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主义这本书值得看么(每周一书I始于极限)

每周一书共读,今日份白白陪伴共读《始于极限:女性主义往复书简》来了~#阅读的温度#[呲牙]

女性主义这本书值得看么(每周一书I始于极限)(1)

今天这篇文章是比较长的,条友们可以选择性阅读:

1是第十章女性主义,2是第十一章自由,3是第十二章男人

当然白白个人的建议是最好能去读一读这一本书,电子版也好,纸质版也好,这本书真的很值得一读(过一段时间,重读一遍可能会更好)。

还有一点白白看书的顺序是:

看书名→内容简介→作者简介→目录

我以为这本书就是共十二章,以为最后一章“代后记”不是正文内容(也可能不是正文内容,不过刚刚看了一眼觉得是正文),所以算错了,明天还得共读本书最后一章。[大笑][大笑][大笑]

  • 第十章 女性主义

#书摘#​ 该章节精彩内容:

希望那些想要享受“做女人”的人也能接触到女性主义。

看着年迈的父母住院、定期去医院看病或迎来死亡,我们必然会意识到,在当前的社会大环境下,生病时基本只有家人指望得上。好比母亲生病时都是我和父亲照顾,可我要是病了,怕是不会有家人来照看,我一度对此恐惧不已。但您的话语让我再次认识到,这种焦虑并不会因为组建家庭而消失。

(白白最近两三年也或多或少有相似的头脑风暴,不过我的想法里没有“组建家庭”这一分支。)

②这周也有媒体报道称警方通过最先进的DNA鉴定技术锁定了二十二年前遗弃婴儿的母亲。社交平台上有很多网友表示,既然技术都这么发达了,那就应该把父亲一并揪出来。

只要仍然只有女性能生育,那么无论最终是把孩子生下来养大还是堕胎,男方都是凭自己的意愿决定要不要介入(不管形式是出钱还是出力)。从某种角度看,抚养费和堕胎费都取决于男方的善意,这未免也太不牢靠了。

……

所以我认为最必要的生育支持政策就是对单亲妈妈的援助,政府就应该在这方面发力。不过您和社会学家古市宪寿对谈时曾指出:“那岂不是在建立让男人更加不负责任的制度吗?”(当时二位正好聊到援助未婚单亲妈妈、让女性可以独立抚养子女的制度也更利于男方逃避责任。)读到这句话时,我不禁垂头丧气,心想“确实也存在这方面的问题”。

③以前许多网友在社交平台上谴责性别歧视、抗议不公正待遇时会先申明“我不是女权”,这种情况也引起了世人的关注。与年轻一代相比,我这一代人和比我略年长的一代人更常用这种申明。不想被贴上“女权”的标签,但又想好好抗议,一看就是21世纪初成人的那代人特有的心态。但申明之后紧跟着的话往往又是不折不扣的女性主义言论,于是我想,也许很多女性并不是排斥女性主义本身,而是接受不了“女权”这个称呼。

④“我不是女权”中的“女权”指的可能是相当狭义的激进女性主义。很多女性觉得没有太大的必要批判父权制,因为她们在学习机会、就业环境等方面没有经历过显著的性别歧视,也觉得当受害者有些不合时宜,对言论限制也不那么感兴趣。换句话说,她们觉得自己不属于那个群体,尽管曾受益于女性主义,但现在已经不需要它了。对我们那一代人来说,这种现象很容易理解。这与英美等国主张后女性主义的女性是不是很相似?

⑤在某些话题上讨厌某个人,在另一些话题上又很赞成那个人的观点,这很正常,但最近常有人指着我说:“你以前明明跟他们对着干,怎么投敌叛变了!”“你在讨好女权!”“这次又跑去跟男人献媚了!”围绕女性主义积极讨论固然很好,奈何在社交平台上,屏蔽他人、跟自己人抱团是如此容易,所以我有时也会担心,一方若是给另一方打上“不是女性主义者”的标签并将其驱逐,女性主义这根细长的线就会被过度切割,人们逐渐只能接受在所有话题上达成一致的小团体,而这很有可能再次抬高女性主义的门槛,就像我们这代人十多岁时体验过的状态。

