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4年不孕之谜(故事结婚多年不孕)

结婚4年不孕之谜(故事结婚多年不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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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几年,她曾经铁了心也要嫁给一无所有的丈夫,甚至为了丈夫打胎到失去生育能力。

如今丈夫却嫌弃她不能生孩子,转头去找小三……

一碗熬得乌黑,散发着浓郁酸苦味的中药,滴上两滴陈安安的血。

袁大夫的生子妙方,一副价值千元。

陈萍萍不明白,都什么年代了,为何还有人信这些?

可陈妈妈将袁大夫的生子妙方说得多好多好,走投无路的她,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1

陈安安的婚礼,办得实在体面气派。在十八线小县城,称得上轰轰烈烈。

陈妈妈笑到脸颊发酸,她穿梭在乌泱泱的一众宾客间,一圈圈敬酒,听着那些甜到她心坎儿里的恭贺奉承词,大约觉得此刻人生已近圆满。

彭清承包了小姨子婚礼的一切开销,此外,还给她添了二十万小家启动资金和两只大克数的实心金镯子作为嫁妆。

镯子和银行卡,是陈萍萍带来的。她一早便交到了陈妈妈手上,陈妈妈却在陈安安出阁时才拿出来,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挺直了腰杆,将两只镯子套到女儿手腕上。

陈安安的手腕上,本就有两只夫家送的镂空金镯子,克数不重,打造的轻薄,乍一看,也是能撑得起场面的那种。

此刻手上多了两只沉甸甸的实心镯子,感受到份量,陈安安瞟了老公一眼,周梓健脸上浮过一丝尴尬,不知所措地搓搓手,回避了陈安安的眼神。

这场婚礼,陈萍萍充当工具人,被陈妈妈推搡着跟众人打招呼,她觉得自己像极了展厅玻璃柜里的物件儿,被陈妈妈得意洋洋的向众人介绍。

谁人不夸陈妈妈有福气,生的两个女儿乖巧懂事又有出息,她的晚年,只需享清福。

说到独身拉扯两个女儿的不易,大喜的日子,她又忍不住落泪,哭哭笑笑的,这场婚礼,她倒成了主角。

陈安安是奉子成婚的,此刻,她蓬蓬的婚纱裙下面,有个还不怎么显怀的小生命。陈萍萍全程陪着妹妹,生怕她摔倒,即使婚纱下面那双粗跟婚鞋不过五厘米。

“萍萍啊,结婚你倒是早,可这传宗接代,落在妹妹后面啦。”从小看着两人长大的文叔醉醺醺地说道。

陈萍萍脸上讪讪的,这样的场合,她只能勉强维持微笑。从小就伶俐嘴巧的陈安安打了圆场,将陈萍萍带离,拍了拍姐姐的手背以示安抚。

陈萍萍心中实在憋闷,扶陈安安去休息室休息后,索性溜出酒店透气。

灯光昏暗的街道,除了几声犬吠,再也看不到人影。她踢着脚边的易拉罐,在巷子里来回踱步。

这座简单的小城,似有变化,却又还是记忆里的模样。耳边的乡音,她似乎停留在了听得懂却开不了口的层面。往前追溯,离家十五载,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知道陈妈妈的不易,丈夫车祸意外离世时,陈萍萍不过12岁,陈安安只有2岁。独自拉扯两个孩子实在艰辛。家里少了一份经济来源,她收入又不高,靠着微薄的工资和丈夫的赔偿款,紧衣缩食,硬是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因此,她理解她的现实,理解她爱显摆,她此生最大的梦想,也就是两个女儿够争气,能让她扬眉吐气一番。

此番陈萍萍回来,不只是送妹妹出嫁,而是有十分重要的事等着她。

一桩在她看来,玄乎且荒唐的事。

2

陈萍萍一早就被陈妈妈叫起来,天微微亮,周叔在楼下候着,接上她们母女俩,径直向翁山方向走去。

陈萍萍见周叔没问一句,娴熟地接过陈妈妈手里的东西,两人交换眼神,默契自然,她心下便了然了几分。

陈妈妈孤身二十多年了,如若她有心,作为女儿她倒也不会说什么。只是陈妈妈只字未提过,可她与周叔的样子,看着像是已经交往许久了。

车程走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翻过一座山,驶入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庄。

