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这一切一切所有的物象)

原神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这一切一切所有的物象)(1)

《大佛顶首楞严经浅释》85

如来知其魂虑变慑,心生怜愍,安慰阿难及诸大众:诸善男子!无上法王是真实语,如所如说,不诳不妄;非末伽黎,四种不死,矫乱论议。汝谛思惟,无忝哀慕!

佛一看这些大众都慌上来了,怜愍大家,唉,你这班人真可怜!于是又发大慈悲。如来知其魂虑变慑,心生怜愍,安慰阿难及诸大众:“魂”,就是精神。佛知道在会的这些大众,他们的精神变慑,都不安定了,就生出一种怜愍的心,安慰安慰阿难,还有大众。就给大家一点无畏施,说:“你们不要惊恐,不要害怕,我现在告诉你们。”

诸善男子:你们这些个好孩子;佛叫这个在会大众,都叫好孩子。你们这些好孩子,好好听话,不要顽皮,我现在告诉你们。无上法王是真实语:“无上法王”就是佛,他所说的话是实实在在的,你们不要怀疑。我前边说这个“是物、非物”和“见又是物,见又非物”,这有一定的道理的,我是真真实实对你们讲老实话,不欺骗你们!如所如说,不诳不妄:我所说的道理,一定是合理的。我是依照这个理来说这个道理,不会不合理的,如所如说;也不会妄语,也不会诳语。

非末伽黎,四种不死,矫乱论议:不是像“末伽黎”所说的四种不死的不正确论议。“矫”,是矫枉过正,就是讲不正确。

“末伽黎”是外道六师之一,他有四种的论议,他的母亲叫拘舍黎。“末伽黎”是梵语,翻到中文就叫“不见道”,就是不明白道。他看不见道,所以尽走糊涂道;看不见道,闭着眼睛跑路,将来会掉到海里去。我相信这末伽黎,死的时候一定是掉到海里淹死的。为什么?不见道嘛!一走,就掉海里去了──这是我在几千年以后这么想像。那时候掉到海里,一定淹得很不舒服的;不像喝水那么舒服,喝到海里的盐水,大约医生也没办法给他医治了。

他有四种论议,说有四种不死的,这恰恰和佛讲的道理相反;所以佛说他讲的理论不正确。他说什么呢?(一)亦变亦恒:说什么也是变的,也是常的。(二)亦垢亦净:他说也是干净的,也是不干净的。(三)亦生亦灭:他说也生,也死。(四)亦增亦减:他说也增,也减。本来佛说“不生不灭”,他说“亦生亦灭”。佛说“一切是不变的,不变随缘,随缘不变”;他说“亦变亦恒”,那究竟哪个是对的?他根本就是两头堵、两头讲──这么讲也有道理,那么样讲也有道理。

汝谛思惟,无忝哀慕:你们现在谛审而思惟,详细想一想!你们不要担心,不要惊恐,也不要悲哀!“哀”,就是佛说:“我很可怜你们的!”“慕”,就是在会的大众很仰慕佛这种的慈悲,来安慰他们。

以上是世尊知道一切在会的大众都惊慌,生出一种恐惧心来,所以对大家讲,佛是一个说真实语的,不是像一般人专门打妄语,也不像“不见道”那种外道,说那四种颠倒矫乱的论议。

是时文殊师利法王子,愍诸四众。在大众中,即从座起,顶礼佛足,合掌恭敬,而白佛言:世尊!此诸大众,不悟如来发明二种精见色空,是非是义。

是时文殊师利法王子,愍诸四众:就在这个时候,大智文殊师利菩萨,发出一种怜愍的心,怜愍在会的四众弟子。“四众”,就是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这是四众弟子。

这大智慧文殊师利菩萨,他本来已经懂了,可是他看见在会的有学之士──就是证到初果、二果、三果阿罗汉的这一些人,非常可怜的,所以他就发起请问。“文殊师利”,也是印度话,翻译到中文叫“妙德”,又叫妙吉、妙吉祥。“法王子”,佛是法王,菩萨就叫法王子。文殊师利菩萨是法王子之中的一个长子,一个首座、上首。上首,就是第一个;在菩萨里边,文殊师利现在是坐首座的。

在大众中,即从座起,顶礼佛足,合掌恭敬,而白佛言:文殊师利菩萨就在大众里边,从他所坐的座位站起来,向佛叩头,合掌对佛说了。他用两只手托着佛的两足,这叫“托足礼”。两只手托着佛的两足,这表示什么呢?表示最恭敬了。因为人足这个地方是最不洁净的,他用手来托着佛足,就表示我在你的脚下边,这是对佛最恭敬的一种礼貌。所以我们拜佛的时候,两个手翻过来,就要观想我们这两个手托着佛的足,这叫“托足礼”;这是身业清净,因为你这么一恭敬,身上就没有罪业了。

