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岩主要内容及艺术特色(红岩艺术琐谈)

文/马家骏小说《红岩》在人民群众中产生了巨大教育作用,这固然首要在于它所表现的共产主义革命精神、强烈的阶级斗争的时代气息、革命英雄人物的崇高思想和坚强意志,然而,又是同它的艺术魅力分不开的对《红岩》的艺术表现上的成就,这里试分析其一二技巧,今天小编就来说说关于红岩主要内容及艺术特色?下面更多详细答案一起来看看吧!

红岩主要内容及艺术特色(红岩艺术琐谈)

红岩主要内容及艺术特色

文/马家骏

小说《红岩》在人民群众中产生了巨大教育作用,这固然首要在于它所表现的共产主义革命精神、强烈的阶级斗争的时代气息、革命英雄人物的崇高思想和坚强意志,然而,又是同它的艺术魅力分不开的。对《红岩》的艺术表现上的成就,这里试分析其一二技巧。

梳子·烟斗·帽徽

《红岩》所塑造的英雄形象个个栩栩如生,他们坚强英勇的性格主要是通过尖锐紧张的斗争场面而闪现出共产主义光辉的。同时,不少生动的细节,也从另一角度促成了对这些性格的完善刻画。

江姐这位崇高的感人的革命者,不仅有她的斗争性、原则性和坚强毅力,而且仪表从容、整洁、落落大方。作者写过她两次梳头。就在那梳子的使用上,作了文章。

江姐在被捕前本已梳好了头发,但当叛徒甫志高来到,她于是又拿起梳子轻轻梳头。这里的梳头超出了要整洁的意思,而是智慧的表现。即想脱身。等到看到门口有特务,知道不能脱身,这梳头又是英勇舍己以掩护同志的大无畏精神的表现,即与敌人周旋让华为离得更远些。一个细节几重含意,寓伟大人格于小梳子,可谓高明。

不止于此,江姐临牺牲前,“她全身心充满了希望与幸福的感受,带着永恒的笑容,站起来,走到墙边,拿起梳子……”多么样的镇静,多么样的豁达乐观!胸怀中没有千山万壑是不能如此临危怡然的。江姐说过:“如果需要为共产主义的理想而牺牲,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也可以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她正是这样。而作者却以一梳头表现之。这里一个细节的重复,显示了江姐声能舍己而泰然自若的精神。但含意与前述比之又有新意。

丁长发的黄泥巴烟斗,也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这是无烟的烟斗,而丁长发却含了一年多。烟斗不是嗜好的代用品。没有它固然无损于英雄形象。有了它却可以使人物性格更丰满。原来,烟斗是对于渣滓洞这魔窟非人生活的抗议。丁长发的幽默性格的表现,与这烟斗的存在也有联系。在欢庆新年时,烟斗不是成了大家愉快谈笑的话题么?至于丁长发生命的最后一刻,作者这样写道:“丁长发抽出嘴里的烟斗,朝地下一丢,双手攥紧沉重的铁镣,举到肩后,霍然扑上去,对准最前面的特务,猛然砸下。”丢烟斗的动作显示丁长发的坚决、勇猛。而没烟斗,这一动作如何产生呢?含了一年多的烟斗都丢了不正是因为性格陷入高度的激情吗?

如果说梳子、烟斗是一般性的东西,那么龙光华的帽徽本身则是革命的象征。龙光华这位刚强的、保持着军人的仪容的战士,一直收藏着他的帽徽。小小的红星却照亮了他的心。对革命的忠贞使他为泉水而对敌英勇斗争以至牺牲。正是这红星,刘思扬在缝它时噙着热泪而精神得到提高;正是这红星,像是追悼示威的悲壮行列中一面旗帜,今天我们看到解放军的帽徽的时刻是经常的。而作者在黑暗的渣滓洞悬起这和鲜艳的红星,既写龙光华,又联接着别的战友的内心世界,不能不说是精心的设计。

