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嫁猎户带四个娃(二女儿渐成农村大龄剩女)

1.三舅的心思三舅平时言语不多,但闷葫芦心里有数,长于谋划和执行,又吃苦耐劳,加上三妗子勤快贤惠,虽然家庭负担较重,但改革开放、施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小日子很快就好起来了,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农女嫁猎户带四个娃?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农女嫁猎户带四个娃(二女儿渐成农村大龄剩女)

农女嫁猎户带四个娃

1.三舅的心思

三舅平时言语不多,但闷葫芦心里有数,长于谋划和执行,又吃苦耐劳,加上三妗子勤快贤惠,虽然家庭负担较重,但改革开放、施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小日子很快就好起来了。

那时,大表姐和三表姐分别考上了西安某本科、盐城某专科,家里虽然两个大学生,但奖学金就足以覆盖日常生活了,不再要家里供应,因为是女孩子,还能攒点粮票寄回来。

三舅家的两个表姐,是她们庄最早的一批大学生,也给大家族争了面子,成了我们这批小老表的榜样。

二表姐梨花民办老师做了快三年了,虽然一回家就抱怨因为照看三舅老腰,错失了复读考大学的机会,但教书代课也算能自食其力了,加上俊秀独立、开朗泼辣,对于她的婚姻个人问题,三舅三妗子一开始是不愁的,但眼见儿子就要到了说对象的年龄,梨花姐还没有动静,他们自然也着急了。

皇帝爱长子、农民爱幺儿。最让三舅操心的是小儿子平安表哥,平安哥小学到初一成绩还是不错的,人也老实听话,可到了初二后,因为住校,没人督促引导,成绩出现下滑,下滑后,被老师批评;反过来他自尊心受到伤害,就更不愿意学了,这样恶性循环下去,成绩越来越差。

后面更因青春期的反叛,和岱山街的一些二郎八蛋的人拜把子、混社会,更不学了,每门课考个十几分,老师管不了,父母姐姐们管,他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自觉小马乍行嫌路窄,觉得自己不上学,在社会上做生意,也不是没出路。

三舅气愤之下,曾体罚过平安哥,打断了几个桃木棍,打跑了好几天,但还是没用,后来三舅也放弃劝他上学了,反正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给你机会上,你不上,也怪不了父母。

平安哥初三上学期下学后,在社会上混了两年,遭遇严打等事件,虽然没进去,但也成熟了许多,觉得这样混下去没啥出路,当兵又眼睛严重近视,怎么办?碰了一鼻子灰后,只能回到家里,跟三舅老老实实地做点生意,种点地。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三舅再生气他执意辍学,看着他的窝囊样子,还得管他,给他盖屋、说媳妇、这是农村老子的“任务”。

三舅当时种地之余,因为亲戚关系,批发了一些来自连云港的海鲜干货,像海蜇皮、海蜇头、海带等,遛乡兜售,因为是干货,能存放,吃的时候,水泡发一下,加点酱油醋就能凉拌吃了,价格便宜,味道还行,因此零打碎敲的卖,多少能赚点,无非就是起早贪黑的各乡溜转跑路辛苦。

三舅卖海蜇皮加种地赚的钱,都攒着了,为的是给平安哥盖房子。

眼见红砖、沙石水泥、瓦窗钢筋、木料石子等材料,在徐超隔三岔五的忙碌转运中备齐了,三舅开始了张罗施工队,入场施工的事情了,因为是老屋翻盖,除了借住在我二舅家以外,还要临时搭个大棚存放物品。

在此之前,他通知二表姐梨花,从太山中学抽空回来,把土坯房中她姐妹的东西搬出来,除此之外,他还另有考虑。

2.梨花姐的前途

在梨花姐没有辍学代课之前,三舅对大表姐桃花、三表姐梅花,是一视同仁的,一样的冷淡严肃,不苟言笑,这既是重男轻女家长制作风的反映,也是他长期艰苦劳动养成的性格所致。乡里的父女情感交流往往如此,有点封建礼教、维护家长权威的感觉。

自从梨花姐因为照顾他,在高五复读中下学、后因接续不上复习节奏,放弃了高考机会,三舅多少有些内疚,因为三个女儿都是一样的,梨花姐嘴巴又爱说,每次回家都提这个茬子,给三舅伤口撒盐,久而久之,三舅对梨花姐觉得有些亏欠,和她说话也开始和颜悦色起来了,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伶牙俐齿的二闺女。

梨花姐性格要强、心直口快、嘴巴不饶人,打蛇随棍儿上,渐渐地也敢怼三舅、和三舅顶撞了,这也是四姐弟中唯一敢随随便便、和三舅打岔犟嘴的儿女。

梨花姐和徐超见面一个月后、几乎都要把他忘了,收到家里要盖房、让她回家收拾东西的捎信,有点奇怪:一个多月前还八字没一撇,缺这少那的,怎么这么快就要动工了?看起来,还是心疼儿子,操心儿子的终身大事,老爷子还是重男轻女,儿子就是他的命。

梨花姐一路骑车一路生闲气,自怨自艾,自己的作为家中老二,父母不疼、爷奶不爱,难道真是代课老师的命么?人生之路就这么走下去?想起未来民办老师转正的大饼,她感觉越发渺茫了:因为运河师范、徐州师范的毕业生越来越多,已经开始分到乡下的初中、小学了,这样的趋势会越来越明显。

她这个年龄,论学历没学历、论资历没资历,据说县里各个中学都有大把的、几十年教龄的民办老师在排队,等排到她 ,还不得猴年马月啊?未来何去何从呢?