“合掌恭敬”,这个是意业恭敬;合起掌这么恭敬,生出一种恭敬心,这是由意里边发出一种真正的恭敬心。这合掌是什么意思呢?我们合掌,就十个手指头合到一起,这表示一心恭敬;一个心来恭敬,没有两个心,这就专一了,专一这个心来恭敬佛。所以这合起掌,又叫“合十”,合十而为一,这是表示“意业恭敬”。

“而白佛言”,这是口业恭敬。身口意三业恭敬──你口也恭敬,意也恭敬,身也恭敬;这样你身业也清净了,口业也清净了,意业也清净了,这就是“三业清净”。

我们人为什么造罪业,这多数由口造成的,所以说:“祸从口出,病从口入。”我们人有一些不顺的祸;这个祸患,就是不吉祥的事情,也可以说是逆的境界来了,多数由口里造成的。为什么?你口里说谁不对,这个人对你就不客气了,这是不是从口造成的祸吗?好像今天我骂了一个人,这或者就会发生祸了也不一定。不过没关系,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的,好事情我也可以接受,不好的事情我也可以接受,这种境界还不要紧的。这是我举一个比喻,不是一定今天就会有祸了;你们不要替我担心!不要害怕的!

那么“病从口入”,我们吃东西要小心一点。你吃东西如果不小心,就会生病的,所以这个病从口入。我们有病,不是说生病那时候才有的病;这是在很久以前,或者吃东西,或者一切一切的,把这个气血不调和了,所以就生病了。讲起来这个生病,有内因、外因,有不内不外因;不过现在不是讲医学,不要讲这个。昨天来个医生,我和他一研究这个医术,他说:“你怎么会懂这个呢?”他以为我不懂医学。他说他是医生,那么我就考验他一个病症。我这一考验,考得他张口结舌,说:“我没有听过这个病名字,我没见过!”这个病是什么呢?我现在讲经不要讲了,等我有时间再讲这个。

文殊菩萨白佛言,世尊!此诸大众,不悟如来:在这个大讲堂里边的大众,谁都不明白。那么谁都不明白,文殊菩萨明白没明白呢?他明白了。不过他明白,还愿意为大众来请问;如果他不问,旁人也不知道怎么问法。那么不知道怎么问法,佛虽然可以给解释,但是还不会恰到好处。所以文殊菩萨虽然自己明白了,他也要做一个当机的请问者。为什么知道他是明白了?就由“愍诸四众”这一句,知道文殊菩萨当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他怜愍这一切的大众,所以站起来请问。那么若没有这一句,他知道不知道?也可以知道;因为文殊菩萨的智慧最大,他是“大智文殊师利菩萨”,但是他知道,还要代在会大众来请问。

那么大讲堂里边的大众,都不明白什么呢?不明白如来发明二种精见色空:这个“精见”也就是见精。“色空”,色就是物质,空就是空。如来您发明这两种精见色空──这个见和物质、空这种道理;究竟“见”是不是物质?是不是空?这两种的道理,所有在会的大众都不明白了!是非是义:上边这个“是非”,就是讲的“是啊?还是不是啊?”下边这个“是义”,就说这个道理;这个“是”当“这”字讲,就是这个道理。哪个道理呢?就是“空、色、见精”这个道理。在会大众现在被佛都给讲糊涂了,也不知道怎么样问,所以文殊菩萨就起来问这个道理。

世尊!若此前缘色空等象,若是见者,应有所指;若非见者,应无所瞩。而今不知是义所归,故有惊怖。

你看文殊菩萨说出这话,这个意思和阿难就完全不同了!阿难拿不是当理讲,文殊菩萨说的话,理由就很圆满的、很充足的。

世尊!若此前缘色空等象:“前缘”也就是前尘,前边这种的因缘。“色”,就是物质;“空”,就是虚空。“等象”,这两种的象;象,也就是象征,不是一定有这个东西,是就做这么一个象征来讲,做这么个比喻。

文殊菩萨称一声世尊,说假若这前尘的色空等物象,若是见者,应有所指;若非见者,应无所瞩:这个“色、空”要是见的话,就应该有一个什么表现;这个“色、空”若不是见的话,就应该看不见的。“所指”,就是有一个目标,有一个目的地。世尊本来先说这个“见”不是个物,以后又说见是个东西,又问哪一个东西不是见?所以大家都不懂这个意思了!这一种的道理,就把大家都迷住。