灵魂的窗子

《红岩》善写人物的眼睛,写变幻无穷的目光。胡浩的近视眼、许云峰炯炯有神的目光、刘思扬热情洋溢的眼神、成瑶明媚聪慧的眸子,都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处于同敌人面对面的精神战中,英雄的目光是投枪、是匕首。因此有丁长发睡在铺上监视敌人的锐利目光;有许云峰对狼狈不堪的徐鹏飞的直直凝视;有余新江与猩猩的目光对峙。

战斗在敌人的刺刀下,眼睛又是革命者传递信息、交流心意的工具。它骗过特务的监视,送去珍贵的感情:孙明霞暗示的眨眼会向男牢说话;江姐在受刑后从许云峰的眼波得到鼓舞;成岗用信任的眼光告诉刘思扬接上了组织关系。

在为民捐献的英勇牺牲时刻,眼睛也显现火样的光辉:龙光华的临终是“一双永不瞑目的眼睛,凝望着远方”;黄将军在遭到特务毒手后,怒目回视,迸发出满腔的仇恨;齐晓轩饮弹而挺立,站在红岩上俯视魔窟大火,用生命迎接了黎明。

眼睛,是灵魂的窗子,读者可以由此窥见人物心灵的奥秘。

《红岩》除在静态中写眼睛,也在动态中写眼神的变化。例如:江姐同华为去华蓥山,至城门口“注意”到人群。接着“发现”雨濛濛的城楼上有东西后,去“仔细一看”才知道是革命者的首级。当想到应该知道英雄的名字时,她的目光“逡巡着”看见布告。等靠近布告,“她的目光,突然被第一行的姓名吸引住,一动不动地死盯在那意外的名字上。”原来,正是自己要去找的丈夫。这时眼前的布告好像浮动了起来。她止住眼睛晕眩“再仔细看看”,果然无误。在万分难受的时刻,华为呼唤她,“她茫然的视线”碰到华为手中的提箱上。箱中是党的宣传品。她抑制悲痛,对人群“扫了一眼”,叫华为快走。而她在泥泞与雨水中迈快步子,“向前凝视的目光”代替了泪水。

这段描写,全部贯穿了眼神,并由江姐的视线写了周围境况。写江姐目光的变化是写她的感情的变化。“注视”是说革命者机警;“逡巡”显示她高度责任感;“死盯”却包括着突然的打击,而到眼神晕眩,则看出触及心灵之深。“扫了一眼”几个字很有份量:江姐以革命为重,怕被人发觉自己的激动。其中,还有职业革命家的警惕。最后的“向前凝视”,可以看出江姐性格与意志的坚强。此外,全部眼神描述,又是那么准确,变化得有层次、发展得合情理。这种变化只能基于江姐的刚毅。从这变化我们洞察了江姐高尚坚强的心灵。

举止惊鬼神

《红岩》是歌颂崇高革命行为的诗篇,故多写人物动作。《红岩》写人物动作,准确、有力、艺术表现多样。由于英雄处在尖锐斗争的关头,所以富于表现力的、戏剧紧张性的动作描写,能够突出斗争的激烈、艰难,从而揭示人物性格。

如写成岗被捕前是:“成岗一惊,突然站起来。他明白这是出现了敌人!……他立刻拉开夜里用来遮灯光的窗帘,然后,轻轻推开窗户,把一把经常放在储藏室备用的扫帚,小心的挂到窗口外面的那棵钉子上去”。布完警报,成岗紧接着“转回身子,又把《挺进报》全部捆成一捆,挾着报纸,纵身跳上窗台”。最后,想从楼口跳下不果而被捕。

