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爱上末世妃 被陛下冷落在行宫后

腹黑王爷爱上末世妃 被陛下冷落在行宫后(1)

作者:云沉久

莫离躺在我怀里喂我吃着葡萄,他看了看我笔下的画像不悦的撅了撅嘴:“陛下,这个就是凌致远吗?”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人老了,记忆也不如以前好了,越来越画不出他万一之一的神采了。

“他和陛下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能让陛下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莫离好奇的看着画中的人问道。

“那故事要从朕开始杀第一个人的时候说起了。”苏子漠渐渐陷入了回忆中。

林美人的血顺着她的指尖滴落在了华清池内,在水面晕开了一圈涟漪。

刚刚在池边太监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割喉而亡。她拼命挣扎的惨状,看的旁人都有些于心不忍。

“回禀娘娘,林贵妃死了,以后再也没人对您不敬了。”太监谄媚的看着我。

“做的不错,等会去宫内领赏。”我叹息了一声随后转身回宫了。

林晚晚死的时候我也心疼,这么美的一个人死了确实可惜。

可是我不能表露出来,人是我下令杀的,流泪了免不得让旁人觉得我有些惺惺作态。

我是大郢朝的皇后,我的父亲是权倾朝野的右相,我的叔父是御前禁军总统领。

皇上即使不喜欢我,也不得不娶我,同理,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得是皇后。

对于后宫的这些事情,我实在是不感兴趣,这些妃子们只要不惹到我,我是真的不在意她们每天干了些什么。

林晚晚是皇上新进的美人,生的那叫一个花容月貌,连我看了也觉得心动。可惜她不懂规矩,一次都不向我来请安。

她一这么做,很多人就开始学她。宫里流言四起,说我这个皇后根本没有管理六宫的能力,长此以往下去,怕是要被废后。

渐渐的后宫的妃子们就越来越放肆,全都去巴结林晚晚了。

有一天晚上我心血来潮去林晚晚那里吃茶,她不仅不跪我,反而跟我说皇后你也别摆什么谱了,等你父亲大人死了,咱们的位份说不定得换一换。

我只是笑着回应她:“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这话说的太早,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吃完茶以后林晚晚就被我处死了,我只记得那天我用手敲了敲桌子,望了一眼被迫跪在地上的林晚晚:“本宫其实不想处置你,但凡事太过了,就不得不有个结果了,拖下去杀了吧。”

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到快死了都还不可置信的睁的大大的,我明明是最不在意皇上的人,也是最不会对付她的人。

她想的都是对的,但是她忘了名义上我还要撑撑场面的,要不然父亲那边说不过去。而且她姓林,这一点上,确实冒犯到了我。

皇上听闻这个消息以后,过来赏了我一巴掌,林晚晚是他心尖尖上的人,我这么做就是在打他的脸,让众人都知道他是个傀儡皇帝,连个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

我也不恼怒,我能理解他,毕竟死的是他最爱的人。谁要是把我最爱的人杀了,血债血偿肯定都不能泄我的愤。

他骂累了以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边说边哭了起来。

说什么他本来不想当皇帝,我父亲非要让他当,还说他今天不是故意要打我的,让我不要去告诉父亲大人。要不然他又要担心受怕好一阵子。

我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保证不会让他出事情,他才放心的回去休息了。

回了寝殿以后,我忧愁的揉了揉太阳穴,这个男人真的会演戏,明明已经准备起兵夺我父亲的权了,还这么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不过也算是凌致远教的好,他这些年在朝堂上越来越有底气了,颇有些脱胎换骨的味道。

他气我杀了林晚晚,一是因为他确实喜欢她,二是因为林晚晚的父亲是兵部侍郎,在他准备起兵围攻丞相府之前出了这样的事情,难免会让两人之间心生嫌隙。

这也是我必须要杀林晚晚的原因,林家已经威胁到了我,抢占先机对我来说很重要。

朝堂上的事情没有人能比我清楚,因为在我没空管后宫这些杂事的时候,一直在帮父亲大人批折子。

谁也不知道权倾朝野的右相其实早就患了痴呆之症,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连吃饭喝药都需要有人伺候才能完成。

大部分时候他只会眼泪连连的告诉我苏家完了,皇上在朝堂上清理着苏家的党羽,过不了多久我们全都要没命了。

我握住他的手安慰着他,发誓会保苏家平安,他才变得稍微正常一些。

我的哥哥惶恐的看着雪花般送进来的奏折,说他只会带兵打仗,哪里会看这些东西,要不然还给皇上吧。

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还回去只能加快我们的死期,皇上和左相若是知道父亲大人不行了,怕是梦里都能笑醒。

后来我就接手了这一大堆的烂摊子,每天不分昼夜的管理着政事。

我把叔父请求调离禁军的折子准了,让他去西北处理边防事物。又将我哥哥升迁成了禁军总统领,让他保护皇城的安危。

这段时间左相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出现在军机处的时间越来越多。

我知道是叔父在西北立了战功,以往观望着不敢接触苏家的人又开始倒戈了,他们觉得皇上不成气候,大郢朝的天还是没有变过来。

我看到军中来的捷报松了一口气,苏家上下的性命总算是暂时保住了。

我做了这些事情,左相凌致远自然是坐不住了。

凌致远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他是皇上的伴读,两人几乎做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南宫佑做了皇帝以后,他也争气的中了探花,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小的时候,我常常跟他一起弈棋,有时候我赢,有时候他赢,很是棋逢对手的感觉。

他比皇上长的更加俊美几分,只不过为人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父亲是中州刺史,官职不高。所以他以往在宫中并不是很显眼。

我与他说来还有过一段往事,那夜忽然暴雨,我们在宫中后花园采花的时候正好迷了路,两人躲在假山后面躲雨。

哪里知道假山中有飞虫飞过,我吓的缩到了他怀里。

他笑着抱住了我:“平常下棋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胆小。”

