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不知心底事分手(故事好女不跟男斗)

山月不知心底事分手(故事好女不跟男斗)(1)

叶寒舟,我的死对头!

我爹与他爹在我们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吵得不可开交,具体原因,目前还不清楚。

以至于发展到后来,有我的地方绝对有叶寒舟,有叶寒舟的地方绝对有我——朱晴晴!

(一)

花月赌场内。

“你说这次开的会是大还是小啊?”

“我看啊,一定是大!这小公子都已经连赢十五把了!”

“开了,开了,是大!这小公子太厉害了!下把我要跟着投,我要发了,我要发了!”

朱晴晴看着眼前山一般的金山,得意地摸了摸自己地小胡子。

“这把,我是投大还是投小呢~”

她将手放在了大的上面,赌场周围的人也跟着全部投到了大上面。

突然朱晴晴砸吧着嘴,又把手移到了小的上面,很快周围的人也跟着投到了小的上面。这么一来而去,庄家小厮早已满头大汗,不断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子。

赌坊上面,掌柜的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得少当家叶寒舟,不由地开始着急。

而叶寒舟早已认出楼下地小公子,正是男扮女装的朱晴晴!

随着朱晴晴将所有的金子投到了大上面,所有人也跟着投下,叶寒舟脸色黑的不得了,终于忍不住出声:“玩大小有什么意思!这位小公子,不如我们玩个新鲜的,谁输了,谁就脱衣服,输光的人边去跑大街如何?”

朱晴晴抬头望去:“叶寒舟!”

她下意识叫出了他的名字,不是说他今天去看城外的庄子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赌场,完了完了,定是露馅了!

“咳咳~本公子今日玩够了,不想玩了,告辞!”朱晴晴脚底抹油就往外跑。

“堂堂男子,玩不起吗?”叶寒舟翻身下楼,一把抓住朱晴晴的肩膀。

“本,本公子,不屑玩!”朱晴晴转过身子捏着拳头就朝叶寒舟的脸挥去。

叶寒舟一个下腰避过,身子轻轻跃起,将她头上的簪子直接拔了下来,朱晴晴如瀑布般长发,蓬松如云,萦绕着她的头。

“居然是个女的啊!”

叶寒舟挑衅地看着她:“朱晴晴,果然是你!”

朱晴晴眼瞧着自己已经暴露了,干脆不躲了:“就是我,怎么着叶寒舟,你家开赌坊,还不允许别人来玩了?”

“别人自然是能的,但你家也开了赌场,这就不合规矩了吧?”

朱晴晴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怎,怎么,还不许银子逛个街,出来透透气啊?”

叶寒舟一阵无语:“那怎么不让你家银子逛个街,出来透透气?”

“叶寒舟!”朱晴晴剁了跺脚,“我告诉你,我不跟你打,不是打不过你......”

“那是什么?”

“自然是,自然是好女不跟男斗!”说着朱晴晴从怀里不知道掏出了什么,就往叶寒舟的脸上撒去,“看暗器!”

周围的人纷纷躲了起来,唯有叶寒舟站着一动不动,淡定地接过撒来的果干。

(二)

回到家的朱晴晴是越想越气。

于是,当夜,她穿上夜行衣,带上蒙汗药就往叶寒舟家里去。

她不是第一次翻他们家的墙头,不出半刻钟,她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叶寒舟的房间。

“叶寒舟,你个王八蛋,让你欺负我,今晚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看着眼前躺在床上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的叶寒舟,若是寻常女子早被迷得七荤八素了,可朱晴晴早就对他狠得牙痒痒,恨不得往死里整他,从身后掏出带来的毛笔,沾上特质的墨水,朱晴晴一脸奸笑地朝着他脸逼近:“叶寒舟,可算是落我手里了!”

“是吗?”低沉地嗓音在耳边响起,

朱晴晴看着眼前地乌黑深邃的眼眸,吓得连连后退:“你,你怎么没中蒙汗药?”

叶寒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多少年了,你也不知道换个招?”

她瘪了瘪嘴,抬手就拿起边上地茶盏喝了起来。

“诶......”叶寒舟正想阻止。

“怎么了,小气劲儿,一口水都不让喝!”