这里描写动作:一是写行动的机敏、轻捷。“拉”、“推”、“挂”不仅轻盈和谨慎,表现成岗作为能干有力的小伙子的特点,而且也显出成岗作为革命者的有预见和警觉。二是写动作内在的有深思、有熟虑。敌人突来,事态紧急,本不能过久思索;成岗一切行动如此镇静、有条不紊,实际是早经考虑的。尤其先挂扫帚报警,而非慌乱失措,更不是自逃活命。可以看出这行动、这考虑,是基于维护同志不再遭难的共产主义品质的。以下的捆报、跳窗,似乎是出于自然本能,细考究,实在是机智聪明之显现。再有,是写动作的连续、紧张。“拉”、“推”、“挂”之后,紧跟“捆”、“挟”、“跳”,其间刻不容发,制造出了尖锐的戏剧性,使情节的发展急速向前推移。这些动作几乎出于同时,所以当中不插任何形容与描绘,以免削弱紧张性。语言的简练,使各种动作紧密联接成一串。读者读来提心吊胆,被牢牢吸住,关心人物的命运,赞叹成岗之德智,惋惜得信来迟,痛咒叛徒无耻。

恩格斯说:“人物性格不仅表现在他做什么,而且表现在他怎么样做”(《马克思恩格斯论艺术》中译本第一卷第38页)。通过人物行动表现性格,应该在动作中显示出行动的特征与原因。

《红岩》写受刑后的江姐,就细腻地描写了她“站得住与否”的动作,表现她“怎么样做”,从而突出了人物性格。这段不同于前面的写成岗。前面写成岗动作是纵深发展写,是连接一串不同的动作;而这里是在写“站得住与否”一个动作上做文章,是铺展开来加以渲染:

忍住钉竹签的疼痛,“通宵受刑后的江姐,昏迷地一步一步拖着软弱无力的脚步,向前移动”;当她从战友歌声和目光得到鼓舞,立刻“想站定脚步。她摇晃了一下,终于站稳了。”接着,“她猛然用两臂摔开了特务,傲然地抬起头,迈动倔强的双腿,歪歪倒倒向女牢走去。”临近,“便扑倒了”。

人物动作描写乃是通过外部活动表现内在性格的主要方法之一。由动作看精神,在《红岩》中比比皆是。问题在于,《红岩》不需要作者对客观动作描绘另加理性的主观分析与议论,而就在动作描写本身即显示了人物精神。

从体力上说,江姐开始是本来不能站的,况且“拖”和“移”两个字早已显出酷刑摧残之严重。然而共产党员不能在敌人面前示弱。(这点不用插叙和议论来说明,由动作显现出)。所以,江姐之站立,由“想”到“晃”再到“稳”。这一过程表现出人物“怎么样做”,是十分贴切的。

《红岩》善于写人物表情以披露其内心感受,喜怒哀乐皆有文章。战斗在黎明前的黑夜里,在敌人淫威和阴谋下度日如年,许云峰却在笑。作者写这笑,神韵盎然,笔法绚丽。

与特务徐鹏飞的怀柔和威胁作斗争,许云峰把激怒之情,转为了笑。这是冷笑。因为他不以廉价的冲动代替斗争。敌人问:“你笑什么?”他却拿“为革命牺牲是共产党人最大的愉快”作答。这又是高傲的笑。

