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正式版(此去经年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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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正式版(此去经年34)

此去经年正式版

亲友们按辈分轮流入席,新郎官和新娘子挨个儿敬酒,新娘改口喊人,讨要改口费。

前几桌都中规中矩,敬酒、喊人、收钱。到了平辈这里,渐渐就出幺蛾子了。尕婶儿虽然辈分大,但因为年龄的关系,还是和嫂子们坐了一席,这一桌的上席自然是尕婶,新郎官照例给新娘子介绍人:“这是尕婶。”新娘子举着酒杯敬酒:“尕婶请喝酒。”

小婶笑盈盈地看着新人,睁大眼睛扮耳聋:“我说,这是要干什么呀?”

邢彩凤又说了一遍:“尕婶请喝酒。”

“哎呦,今天这风可真大,只看见眼前这红人人儿张嘴了,听不见话呀。”

“大声点,大声点。”旁边有人起哄。

邢彩凤没办法,只好抿了抿嘴提高了声音:“尕婶请喝酒!”几乎是喊着说。

“这下听见了吧?”舅嫂子作为伴娘,跟在新人身后端着个盘子,上面是酒壶和新娘的改口费。她要见机行事,帮新娘子对付那些久经沙场专会捉弄新娘子的婆娘们。

尕婶儿夸张地点着头说:“听见了听见了,侄媳妇这嗓门不小,宝元以后可要悠着点儿,免得这大嗓门被人听见了。”她说得一本正经的,一旁听明白了的轰然大笑,听不懂的见别人笑,也跟着大笑。

“啊,听见了,那就喝吧。”

“这是什么酒啊,说不出个名堂我可不喝。”

之前的几桌已经有人提示了新娘子,这会儿驾轻就熟,张口即来:“这是宝元和彩凤的喜酒,请尕婶喝。”

“哦,喜酒啊,这不能白喝吧?”

“那是自然,赶紧喝完了掏钱,把那大兜小兜裤兜肚兜全都翻出来,今儿别人还罢了,你这当婶儿的可得掏得干干净净的。你看这一桌子就你是大辈儿,你不掏谁掏?大伙说是不是啊?”新娘子不宜开口的时候,伴娘舅嫂子开口,和尕婶儿旗鼓相当,打个平手。

尕婶和舅嫂子的双簧演得不错,赢得了一阵又一阵的大笑,欢声笑语闹哄哄地似一股暖气,熏得人脸都红红的,也熏得那明晃晃的大太阳红了脸,悄悄躲进了云层。

认亲结束后,最后一席便是尊客,他们都是新娘子的娘家人,参加完婚礼又看着新娘子认了亲,便也放心了,吃一顿饭就打道回府,临出门前,何干大陪着新公公赵社长送客,男客每人一支烟,女客每人一颗糖,所有人都要送一双红筷子,执手而行,一直送到庄口外。

第三天一大早,两位新人提上家里准备好的回门礼,回娘家了。

送走俩新人,便开始打扫战场,清洗碗碟,归还借来的东西,这一天好些帮忙的人都离开了,只有自家人清理。

自家亲戚中,大梅妈要看孩子,广夏根本不让他奶奶带,一看见他奶就扯起嗓子哭,汤萍怀孕吐得严重,小姑子巧珍一大早就跟着回门的小两口回家去了,广度妈也是几天没好好睡了,一双眼睛都熬得跟兔子眼似的,还不得不坚持。

心里又生出不少怨气来,恨不得立马分家,分家分家分家!她现在最羡慕大梅妈了,分出去过自己的小日子,老公孩子热炕头,没有杂事没有拖累再舒适不过。

原本回门是当天去当天回的,早起出门的时候虽然阴沉沉的,还不至于飘雪,谁知当赵炳发和邢彩凤才踏进邢家,杏花似的雪片便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了,不到中午就落了厚厚的一层,邢彩凤妈顿时着急起来,担心下大了女儿女婿回不了家。

倒是邢木匠悠然,瞥了一眼一脸焦急的女人,慢吞吞地说:“回不去就住一晚,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看这漫天迷蒙的架势,路在哪儿都找不着了,能放心让娃回?这是天留人呢。”

彩凤妈看了看外面,可见度不足百米,风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心里却惦记着回门当天要返回的旧俗,嘴里念叨了一句:“今儿是回门啊,跟平时能一样么?”底气却不足。

“回门咋了?要我说,回门就该住一晚,姑娘嫁过去就是他们老赵家的人了,一年里能回来几次,回娘家住一晚不是很应该?”

住一晚就住一晚,邢家老两口看得开,赵家老两口却闷闷不乐了两天。

回门当天要返回这是有讲究的,虽然因为天气的原因没能回得来,老人心里总觉得隔应得慌。直到第三天小两口相携回了家,二老脸上才放晴。因着这一茬,再加上小广夏对二老的排斥,刚怀孕的汤萍待在新居里十天半个月也不往老人跟前凑,导致老太太心情十分不好,整个年都病病歪歪的。

这个年,兴起了一个新的娱乐项目,那就是唱戏。虽然经典曲目《沙家浜》,《智斗威虎山》等大伙儿会听不会唱,但一些取材于民间生活的戏曲《张连卖布》、《拾黄金》、《小姑贤》之类的,大伙儿都耳熟能详,即使唱不了全本,经典片段还是信手拈来的。

于是乎一场贺年大戏就轰轰烈烈地开演了,唱的人唱得热衷,听的人听得着迷,每天三点多就吃晚饭,吃完匆匆刷个碗就往川中的大场上走,那儿原本有个戏台子,还是以前合作社里开大会唱红歌时用过的,现在用来唱戏也算名符其实了。

平时最爱油嘴滑舌,好出个风头的赵炳仁,这个春节最是安静,连存在感都不刷,一心一意地待在家里陪儿子,就算出来怀里也抱着儿子。倒是往日沉默寡言的赵炳坤,突然活跃了起来,唱了一折子《拾黄金》,那滑稽的表情,夸张的动作,私自增加的念白等,惹得人们时不时地捧腹大笑。

“拾,拾,拾黄金,拾到了黄金真喜欢,莲莲你想看还不叫看……”画着个小丑脸、胳肢窝里夹了一根长长的打狗棍的赵炳坤,衣袖里筒着双手,伸缩着脖子表演《拾黄金》,捡起纸包的时候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人前的何莲莲,便加了一句词,招来哄笑声叫好声不计其数。

(未完待续——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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