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女道士打扮(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风俗街姑娘)

唐朝女道士打扮(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风俗街姑娘)(1)

唐朝女道士打扮(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风俗街姑娘)(2)

十听春啼变莺舌, 三嫌老丑换蛾眉。

--白居易

在民风较为奔放的唐朝,曾有一种被称为女伎的特殊职业。粗看之下似乎就是我们熟知的妓女,但两者之间其实并不完全对等。相反,该群体源自更为古老乐户群体。只是由于官方的管辖日益严格,才不得不走上分化发展路线。

乐户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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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时期的礼乐 往往不具备多少娱乐功能

事实上,古代中国的音乐并非被用于取悦民众,而是很早就被赋予了政治和教育意义。例如西周早期的周公制礼作乐,就是将礼制和教化性舞乐合为一体,形成后人所说的“礼乐”。显然,这种混合产物追求庄严肃穆,只可能在重大场合进行演奏。这就导致娱乐性舞乐地位普遍低下,始终为服务于国家政治任务的礼仪性舞乐所压制。

受此影响,那些从事娱乐性舞乐的艺人自然是地位低下。不仅难登大雅之堂,还要在社会舆论层面遭世人鄙夷。长此以往,逐步演化为相对封闭的特殊群体,成为比普通农民身份更低下的乐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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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时期的娱乐业虽被限制 但较之前已有长足发展

到了公元7-9世纪的唐朝,当局对乐户的管理制度虽非常严苛,却已不像过去那般无限制打压。于是,乐户的地位开始超过官奴,但依旧被认定是低于一般民众。而且无法与本户籍外的人通婚,顶多是以妾的身份傍入豪门。若要在某个家庭扮演正妻角色,就等同于触犯法律。加之更为要命的强制世袭身份,乐户们几乎看不到翻身之日。

所谓女伎,指的就是乐户群体中的女性。他们不仅要在日常表演中跳舞,还必须靠美丽的外表博取更多关注。由于千娇百媚的表演更容易受男性青睐,所以往往是乐户中最受欢迎的那部分。随后又逐步产生进一步分化,发展出专业宫伎、官伎、家伎、营伎、市井伎、私伎,活跃在几乎所有阶层的娱乐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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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伎的音乐和舞蹈 是达官贵人们不可或缺的娱乐方式

身份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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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的女伎 大多都有一定的官方背景

通常而言,官伎和营伎都属于官府,主要服务于正式的宴乐表演。但所有不同的是,官伎属于官方圈养,带有非常明显的人身依附关系。因而只能在相关场合出席,不会也不能服务于外界宴饮。营伎则同样离不开“官方背景”但属于府衙的第三产业,所以人身依附关系相对弱一些。她们不仅要为官府服务,在可以在取得许可后接单民间的生意。前者在唐朝占据绝大多数,而后者在宋朝时更加兴盛。这层对比也足以反映出前后数百年的经济生态变迁。

相比之下,民间的家伎和私伎就没有那么多规矩。前者是一个家族内豢养的女伎,算是所有成员的集体财产。后者则是某个达官贵人或者豪商巨贾的私人专属,与我们今人最熟悉的模式并无太大区别。唯有流落市井的伎,才类似我们常在电视上看到的所谓青楼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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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女伎可以从事民间经营 让娱乐业有了下沉式发展趋势

由于唐朝的社会风气开放,加上并无法令禁止,使得民间风俗业十分繁荣。作为都城的长安不仅人口数量庞大,且多为达官显贵,更有大量外地风流才子赴长安应试。如此种种,使得长安的娱乐产业快速且高度的发展了起来。

到了中央权力日渐消退的中晚唐,长安的女伎人数还在迅速增多。加之官府的控制也日益减弱,很快还出现了一批跨界产物。表面上,她们的身份上还属于乐户,也要归教坊管理,并在官府征召时服从。但平日里却可以自主接客谋生,与先前的市井伎没有显著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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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沉式发展的女伎 最终将于妓女没有显著区别

娱乐业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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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的主要城市中 都有专门的娱乐区街坊

既然唐朝有如此巨大的女伎人口,就免不了安排专门的街坊予以容纳。所以从初唐开始,长安皇城的东南角就有所谓平康坊。这里的道路较一般坊区更为宽大,还开有4个坊门供各类人等通行。中心处是一条十字大街,南侧就是菩提寺,而北面还有阳化寺、万安观和嘉献观。但最多的还是达官贵人府邸,另有众多地方藩镇开始在长安的进奏院。于是形成规模庞大的人流,为女伎们谋生提供了便利。

由于乐户制度在唐代较为严苛,所以只有乐户才能便捷地掌握主要的歌舞技艺,成为专业性极强的谋生基础。但市井伎能提供的娱乐绝不止于歌舞。不少人都会兼职售色,经常让客人在自己的住所留宿一夕或数日,造成的耗尽资产者不胜其数。由于靠歌舞为生的女人通常都有姿色,加之身份比较低下,因而只要有钱就很容易与之发生肉体关系。狎妓游玩本就是唐代士人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只狎游而不发生关系的更是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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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业街坊 往往是唐朝城市中最热闹区域

在《唐摭言》中就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个叫郑隐的人,平日只狎玩女伎,但很少与她们发生关系。结果居然被身边的人告官!审理官员崔沆一问,才知道他根本没钱,结果竟直接帮郑隐支付嫖资。而且市井伎除通过接待散客赚钱外,同样有较高姿色和歌舞技艺者,还可以选择被有钱人长期包养。只要按谈妥的价格定期付费即可,甚至连一个妾的名分都不需要。

因此,我们不难发现女伎虽然以歌舞为生,但必然和性脱不开干系。卖艺与卖身的界限并不分明,可谓是自古以来的永恒真理。这就怪得不唐朝人经常会把将“伎”与“妓”混用,任由当中的许多人成为后世青前身。最终,女伎变为女妓,她们的假母变为鸨母,娱乐性的歌舞与情色交易更为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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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的平康 就是唐朝长安的娱乐业街坊

当然,这样的演变结果,就是部分女性的社会地位持续降低。因而在《北里志》中,出现了让今人感到要不寒而栗的场景。一个叫郑光业的狎客,对患有心病并且不幸在宴席上猝死的女伎视若无睹。作者写到这里还为其叫好,认为体现出不为女色所迷的男子气概。

女伎的生命到底有多卑贱?从这些点滴记录也是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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