一个人沉浸在快乐的非日常状态,尤其是感觉不到问题存在时,是不需要思想的,这在某种角度来看也很自然,但热闹过后,人生还要继续,热闹与热闹之间也许还夹着痛苦的日常。

⑦所以我在感官上很排斥这样的说法:“反正机会不平等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纠正,剩下的一部分问题就让当事人各自处理吧,多谢了,女性主义,是时候说再见了!”“现在是后女性主义时代了!”如今女性做出的选择多种多样,大家都有各自的观点,也有发声的平台,所以建立团结确实有些困难。

尽管如此,我还是殷切希望大家不要把女性主义当成“总有一天要挥手告别”的东西,而是在有需要的时候,从五颜六色的丝线交织而成的女性主义地毯中挑出能帮到你的那一根,也不要因为在少数话题上意见相左,就去驱逐那些不认为自己不自由、但又想再自由一点的女性,而是将她们也一并团结起来。

女性主义是热火朝天的言论竞技场。

没有异端审判,也没有除名。

事实上,他们特意来到夜世界消费,也许就是为了毫无防备地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没出息的一面。

⑨我见过不少妻子因为担心丈夫照顾不好孩子而不敢出门。孩子是夫妻俩造出来的,你都不敢把孩子交给他带,却敢跟这样的男人上床,还怀他的孩子呀。谁都不会突然变成父母。女人也是慢慢积累经验,在这个过程中成长为一个母亲。男人又不是没有学习能力,但妻子对丈夫的期望值太低,于是不得不独自扛起一切,这样的情况不仅限于卡桑德拉综合征的患者。

专业人士建议她们把丈夫当病人对待,因为心理发育障碍是一种病,可就算他们是病人,侵犯妻子权益的行为也不该被容忍。既然他们能在家庭之外做好社会的一员,照顾他人的感受,那回到家以后也应该这么做。可专家却建议妻子在丈夫回家后帮他疏解,因为有心理发育障碍的丈夫在外面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同一个人格也可以既高洁又卑鄙。

⑫“自灯明”这三个字,意为“在黑暗中行走时,依靠微弱的亮光照亮自己的脚下”,而为点亮黑暗而燃烧的,可能是自己的生命。每个人摸黑前行,靠着仅有的灯光照亮脚下的画面浮现在我眼前。霜山先生也在他们之中。光是想到世上有过他这样的人,就觉得人生值得走一遭。

⑬我之所以相信别人,是因为遇到了让我觉得值得相信的人,与他们的关系带出了我最纯净美好的一面。人的好与坏取决于关系。恶意会牵出恶意,善意则会得到善意的回报。权力会滋生揣摩上意与阿谀奉承,无助会催生出傲慢和自大。我看某人不顺眼,对方可能觉得我更讨人嫌。也许大家都有狡猾卑劣的一面,若想让自己心中的美好成长壮大,远离计较得失的关系才是明智之举。

⑭那些说I'm not a lib, but...的女性立即遭到了报复。因为女性主义也迅速被污名化。后来,随着“社会性别”这一术语的引入,有一批人表示“我是立场中立且公正地做性别研究,并不需要为此成为女性主义者”。要知道社会性别本就是描述男女权力关系不对等的术语,所以它不可能是“中立且公正”的。

我始终认为,是否自称女性主义者并不重要,关键不在于名头,而在于实质。

⑯通过听取年轻人的观点,我深感比起缺乏信息或无知,对女性主义的排斥似乎才是导致她们与女性主义保持距离的关键。媒体一直在丑化女性主义,长期将女性主义者描绘成可怕的女人或讨人厌的女人,女性又从小被灌输与男人为敌会吃亏的观念……她们抵触女性主义的原因肯定是多方面的,但说到底,我们的声音似乎没有被听到。

要知道人是一种复杂的生物,“我对××抱有厌恶感,所以才觉得它有意思”也是完全可能的。

⑱追求“正确”的人往往不能容忍其他半点“不正确”的事物。人类的历史充斥着异端审判与猎巫。

“举起敌人的武器对付敌人”。

有个说法叫“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哪怕你是个小矮人,只要站上巨人的肩头,视野便能宽阔许多。后来者永远都有站上前人肩膀的特权。岂有不用之理?不用就太浪费了……