所谓的诊所,不过是私人宅院里辟出的一间,没有牌匾,没有营业执照。如若不知晓内情,全然看不出这是个诊所。

外院不大,已经挤满了七八个妇人,想必都是来求这一剂袁大夫的生子妙方的。

陈萍萍撇撇嘴,她是不信这些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信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事儿。倒不是说她不愿尝试这种生子偏方的补药,此前,陈妈妈为她四处奔走求了不少,虽没什么用,可终究不过是温补的药,对身体伤害不大。

可这次,明面上是中药,实则,未必真的是靠药效。

听起来,像极了迷信。为了得到袁大夫这副生子妙方,陈妈妈足足计划了三个月。陈萍萍几番拒绝,终究拗不过,只得借这次妹妹结婚,回家来试试。

排了半小时的队,终于轮到她了。

陈萍萍看到袁大夫时,只觉得浑身不舒服。那个瘦小干瘪的女人,穿着不合身的黑色褂子,半眯着眼,嘴里不知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陈妈妈上前讨好道:“袁大夫,上次见过的。按您说的,我那小女儿的肚子已经有两个月了,这是我大女儿,这次也是特意赶回来,就等着您的妙方呢。”

袁大夫点点头,从抽屉拿出几张黄纸,食指蘸着桌上的墨汁,胡乱画着,再然后大喊一声,将纸快速叠成小三角形,又从架子上拿了包早已配好的中药,用牛皮纸麻绳包好,重复动作共计五副药,递给了陈妈妈。

陈妈妈欣喜,几乎颤抖着手接过来,又慌忙从包里拿钱,陈萍萍注意到,这么几副药,陈妈妈给出去的百元现钞,估摸着得有个两万。

“什么药这么贵啊?”她下意识问出口,却被陈妈妈瞪了眼,赶紧从屋子里拽出去。

返程路上,陈妈妈拉着陈萍萍的手不住地念叨:“这下好了,真的好了,只要有了孩子,这日子啊,就过得保险了。”

陈萍萍欲言又止,陈妈妈似乎真不拿周叔当外人,什么都不避讳。

“对了,你这次回来,彭清没意见吧?我跟你讲,先别跟他说这事儿,我想着有结果了,再让他高兴,免得空欢喜一场。还有啊,我今天抽空先邮点腊肉过去,彭清爱吃,让家里阿姨先给他做上……”

“妈!彭清他想吃,超市就有,别费功夫了。”陈萍萍打断了她。

“你这孩子,知道啥,家里自己做的,比外面的可干净多了。彭清那么忙,我看你这次回来,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个,你要多关心关心。”

陈萍萍不再搭话,她心里烦躁,佯装睡觉,靠着窗将脸别过去。

3

早在昨晚,彭清就发来微信消息,只是简单的一条:什么时候回来?

她没有回复,他也没有再问,甚至于,没有一通电话。

缺席陈安安的婚礼,彭清给出的理由是上海那边有个座谈会,他忙于事业,空闲时就会给自己充电。

陈萍萍看过那张300g铜版纸的精美邀请函,其实,也不非去不可,他说要去学习,她只得默默接过那张冰冷的银行卡和两个首饰盒子。

陈妈妈的计划,本也不打算让彭清知道。她本想着彭清能去,她也可借口不去吃那副所谓的妙方。

作为女婿,这些年,他每个月会给陈妈妈生活补贴,逢年过节的,也会包红包。有事出差,也会带些当地特产。虽然这些年人没上门几回,大大小小的快递倒是不少。

作为姐夫,他承担了陈安安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结婚时,又一次性大方给了二十万小家启动资金。

谁都挑不出个错,说一句不是,包括陈萍萍自己。

对外,陈萍萍就是那个有福气的女人,谁不夸她慧眼识珠?毕竟,陈萍萍嫁给彭清时,彭清连拍婚纱照的钱都拿不出来。

可天地良心,陈萍萍嫁给彭清时,真没想那么远,那个时候,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彭清租个房子,有个温馨的小家而已。