我红着脸看着他,害羞的咬了咬嘴唇。

他却轻轻的吻上了我的额头:“我喜欢你,以后长大了嫁给我好不好。”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静静的趴在他怀中等着雨停。

可惜后来,一切都变了。我成了大郢朝的皇后,而他变成了皇上最信任的左相。

他今日主动来我弈棋,看来是想对付我了。这些日子与其说我是在与皇上斗智斗勇,不如说是在与他斗。

我抬起手,漫不经心的落下了一子白棋:“不知道凌丞相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宁失一子,不失一先,这局你落后了,想追上就难了。”

凌致远拿起黑子的手顿了顿,皱起了眉头,过了良久他的眉头才舒展开来:“快不一定代表会赢,这局我破了。”

他笃定的落下了黑子,瞬间将白棋逼入了险境。

“丞相当真不能放过苏家吗?”我看到他落下的黑子,心中微微一凉。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指节分明的手将棋盘上的黑子一个一个挑回了棋盒,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即使是我也不例外对吗?”我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上,感受着他手背的温度。

他微微有些不自在的看着我,并没有将手抽回去:“你是例外,所以我一直没动你,但是现在不能让了。”

皇上来的时候,我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他基本不会来我这里,所以我也不会刻意打扮,他见到我的时候吃了一惊,似乎是想不到我瘦了这么多。

我内心只能无奈的叹气,和这些老谋深算的人斗智斗勇,不熬夜怎么可能会赢。

“皇后,怎么变的这么瘦了。”他捏了捏我脸,有些例行公事的坐了下来。

其实在我小时候,和他也算的上青梅竹马。他是玉贵妃的儿子,而我父亲和玉贵妃母家走的很近,所以我常常见到他。

他从小就生的好看,惹的很多女孩喜欢。他却独独愿意跟我多说话,他说那些女孩他觉得都挺好的,但是凌致远跟他说,我比那些女孩都聪明,他喜欢我是因为聪明人对他未来比较有帮助。

现在想想,做皇帝其实很适合他,毕竟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朝三暮四,这种机会可不多。

“子漠,朕有事想找你商量。朕想带你去行宫避暑,你可愿意?”他有些期待的看着我,甚至是有些讨好的样子。

他很久没有喊我的名字了,我其实内心有些感动。但是我还是冷漠的摇了摇头,说我哪里都不会去。

他的脸色忽然变了,拿出了手中的一本奏折摔到了我的桌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凌致远跟我说右相早就病了,最近这些时日是你在帮他对吗?”

“父亲大人只是手伤了,臣妾代为执笔罢了,皇上不要多想。”我埋头跪在地上,不敢抬眼看他。

“朕想来你也没有这个胆子,这段时间你去行宫呆着不要出来,朕要处理一些事情,你懂吗。”他有些决绝的命令着我。

我知道凌致远忍不住了,越快动手,他才能越安心。所以他才让皇上来找我,我只能埋头说道:“臣妾遵命。”

等我到了行宫才发现这哪里是避暑,这分明是囚禁。

他把我关在清凉殿内不准出去,只是命人准时送一日三餐进来。

有日我吃了东西,感觉胃中不适,吐了一阵子,随后昏迷不醒了好几天。

等我醒来的时候,眼睛就看不见了。这消息传回了宫里,皇上立刻来看了我,他只是握着我的手高兴的说:“子漠,这样对你来说也是好事,有些不干净的东西眼不见为净。”

我冷漠的摸了摸他的手问道:“什么是不干净的东西?”

他停顿了半天,在我额头落下了一个吻:“致远说这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他走了以后,我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装病可太不容易了,何况是装一个看不见东西的眼疾病人,简直是在难为我。

旁边的一个小太监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似乎在想我怎么能这么准确的拿起茶杯,毕竟昨天的时候我还是喝个水都要摔几跤的人。

我看着他笑了笑,然后他就被我的人拖了出去杀了。行宫里其实早就安排了我的人,等皇上信我手无缚鸡之力以后,我就血洗了行宫,把他的眼线想方设法变成了自己人。

朝堂中发生了大的变动,左相请求皇上让右相安心养病,接管了大部分的政务。

随后皇上又将我哥哥调离了禁军,换了林家的人上任。

太皇太后出面将我叔父的兵符收了回来,只留了一个大将军的名头给他。

凌致远把我精心做的一切都打乱了,他的担忧其实不无道理,苏家自从扶持皇上上位以后,权利越来越大,如果父亲不是忽然患病,现在可能已经举兵造反了。

我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我还没享受一会清静,有人告诉我左相来看我了。

我真的很忧愁,这个时候如果露馅了,可是会要了我的命。

他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人,只带了一束小野花塞到了我手里:“你从小就喜欢花香,这个味道会让你好受点。”

“我来行宫是你出的主意,食物里面也是你下的药吧?”我拿起花闻了闻,是我小时候经常和他一起采摘的野花。

“我没想让你失明,这药的剂量我放的很少,按说不会让你变得这样痛苦。你如今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他握住我的手,语气充满了愧疚。

他陪着我说了好一会话,然后命人端了一盘葡萄上来,每颗葡萄上面都有着一根针,如果我伸手去拿,手指就会扎破。

“子漠,吃颗葡萄吧。”他柔声的说道。

“好。”我毫不犹豫的摸了上去,伤了手指头。

确保我是真的看不见以后,他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将我的手放入他的嘴中允着伤口止血,然后有些歉意的望着我:“子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口中说着不伤害我,却谋算着伤我父母兄长。你曾经信誓旦旦的说喜欢我,却第一个带头递折子举荐我入宫当皇后。你的话里到底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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