  • 第十一章 自由

#书摘#​ 该章节精彩内容:

①会愤怒、会抗议,但不死心、不嘲笑。

②最近我一直在想,我从十多岁开始苦苦寻觅的不能卖娼的理由也许就在这里。人们对卖娼的厌恶,以及父母对女儿卖娼的抗拒,可能不仅仅出于不检点、危险、玷污自尊之类的理由,还因为他们担心这可能扭曲我对他人的尊重。在我出入原味店的时候,大人只会禁止和劝诫,却从没给出明确的理由。我一直希望自己长大以后可以用简明易懂的话语把这个问题讲清楚,直到最近才看到了些许曙光。您在信里指出,说“反正男人已经无药可救了”是一种亵渎,我很庆幸能看到这句话。

③我们应该让人们在抗议中认识到自己无意识的歧视性表达和对他人的无意伤害,但我个人认为,如果人们因为容易遭到抗议就憋屈地限制表达自由,那就很无聊了。诚然,我们不能放任仇恨言论这种明显会造成伤害的东西,尽管“怎么样算仇恨言论”这个最根本的问题始终存在。但现在已经有很多人获得了发声的机会,我觉得这在某种程度上让表达者更容易在无知无觉中施加伤害。

④我认为,针对某种特定表达的抗议活动可以尽情搞,想搞多少都没关系,但近年的事件都沿着“被骂→道歉 删除”的老套路发展,这让我感到担忧和沮丧。与其说我是对这种趋势恼火,倒不如说我是对媒体有点恼火,因为媒体渐渐无法区分“尖锐而有趣的观点或抗议”与“单纯的找茬”。

社交平台上充斥着暴力的谩骂,而在讨论的第一线,我看不到丝毫捍卫表达的气概。在抗议者越战越勇的时候,我本希望捍卫表达的声音会更响亮,可最后只有匿名的谩骂屹立不倒,活力充沛。那些要求删除问题发言的谩骂多少也有些问题,但我认为在更多的情况下,是那些本该自信表达的人对政治正确过敏,助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义”。

“想法变得成熟”和“变得软弱”之间只有一步之遥,但我有一个奢望,希望大家能够形成一种认识:适当的抗议对表达者来说也很可贵。我希望抗议者不要满足于无谓的道歉和删除,而要激发出更深层次的讨论。令人反感的种种愚蠢表达即便没有沿着老路立刻道歉删除,也会因为人们不准备讨论它们而被淘汰。

但仍然希望人们更果敢地发出适度的抗议,并且更勇敢地接受抗议。

人性中的卑劣和嗜虐永远都不可能消除。

但社会的原则正在改变。

⑧她在接受《朝日新闻》采访时回答:“置身于男权社会之中,我经常遇到放眼望去只有我一个女性的情况,所以别无选择,只能跟着一起笑。”①肯定有很多女性有同样的遭遇。在那样的环境下,她们不笑不行,只能随大流。除了愤怒,她们更厌恶随大流的自己,悔恨得紧咬嘴唇。这件事也足以表明,无论吸纳多少女性成员,只要她们都是拎得清的女人,组织文化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拎不清的女人的怒火将手握重权的森喜朗硬生生拉下马,这说明女人的愤怒绝不是无力的。我还敢大胆预测,这次的成功经验将成为未来人们判断“说什么话算越界”的标杆。

⑨我同意你的观点,“针对某种特定表达的抗议活动可以尽情搞”。不过你后面跟了一句“近年的事件都沿着‘被骂→道歉 删除’的老套路发展,这让我感到担忧和沮丧”,我却觉得是总算走到了这一步。你说“媒体渐渐无法区分‘尖锐而有趣的观点或抗议’与‘单纯的找茬’”,但不惜直面抗议和挑刺也要守护到底的“尖锐而有趣的观点”到底在哪里呢?