陈妈妈想要保住这份富贵和体面,无可厚非,陈萍萍35岁的年纪,还没有孩子,也实在是两人心里一块重病。彭清嘴上说有没有孩子无所谓,可每每看到小孩他都会伸手抱一抱。

她也不是没有过孩子,只是那个时候,她和彭清还住在狭小潮湿的合租房里,两人看着银行卡的余额,再三盘算,终究还是剥夺了那个孩子来到世上的权利。

去医院的前一晚,彭清蹲在厕所,抽了一整夜烟。决定不要那个孩子的时候,陈萍萍没有哭,可那天早上看到彭清满脸疲惫和眼里的无可奈何时,她哭了。

再后来,两人生活慢慢步入正轨,具备要孩子的能力。可不论怎样,她都怀不上。两人都去医院检查过,一切正常,可新的生命,却再也没有光顾。有那么一段时间,陈萍萍陷入深深的自责,她觉得一定是之前那个孩子怪她。

陈妈妈是不知道女儿曾经有过一个孩子的,陈萍萍没有提过,起初是怕陈妈妈的责备,再后来,这件事成了她心头难言的痛后,就更不愿提及了。

因而,陈妈妈一直以为,是陈萍萍身体底子弱,这些年才挖空心思的到处给她求药。偷偷寄给她,嘱咐她别让彭清知道。

那些药,陈萍萍有一副没一副的喝着,她心里,其实早就不抱希望了。因为再后来的问题,已经不是她身体还行不行,而是彭清回家的次数实在少得可怜。

4

陈安安嫁的近,两家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为了陈萍萍的药引子,也顾不得新婚,频频往娘家跑。

五副药,十天喝完。

吃饭时,陈安安面前是一碗飘着油花的鸡汤,陈萍萍面前,则是一大碗散发着怪味的中药。

陈妈妈先一步开口:“一滴不剩的给我喝完啊,我知道你不信这个,可我们费尽心思得来,你不能辜负一家子人的心意。”

陈萍萍闻着那股发酸发苦的味道,直犯恶心,可看到陈妈妈期盼的眼神,她只得眼一闭大口咕噜咕噜灌下去。

陈安安为了姐姐,不惜婚前就怀上孩子,事业单位工作的婆家,保守且清高,得知陈安安未婚先孕,先是打了儿子周梓健一耳光,再而后,开始戴着有色眼镜看待陈安安。

陈安安本就不是他们中意的儿媳妇,结婚的事一拖再拖,若不是周梓健绝食相逼,最后也不会松口。

妹妹为了自己,忍受了这么多,就当让家人安心吧,陈萍萍无法再拒绝。

生子妙方的副作用,大概就是,肚子总是无休止地咕咕叫。她觉得腹胀,吃不下东西,一连几天,脸色蜡黄。

终于,她喝完了五副药,算是完成了一半的进程。

陈萍萍在陈妈妈的催促下,搭乘了最后一班高铁回去了。

家里散发着好闻的薄荷清香,是她闲来无事种植在阳台的花盆里的。阿姨看到她这个点回来,先是吃了一惊,随后关心地问她吃没吃晚饭。

陈萍萍没什么胃口,摇摇头。

见陈萍萍脸色不好,阿姨去厨房给她煮了些果茶,又拨通了彭清的电话。

电话没有说两句,可能是彭清在忙。算了,无所谓他今晚回不回来。

虽然陈妈妈再三交代,第五副药下肚那天,一定是受孕最佳的日子。可如若彭清不回来,她又能如何?即便回来了,像以往一样推脱说累,她又能如何?

洗完澡后,陈萍萍沉沉睡去,对了,这副药还有个副作用,大概就是,容易犯困。

她听到浴室花洒喷水的声音睁开眼时,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十二点半了,彭清才回家。

她挣扎着爬起来,坐了一会儿,才稍稍清醒点。

彭清擦拭着脸上的水渍出来了。都说四十岁的男人,别有一番成熟魅力,彭清虽长相一般,个头也不高,可到了这个年纪,又有这些年的财富和阅历加持,还真有一番特别的气质。

她突然笑了,对彭清说:“咱俩刚认识那会,你可真土。”

彭清没想到她难得地跟自己开起玩笑,愣了一下,随后表情也缓和了不少。或许是因为两人也有半个月没见了,又或者是刚才陈萍萍的一句话勾起了俩人的回忆。彭清躺在床上时,自然地将她环住。