而今不知是义所归:现在大家也不知道这个道理,这个义理的归宿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有“见”?是没“见”?到底“见”是不是物?这个物是不是“见”?这个道理现在大家还没有清楚。文殊菩萨没有说“我没清楚”,阿难就说“我与大众”,这文殊菩萨就没有个“我”;他不讲“我不明白”,而说“大众不明白”。这个问答,就比阿难高明得多!你看这个文是很简单的几句话,可是说出来就很妙的。

故有惊怖:所以现在大家才惊起来了,心里生出一种恐怖心来了:“啊,这以前没有注意的事情,现在一注意,这个道理这么样子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个“见”,譬如我看见这个灯;是这个灯是“见”呢?还是“见”就是这个灯呢?这个道理说不清楚的。你说,若灯不是“见”,我就看不见这个灯;若灯是“见”,可是灯它自己又不会见的。也就是这个道理!所以现在大家就:“你说它是见、不是见呢?”文殊菩萨这么请问佛给开示这个道理。

非是畴昔善根轻鲜。惟愿如来大慈发明,此诸物象,与此见精,元是何物?于其中间,无是非是。

非是畴昔善根轻鲜:这一些人惊恐的原因,不是他们以前善根浅。“畴昔”,就是往昔;这儿不是指以前,就是前生。或者前生无始以来的善根很浅;“甚少”,就是很少的。有的人因为善根浅,所以修道有的时候常生恐惧心;那么这应该怎么样子呢?就应该多做好事,栽培你的善根。你善根培植深了,你自然就会有定力了;你善根不够,这个定力也就不够。所以每一个人都应该栽培自己的善根。那么他们不是善根浅薄才有惊恐,就因为他们对这个道理完全都不明白了,所以就惊恐。

惟愿如来大慈发明,此诸物象,与此见精,元是何物:愿世尊您大发慈悲,发明(开发显明)这种的道理:这一切一切所有的物象,和能见的这个见精,究竟它本来是什么东西?于其中间,无是非是:在这个物的中间、空的中间,和这个见精的中间,到底是不是没有“是”,也没有个“不是”呢?你看,文殊菩萨已经对于这个道理明白了!所以他才能说出这样的语句“无是、非是”。

佛告文殊及诸大众:十方如来及大菩萨,于其自住三摩地中,见与见缘,并所想相,如虚空华,本无所有。此见及缘,元是菩提妙净明体,云何于中,有是非是?

佛告文殊及诸大众:佛告诉文殊菩萨和这在会的一切大众说,十方如来及大菩萨,于其自住三摩地中,见与见缘,并所想相,如虚空华,本无所有:“自住三摩地”,就是定,这个定就是“楞严的大定”。十方如来和这一切的大菩萨,在这个“楞严大定”里头,他这个“见”(见分)和“见所发生的一种因缘”(相分),以及“他所想像的这种东西”,都好像虚空里头的花一样,本来什么也没有的。

虚空里本来没有花,你眼睛花了,才看见虚空里有花;如果你眼睛不花,虚空里没有花的,这是一个讲法。还有一个讲法,你如果开了佛眼了,你想看什么花,那虚空里都有的,这也是虚空花。所以这有两个道理的。那个开佛眼所看见的花,是不是真的呢?也不是真的。那也就是幻化出来的;不过你想看,它就有。你若眼睛有毛病,看见虚空里也有花;或者你看太阳看得时间久了,这虚空里都有花了,这也是虚空花。那么虚空花究竟有没有啊?也没有。既然没有,那么你又找个什么呢?你怎么又找这个“见是个物、是个空”啊?找什么东西呢?尽在向外驰求,跑到外边去找东西!

此见及缘,元是菩提妙净明体:这种“见”与“见缘”,就是你本来那个菩提心的妙净明体,也就是那个常住真心性净明体。不过这儿又变一个名称叫“菩提”,这是文法上的关系和意思上的关系,所以就变个名。

云何于中,有是非是:你怎么在这里头,又找一个是和不是呢?根本这是一个绝对待的,没有可以对待的,既然是绝对待的,也没有个是,也没有个非,你在这里找什么是、非呢?这才是太糊涂了!

文殊!吾今问汝:如汝文殊,更有文殊,是文殊者?为无文殊?

文殊!吾今问汝:佛又问文殊菩萨说,我现在问问你!问你什么呢?如汝文殊:就像你这个文殊,更有文殊,是文殊者:还有另外一个文殊,叫“是文殊”吗?为无文殊:还是没有文殊呢?你讲啊!这是佛问文殊菩萨,看看文殊菩萨怎么样答。我们要学文殊菩萨这个问答,不要学阿难那个问答,阿难那个问答太笨了!

