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作者:得 得“艺生活”四十年的流变,刻满了时代的印痕可以说,改革开放四十年来的文艺史,其实就是国人筚路蓝缕伟大光荣的心灵史,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我和我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我和我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我和我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

作者:得 得

“艺生活”四十年的流变,刻满了时代的印痕。可以说,改革开放四十年来的文艺史,其实就是国人筚路蓝缕伟大光荣的心灵史。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罗中立的油画《父亲》展出,其轰动效应迅速溢出画坛。站在这位面目黧黑沟壑纵横的老人面前,不知有多少人怆然涕下。五千年的沧桑、隐忍、苦难、艰辛,仿佛都写在了这一张脸上。巨大尺幅描绘的不是大人物,而是一个端着一碗水的老农。这是“我们的父辈”的写真,没有多少人经受得住长时间与他那双温驯慈爱的目光对视,为人子的酸楚会被深深地刺中,与此同时油然而生的,是“我要、我想、我能为他做些什么”的自我追问。或许,那正是国人勇猛精进砥砺前行的动力。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歌坛突然刮起一股“西北风”。现在的年轻人恐怕已经没法想象那种一首歌曲、一种曲风横扫黄河上下大江南北的文艺景观。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彼时人人耳熟能详的歌曲已经少有人再提及,但有两句歌词我始终难忘:一、“最痛苦的土地,会生出最美好的希望,树要吐绿,草要发芽,古莲也要开花”(《祖国赞美诗》);二、“巨龙将要起飞的时刻,沉重的翅膀诉说艰难。重整万里河山,这是我中华的心愿。燃烧的永远是热血,不朽的永远是信念”(《心愿》)。

今天看来,那种仿佛立于黄天厚土之间对着世界呐喊的姿势,那种虽然一无所有但仍壮怀激烈的叙事风格,虽然土味十足,虽然粗粝粗放,但那种急于向世界表达又急于向世界证明的情感,依然令人动容。那正是彼时国人打开封闭已久的国门,重新面对世界之后,新鲜兴奋与不适不解同时袭来时的心路历程。

当然,被抒发与疏解的,不只是悲情与豪情,与大江大河的宏大叙事相伴的,是对人情世情常情涓涓细流般的浸润,而在这其中,贴地飞行的“京味剧”成为几代中国人的集体记忆。“悠悠岁月,欲说当年好困惑”的《渴望》、在《人间指南》杂志社里交流碰撞诙谐逗趣的戈玲冬宝牛大姐、在穷街陋巷的窘迫中始终不改其乐天本性的贫嘴张大民、“出国热”中去国离乡在地狱天堂的纽约闯荡和受伤的北京人……

《我爱我家》的主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样一部当年颇受诟病的“俗气”的情景喜剧,会有那么强大的“后发优势”。那时的宋丹丹曾经因自己被困在喜剧演员的框框里而憾恨不已,可如今和平女士的表情包继续为新时代的新青年们表情达意。在人与物都迅速折旧频繁迭代的当下,“我爱我家全球影迷会”仍保持着极高的活跃度,许多酷爱这部剧的剧迷对它精研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这是生活的胜利。

寻常巷陌赵钱孙李柴米油盐酸甜苦辣,岁月悠悠,日子绵长,这些影视这些人物,构成中国老百姓四十年的生活图景,这是一幅永不终卷永远流动的“清明上河图”。

还记得纪录片《我在故宫修文物》里那位让18世纪的老钟表重新鸟叫起来、水流起来、小人儿走出来按时报时的王师傅王津吗?王师傅近日要去美国的一个电影节上领奖了。王师傅并没有“表演”,那只是他的日常。王师傅成了“男神”,无数的国人都像他这样本本分分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地工作着生活着,正是这些“无名之辈”的合力,创造了举世瞩目的中国奇迹。

最近,“故宫口红”又走红了,最早收到货要等到明年1月底。故宫已经成了一个备受追捧的“网红”。它贡献了一个热词:“故宫跑”。2015年,“石渠宝笈”特展在故宫武英殿举办,那一期的“头牌”是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汹涌而至的观众远远超过了主办方的预期,早早就排起长队准备入场的人们,宫门一开,便一路狂奔。想要成全与国宝的这“一面之缘”,最长的时候,人们要排队六七个小时。

——中国人的物质生活早已告别了匮乏时代,如今,能让人不分男女老幼蜿蜒曲折排成长龙阵的,十之八九都与“艺生活”相关。每有“壕展”,排长队静候入场,人们已经见怪不惊。最新的排队长龙在清华大学美术馆,“西方绘画500年”特展吸引着热情的观众,即使是在这样寒凝大地的季节,周末依然人潮涌动。

2007年12月22日,天安门旁的“水上明珠”国家大剧院正式投入运营,当时人们最大的担心居然是,里面建了那么多的音乐厅、剧场,能有那么多演出吗?能有那么多观众吗?然而,11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世界名团不曾涉足此地,近百位世界一流的指挥家、演奏家数次甚至十数次到访。指挥大师伯纳德·海丁克2009年携芝加哥交响乐团在国家大剧院演出时感叹,自己在八十高龄第一次来到中国,“没想到,却在这里发现了古典音乐的‘新大陆’”。

上个月,由128位明星级演奏家组成的世界顶级天团柏林爱乐再次光临,演出一开票,瞬间售罄。因为手伤而缺席了整整一个乐季的郎朗,出现在演出现场。像郎朗这样年轻的中国面孔越来越多地活跃在古典音乐的世界舞台,他们在国外音乐大赛中屡屡获奖,与世界名团频繁合作。正如青年钢琴家袁芳所说的,我国交响乐的职业化专业化,在这十年里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进步,古典音乐市场的蓬勃是很多具有音乐传统的欧美国家和城市都没法比的。

这何尝不是改革开放结出的一枚甜美的果实?

果实甜美,是因为心血汗水的浇灌。其间,对结果未知的恐惧,对不可预测的慌张,是我们共同走过的煎熬。

1994年,广电部出台348号文件,规定自1995年起,中影公司每年以分账发行方式进口十部大片。观众的期待与业内人士的紧张,使得好莱坞在中国得到一个诨名“好莱虎”。但事实证明,强大无比的学习能力,上天入地的创新精神,使中国电影成功地闯过了虎狼之阵。

《纽约时报》报道,《海王》一周之内创造的票房已经吓蒙了好莱坞。这部DC制作的超级英雄电影,在中国的上映时间整整比美国早了两周,这一举措史无前例。中国将很快超越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的电影市场。但《纽约时报》也指出,中国市场仍然充满挑战。“因为中国观众日益变得挑剔,很多时候他们更钟情于本土制造,比如《红海行动》。”

……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一千年前张载的这一段话道出了对文化的担当,对自我的期许。家国同构,这样的期许和担当其实潜藏在世世代代中国人的内心深处,无论是庙堂之高,还是江湖之远。

四十年是一个重大节点,今天,我们对四十年的文艺生活试图做一个盘点,但也知道,任何盘点都难免挂一漏万。回望展望,感动感慨,一路艰辛,但收获也足堪欣慰。步履不停,下一个四十年,我们的“艺生活”又会是怎样一幅图景?“曾经走过的”让我们对“将要面对的”有一种笃定:总会有焦虑,总是能应对,总是有挑战,最终能战胜。

因为,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得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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