算了,已经来不及了,这傻丫头已经结结实实躺地上了,自己投的蒙汗药,转眼就忘了,也就只有她了。

叶寒舟拿起掉落在地的毛笔,摇着头捡了起来,又将她小心翼翼抱在怀里,刚走出房门,看着睡得正香的傻丫头,他又回去拿了件自己的衣服将她裹成一团,使出轻功朝着她家而去。

与朱晴晴不同的是,叶寒舟正大光明地来到朱家,敲响大门,看门的人见怪不怪地模样,由着来人抱着他们地小姐往府内走去。

“又被叶寒舟那臭小子抱回来了?”朱老爷听到消息并不惊讶,翻个身又接着睡了过去,“女大不由爹啊,随他们去吧~”

叶寒舟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看着睡觉如小时候那般张牙舞爪地朱晴晴,他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傻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我已经长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朱晴晴梦中听到了,竟开口反驳,顿了顿又道:“叶寒舟,你给我等着,迟早我打得你哭爹喊娘!”

看着眼前不断说梦话地朱晴晴,叶寒舟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掏出今日她带在身上地毛笔,一时来了兴致,竟在她地脸上,画起了小乌龟:“我等着!”

(三)

翌日清晨。

一声尖叫从朱家传出,朱晴晴看着自己脸上丑地不行的乌龟,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叶寒舟的杰作,她气得直锤桌子。

“叶寒舟,你个王八蛋,我和你没完!”

这时,平日照顾自己的丫鬟小青匆匆跑了进来。

“不是让你去医馆抓褪色的药,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青气喘吁吁道:“小姐,是,是叶家来人了,跟着来的还有叶公子和......”

“叶寒舟,你还敢上门!”朱晴晴提起裙摆就往外跑,完全忘了自己脸上乌龟之事。

“小姐,还有,还有官府的汪......”小青连忙在后面追,奈何朱晴晴跑得快,根本追不上。

“叶寒舟,你个王八蛋!我......”她刚想开口大骂,只见面前多了个陌生的翩翩公子,“你是?”

公子笑起来甚是温柔:“本官是上面派来均输官,姓汪,名启运,想到这位定是朱小姐吧?”

“哦,对对对,这是小女朱晴晴~”朱老爷立马挡子在二人中间,“小女被我宠坏了,还请汪大小莫要见怪,还不快回去?”

随着朱老爷不断使眼色,朱晴晴敷衍地行了见礼,便匆匆跑了出去,走前还不忘悄悄踹叶寒舟一脚。

“爹,这个汪大人来我们家是要干什么?”

看着朱老爷愁容满面,朱晴晴越发好奇,怎么连叶寒舟家他们也过来了,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

“小姑娘家家,瞎打听什么,去找叶寒舟那臭小子玩去,大人的事儿,不用你操心!”

“哼~”朱晴晴耷拉着脸往外跑去,怎么他们都觉得自己还没长大,看着自己微微隆起地胸部,“自己明明很大了呀!”

眼前突然另一个高大地身子挡在自己面前:“朱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她抬起头只见正是那日的汪大人,她忙别扭的行礼:“汪大人~”

“朱姑娘这是要去哪?”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本就是无聊才跑出来,这下突然发现,除了找叶寒舟的茬,好像,她平时没有其他事情。

“近日戏楼里出了个好戏,不如一起去听听?”

她犹豫片刻便同意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朱姑娘平日里,都是这么安静的吗?”马车上汪启运率先开了口,“那日我瞧姑娘脸上的乌龟,还以为你与别家姑娘不同......”

一说起乌龟,她就来气:“那都是叶寒舟那厮干的好事,若是有机会,我非画回去不可!”

汪启运轻笑:“你们两家关系看来不一般啊?”

她没听出画外音:“当然不一样,我们两家是死对头,这些年,我们家做什么,他们家就做什么,处处和我们抢生意,还有叶寒舟,他......”

汪启运眯着眼,看着眼前单纯的小姑娘,计由心生。

“朱姑娘可去过城外寒山院?”

“寒山院?”

“对啊,那有山有水,还有跑马场,跑累了,万里果园,想吃什么都有!”

“人间仙境啊!”朱晴晴眼睛发亮,这种地方,要是自己家也有一个,他们叶家定然不能轻易跟风,到时候她就可以好好嘲笑叶寒舟一番了,“那我们不去听戏了,今日便去吧!”

汪启运没想到能这么顺利:“掉头,出城!”

马车行驶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汪启运说的寒山院,然而表面一副寂寥的模样。

“汪大人......”她肩膀突然挨了一下,晕了过去,再醒来眼睛被人蒙着,手脚也被人捆死,动弹不得。

(四)

“汪启运,你个卑鄙小人!”朱老爷躺在地上,口吐鲜血。

汪启运没了往日人前地正人君子模样,一脸阴森地看着他:“我说朱大福,你这赚了半辈子地钱,还不够花?为朝廷做事,那可是光宗耀祖地大功,你居然拒绝!”

“我呸!”朱老爷朝他脸上狠狠吐了口血水,“你个不要脸地狗腿子!”

