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之西门庆的(金瓶梅之西门庆的)

金瓶梅之西门庆的(金瓶梅之西门庆的)(1)

第六回,武大死后,仵作团头何九前去殓尸,半路上却被西门庆拦住,不仅拉去酒馆喝酒,还给了他十两银子。何九心中疑忌:“我殓武大身尸,他何故与我这十两银子?此事必有跷蹊。”

  他一面来到武大家,见到潘金莲后,一面上上下下看了婆娘的模样,心里自忖道:“我从来只听得人说武大娘子,不曾认得他。原来武大郎讨得这个老婆在屋里。西门庆这十两银子使着了!”

  一句“西门庆这十两银子使着了”,说得真是到位。

  这令人想起汤显祖《牡丹亭》里的一句话:“问君何所欲,问君何所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是啊!这区区“十两银子”算个什么?

  况且潘金莲又是朵妖冶艳丽的金莲!

潘金莲的“俏皮”

  第六回,武大已死,潘金莲身心都得到了解放,人便不由地变得轻松俏皮起来。

  这天,西门庆自岳庙上回来,到王婆茶坊里坐下。那婆子连忙点一盏茶来,便问:“大官人往那里去来?怎的不过去看看大娘子?”西门庆道:“今日往庙上走走。大节间,记挂着,来看看大姐。”婆子道:“今日他娘潘妈妈在这里,怕还未去哩。等我过去看看,回大官人。”

  这婆子一面走过妇人(潘金莲)后门看时,妇人正陪潘妈妈在房里吃酒。见婆子来,连忙让坐。妇人撮下笑来道:“干娘来得正好!请陪俺娘,且吃个进门盏儿,到明日养个好娃娃!”婆子笑道:“老身又没有老伴儿,那里得养出来?你年小少壮,正好养哩!”妇人道:“常言小花不结,老花儿结。”婆子便看着潘妈妈嘈道:“你看,你女儿这等伤我,说我是老花子。到明日,还用着我老花子哩!”说罢,潘妈道:“他从小儿是这等快嘴,干娘休要和他一般见识。”

  潘金莲正因为心情愉悦,才有心思跟王婆开玩笑。

  也正因为她现在身份变了,已是西门庆的情妇了,不再需要王婆从中牵合了,所以便敢跟王婆开玩笑了。

  当然,潘金莲的聪明伶俐,在《金瓶梅》中或许无人能比,因此她开的这个玩笑,自是极为俏皮的,令在场的几个人不得不笑。

西门庆骑着“头口”

  第七回,西门庆得知孟玉楼是个“富婆”,现正守寡在家。他很想娶过来,但必须先疏通好孟玉楼前夫的姑姑杨姑娘。这天,媒婆薛嫂在前面领着,西门庆在后面骑着头口(牲口),小厮跟随,径来北边半边街徐公房子里杨姑娘家门首。

  看到“西门庆骑着头口”这句话,不由地想起我下乡时的一件往事:

  我刚下乡时,老队长给社员们派活,轮到我时,老队长让我跟着社员某某某“使头夫”。我便问:“嘛是头夫啊?”社员们一听,都失声笑了起来。笑我是从城里来的,连嘛是头夫都不知道。

  老队长自然也笑了。笑后跟我解释说:“头夫,就是牲口。”

  我本是在农村长大的,但从没听说个“头夫”这个说法。

  “头夫”属我下乡那个村(那一带)的方言土语,在他处并不流行。

  在我下乡那个村,还有一些方言土语,其实也挺有意思,诸如:自行车叫“洋驴”,化肥叫“洋粪”,收购棉花的叫“收套”,干面干面的山药叫“噎死狗”……

  委实很形象。每每起来都不禁破颜一笑。

孟玉楼竟“出来”两次

  第七回,西门庆去孟玉楼家见孟玉楼。

  其时,孟玉楼在屋里梳妆未了,西门庆在客厅喝茶等待。

  书中写道:“良久,只闻环佩叮咚,兰麝馥郁,妇人出来。上穿翠蓝麒麟补子妆花纱衫,大红妆花宽栏。头上珠翠堆盈,凤钗半卸。西门庆睁眼观那妇人,但见:长挑身材,粉妆玉琢。模样儿不肥不瘦,身段儿不短不长,面上稀稀有几点微麻,生的天然俏丽……”

  西门庆把个孟玉楼,上上下下看了个仔仔细细、真真切切。

  然而,紧接着书中又写道:“西门庆一见,满心欢喜。薛嫂忙去掀开帘子,妇人出来,望上不端不正道了个万福,就在对面椅上坐下。西门庆把眼上下不转睛看了一回,妇人把头低了。”

  如此说来,“妇人”孟玉楼竟“出来”了两次!

  这当是明显疏漏。

  莫非第一次“妇人出来”是从内室出来,西门庆隔着帘子观看孟玉楼的,第二次“妇人出来”是才帘子里出来?真的有点儿不懂。也许是大户人家有许多房间。

  还有,为何孟玉楼对西门庆“不端不正道了个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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