如是世尊!我真文殊,无是文殊。何以故?若有是者,则二文殊。然我今日,非无文殊,于中实无是非二相。

文殊菩萨就回答世尊了,说如是世尊!我真文殊,无是文殊:说像佛您这么样讲的,我就是个真文殊,更没有在我以外,还有一个文殊!

何以故?若有是者,则二文殊:什么道理呢?怎么说没有“是文殊”呢?若说这个“是文殊”,那么哪一个“不是文殊”呢?这要有两个文殊才可以的。所以若有一个是,就有一个不是,那这变成两个文殊了!

然我今日,非无文殊:可是我现在,并不是没有文殊。有文殊,但是可没有个“是文殊”。你看!于中实无是非二相:所以在我文殊一个人身上来讲,没有个“是”和“非”这两种相。现在佛问说是否我有个“是文殊”,有个“不是文殊”,这是不对的。这没有一个“是文殊”和“非文殊”,没有个是,也没有个非。

这个时候,文殊菩萨令大众也都明白,这个“见”也没有个“是见”,也没有个“非见”。这个见是常住的,见就是见,并没有说“物是见、空是见”,没有这么些个讲法。这个“见”,就是这个菩提心的妙净明体,所以没有一个是、非在这个上可以建立的,不能在这个上说出有个是、非来!

佛言:此见妙明,与诸空尘,亦复如是。

佛越讲这部经,开得就越广了,不单“见”是菩提妙明的本体,就算是“空”和“尘”,也都像这个“见”是一个样的。

佛言:佛说了。此见妙明:这个“见”的妙明,与诸空尘,亦复如是:这些个空、尘,都像这个见这样的妙,没有个是,没有个非;没有个物是见,空是见!所以现在开出这个空尘,亦复如是。

后边讲“地、水、火、风”这四大,也都是如来藏中的妙真如性。所以这部经越讲越妙,越讲就越不明白。说:“我不明白,那我不学了。”你不学?那你永远都不明白,永远都不开智慧。你现在学了,现在就开智慧了,能知道这个佛的道理是奥妙无穷的,所以这《楞严经》是太好了!

本是妙明无上菩提净圆真心,妄为色空,及与闻见。

我们这一切一切都是本是妙明:本来就是微妙而光明的无上菩提净圆真心:没有再比这个菩提再高上的了,没有再比这个觉道再高上的了,这种又清净而圆满的真心。妄为色空,及与闻见:本来这个本体是净圆真心;可是生了一念的妄尘,就为这个色和空所转了──为物所转了。前边不是讲“若能转物,即同如来”吗?因为有这一种妄想,就被这个物和空所转了;连这个闻性和见性,都不明白了。为什么不明白?就因为生出一个妄念了。所以这一念错,就是念念错了!中国有这么一句俗话说:“只因一着错,输了满盘棋。”这个人和人下棋,怎么样输的呢?就因为一步走错了;这一步走错了,所以全盘棋都输了。这也就因为一念错,所以就认妄为真,拿这一些个假的东西都当真的了。

如第二月,谁为是月?又谁非月?

文殊!但一月真,中间自无,是月非月。

如第二月,谁为是月?又谁非月:好像本来是一个月,你眼睛有毛病,而看成两个月;你说哪一个月是月?哪一个月又不是月呢?文殊!但一月真,中间自无,是月非月:文殊!你要知道,这仅仅就是一个月是个真月啊!那个中间,没有一个“是月”和“非月”。你若有一个是、非,那成了一个对待法了;现在是绝对的,这菩提本性是没有对待的。

是以汝今观见与尘,种种发明,名为妄想,不能于中,出是非是。由是真精妙觉明性,故能令汝出指非指。

是以汝今观见与尘,种种发明,名为妄想:因为这个,所以你们现在观察观察你这个“见”和“物”──尘就是物,你发明出来种种形象,这都叫“妄想”,是由你这妄想所现。不能于中,出是非是:你不能在这里头──空里头,你也不能找出这是个空,这不是空。空就是空嘛!怎么还有“是空”、“非空”呢?这个物,也不能说这个“是物”、“非物”;就是个物,这就是它的本名,你怎么能说这个“是物”、“非物”?见也是这样子,你也不能说这个“见”是个物,或者是个空;或者这个见“是见”、“非见”,这都不可以的。在这个里边,你都找不出来一个是、一个非了。

由是真精妙觉明性,故能令汝出指非指:因为从这种真正的见精,这个微妙不可思议的明性里边,所以才能叫你有所指示;但是你又不能成立这个你所指的、你所认为的这个道理。因为你所认为的这个道理,你觉得是对,但是又不对。所以以前你说“见”是个物,以后你又说“见”不是物;那么究竟是物、不是物呢?根本没有这“是”和“非”的分别!所以你现在所能指出来的,完全是错误的,根本就不能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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