而她的高中同学,有的在读大学、有的已经在实习,未来大有希望,只有她,还在每日聒噪唠叨的做个农村中学的孩子王。

梨花姐也是不服输的人,她代课第二年已经报考了徐州师范学院的自学教育函授,已经考了几门,但考出来有用么?能给民办转正加分么?她也惶惑。

3.梨花姐成大龄剩女了?

梨花姐想着心事、骑着车子,不知不觉来到了家门口,一不留神,险些撞倒了正在路边捡拾砖头的三舅。

环顾老屋前后左右,全是盖“浑青屋”的材料,堆得满满当当,梨花姐不由感叹,“俺爷,你给儿子盖房子真下血本啊,还没动工,就砸了这么多钱,还不算人工。等我们姐妹出嫁,你拿什么陪嫁的?都是偏心,还不承认?老古董,重男轻女。”

三舅望了一眼这能言善辩的二女儿,没再搭理,半天蹦了一句,“你娘找你有事。”

三妗子让梨花姐洗去劳尘,吃了点东西,喜滋滋让她坐下,这时三舅也踱进了屋,坐在门后抽烟袋,眼神和三妗子交换了一下。

“有必要把我喊家里来么?我们房子里的都是破东拉西的,没几个钱,你们装箱封存就行。”梨花姐觉得父母神色有异,不似平常,“神神秘秘的,有话就说,又不是旁人,看得我发毛。”

三妗子开腔了,“梨花,你属小龙的,今年23周岁,虚岁24了吧,打春就25了。你看看多快?”

梨花姐马上反应过来了,“怎么?嫌我吃闲饭了么?俺几个月都没沾家了,嫌高中生占地方了?你儿结婚,新房我不要一间,我回我的学校宿舍.......”

三妗子一笑,“就知道,一句话换你十句话等着。你现在对象谈得怎样了?不兴俺们问问?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你要自己谈好,俺们绝不拦着。”

“没有,就等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赶紧给我介绍个好女婿!”梨花姐没好气地回答。

“要实在没有,俺给你介绍一个,你爷看过了,也觉得不错。你永庄老表那边的。”三妗子赶紧说,“正好小伙子等会来家,你看能相中么?不给你作主,你自己掂量看。”

“哟呵,老娘现在开始做媒了,我知道,是想提前把我挤兑走,给平安留地方对吧?别让儿媳来家了,家里还住着一个‘大不姐’,影响心情?”梨花姐突然也来了兴趣,想看看父母特意叫自己回来,葫芦里安排的到底是什么药?

她见了十几个对象了,这还是头一次,“老封建”父母亲自上阵“拉郎配”。

4.三遇徐超

吃罢午饭,梨花姐按照学校的作息,午睡了一会,然后懒洋洋地在房子里收拾东西。

时间不大,就听见老屋后面“突突突”的拖拉机声,以为很快开走,没想到拐到家门口停了下来。

她撩起门帘,就见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跳下了拖拉机,很像那个砖瓦厂的徐超。

就见徐超自来熟地,靠着墙边腾出了一点地方,然后把车上的屋瓦给卸了下来,等到三舅从后院赶来时,屋瓦已经卸了一半了。

梨花姐看着父亲和徐超似乎很熟,点个头,就三下五除二配合着,一起干了起来。

卸完屋瓦,三舅让徐超进屋喝口水,这边喊“梨花”的名字。

梨花姐无奈出来了,笑着跟徐超打招呼,“怎么哪、哪都有你,阴魂不散,卖砖卖到我们家来了?是好砖么?”

三妗子知道二丫头嘴损,赶紧给她止住,“你看你这张嘴!出来跟徐超打个招呼,这个把月都是他一车车材料朝家送,一口水都不喝。”

徐超虽然蓄谋已久,但突如其来地见到梨花姐,还是有些紧张,嘴巴哆嗦着,不知如何自处?低头坐了下来,没敢接三舅递过来的香烟。

三舅示意三妗子一起离开,转头跟梨花姐说,“徐超也是太山街的人,你永庄三姑家的老表,你跟他说说话吧,人家跑来多少趟了,咱盖这屋,人家没少帮忙。你弟弟成天不沾家。”

梨花姐突然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瞅着徐超,“你真行,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心思挺重,还老表呢?一表三千里,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表上的?都说太山街滑子多,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俺家你怎么摸到的?还永庄、永庄的,你去过永庄么?知道永庄俺三姑家回门朝哪的么?”

徐超事到临头,一五一十地把永庄二姨表姐的主意竹筒倒豆子,然后低头不语了。他知道,在梨花姐跟前,寡言少语是最好的策略。

.......

第三次见徐超,两人聊了半个多小时,气氛还不错。

梨花姐当时已经23周岁了,在农村已经算大龄了,代课老师三年,拒绝了一些人,也错过了一些人,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当她正在为前途、婚姻问题而犹豫时,因缘际会,三遇徐超,一次是教导主任介绍、一次是二姨表姐介绍、一次是父母主动拉郎配,也不知怎么这么巧?

三次相亲对象都是这个卖暖壶的徐超,梨花姐隐隐的也感到了一种冥冥中的缘分。

于是,她松口了,在徐超离开之前,允许他可以在学校门口等她,但不准进学校。

激动万分的徐超如蒙大赦,哆嗦地开着拖拉机离开庄子时,差点掌握不住方向盘,险些掉进了沟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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