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桷树在哪里最多(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珍爱地球,人与自然和谐共生#​

在头条上看到一篇文章,说的是上海的一种野生动物貉子。作者说原以为野生动物的活动都会避开人群,所以认为疫情期间,人们都被封闭在家里,貉子的活动应该更加活跃和频繁。但事实是经有关部门的监测和调查,疫情期间貉的踪迹反而减少了很多。

这让我想起老家村里的黄桷树。小时候,就听村里的老人说那棵古树已经生长三百年了(只是传说),树杆非常粗壮,要好几根牵牛绳才能绕树一周。树冠又高又大,枝繁叶茂,树顶有喜鹊做窝。每到夏天,树底下的荫影里,一半地方拴着村里的五六头牛,一半地方供人们纳凉。

老人说,那是村里的风水树,保佑一方风水。

小时候不懂什么叫敬畏,只觉得那棵树了不起。因为方圆几十里的地方,数我们村的“风水”最好。我们村有能确保灌溉用的水源和水库,有保障燃柴的山林,有肥沃的土地和良田。村里的小伙子相亲娶媳妇的时候,我们村这些有利的“风水”条件,也是他们在相亲场上的重要筹码之一,附近地方的很多姑娘,都乐意嫁到我们村。

村里的孩子们,整个夏天都在这棵黄桷树上爬上爬下。掏鸟窝、摘树叶喂羊,有的甚至躺在枝杆上睡觉。稍小一点的孩子,爬不上去的,就在树下或树腰,攀着虬根,或靠或骑,树杆上的皮都被我们蹭得光亮光亮的。

那时候村里人口多,孩子多,但从来没发生过小孩爬树摔伤的事情。这真是一棵多么好的风水树啊!

后来,那些爬树的孩子们长大了,有的到外面打工挣了钱,就在城里买了房子,把家中的父母都接走了。有的考上了大学,去了更远的城市,不再回来了。

黄桷树下纳凉的人没有,拴着的牛也没有了。村里的良田大多荒了起来。我们村不再是姑娘们青睐的“唐僧肉”了。

我想,没有了孩子们掏鸟窝,没有了牛群在树下踩踏,没有了人们对枝叶的砍伐破坏,黄桷树应该会野蛮生长了吧?它一定更加枝繁叶茂,树顶上应该住满了喜鹊,每天叽叽喳喳地非常热闹。

可回村的小伙伴却告诉我,黄桷树快没有了。从他拍回的照片看,它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枯萎,当初那云遮雾罩似的大树冠早已没有了踪影。从那苟延残喘的小半截树杆旁边,只稀啦啦地飘出几片树叶,象垂暮老人稀疏的头发。喜鹊更是没有踪影了。

“怎么会这样?”我对小伙伴说。

“怎么不会这样,”小伙伴说,“人都不在这里了,树可不就死了吗?”

我原以为,没有了人类的打扰,黄桷树会生长得更好。还有后山坡上长在茅草丛中的那些地果(一种学名叫地石榴的野生果子),也应该长得更繁茂了,果子准多得一堆一堆地没人采摘吧?因为小时候小伙伴们太多,翻地果总把地果藤踩坏一大片,果子也总不够我们争抢。我总幻想有一天,大家不来采摘了,这些地果就归我一个人所有,那是多么珍贵的一笔财富啊。

可小伙伴却告诉我,后山坡上现在也不长地果了。那片山坡长满了杂草和權木,不再看得见地果藤了。

原来,黄桷树,地果藤,家乡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它们和我们,是关系紧密的伙伴,谁也离不开谁。黄桷树是我们的风水树,护佑这一方风水;而这一方的人们所创造的繁华和生命气息,也是黄桷树赖以生存的“风水”。

就像前文提到的上海的貉子——来到人类居住地的野生貉早适应了在人类的垃圾桶里觅食,疫情期间,人类的活动改变了,貉必须要适应新的生存挑战,所以大量的貉子没有了踪影。

所以,地球不只是我们的地球,它是所有生灵的地球。我们和大自然之间,是一种彼此给予,彼此需求,还有彼此竞争的关系。

比如老家后山坡的地果藤,由于我们砍柴割草,才让它这样匍匐生长的藤蔓植物有了生长的空间。而它提供给我们美味的果子,也正是我们所需要的。类似的例子很多,如鸟儿采食植物的果实,同时也传播植物的种子。

上海的垃圾管控起来,上海的貉子就减少了;人们搬离了村庄,黄桷树就枯萎了;我们不再割草砍柴,地果藤就长不出来了。但这些并不都是消极的,因为有一种新的平衡关系正在悄悄地建立,悄悄地形成。

大自然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它总是让地球上的一切生灵保持着某种平衡,而这种平衡,又不是一成不变的。

珍爱大自然,敬畏大自然。

作者:云照秋影

黄桷树在哪里最多(人与自然和谐共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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