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读后感悟大全(论语学习笔记250)

【原文】12.22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于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论语读后感悟大全?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论语读后感悟大全(论语学习笔记250)

论语读后感悟大全

【原文】12.22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问知。子曰:“知人。”樊迟未达。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樊迟退,见子夏曰:“乡也吾见于夫子而问知,子曰‘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何谓也?”子夏曰:“富哉言乎!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

【译文】樊迟问什么是仁。孔子说:“爱人。”樊迟问什么是智,孔子说:“了解人。”樊迟还不明白。孔子说:“选拔正直的人,罢黜邪恶的人,这样就能使邪者归正。”樊迟退下后见到子夏,问道:“刚才我见到老师,问他什么是智,他说‘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这是什么意思啊?”子夏说:“老师这话是多么博大精深呀!舜有天下,在众人中逃选人才,把皋陶选拔出来,不仁的人就被不见了。汤有了天下,在众人中挑选人才,把伊尹选拔出来,不仁的人就也不见了。”

本篇关于“仁”的问答最多,前三章是“颜渊问仁”、“仲弓问仁”、“司马牛问仁”。孔子分别给了“克已复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其言也讱。”三个答案完全不同。本章樊迟又问仁,子曰:“爱人。”樊迟是个爱问问题的学生,仁就问了三次。

“仁者爱人”并非爱人民而是君子之间的相互关爱

孔子在本章对樊迟同学提出了仁者爱人的修行建议。按照孔子的教学原则,这是针对樊迟同学那个阶段的修养水平提出的。孔子建议樊迟应该去研习君子之间的相互关爱。

关于“爱人”的主张,孔子在论述国家治理时曾说“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学而》)孔子到武城去考察时,觉得子游的“弦歌而治”有点夸张,微微一笑说:“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孔子觉得自己说话唐突了,于是对跟随的学生们说:子游的话是对的,我前面的话是开玩笑的啊!(《阳货》)子游所言“君子学道则爱人”也是孔子的话,这三处“爱人”都出自孔子,都是关于修行和国家、地方治理,意思大体应该是一致的。古今儒者在解释孔子“爱人”思想时都认为这是孔子博爱思想的体现,也都把这些“人”解读为“人民”。我觉得这是对孔子的拔高,脱离时代使孔子现代化。按照孔子一以贯之的思想,这三处的“人”都不是指“人民”,而是指贵族、官员等上层社会的人。跟“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已经非常明确地对“人”和“民”进行了区分。孔子爱的是官员,百姓是用来“使”的。“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这里的君子与小人也是有阶级性的称谓,上层人士学了道就能懂得相互关爱,使统治阶级内部关系和谐。老百姓即使学道了也不过是好使唤罢了。

我们说过孔子赋予了“仁”无别宽广的内涵,而每次论述“仁”也都只能涉及到其中的一个点。我们可以说“仁者爱人”,就是说仁者必须具备“爱人”的品行。就跟义、礼、智、信、勇等等概念一样,都是仁者必备的,不可或缺的品行。但反过来说“爱人者仁”就不成立了。按照樊迟当时的修养水平来说,应该还难以理解到这层含义。他就是典型的基础还没有打牢,就急着想学习更高阶知识的学生。不会在一个他认为较低阶的概念上花费太多的时间研习。司马牛的修养水平就远远高于樊迟。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讱。”曰:“其言也讱,斯谓之仁已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讱乎?”(《颜渊》)司马牛懂得举一反三,孔子告诉他仁者说话要迟疑,他马上就能想到,说话迟疑就可以算是仁者吗?就一个概念、一个内涵做反复的研究,这才是修行者该有的学风。

了解他人是智者的必备条件

樊迟问完仁马上问智,孔子答“知人”。孔子认为智者要了解人。朱熹注:“爱人,仁之施。知人,知之务。”朱子说爱人是仁者从内心所施展出来的行为,而智者必须要具备知人的能力。孔子经常强调了解人和被人所了解的重要性。在这里上升为成为一个智者的必要条件。在孔子看来了解别人比人了解自己重要得多。(“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学而》)孔子甚至把“知人”看得跟修行君子、以礼立世一样重要。(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尧曰》)可惜樊迟未达,就是说樊迟没听懂。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樊迟智商和修为都比较平庸。