……

你说“对政治正确的过敏助长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义’”,我觉得这样就挺好。这证明,关于什么是政治正确的“常识”终于普及了。不了解何为政治正确就说它“老土”还为时尚早。而且我们有必要明确区分你所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义”针对的是谁。如果它针对的不是权力(胳膊拧不过大腿),而是对女性和性少数等少数群体的批评,那就应该被称为必要的“考虑”,而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联系本章节摘录④来思考。#思维碰撞#​)

他们“自然而然”的“无心之举”完全有可能是不折不扣的“性别歧视”。“是否有意为之”并非判断歧视与否的依据。

⑪人性中的卑劣与嗜虐、优越感与嫉妒心恐怕永远都不可能被消除。就连我都会一怒之下破口大骂“我非要宰了那个混蛋不可”,这辈子都不知道宰过多少个了(笑)。但我绝不会在公开场合说这种话,当然也不会付诸实践。

⑫这就是为什么我是女性主义者中少有的“表达自由派”。因为我认为想象力是无法管控的。

但这并不妨碍我对某些表达产生不快,我也不阻止你以令人不快的方式进行表达。不仅如此,我还会捍卫你这么表达的“自由”。但我对你的表达感到不快,并将这种不快表达出来也是我的“自由”。

⑭学术界有所谓的御用学者,也有鼓吹荒谬理论的人,但一定会有人跳出来反驳,没有逻辑和证据支持的理论也会被逐渐淘汰。决定“何为正确”的既不是权力,也不是少数服从多数。

  • 第十二章 男人

​ #书摘# 该章节精彩内容:

看似“拎得清”,

其实一直在抗争的女性斗士肯定积累了某种成果。

①您在通信之初便指出了我的世故圆滑,让我“痛了就喊痛”。是您的信帮助我解开了思想上的疙瘩。

如果你有无论如何都想抛给世人的疑问,即使那是与时代相悖的价值观,我也愿意听上一听,流于表面的道歉我反而不感兴趣。

③要是每次都鼓起勇气狠狠抗议,为了不再出现受害者而积极检举,就无法集中精力完成好不容易抓住的记者工作,只会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所以我们也有苦衷,如果不把那些事当作毫无意义的琐事而置之不理,我们就无法生存。我有很多朋友并不怀疑社会变革的重要性,也大体上赞同女性主义者的抗议,但她们还是更重视自己的生活和幸福,重视公司的环境是否舒服,认为小伤口放着不管也会愈合,也变得善于疗伤了。

④她们无法出声抗议微小的不适,沦为某种“拎得清”的女人,并因此产生难以名状的愧疚,但她们还是带着一身的伤痛乘风破浪,出人头地,做着自己喜爱的工作。在我看来,她们同样是斗士。

我觉得假装不痛的逞强态度和把痛喊出来的态度同样可贵。因为双方都不曾畏惧严苛的现实,咬牙坚持。

⑥也许正因为我们只精通逃跑的方法,色狼才没有变少。我也意识到,正因为我们心底已经对男人灰心,认定色狼永远都不可能绝迹,才会优先采取应对策略而非试图改变社会。

我会产生难以名状的负罪感,原因在于如今越来越多的女性不再敷衍了事地说“反正男人就是没救了”,而是发声抗议,有时还取得了成效(好比和奥运会有关的一系列风波)。这些事实让我认识到,我们当年放弃的东西、我们认为放弃才更明智的东西其实是可以改变的,这让我下意识地自卑。但与此同时,我仍然认为掌握对付色狼的方法也相当重要。

“纠正行为是有意义的”。

⑧做“拎不清的女人”很棒也很酷,但我有时也会嗅到危险。我殷切希望,社会变革和追求个人幸福可以越来越容易兼容,变革者能够在幸福生活的同时对社会提出抗议,而不至于陷入危险。

将自身利益放在首位的女性,

定能改写女人的生存策略。

⑨若以“场面话”(原则)和“真心话”区分,前者就是场面话主义,后者是真心话主义。

个人能否在相同的结构下做出与他人不同的选择,取决于他们的可行能力,即有没有相应的资源和选项。

⑪个人在结构的胁迫下带着必死决心行使的生存策略反而凸显了结构的严酷。

(与上条⑩联系理解,最好是根据原文理解。#思维碰撞#​)

⑫比如,你在信中写道:

尽管我打心底里认为,强奸的受害者不应该内疚,也不应该让她们陷入自责或是受到他人的责备,但我仍然希望那些尚未成为受害者的人能知晓如何不被强奸。这不是在追究受害者的责任,只是希望大家能在这个坏男人(当然还有坏女人)遍地跑的社会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可我要如何传达这一点,又不让已经受到伤害的人自责呢?