事后,陈萍萍突然发现,彭清的左肩头,有一排淡淡的牙印。

她的心忽然冷却下来,本能地将彭清推开。

彭清倒也不掩饰,他早就想跟陈萍萍摊牌了,只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毕竟,两人算是共患难到现在。

再俗套不过的戏码,他想要个孩子,有人愿意生。

陈萍萍以为自己会哭,至少大闹一场,可她只是麻木地起身,去次卧睡觉了。

许是,她内心深处,早已预演过无数遍今天的场景了。陈妈妈每每提起要她注意时,她都会嘴硬说孩子不是最大的问题。

可事实上呢?无数个深夜里,她又何尝没有害怕过?倒不是怕如今的财富尽失,当然,彭清刚刚提到,财产一定会分配到让她满意。

她怕的是,曾经携手共度难关的爱人,早已与自己渐行渐远。

5

陈萍萍又回了娘家,她和彭清协商好,一个月后,回来办手续。

她腹胀吃不下饭的毛病,没有因为停药而缓解,反而愈发严重了。那个月底,该来的老朋友,没有来。

所谓的生子妙方,不会真的起作用了吧?陈萍萍心中,存了疑惑。

陈妈妈欣喜不已,她自然不知道,女儿女婿之间,已经出了问题。

又是翁山,她带着陈萍萍登门。袁大夫连脉都没有把,只抬头用她的眯眯眼瞧了陈萍萍一眼,就说了句妥了。

陈妈妈高兴坏了,又给袁大夫塞了个红包。

陈萍萍只觉得像是在做梦。

陈萍萍没留神的功夫,陈妈妈已经给彭清打了电话。不知道彭清会跟陈妈妈说些什么,陈妈妈挂了电话后还是喜滋滋的,看来离婚的事,彭清没有提。

彭清翌日就来了,婚后这么多年,去陈萍萍娘家的次数,真的少的可怜。

他提出,要跟陈萍萍谈谈。

他想要这个孩子,现在的情况是,两人离婚对孩子成长不利。得知她怀孕的消息后,他花了一晚上时间去安抚外面的女人,那个女人很是懂事,也不计较是否可以给到正经名分。

陈萍萍心里好笑,正经女人,哪个不想要光明正大?哪个不想要名分?

可如今她陷入两难,为了孩子离婚,又为了孩子不离婚,想来实在讽刺可笑。

“先把孩子生下来吧。”彭清最后丢下这句,因工作忙,就回去了。

陈萍萍回想起过去,这个时候,才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嫁给彭清,着实是裸婚,。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中专毕业后,一个人跑到大城市,当时的她,只是图新鲜想走出去看看。辗转多地,最后在一家食品公司做行政前台。

那个时候,辍学的彭清,做着保安的工作,没有排班时,也会骑着三轮,兼职送货的工作。

陈萍萍注意到彭清,是因为他从没见过一个保安,会随身备着一本书,在空闲时认真翻看。

当时的食品公司,就在彭清做保安的街道办对面。陈萍萍好几次下班,都看到了蹲在门口,拿支笔,认真看书做记录的彭清。

陈萍萍做了小半年后,食品公司倒闭,老板卷钱跑路,那个月职工的工资没了着落。雨天,陈萍萍蹲在食品公司门口哭,彭清给了她一把伞。

两人的故事,也从那把伞开始了。

起初,陈萍萍觉得两人是不合适的,彭清实在不是个结婚的理想对象。陈妈妈能答允陈萍萍去外地,也无非是指望着她能找个条件好的男人,改变命运,准确的说,是帮助一家人去改变命运。

彭清比陈萍萍大五岁,当时的他其貌不扬,一无所有。陈萍萍除了能承认他是个好人,是个重情义且努力的人,再谈不上任何能让陈妈妈点头的理由。

彭清心里清楚,想了几天后,辞去了保安的工作,拿着积蓄进了点时令水果,骑着他的小三轮,走街串巷卖货。

水果利润不错,他又能吃苦又能叫卖,很快,他发现自己做小生意赚的钱,要比做保安加兼职要多的多。

失去工作的陈萍萍,也加入了卖水果的阵营,两人每天起早贪黑,却乐此不疲。对于陈萍萍来讲,她似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两人也在每天的相处中,心进了一步,自然而然,开始了恋爱。