当徐鹏飞说:你已经落入我手中。许云峰则忽然放声大笑,答:“你们早已落入人民包围中。”这是对敌人的愚蠢和虚张声势的嘲笑,是预感胜利的欢笑。

在这里,笑,是武器,它鼓舞士气,置敌人于窘境。笑,是心声,它展现革命者胸怀之开阔,意志之坚强。

《红岩》写革命者笑,也写敌人笑,更写两种笑的搏战。

徐鹏飞杀害许云峰之前,想如野兽玩弄猎获物般践踏他,笑了笑告诉许云峰重庆的临近解放。而许云峰浮现出肯定的笑,敌人立刻说山城将炸毁、胜利者会与城市同归于尽。许则朗声笑了。作者写道:“笑声使徐鹏飞心中一惊,不觉想起了许久以前许云峰在侦讯大楼里的笑声。不过这笑声比那时更使他不安。徐鹏飞再也不能控制刚才那种狠毒而悠然的心境了。”但狡猾的敌人又露出奸笑。并问许:当胜利在即而临刑时的心境如何?而许云峰无动于衷地笑了笑,告以“为人民而死是无上光荣”,接着微微露笑,反问敌人此刻的心情又如何?之后凛然赴义。敌人前面的笑,是诡谲自得,欲诱出许云峰的怯懦;而后来的奸笑,则是狼狈地掩饰和恶毒的折磨。许云峰的笑:肯定者,笑胜利的必然,笑敌人的作态;朗声者,笑特务之鼠目寸光,笑历史之不可扭转;无动于衷者,是视死如归之泰然,是正义在操的自豪;微笑者,却是猛烈地回击,是含蓄的胜利之感。使敌人原形毕露,虽为民捐躯,却赢得精神战的左券。

一个笑的表情,被赋予多种色彩,乃是作者观察体验深刻与手法高明的显现。

一幅照片

以上由几个细微处说了《红岩》的写性格。但是人是活在特定环境中的。《红岩》对黎明前山城的社会环境和魔窟被外阶级斗争和环境的描写,人们已评论得很多。这里谈谈自然环境的描绘。

《红岩》中写景常是略加点染勾勒,即成一幅素描画。晨雾初散的嘉陵江、苍翠的川北山野、铁窗外的远山、暗夜和黎明,都写来洗练而自然。如果出现巴尔扎克写伏盖公寓或果戈里画泼留希金庄园的细腻手法与景色,则与《红岩》中尖锐紧张的阶级斗争的主调不和谐。《红岩》飘逸挥笔的素描,点示出人物活动的自然气氛,从而加深读者对作品的理解:这是适当的。

下面择出《红岩》写景之一例:

朝霞渐渐消逝,一轮骄阳,又从群峰顶上冉冉升起,散射着暑热。远处,荒草覆盖的山顶,近处,密密麻麻的岗亭和电网,像一张木然不动的照片,嵌在签子门外。……门口,守着几个特务,刺刀在朝阳中闪着凶光。

这幅画的构图精巧,在自然景物中表现了深刻的社会性。分析起来,这幅画有远景,有近景。辽远的山野、明艳的阳光,凭空被电网划破。使本来晴明的野景,遭到纵横杂乱的线条(电网)涂抹糟糕。画面上,明暗是鲜明的,可是刀光却破坏了光线的均衡,给人以难忍的刺眼之感。大自然呈现荒枯的面貌,读者会联想起国民党铁蹄下的祖国大地,再加岗亭的乱点和蛛网似的铁蒺苈,给人添上异常不愉快的感觉。而门口特务的背影又在画面上贴了几大块黑斑,甚至还可能有骄阳映照出的特务的长长身影伸到你眼睛跟前来。

这幅画,情文并茂、情景交融。从表面上看透视角度说,一切发自狱中人的视线。可见作者是用了同革命家们一致的体验、处境和观感来勾勒它的。牢门斩断了视线,因此签子门也就拘禁住了自然景色。图景的描绘,不是漠然客观的,其中渗透了作者的感情。感情的色彩尤其在“木然不动”(说景色)与“凶”(说刀光)两个词语上直接披露出来。

最妙的是作者不称这是图画,而称它为“照片”。这确实是“照片”,它记录了那些岗亭、特务与刀光多么凶残地遮住朝霞、远山的自然境界,记录了国民党特务用签子门嵌住一切的罪行。

一幅构图精巧、善于抓住事物特点及其相互联系的素描,自自然然流露出了思想,成为控诉性的照片、历史的铁证,显示了英雄们战斗的环境。

雷电·风雨

《红岩》这部激荡人心的小说里,有两处写雷电风雨的天象变化,情调一致,但韵味各异。同时,通过天象变化,突显了人物的心境,烘托了气氛,加深了主题思想,这是作者艺术手法高明之处。

刘思扬被关进闷热、蚊叮、水凅和“狼嚎”的渣滓洞,听到提“五一○三号”的声音。这时雷声预报着风雨来临。他借着电光看见那位不知名的赴义的女烈士“像铁铸的塑像似的倔立在狂风和闪电里”而她在雷声中振臂高呼“共产主义万岁!”刘思扬又借电光看见丁长发在墙头刻下指痕以作敌人屠杀烈士的铁证。接着枪声和狼犬嚎叫之后,作者写道:“粗大的雨点,狂暴地撒落在屋顶上,黑沉沉的天像崩塌下来。雷鸣电闪,狂风骤雨,仿佛要吞没整个宇宙!”

