机要密码工作指示精神(让我下定决心坚守机要密码岗位)

机要密码工作指示精神(让我下定决心坚守机要密码岗位)(1)

70年栉风沐雨,70年开拓奋进,70年砥砺前行。与全国人民一道,广大秘书工作者殚精竭虑、无私奉献,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默默耕耘。近期,《秘书工作》推出“我与新中国共成长”系列内容,文章饱含着老秘书工作者对“三服务”生涯的深情回忆,从中我们可以领略到新中国70年发展的非凡历程,也能感受到秘书工作前辈们身上的宝贵精神。

全文字数:2080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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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党怀着一种朴素的感情,想要把党给予的一切都回报给党,一生跟着党走

1935年7月,正逢抗日战争时期,我出生在苏州市吴中区西山镇。祖父、父亲相继去世,母亲将两岁的弟弟寄养在亲戚家,带着两个姐姐进了苏州市一家纺织厂当工人,含辛茹苦地供我读书。1949年新中国成立,我正好初中毕业,得以进入免费的职工子弟学校继续读书。1952年,我高中毕业,正在为工作还是上学茫然的时候,国家为加快培养建设新中国的人才,宣布所有高中应届毕业生均可进入大学学习,由国家提供助学金,管住管吃还发一些零花钱。于是,我兴高采烈地报了名,进入复旦大学数学系,从此改变了我的一生。

起初,我学习并不专心,一次上物理课还打起了瞌睡。老师发现后,并没有责备我,只是说了两句话:“我在这里讲课有人不爱听,我是误人子弟啊!”老师的话深深刺痛了我,自己当时就想:“是党解放了我们,也是党把我这穷人家的孩子送进大学,人民用血汗来供养我们,不好好学习,怎么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思想一变,动力倍增,此后我总是早早到教室,抢坐在第一排,全神贯注听讲,业余时间则泡在图书馆里。从大学二年级下学期开始,我的功课门门都是满分,还多次被评为学校的学习积极分子。

1956年5月,毕业前夕,我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那一年我21岁。从那时起,我就对党怀着一种朴素的感情,想要把党给予的一切都回报给党,一生跟着党走。然而,光有这种朴素的感情是不够的,我意识到还需要在思想上不断提升自己,坚定理想信念,并用一生的奋斗去践行。当年9月,刚刚毕业的我被选调进机要部门。

抱着满腔热情和好奇心,我走进了机要部门

我毕业的那一年,正值党中央发出“向科学进军”的伟大号召,可以说,自己是抱着满腔热情和好奇心走进机要部门的。当时领导找我谈话,自己才知道工作岗位是密码理论研究。20世纪50年代,新中国百废待兴,我党的机要密码工作还基本上停留在手工作业阶段,密码理论研究缺乏导师和参考资料,科研条件很不理想。加上严格的保密纪律要求,工作性质不能对外讲,研究成果不能公开,这跟我的数学家梦想是有冲突的。于是,我开始不安心起来,觉得自己到机要部门是大材小用,不能发挥所学专长,迫切地想要调离。

当时,国家出台了一项政策,大学生统一分配若专业不对口、学非所用,可以提出调整。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机会,自己就跑高教部、人事部,提出调整到中国科学院工作的要求。不久,领导正式找我谈话,说根据工作需要,决定我留在机要部门。这个“需要”和“决定”,对我来说分量多重呀!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对组织的决定虽心里有想法,但在行动上必须服从。

在工作实践中,我逐步认识到,密码研究虽不是数学研究,但的确是需要数学的,于是开始用自己所学解决密码问题,慢慢找到了信心和方向。比如,在计算某个数值时,此前同事们需要运算好几天,算法复杂且误差很大,而我使用数学公式两分钟就得出了准确答案。与此同时,我更加深刻地认识到机要密码工作的极端重要性,需要有一批高素质专业人才为之不懈奋斗。

周总理日理万机,身染重病,还那样关心机要密码工作,自己有什么理由不热爱这项工作?

1975年1月,我和同事们研究了一种新的密码编制方案,并将该方案生产的密码本一并上报周恩来总理审批。当时,周总理住在医院,病情已很严重,他仔细审阅了我们的报告,并用颤抖的手对某方面的分布情况进行统计,怀疑有问题,批示约机要部门负责同志面谈。后来我们进一步研究确认无问题,将分析报告送上,周总理才批示同意。

这件事对我触动很大,周总理日理万机,身染重病,还那样关心机要密码工作,自己有什么理由不热爱这项工作?最终,我不再彷徨、退缩,下定决心坚守在机要密码工作岗位,为密码科研事业奋斗终身、无怨无悔。

密码是一门综合性的尖端科学技术。密码战线保密与窃密的尖锐斗争,从来都是人类高水平智力的激烈较量。身为一名密码科研人员,必须坚持不断学习新知识、钻研新技术,不能有丝毫懈怠。1982年寒冬,我得知一位外国教授要到西安讲授密码学,就坐了一夜火车硬座,第二天早晨赶去听课,如饥似渴地听国外密码学家介绍相关情况。根据工作需要,我系统进修了代数编码、离散数学、算法分析、数论、图论等新知识,积累了几十本厚厚的学习笔记。

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应该自觉地把个人理想融入党和国家的事业中,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中实现人生价值

我所从事的密码科研工作,多数是基础性和理论性的研究,研究周期长,不易出成果,且十分单调枯燥。20世纪80年代初,我才40多岁,就已经熬白了头,一家四口人挤在16平方米的小房间里。但我始终保持着旺盛的精力,潜心研究,乐在其中。

在密码科研领域,我算是做了一些工作,主持完成了10多项国家级信息安全方面的重大项目,并在多个项目中担任首席科学家,解决了一些信息安全领域的关键问题和技术难题。1991年,我被批准享受政府特殊津贴,1997年当选为中国工程院院士,这是组织对我的关心和厚爱。

今年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我从事密码科研工作63年,与共和国年龄大体相当。回顾自己的密码科研之路,我最深的体会是,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应该自觉地把个人理想融入党和国家的事业中,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中实现人生价值。

密码科研是一盘永远不会结束的棋局,不断合围,不断突破,不断拼杀,不断抢占新的制高点。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担当,未来寄托在你们年轻人身上!

(本文由丁步亭整理)


来源:《秘书工作》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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