可惜开头容易,持续却难,彭清被城管追着缴了三辆三轮后,终于泄了气。

走街串巷的,每天和城管斗智斗勇实在不是个办法,他开始思考,是否能够租个摊位固定下来。

恰逢那时,彭清的表弟来投奔他。俩人一拍即合,表弟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彭清,俩人在农贸市场租了个店面,不卖水果了,开始卖日用小商品。陈萍萍在店里看店,销售,彭清和表弟去进货。

和彭清确认恋爱关系后,陈萍萍搬进了他与表弟的合租屋,说是合租屋,也不过是一室一厅。起初,这套房子住着三个人,客厅加了两张钢丝床,挂个帘子隔开。彭清和表弟共住客厅,那一室,住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单身汉。

他与陈萍萍结婚前,单身汉收拾东西回家乡了。彭清便和房东租下了那一室,带着陈萍萍住了进去。

合租屋,一住就是两年,陈萍萍只想有一天能和彭清搬出去,整组一套只有两个人的房子。

为了阻止她和彭清结婚,陈妈妈不惜说出断绝母女关系的话。可陈萍萍头也不回的离开,只为了那个自己选定的男人。

她确实眼光俱佳,彭清出人头地了,两人从整租一套房,到拥有一套小二居,再后来她住进大平层,远郊也置办了别墅……

陈妈妈再也绝口不提当年的事了。彭清待她娘家人很好,物质上的满足,可情感上的关心交流几乎为零。他似乎也在赌气。

6

往事如梦。

现实就是,到底要不要为了孩子,而选择不离婚。

想了好几天,她拨通了彭清的电话,提了一个要求。留下孩子可以,不离婚也可以,只是,外面的关系,得断的彻底。

彭清在电话那头犹豫许久,陈萍萍心想,大约彭清对那个女人也是真的有些感情吧?

为了孩子,彭清经历一番挣扎后,决定回归了。

他接上陈萍萍,两人难得出去旅行。

当年是因为没钱,可后来有钱了却没了时间。这次,经历一番后,俩人倒是可以出发了。

一路上,陈萍萍实在提不起兴趣和精神,毕竟有了伤,就算结痂,始终留下疤痕。

两人一路出发,可却无法再找回曾经了。

旅行进行到第8天,两人实在受不了,便匆匆结束了。

原本企图通过出行缓解关系,重新开始,可真的很难。彭清一回家,便出差了,大概他已经习惯了,自由在外的日子。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陈萍萍的心境越来越平和了。

只是,那个月底,陈萍萍见红了。她起先以为有流产迹象,可很快便觉得,那种感觉,像是例假。

她肚子里确实有东西,不是孩子,而是长了颗瘤状物。

医生指责她乱吃东西,虽无法肯定是否跟袁大夫的生子妙方有关,可确确实实的,现在她肚子里多了个东西。

药渣已经丢弃,她无法捡来做凭证。陈妈妈又去了翁山,那户人家早已不见踪迹。

四处打听,袁大夫的生子妙方,害得一个已有孕而不自知的孕妇,大出血,险些丢了命,家人已经报警了。袁大夫一家连夜就逃了,至今还没消息。

后来才知道,那些个乌泱泱去的病人,大多都是她花钱从隔壁村雇的托儿……

陈萍萍肚子里的东西,好在化验结果良性。赶来照顾她的陈妈妈松了口气,手术安排在了三天后。

结婚多年不孕,她重金求来个生子秘方,却差点害她丢了性命

出院后,她执意离婚。此时知道压根没有孩子的彭清,其实倒不在意是否真的要走离婚这条路了。经此一遭,他倒也看淡了,孩子不孩子的,或许自己命中就是没有。

可陈萍萍坚持。

陈妈妈哭闹了一番,一向听话的陈萍萍,这次却拿定了主意。她将彭清留给她的活钱,悉数转到了陈妈妈账户上。还有一套房子,她执意不要,彭清执意要给。

一年后,陈萍萍回去办理那套房子的买卖手续,她再三考虑,房子自己既不愿意再去住,就卖了吧。

说来也是巧,偌大的城市,她没想到自己还会见到彭清。

一年时间,他发福不少,掺着个孕妇,将她扶进车里,满脸都是笑容……(原标题:《生子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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