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耀文去世前最后一次说相声(相声界论犯犬侯耀文服过谁)

侯耀文去世前最后一次说相声(相声界论犯犬侯耀文服过谁)(1)

  侯耀文,在相声同行中尊称侯三爷;在徒弟郭德纲眼里他是那个童心未泯的老小孩;而在观众印象中,他永远是那个和赵伟洲并驾齐驱的“犯犬”高人。赵伟洲先生仅限于在相声创作上,在舞台表演中“犯犬”。侯耀文则不然,他的“犯犬”无处不在。随便举个例子《小眼看世界》里有这么一段,石:哦,车站给水员。侯:别闹了,他哪挤的了这么多水!这就是个典型犯犬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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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三爷的犯犬是种与生俱来的艺术天赋。上到师爷辈儿的马三立,下到自己跟前收的徒弟,都能拿来犯犬抓哏。比如在之前文章中聊过,侯耀文在台上拿师爷马三立瘦的特点砸现挂,使了个“马不得夜草不肥”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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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比如,当年侯耀文、石富宽带着各自弟子郭德纲、于谦说过一段群口相声《红花绿叶》,其中也有犯犬的包袱。侯:石老师,您说了四十多年相声,您现在已经由叶变成花了,实际上咱们仨人都是花。于:仨花就我一叶儿啊? 侯:你平常老听人说,他们又仨花儿(撒欢)了。那就说我们了。郭:那是说狗了!虽说最后包袱留给了徒弟翻,但这种犯犬的使法显然是侯耀文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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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生活中,他照样改不了犯犬的毛病。半夜三更打电话戏耍常四爷这事也就是他能干的出来。侯、常两家都是满族人,按满族习惯侯耀文称呼常宝华叫“四爹”。因为两家住得很近,常宝华也是看着侯耀华、侯耀文两兄弟长起来的。尤其是对耀文总有种说不出的偏爱,而侯耀文在他面前也总是拿自己当孩子,跟四爹毫不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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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半夜常宝华正准备上床睡觉,家里电话响了。刚接起来,就听那边操着一口浓重的天津口音说到:“您老是常老师吗?” “我是!” “我是天津电视台的” 他一听,这不天津老乡嘛!接着那边又说:“您老也不来,我们想请您回来到台里来录点老节目,您看怎么样?可不要新的啊,全要传统节目。”常宝华回答:“可以,你们打算录多少?” “录个十段二十段吧” “那你得容我几天,我得倒一倒。”没想到对方说:“那可不行,马上这车就得接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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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宝华抬头一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一下子明白过来,可能是有同行跟这儿起腻来了。他也没点破,还是顺坡下,接着问:“你们给劳务费吗?” “您这是嘛话,您老来,能不给劳务费嘛!” “那你们给多少?” “我们跟台长商量过了,这一段传统相声给您老一块五怎么样?” 常宝华赶忙装出恳切的语气回答道:“我可不敢当,您说的这个价钱是相声大师一级的价格。我们有规定,要四毛八就行。”

侯耀文去世前最后一次说相声(相声界论犯犬侯耀文服过谁)(7)

  听到这儿,电话那边的侯耀文也憋不住吭哧着乐出了声。他也明白四爹说的这是他爹侯宝林呢,八成也猜出来自己是谁了。刚想找补一句,还没张口,就听这边常宝华先说了:“你别挨骂了!该睡,睡觉去!” 这就是游戏人生的侯耀文,台上台下总有使不完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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