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位列元帅之首(朱德位列元帅之首)

1955年9月26日一整天,中南海怀仁堂安静地出奇,连一根银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毛主席在礼堂中央不停地踱步,看着前方桌面上放着的两摞金丝镶边的红绒证书,证书旁边放着笔墨纸砚,砚台上是毛主席的秘书叶子龙亲自研磨得上好墨汁,笔搁正面印着毛主席最喜欢的梅花图案,一根戴月轩湖笔静静地躺在笔搁上,似乎在等待着主人下定决心使用它。但直到入夜,毛主席却迟迟不肯挥笔就书,因为这是新中国建立以来第一次大型授衔仪式的前夜,毛主席下笔的每个符号都成为最重要的信息。最终,毛主席在两个元帅军衔命令状上停顿了一下,随后自信地挥毫成书。27日的授衔仪式上,朱德作为元帅之首,第一个接受毛主席授予的军衔命令状,大家自然而然地认为朱德总帅的军衔命令状是“001”编号。

朱德位列元帅之首(朱德位列元帅之首)(1)

2015年正值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之际,众人来到一位元帅家中,元帅的女儿款款而来,指着一张在相框中裱好的泛黄的老照片,介绍1955年9月27日的授勋仪式,大家听的正酣,突然一位军报的编辑人员大喊“001!”,大家这才惊讶地发现这位元帅的军衔命令状上的编号是“001”,这位将军是谁?缘何军衔命令状上被毛主席写上001的编号?又是因为怎样的实力而被毛主席如此认可的呢?就让小编带领大家一窥其中的因缘奥妙。

授衔仪式早筹备,朱德位列元帅首

1955年9月27日,有两件非常重要的大事,一是在中南海国务院大礼堂举行的大将授衔仪式,二是在中南海怀仁堂举办的元帅授衔仪式。14点30分,大将授衔仪式隆重举行,由国务院秘书长习仲勋宣读授衔命令,仪式圆满完成。下午16点30分,一辆又一辆灰色的小轿车不约而同地停在怀仁堂前面的偌大广场上,十大元帅悉数到场。下午17点整,彭真宣读授衔命令,宣读完毕后,毛主席亲自拿着军衔命令状,将一级八一勋章、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授予在场的7位元帅,朱德作为三军统帅,当仁不让的第一个接受元帅军衔。授勋仪式结束后,因病疗养的刘伯承和林彪在青岛进行了补拍,在大连组织演习的叶剑英也进行了补拍工作。随着授勋仪式结束,只有毛主席和接受军衔命令状的元帅知道自己的军衔命令状编号,俗话说“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开国元帅们都是谦虚大度之人,并没有把授衔仪式看做一场“论功行赏”式的攀比,而是党中央和人民解放军对自己的一种肯定。

朱德位列元帅之首(朱德位列元帅之首)(2)

早在授勋仪式之前,毛主席自己就明确拒绝过担任大元帅一职,他说“你们搞评衔,是件很大的工作,也是件很不好搞的工作。我这个大元帅就不要了,让我穿上大元帅的制服多不舒服啊!到群众中去讲话多不方便呀!”毛主席既以幽默的方式回绝了邀请,又起到了表率的作用,叶剑英、罗荣桓、粟裕等人纷纷写信恳求放弃元帅授衔资格。既然元帅们并没有把军衔当做一种居功自傲的资本,自然更不会在意军衔命令状上的编号,甚至不会和其他人刻意谈起这些“琐事”,所以在一段时间内,无论是人民群众还是军队中都认为朱德总帅的军衔命令状上的军衔是001号。

抗日七十周年际,一张旧照出真知

多年后,面对记者们,贺龙元帅在天之灵会回想起毛主席授予他军衔军令状的那个下午。2015年,时值抗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解放军出版社副总编辑董保存根据出版社的要求,需要采编一套抗日战争亲历者实录的书籍,其中有一些内容涉及贺龙元帅的情况,编辑部便想到找到贺龙元帅的女儿贺晓明做访谈,寻找沉淀历史中的雪泥鸿爪,以钩沉稽古、发微抉隐。董保存是一位军旅作家,从小家庭贫苦,上完小学便因文革辍学了,后来他1972年加入军队,1980年因“百万大裁军”转业到解放军出版社任职,撰写了多部伟人的传记和报告文学作品,领受大校军衔。

朱德位列元帅之首(朱德位列元帅之首)(3)

