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有闰四月的人(今年时逢闰四月)

今年有闰四月的人(今年时逢闰四月)(1)

这是今年闰四月头上的第一个礼拜天,继续回老家。

这二年得空便回老家,似乎就成了我的一种执念,这种状态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往小里说就是,咱们的这思想是有那么的一点点老化了。这次回去,老家地里的麦子部分已经抽穂,包谷、洋芋等其它作物种下去才刚刚发出新芽,天地间、田野里看起来已经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绿意。

我们的老家康庄地处甘肃省的中部,算是纯山区和深山区了。但真正进到村里后,周围的高山围拢下,中间是整整齐齐的一大片平川地,土地还算肥沃。记得1985年7月,那一年我们刚刚从师范出来待分配,成日无事,百无了奈,就写信把北乡里的叫宗强的同学喊上来浪门子做伴来了。每日傍晚日落时分,多陪着他在庄子底下的小麦地畔游荡。那一年雨水合节,康庄的小麦是大丰收,麦子的个子快赶上我们俩的肩膀了,风吹过地里边就是道道麦浪。宗强兄看了后十分地惊叹,说山上人的粮食能长成这个样,他活了十几年都没有见过。那些年,我们康庄在陇中山区里面确实是个好地方,土地肥沃,没有大灾大难,地里每年的收成足可供大家温饱。最近这几年,听网上的“砖家”们说,全球的气候在变暖,北方的雨水变多了,但我们老家这里每年的灾害性天气似乎好像大概也变多了。说不来现在的这种气候变化趋势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在变好还是在变坏?

今年有闰四月的人(今年时逢闰四月)(2)

今年是2020年,农历是闰四月,阳历是闰二月,又逢鼠年,从流年风水上说,这样的年份一般是灾年的可能性比较大。比如是2008年,发生在汶川的那场大地震就让半个世界都大惊了一场,那场伤痛到如今也难言平复。又比如,今年又发生了武汉的这场大疫情。这次疫情从大年夜前夕开始大爆发,到这闰四月头上才基本告结束,历时整整四个多月。大家都已经经历过了这场灾情,自此而后,应该是不会再有太多的灾难了吧?如果说这世上真有流年风水一说,那就应该是这样!

今天我们刚刚回到康庄时,时交下午三点。一阵大南风,又夹杂着一阵大雨就不期而至了。这让人不由得又联想起了鼠年闰四月,是不是今年这气候也要不正常?这时候,只听得天上云季间雷声滚滚,那个声音像炸了一样,大的很,大哥家在新院子外边铺人行道地砖的活也只好停下了。我们这片山区地方,一般地来说,初夏时节是从来不怎么发雷阵雨的,像今天这样又打雷又下雨的情况,在季节上说来,确实是来的那么太早了一点点。

今年有闰四月的人(今年时逢闰四月)(3)

夏初时节的发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一小时雨后,我们家一个住在会宁南乡的亲戚叫彦的,也开车赶到了康庄,说路上碰到了下冷子,大部分都下到了西面与老家仅一山之隔的柴家门一带,顺便又让那一阵东南风吹着,把那个叫汉岔的小地方打了,打了一条线,打的很严重!不过幸运的是,从节气时间上来说,现在还为时尚早,立夏刚过,秋田赶着进行一些补种还来得及。比如包谷,再点种上些早熟品种从时间上来说到九十月份霜降还能够成熟。不过小麦目前已经抽穗,遭冷子打了这就彻底地完了,种过小麦的地翻耕过后,只能补种一些小秋作物,多少收一点,只能是弥补一下这场灾害造成的损失,聊胜于无。说到底我们这片地方上的农民还是不好当,日子过得不容易,到现在这个时代了,种地过日子还要看天吃饭。这场冷子对我们康家庄说来,总算是幸运地躲过去了,这是非常好的,现在市场上的粮食虽然不太值钱,但与老家的这些庄农人来说,地里面一年的收成好与坏,在家庭总收入中还是很重要的。

今年有闰四月的人(今年时逢闰四月)(4)

这几年,周围十里路上的庄口,人家的日子都过得比较平顺,地里的庄稼没有遭冷子打过。只有我们康庄和毗邻的后岔湾两个生产队其中有两年,地里快成熟的粮食都让冷子打了,损失很惨重。没办法了,连续受灾的后岔湾亲戚们,就爬到他们庄子西面最高的那座山顶上,电信、移动两家公司安装信号塔的地方,垒了个高高的土台子,一帮人跪在土台子前,焚香化表,奠茶祭酒,搞了搞迷信,认真地向老天爷做了些祷告。祷告的结果是有时候好像见效,后半年或第二年冷子果然不打了;有时候好像不见效,隔月或者翻年庄农又让冷子打了个精光。如果是这种情况,垒下的那个土台子也便失去了“庄严”,第二年也就让那些放羊的给无意间铲掉了。看来这个冷子一年打哪里,什么时候下,是非常随机的一件事情,是纯气象上的一个东西,应该是和风水流年关系不太大的?

今年有闰四月的人(今年时逢闰四月)(5)

所以这里也就顺便说一些和风水流年关系不大的话题。我喜欢回乡,但又不会开车,这就弄得我回乡下成了一件很被动的事情,有顺车了回,没顺车了就回不了,自己做不了主。这次回老家就是乘坐侄儿回乡下给他们的孩子送奶粉的顺车回来的。坐在老家的山上、地畔,人就很容易静下气来,再不是那个心烦气躁的样子,这个状态是不是对练气功比较好?对身体是不是也有益处?但是不好处就是,回到乡下,每每忆起的,都是小时候,皆为过往!这种状态就很容易使人消极而不求上进?不过,上进与否、与我,似乎已经是一件不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这次回乡看到,我们康庄又有四五家人盖了新房子或正在盖房子,这是一个很令人高兴的现象。其一,说明这些年庄上人的收入还是稳定增长的,不然没有这个闲钱盖房子。其二,这也说明康庄尚是一个很有生机和活力的庄口,这是最为重要的一种现象。如果这里已是蒿草满山满坡满地,这个老家我们还回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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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西部边远、边缘地区,过去都归属于“老少边穷地区”,现在还有个新提法叫“西老革地区”,即“西部、老工业基地、革命老区”的意思。如我们老家之类的这些地方,农村人口衰减,经济衰败,土地撂荒等现象已经非常突出,政策上能否探索允许原属本乡本土、后又离乡离土的外地户籍人员重新返乡置业,包括允许合理继承祖上已荒废的庄廓,或者以货币化形式购置农村闲置宅基地,用于建房自住或发展民宿,发展庭院经济,发展生态产业等,这样才有一点点的可能,会带来部分城市人口和部分城市闲散资金的回流,以达到以城带乡、以城兴农的目的,这对延缓或者解决一些农村地区的人口、产业空壳化难题,延续农村的人脉和文脉千年不绝,应是一条可以探索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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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去,又碰到了五珍老哥,他就是多年、长年生活在深圳,一口纯正的老家土话一个字音都没有变过,不知道他在深圳那边是怎么和人家外地人交流的?这次他从深圳回来也已好些天了。我们弟兄已隔二年末见,他说他这次回来是准备翻修老屋来的。眼下的工作可能就是立马下爪得找个好阴阳、约几个好匠人,看个好日子就可以拆旧建新了!

我们康庄这两年看来真是还在不断发展变好之中的,这个趋势是非常好的,但在周边十里之内、山区庄口之间比较,纯属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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