我们多次强调过“仁义礼智信”不是并列关系,“义礼智信”是“仁”的内涵。就孔子的整体思想而言,智者是修行仁者的一个高级阶段。仁者必智,智者未必仁。可能很多学生会在智者阶段“犯迷糊”,所以,孔子一再强调“仁者”和“智者”的区别。“仁者安仁,知者利仁。”(《里仁》)“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知者乐,仁者寿。”(《雍也》)“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子罕》)本章樊迟同学一下子同时问了“仁”和“智”两个问题。他以为他听懂了“仁者爱人”,但说到“知人者智”他就彻底懵圈了。“樊迟未达。”朱子引用南宋诗人曾几的注释:“迟之意,盖以爱欲其周,而知有所择,故疑二者之相悖尔。”曾氏说樊迟的意思是,仁者要“爱人”,就应该是对上层社会人士的管饭普遍的爱,没有分别的爱。但智者却要了解人的不同,是有所选择,所以会怀疑这两者之间可能相悖。这是一种解读方式,但樊迟未达,是不是这个意思,就只有樊迟自己知道了。

把对的人放在对的位子就能使风清气正

樊迟没听懂,孔子就不得不继续解释。孔子对樊迟这种悟性较差的学生很有耐心。孔子说:“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选择对的人在对的位子不但能治理好国家,还能感化影响那些不仁者,使他们有了学习的榜样,而自觉自愿地由枉而直了。知人并不只是在选用人才时才需要,对上级领导也要有所知。本处孔子用选用人才来举例说明“知人”的重要性。这也是孔子的教学特点。你不懂我就缩小概念举例来讲,你只要明白了其中的一点就算进步了。

《为政》篇里,哀公问怎样才能使民服,孔子说“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显然,“举直错诸枉”只是针对选用官员的,上级对下级的了解。错,同“措”,放置。诸,这是“之于”二字的合音。枉,不正直,邪恶。意为选拔直者,罢黜枉者。朱熹解释道:“举直错枉者,知也。使枉者直,则仁矣。如此,则二者不惟不相悖而反相为用矣。”朱子把仁者和智者联系起来了。能做到“举直错枉者”就可以算是智,“能使枉者直”就是仁,如此一来二者就不像违背了,这样樊迟就能懂了。显然,孔子举例解释后樊迟依然没有懂,要不然也就不会有退下来又想子夏请教了。他问子夏刚才我见夫子问何为“知”,老师说“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这是什么意思呢?乡(xiàng):同“向”,过去,刚才。

“尧举皋陶,汤举伊尹”是儒家的梦境

子夏是属于四科十哲中的十大弟子之一,特别是在“文学”方面颇有建树。他以听到樊迟的问题,马上惊呼:“富哉言乎!”老师的话多么的博大精深啊!马上使出他“文学科”优等生的特长,用具体的事例加以深化解释。子夏用舜帝选用皋陶(gāoyáo)为掌握刑法的大臣,商汤选用伊尹为宰相助汤灭夏兴商为例:“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汤有天下,选于众,举伊尹,不仁者远矣。”皋陶、伊尹这类正直的人为官,不仁之人就不见了。那这些坏人都去哪儿了呢?朱熹说:“言人皆化而为仁,不见有不仁者,若其远去尔,所谓使枉者直也。子夏盖有以知夫子之兼仁知而言矣。”朱子说“人皆化而为仁,”人们都被仁德同化了,看不到不仁者,就好像他们都远走了一样,这就是达到了“使枉者直”的境界。

我们说过,孔子在当世找不到符合他“仁”的标准的圣人,就一直在致力于美化尧舜禹汤,文武周公,把这些不可考的人物描绘成仁德的圣人。子夏以文学科见长,也就是文献、典籍方面的专家。他是得孔子真传,深知孔子之意图,不但要美化尧舜以及夏商周的先王,还要扩而大之,把那些朝代的大臣也一同加以修饰和美化。用对一个人,确实可能使社会风气好转,但能不能“使枉者直”就不一定了。孔子及其儒家过分夸大了榜样的力量和教化的作用。在孔子时代,这种对先王的美化还只是星星点点地出现,到孟子时期就已经发展成了标准的系统的儒家治理体系而言必尧舜了。

尹氏从治学的角度来解读也很值得关注;“学者之问也,不独欲闻其说,又必欲知其方;不独欲知其方,又必欲为其事。如樊迟之问仁知也,夫子告之尽矣。樊迟未达,故又问焉,而犹未知其何以为之也。及退而问诸子夏,然后有以知之。使其未喻,则必将复问矣。既问于师,又辨诸友,当时学者之务实也如是。”尹氏感叹当时的学者没懂的问题就一定要反复去问,“既问于师,也问于友”是很务实的治学态度。

道客村曰:

仁者爱人实爱士,孔子爱民不过使;

智者知人能兴邦,举直错枉枉者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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