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当年种田的日子(感怀刨埯种地时的温馨岁月)

清明时节,到种麦子时候了,全队共种5垧小麥,预备成熟时分给社员们改善生活,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回味当年种田的日子?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回味当年种田的日子(感怀刨埯种地时的温馨岁月)

回味当年种田的日子

清明时节,到种麦子时候了,全队共种5垧小麥,预备成熟时分给社员们改善生活。

在大面积春播前,生产队出动全部犁杖进行顶浆扣垄,就是用犁杖把原垄破开,重组新垄,这是从外地学来的经验。

顶浆扣垄结束不久,轰轰烈烈的春耕开始了。今年与往年不同的是,除谷子,高粱还用传统的耲耙种地外,其余苞米,黄豆等不用犁杖扣地的老方法种地,而用刨埯种地代替了。刨埯就是用刨茬铣刨坑,点种,注水,率粪后把土用脚培上踩实,即种完一埯。种一条垄须4人组成一组,这也是从外地学来的经验。

在刨埯种地这伙人中,由五叔当打头的,后改为领工员,共24人,组成6个自然组,配一挂专车拉水。这只壮观的队伍绘成一幅活灵活现的春耕图,行进在广袤的田野上。在这20多人的行列中,有5员女将,她们是村妇女会主任陈亚琴,社员李荣芳,符海青,薛桂枝, 朱桂荣。只因有了她们的参加给这幅春耕图增色不小。

陈亚琴是我屯陈彦帮的长女,时年22岁,高个,体态匀称,面容白皙,两只柳叶眉下,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分外妖娆,梳短发,飒爽英姿,性情开朗随和,心地善良。从小父母定的娃娃亲,男方是本屯乔凤鳴的儿子,叫乔裕,小女婿整整比他小6岁,在建国初,他向父母提出与乔家解除婚约。

他家是烈属,大哥陈方亭在解放战争中参军,为了新中国,光荣牺牲,永远地离开亲人。

七婶的叔伯三哥三嫂一辈子无儿无女,雅琴就认三舅,三舅母为义父义母。老俩口乐坏了,真是喜从天降,笑逐颜开,把他当亲闺女一样看待,关爱备至。自从认亲后,她哪次去义父义母家都带东西,从不空手,像对自己父母一样孝心,亲密无间其乐融融,全村人都夸她有情有义,知情达理。

他是个称职的妇女主任,经常到妇女中间去,了解情况,解决问题,并到田间和社员们一起干活。他整天无忧无虑,快活的生活着,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笑声。

自从成立高级社,我为能和他在一个生产队干活而感到幸运,在刨埯种地期间,为能近距离一睹她的芳容而感到满足。

社员们在一起种地,毕竟男女有别,大小便时要互相避开,男的好办,走出一段路,拉开一定距离就可方便了。女的就有困难了,雅琴想了个办法,凡有人去大小便,5人就一起去,到地方,4人组成一面人墙掩护一人方便,每当往回走时,往往都会传出一片悦耳的笑声。

5人中雅琴和符海清最要好,因海清是三舅的亲外娚女,有这种天然关系,她们很自然的要好起来。海青一口一个姐姐,她也亲眤的妹妹,妹妹的叫着,俩人好的像一个人似的,社员们一个个交口称赞。

海清已经16岁了,出落得婷婷玉立,越发像大姑娘了,瓜籽脸上泛着红韵,两只浓眉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更加妩媚动人,乌黑的头发,梳着两条齐腰长的大辫垂在肩下,步屡轻盈,浑身散发出青春活力。她不善言谈,但遇到知己,话也很多。她很爱打扮,经常身着天篮色便服,不时换上母亲和兄嫂给做的几套衣服,时而换一套鸭蛋青色的,时而换浅粉色的,她穿那套衣服都合体好看,尤其穿上浅粉色的套装更加楚楚动人。

海青母亲是七婶叔伯大姐,小时候大姨总领她和小老舅去我家串门。她比我小一岁,小老舅比我大一岁,他们一来我们就快活地玩起来,玩个没够。童年时她和小老舅是我最要好的玩耍伙伴,几天不见就想他们。

一九四九年春,我们同一年上学,又同在一个班读书,在学校遇有同学欺负他,我总是站出来向着他,护着他,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一次,下课时,我们三人正在玩跳房子,外号小白孩的孫德芳同学过来搗乱,使腿把正在跳房的海青拌倒,摔哭了。我气愤地伸手给他一拳,并让他走开!他不但沒急,反而唏唏哈哈地问:“她是你什么人,你帮她?”我理直气壮地说:“她是我妺妺!”他嘻皮笑脸的边走边说:“真不害羞,管人女生叫妺妺。”我说:“她是我俩姨妺妺。”凡此种种,事发时,海青总是报以感激的眼神,我对她也逐渐地加深了印象。

我们上学时正是建国年代,为庆祝新中国诞生,学校课余时间天天扭秧歌,她爱扭秧歌,一扭秧歌就眉飞色舞。师娘是个乐天派,经常去学校打头在前边扭秧歌,扭的欢快,火爆,动人,他和师娘学了一手好秧歌。师娘特喜欢她。

海清只念三年书就不念了,辍学后很惦念他,并邀小老舅潘海一同去她家找过多次。大姨说:“一个女孩子念几年书,识个眼目前字就行了,念多少书,大了也得上人家去。”因当时小,不会讲大道理做说服工作,只是怏求大姨让她去吧,大姨看我和小老舅都为她求情,就说:“我再想想。”大姨最终还是沒让她上学。在那些日子里,一到学校看不见她,就像缺点啥似的,迷拉摸的,令人惆怅不已。

一晃5年过去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如今看着她如此婀娜多娇的倩影,我深感自愧不如,有些望洋兴叹了。当时我们队里沒订婚的小伙子有六七个,其中水光王久新和我对海清都有爱慕之心,都想追求她,论年龄都很般配,究竟她是怎样想的,心里有谁?这是个谜。

我敏感地觉察到每当海清误工,没去地里干活,他俩收工回来路过她家门前时总要歪头往屋里看一眼。尤其水光更甚于久新。我也想看,就是抹不开那样做,可能是怕丢面子,自尊心缘故吧。

自从入社以来,我们三人不动声色的爱恋她一个人,对这样毫无结果,马拉松式的追逐,我真有点要打退堂鼓了。但偶尔海清跟我说句话或一个眼神,就会令我想起小时候在一起无拘无束玩耍的难忘时刻,使我增强了极大信心,再也不想退出了。我们4人年复一年的在一个生产队干活,直到五八年三月末我和久新去兴隆乡,后改葡萄花乡,农业中学读书,这一情节才自动终结了。

在这二年多里,他俩是否向她婚或托过媒人?一点迹象,信息沒有。我因面矮从没向他求过婚,那样太难为情了,连自己的父母都沒告诉,更谈不上托媒人了。

一年后,陈亚琴找到一个比他大3岁的如意郎君,是抗美援朝时参军的退伍军人。亚琴走后,由海青接替妇女主任。

五八年底我验上兵了,五九年正月初四参军在乡上集中时,海清不顾劳累到乡上来看我,说是到乡里开会,我信以为真,她走时我连送都没抹开送。后来醒悟过来,觉得初四人们正在放假,假期内能开会吗?看来她心里还装着我,我竞执迷不悟,脑袋就像缺根弦似的,错过了机缘,追悔莫及!或许我们今生今世没缘份吧。

如今,每当想起刨埯种地那些往事,就会令人神往,感念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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