当董保存带着三名年轻的小编走进贺晓明的家中时,早已等候多时的贺晓明热情地接待了众人,将父亲贺龙的书信、照片、所受荣誉勋章等可以公开的展示内容一并放在众人眼前,听着贺晓明的讲述,众人仿佛回到了苦难深重的晚清,随着我党和贺龙元帅一起,历经千难万险,仍然初心未改,共同建立伟大的新中国。当贺晓明讲述到新中国成立后的情况时,自豪地指了指悬挂在家中最显眼位置的毛主席画像,接着笑着和众人说道“最令我父亲高兴的是1955年的授衔仪式,谦虚的父亲不是在乎所领受的军衔,而是和毛主席以及昔日浴血奋战的友人见上一面”,贺晓明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指了指放在一旁书桌上的相框,方才这相框在阳光的反射下最前面的镜子闪闪发光十分刺眼,于是贺晓明将它斜着放在一边,现在太阳消去,正眼看时发现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这张照片虽然边角磨损,相片中的颜色因时间的冲刷而失真、泛黄,但仍然被小心翼翼地裱好,静静地躺在相框中。相片中正是贺龙元帅领受毛主席颁发的军衔命令状和八一勋章时的情景,众人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贺龙元帅的军衔命令状和勋章应该都是009号的吧,真是怀念呀”但贺晓明特意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说道“我父亲的八一勋章编号确实是009,但是军衔命令状的编号是001呢”。众人非常惊讶,因为之前大家都认为朱德元帅的军衔命令状的编号是001,贺龙元帅是009。见众人不信,贺晓明起身从一个上了锁的铁柜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红盒子,打开红盒子,众人看到一张深红色的军衔命令状,边角由于时间因素褪了色,显示出纸张原本的淡黄。董保存反复确认,军衔命令状上编号一栏,确确实实写的是“001”。董保存没想到一次简单的采访能引出这么大的问题,身为资深党史考据的他来了兴趣,立刻着手开始调查军衔命令状编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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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亲笔多思量,001号名副其实

董保存在接下来几年时间里,奔走在各位革命老前辈和贺龙元帅相关的人员或后辈之中,终于在多方求证后得到了一个比较令人信服的答案:贺龙元帅的军衔命令状是001号,朱德元帅的军衔命令状是004号,这绝非笔误,而是毛主席对南昌起义的重视,而贺龙元帅在南昌起义中有着特殊的身份。1927年8月的第一天,周恩来、贺龙、叶挺、朱德、刘伯承领导第20军第1、第2师向旧藩台衙门、大士院街、牛行车站等处守军发起进攻;第11军第24师向松柏巷天主教堂、新营房、百花洲等处守军发起进攻,打响了我党武装起义反抗国民党的第一枪,掀起了二十多年国共战争的序幕。当时周恩来、张国焘、李立三、恽代英、邓中夏、谭平山、叶挺、贺龙等人已经入党成为共产党人,而贺龙却是国民革命军二十军军长,分属张发奎第二方面军,并不是共产党员,但是周恩来等人却坚持让一个党外人员担任武装暴动的总指挥,风险不可谓之不大,也看得出我党对于身为土匪出身、旧式军人的贺龙十分重视。当时蒋介石反革命集团和汪精卫反革命集团相继在南京与武汉成立,对之前的一些国民革命军旧部开始拉拢争抢,贺龙这只在北伐中屡立战功的优秀部队也是抢夺焦点之一。当时贺龙和蒋介石集团与汪精卫集团的“使者”均有接触,但是均不欢而散,一方面是贺老总自身信仰三民主义,希望为天下苍生谋福祉,而蒋介石和汪精卫的行为他也看在眼里,是实打实的违背孙中山三民主义原则的背叛,所以贺老总不屑于与蒋、汪等人为伍。在北伐期间,贺龙多接触我党人员,被共产主义精神深深吸引,所以当周恩来找到贺龙时两人一拍即合,当即推举贺龙担任南昌起义总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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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现实的原因在张国焘个人的回忆录《我的回忆》中也有提及,虽然张国焘背叛了革命,但作为南昌起义发起者之一,对历史的论述具有一定的可信度。张国焘回忆当时李立三告知他南昌起义势在必行,贺龙总指挥一职不容改变,并告知贺龙方面的实际情况。其一是他愤世嫉俗、仗义疏财的性格与张发奎性格不合,即便张发奎下定决心投靠蒋介石或汪精卫,从而平步青云,升官发财也轮不到他;二是贺龙是非正规军出身,被军队中其他人称为“土匪”。当年18岁的贺龙辍学后带领一只农民武装起义,在军阀混战中几经沉浮都未获得名分,后来凭借贺龙顽强的精神和坚强的领导,硬是发展成一支打击北洋军阀的重要力量。虽然在之后在北伐战争中贺龙“转正”成为国民革命军第九军第一师长,但是身边都是受过黄埔军校正规军事教育的同事,不免被这个圈子排挤在外,蒋介石之前作为黄埔军校的校长,论提拔一定先提拔他的学生,非“嫡系”贺龙的人生已经一眼可以望到头了,就是一辈子给派系军阀“打工”。所以贺龙在南昌时毅然决然地决定和共产党合作寻找“出路”,当时我党也急需一只相信我党的有实权的武装力量支持,一来二去两者都找到了自己最合适的搭档。当时堪称“君子协议”的惊险约定,贺龙也没有辜负我党的期望,成功领导了起义,随后在南下的途中火速入党。

朱德位列元帅之首(朱德位列元帅之首)(6)

多年后,有些人建议毛主席将建军节的日期从南昌起义的八月一日,改为秋收起义的九月九日,南昌起义和秋收起义的历史意义大小,在党内也已经争论了许久。而毛主席坚决认定建军节八月一号不可更改,除了时间先后的原因外,在毛主席心中贺龙元帅领导的南昌起义份量更加重大,这也是怀仁堂鹅那个夜晚,毛主席推敲良久后,在贺龙元帅的军衔任命状上郑重地写下“001”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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