“是你自己跑去那种地方的,活该!”“都怪你毫无防备,随随便便跟人家走了!”……性暴力受害者时常遭到这样的指责。还有一些女性为了将伤害降到最低而迎合加害者,并为此自责不已。这就是自我负责理论。也许你们这一代人被过度灌输了这种观念。但是,无论你穿什么衣服、在几点去了哪里、是多么天真无知,毋庸置疑的是,错的是加害者,受害者没有责任。

(白白os:每次不论是在影视剧或是小说,甚至现实生活中里只有要有人指责“被强奸的性暴力受害者”时我觉得不可理喻,特别是大部分人会觉得“被强奸的性暴力受害者”不洁,真的很不可思议,“绝对的被动”和“主动堕落”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⑬专门研究性骚扰和家暴的心理咨询师信田小夜子在最近的著作《家庭和国家的共谋》中写道:“承认伤害并非屈服,而是抵抗。”那不是软弱的表现,而是坚忍的证明。

⑭我没有遭受过家庭暴力,也没有虐待过孩子(因为我没有把自己置于那种情况下),但我可以理解、共情那些曾置身其中的女性。援助“慰安妇”的女性运动之所以不断壮大,正是因为那些不用成为“慰安妇”的女性产生了伴有疼痛的共鸣,觉得“遭遇不公的也可能是我”。

1991年第一次看到“慰安妇”的报道时,我也感到了切身之痛。女性运动让那些不是直接受害者的女性也参与进来,带头解决女性面临的困境。因为我们感觉到,其他女性的过去也许就是自己的明天。

可为什么要由作为受害方的女性出面解决性暴力问题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男人的问题难道不该由男人来解决吗?是色狼逼得女性不再信任男性,可广大男性为什么不将怒火对准色狼?为什么男性不主动发起打击色狼的运动,还把女性的指控看成诽谤,坚持主张“色狼蒙冤”?最有资格对性骚扰者感到愤怒的就是不会性骚扰的男人,可他们为什么要反过来包庇败类,而不是痛骂?出入风俗店的男人为什么不引以为耻?……男人可真是难懂。

也许答案显而易见:“男人就是这样。”但真是这样吗?如果“男人就是这样”,那他们应该也有“说不定我也会……”的同理心。照理说,有了这样的同理心和理解,他们应该更愿意面对男人身上的危害性。女性运动一直建立在这种同理心的基础上。如果没有与女性运动相匹敌的男性运动,原因只可能有两个。要么是男性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危害性,要么就是他们从中受益。

人都是天生的利己主义者,最看重自己,无关性别。

⑯不用说,孩子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也会说“我比父母重要”。孩子没有必要牺牲自己来照顾父母。如果你不喜欢父母,大可以转身离开。在采访照护问题的过程中,我对此深有感触。

世人没有心思记住他人过往的每一个细节。只要你一步一个脚印,用心写每一篇文章,读者便会想:“哇,她居然拍过AV!难怪这么理解性工作者”或“难怪对男人这么苛刻”。“你现在是谁”比“你过去是谁”重要得多。

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吧,别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迎合媒体(尤其是男权媒体)的需求,扮演某种角色。

⑱母亲走了一段时间以后,我半夜里给一位女性朋友打电话,感慨万千道:

“原来逝者也是会成长的啊……”

当然,改变的是我,不是逝者。但我在内心与亡母的对话慢慢变了。宽恕和被宽恕的感觉将我填满。逝去的母亲永远都是那个模样,但我与她的关系会变。我相信你也仍在与母亲对话。


白白夜思:我们到底该如何表达抗议(范围是一切应该抗议的事)才能让人重视?让人听到抗议之声?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