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破庙奇遇(仙山奇遇六)

都说爱情是心灵寄托,是情感依赖,是生命之光。如今的擦肩而过,我已然停住脚步,将爱恨别离定格在她远去的背影中,难以名状的是我怅然若失,无可言喻的是我庸人自扰,痛彻心扉的是我抱憾饮恨。我们之间没有生死相许,没有一生守护,可是我心中却有那永远割舍不断的牵挂,我们是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许多风花雪月相爱不能相守的感情,总觉得是故事里才有的,没想到我那付出的真挚情感,竟是如此飘忽不定,不堪一击。后视镜里我迷离的泪眼告诉自己,这个人我曾经爱过。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然而却有一个人让我笑得最灿烂,想的最深切,哭的最透彻。

我想我该离开了,再见了,我的爱情。猛踩油门,发动机的咆哮让汽车掀起一路的尘烟,我狼狈的逃离,盘山路上,残阳如血……

再次见到道长是在一个明媚的清晨,庄严肃静的大殿里香烟袅袅,道长正在香案前奋笔疾书。我不敢打扰,双手合十,在三清神像前静静跪拜。许久,道长回过身气定神闲的问候我:“缘主安好。”我跪在蒲团上恭敬的说:“我依上次所定,返回途中再次拜会道长,还请道长广施法力,指点迷津。”

道长示意我起身,把纸笔摆在我面前:“既有缘再见,有何迷津,就请留下墨迹吧。”我看萱纸上道长写了一首李清照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几行瘦金字体,笔势雄奇,行云流水。

我随即在旁边即兴写了一首《如梦令》:思恋常在朝暮,幽怨难寻归路。今日游九洲,多情又留何处。无助,无助,梦醒孤身忙碌。久不执笔,写的匆忙,和道长的字比起来犹如学童。

道长连声称好,把我请进斋堂,仍是一盏清茶,仍是满面笑意。我要把我的不解和盘托出,一连串的问道:“道长怎么知道我在民宿里和老板说的那几句诗?怎么知道我曾有灾祸?怎么知道我为情所困,怎么知道我去湘西?莫不是道长已未卜先知得道为仙?”

道长哈哈大笑:“那小老板本是我家亲属,打电话告诉我说你是个仁义之人,说你去往湘西,可能会路过敝观,他还说你是个有学问的人,给他讲了李白、崔护的故事,还给他提出了客房整修的建议,问我是否可行。我看你上山进观时,走路登高肩跨不协调,一定是受伤或是大病初愈,那必是灾祸喽。而且你已近不惑之年,应已成家,不远千里长途跋涉,且孤身一人独游,进得观来所见神龛肃穆,你神情恍惚,不愿久留,似有心酸往事,十之八九是受情爱所困。恕我直言,你这多半是不幸之情或是不轨之恋,不然你为何不带妻儿家眷?为何见神明而忐忑?此外,让缘主留下墨迹,也想看你内心迷惘,知你心声,探你所学,看你即兴赋词,当是通透达意之人,可解孽缘,可结道缘。”

道长的一番话说的我极为尴尬,原以为是遇见成仙之人,此时真相大白,我倒是觉得这道长好有心机。我接着问:“那我从在那家民宿开始,就为何一直梦呓不断?“道长起身拿出了九支檀香,让我随机抽一支。引燃檀香,插入香炉,又对我说:“所谓佛无东西,道分南北,南北之道即是南茅北马,你为北方人士,我就用出马仙术给缘主观香,推断你今后三年之事。”我疑惑的问:“何为南北?出马仙术是指的五行八卦吗?”“南北就是南方多是茅山蛊术,北方多是五仙术。五仙术就是胡黄白柳灰五仙,对应为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鼠,借助他们的修练出马断事,故为出马仙。”

(未完待续)

第一章破庙奇遇(仙山奇遇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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