汪启运掏出手帕,嫌弃地将脸上地血水擦掉,用力丢在朱老爷的脸上。

“杀!”

随后一群人便拎着火把点燃各处。

“咳咳~”朱老爷憋着一口气,不断往里爬去,就在快要被火蛇淹没之时,突然一个人将他救了出去。

他睁开虚弱的眼睛,眼前正是叶寒舟与叶老爷。

“朱老哥!你终于醒了!”叶金山此时握着朱大福的手,双眼含泪,哪有平时死对头的样子。

“叶,叶老弟......”朱大福气若游丝,说话断断续续,“我们斗了,斗了大半辈子,你不愿儿子入赘,我不愿女儿嫁到你家,这下好了,我不嫁都不行了......”

“朱老哥,别说了,别说了。”叶金山泣不成声,“我就你这么个兄弟,我不跟你斗了,我把我家小子入赘,你好好养伤,我们,还要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呢!”

朱大福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我怕是不行了,叶小子,叶小子你给我听好了,你一定要找到我闺女,此生好好对她,不然,我做鬼,也,也不放过你!”

叶寒舟想起现在不知所踪的朱晴晴,郑重回道:“岳丈放心!我定会找回晴晴,此生绝不让她再任何受委屈!”

朱大福终于放下心了:“好,好,好......”

“朱老哥!”叶金山看着斗了半辈子的兄弟咽了气,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跌坐在地,握着朱大福地手死死不肯放。

叶寒舟顾不上安抚自己亲爹:“爹,眼下最重要时找回晴晴!”

“对对对!”叶金山抬起袖子,抹掉脸上的泪,“晴晴会被那畜生关在哪?”

“眼下,只有他知道!”叶金山阴沉着一张脸,“既然他想要钱,我们便给他就是!”

“儿啊,这要是给他,我们......”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是了解,看来他是有自己的计划了,叶金山便不再多说什么。

三天后,汪启运带着两车金银珠宝除了城门,随后便有消息传到了叶寒舟手中,他上马就往城外跑去。

而此时的朱晴晴折腾了三天,终于悄悄挣脱手上的绳子,看着门外两个守卫,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装作继续被绑架,伺机而动。

没多久,门外传来了另外一拨人的声音,两拨人悄悄谜语一番,便有一人走了进来。

“姑娘,你命不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到了阴曹地府记得是汪大人害的!”

什么,居然是汪启运将自己绑了起来,这是为什么?

情况紧急,由不得她多加思考,抽出绳子就朝着最近之人脖子勒去:“说!汪启运抓我有什么目的!”

“姑娘,你放了我吧,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我让你说!”

“为,为了你家的钱,他奉了上头的命令是来敛财的!”

怪不得,怪不得那日爹爹愁容满面,怪不得叶家也来了,原来如此,那自己被绑了这么多日,爹那边岂不是得出事!

她狠狠用力将他得脖子勒紧,直至来人昏迷,扒了他得衣服桃子啊身上,悄悄溜了出去,没跑多久,就听得庄子上传来喊人得声音:“来人啊,人跑了,快追啊!”

她此时头一回羡慕叶寒舟得功夫,若自己也有他那般武功,也不至于这般狼狈!

正想着,突然出现一个人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太缺德了,绑架我就算了,还占我便宜!

正当她要出手,耳边是熟悉得声音:“晴晴!是我!”

“叶寒舟!”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你终于发现我不见了!”

叶寒舟红着一双眼,鬼知道他有多担心她,可那汪启运诡计多端,要不是他凭着对朱晴晴得了解,他一定会错过就她最佳时机。

“我们先走~”

二人好不容易回去,然而,叶寒舟却直接将她带回了叶府。

“你带我来你家干嘛,我得去看找我爹,我消失这么多天,我爹一定担心我了!”

“孩子~”叶金山双眼含泪,哽咽道,“你爹没了,以后这儿就是你家,你......”

什么没了,谁没了?

她木楞地转过头看向叶寒舟,想从他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可他低着的头,无不在告诉她,这已是事实。

“爹~”她不停地浑身颤抖,眼帘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只见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抬起颤抖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但是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都止不住,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强撑着身体好不容易站起来,嘴里不停嘟囔,“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放开我!”

叶寒舟一个手刀将她砍晕,紧紧抱在怀里:“会的,我定会帮你报仇!”

半个月后,城外一个消息传来,一伙儿运着金银财宝地官府人员,被山上土匪盯上,不少人因此丧命,而那外出经商的叶家公子,好巧不巧走了同一条路,被那杀红眼的土匪一刀误砍死在了马下,当场血流成河!

——施抒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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