这段描写中的雷电风雨不只是指出事件发生的时间,而且还有着更大的意义和作用。第一,它给烈士的形象以一个崇高、雄伟的境界;第二,它加深了观察人刘思扬的感受;第三,它使一些情节成为可能:因为没有闪电,哪能看到女烈士的形象和丁长发的划指痕呢?第四,渲染了气氛,与同志们的悲痛和愤怒交融了起来;第五,照应了以后情节的发展:正因为下了雨,所以在雨后,从泥潭下手,人们才挖出了山泉。

另一处的写雷雨,在烘托雄伟的情调上,和上述有一致之处,但又别具风采。

刘思扬和成岗秘密地看黄将军送来的报纸,读到了毛主席和朱总司令命令解放军横渡长江的消息。于是仿佛在报纸上出现伟大领袖的身影,出现了千帆竞发,红旗招展的景象。作者这时写道:“窗外,突然一阵闪电,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雷。黑牢,在雷声中不住地抖颤……又是一声春雷,紧接着耀眼的闪电。粗大的、豪放的雨点,清脆地洒在屋瓦上,发出铿镪的金属般的声音。这声音铮铮地拨动着心弦,发出强烈的共鸣……”

这段雷电风雨既不是写事件发生的时间,也不是直接衬托什么可以直感的形象,而是对百万雄师下江南这一伟大历史事件的间接象征。这事件不是巨雷么?不是带来光明的闪电么?不是豪放而清脆的凯歌么?同时也是对人物激动、振奋的心境的侧面揭示。使人不由得高呼:“震撼世界的春雷,猛烈地轰鸣吧!”

如果说前一段雷雨以写实为主(雷雨前的闷热,雷雨后的景象都有所描写),从而起艺术深化的作用。这里则是浪漫的虚构,用以加强时代变化的意义和人们的感受。

突如其来的雷电风雨怎么能刚好出现在读新闻时呢?这是作者的想象的结果。不限于写读报而更以雷雨象征,这是比实际生活更高更美。然而,虚构也并非偶然,因为当时不正是滨江的山城的春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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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岩》除上述细节、肖象、动作、表情、景物描写之外,其他如心理剖析、典型刻划等,均有值得深究的成就。

(原载1962年8月26、29日,9月11、24日《陕西日报》)

(注:本文作者已经授权本头条)

(马家骏 河北清苑人,1929年10月5日生,现为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陕西省外国文学学会名誉会长(原会长)、中国外国文学学会原理事、中国俄罗斯文学研究会原理事、陕西省高等学校戏曲研究会原会长、陕西诗词学会原顾问、陕西省社会科学学会联合会原常务理事、陕西省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先进个人、陕西省教书育人先进教师等,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独著有《十九世纪俄罗斯文学》、《美学史的新阶段》、《诗歌探艺》、《世界文学探究》等12种;与女儿马晓翙二人合著《世界文学真髓》、《西洋戏剧史》等4种;主编有《世界文学史》(3卷)、《高尔基创作研究》等9种;编辑有《欧美现代派文学30讲》等4种;参编合著有《马列文论百题》、《文化学研究方法》、《东方文学50讲》、《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等40多种。

名列《中国作家大辞典》、《中华诗人大辞典》、《中国社会科学学者大辞典》、剑桥《国际传记辞典》(英文第27版)、俄罗斯科学院世界文学研究所《国外俄罗斯学专家名录》(俄文版)、《陕西百年文艺经典》等40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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