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之真假状元在哪看(包青天之真假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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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之真假状元在哪看(包青天之真假状元)

包青天之真假状元在哪看

幽暗的破屋里,一方空地上铺满了干草,就在这片干草上躺卧着一个人。

这人身体蜷缩成一团,正在瑟瑟发抖。

他周身滚烫心里发冷,此刻他的身与心仿佛是处于冰与火的两个世界。

心丢弃在冰窟里,而身体却似被拋在熊熊烈火下煎烤。

他在默默忍受病魔的摧残,虽是病魔缠身,但他是可以熬过去的,因为有一种力量在支撑着他!

不堪回首的过往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现。

“快走!别管我去报官……”

刀光一闪,没入老人的腹部。

剧烈的疼痛令老人的脸在收缩,老人唇齿间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的嘶喊:

“你要……给我报仇!”

也无从分辨是汗水还是泪水,已涂满了他丑陋的脸。

七八个月前,他虽不能说是貌比潘安,但也绝对是个清秀书生。

他之所以落得如此凄惨,也只因他的善心,他救了一个该死的人。

紧随而至的是,一件别人眼中天大的喜事莫大的荣光发生在了他身上。

祸与福同门,利与害为邻。

这个该死的人也因此事嫉妒生恨,对他暗下毒手,认定他才是该死之人,然而人让人死天不肯,他还苟活于世。

他能够活着到现在,是老人舍命的救护,也是苏乞儿悉心的照顾。

苏乞儿不过是个孤苦无依的小乞丐,是苏乞儿收留了他,也只有苏乞儿拿他当朋友对待。

苏乞儿就在他身旁左右,正对着他连声呼唤:“可怜人,可怜人,可怜人,你醒醒啊!”

苏乞儿探手一摸他的额头,说道:“怎么越来越烫了?好歹你得熬到天亮,等雨停了,我想法子给你请大夫,啊。”

屋外雷声隐隐,大雨滂沱,苏乞儿眼望着交织成网的雨水,终于还是忍不住冲出了屋外……

雷雨之夜。

雨水冲刷着长街,长街两旁的店铺都已关门闭户。

一队差官前后簇拥着一顶官轿出现在了长街上。

带领差官冒雨前行的人,一身红色官服,左手撑着把油纸伞,一口带鞘长剑反握在右手,剑身紧贴着右臂。从穿戴可以看出,这人乃是御前的四品带刀护卫。

这人是谁?

江湖上他是同北侠欧阳春齐名的南侠。

开封府他和公孙先生是包大人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他就是展昭,展护卫。

正走间,展昭执剑的右臂轻轻举起。

展昭轻喊了一声:“停轿

!”

轿夫及一众差官闻声止步,站立原地。

座轿突然停下,轿内立时传出包大人的声音:“为何停轿?”

展昭回转到轿前,禀道:“回大人,有人跪在雨中拦路。”

包大人问道:“什么样的人?”

展昭道:“看来像个小叫花子。”

包大人道:“深更半夜,大雨倾盆。跪在雨中拦阻本府座轿,想必有冤要申,你去问问。”

展昭道:“是。”

满是积水的长街上,直挺挺跪着一个人,这人身上既无蓑衣,也没撑伞,这人正是苏乞儿。

展昭几步来到苏乞儿切近,问道:“为何拦轿?”

苏乞儿道:“小的有冤要申。”

展昭道:“要申冤,可以白天到开封府去。”

苏乞儿道:“不是小的要申冤,是小的朋友。”

展昭道:“你的朋友一样可以去开封府。”

苏乞儿道:“他去不了。”

展昭脸上现出不解之色,问道:“为何去不了?”

苏乞儿道:“他是个残废,而且病的很重!小的还担心,他能不能熬到明天。”

展昭本是侠义之辈,闻听苏乞儿之言,大为动容,忙问道:“他人呢?”

苏乞儿朝栖身的破屋方向一指。

展昭道:“带路吧。”

一顶官轿一众差官紧随苏乞儿的脚步改变了行程朝那间可怜人存身的破屋而去。

但见苏乞儿顺着长街,行不过百十来步,转到一条背街小巷,一行人便看到了一间破屋。

苏乞儿当先而入进到了破屋里,包大人也下了官轿,王朝马汉分为左右为包大人撑伞,一众人等也相继进入屋内。

包大人到屋里才站定身形,苏乞儿便跪倒施礼道:“小的苏乞儿叩见包大人。”

包大人道:“起来。”

苏乞儿道:“谢包大人。”

灿烂的笑容在苏乞儿脸上绽放开来,天从人愿,他为他的朋友可怜人请来了救星。

苏乞儿站起身,忙不迭地奔到朋友身旁,用手摇晃他的肩头,轻声呼喊道:“可怜人,可怜人,包大人到了,包大人到了,包大人来看你了!可怜人,你快醒醒啊!包大人到了!”

好个“包大人到了”!在穷苦百姓心目中包大人是正义的守护神,民间流传着“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的话,所谓“关节”是行贿请托的意思。

人们把包大人比做铁面无私的阎王爷,他执法如山,不徇私情,尸骨未寒的当今驸马爷陈世美对此话是“身有体会”的。

重病在身的可怜人听到苏乞儿提到“包大人到了”,这五个字,似乎成了一只手的五指,骤然揪住了他的发髻将他从地上提起。

可怜人挣扎着坐起身,一脸激动的神情,一丝希望的曙光似已将他笼罩。

此刻,屋内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到了可怜人身上。

一时间,破屋内一片沉默。

良久,包大人的眼睛才从可怜人身上移开,望向了苏乞儿,问道:“有冤要申的就是他?”

苏乞儿道:“是。”

包大人对着可怜人问道:“你何名何姓?何方人氏?”

苏乞儿在旁答道:“包大人,他是个哑巴。”

包大人蹙眉道:“难道是又瞎又哑?”

苏乞儿双手托起可怜人的一只手臂,可怜人手腕上的手却是无力低垂着,苏乞儿道:“包大人,他不但又瞎又哑。连一双手也是残废的。”

展昭越众而出,走到包大人身侧,说道:“大人,看他的模样显然是遭人所害。”

包大人的看法和展昭是不谋而合,所以轻轻点了点头,包大人沉吟着道:“而且病的不轻。王朝!”

王朝道:“卑职在!”

包大人吩咐道:“你去看看。”

王朝道:“是”

王朝领命,来到可怜人身前,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番他的病情,这才回禀道:“回大人,此人浑身发烫,而且气息微弱,的确重病在身。”

包大人问苏乞儿道:“他可有家人?”

苏乞儿以问代答,说道:“包大人,他要是有家人,怎么会跟我住在破屋子里?”

王朝见苏乞儿以这种方式回话,心中气恼,厉声叱道:“大胆!跟包大人说话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分寸?”

包大人不以为忤,抬手制止住王朝,轻声道:“不要怪他,小兄弟,方才,我听你叫他……‘可怜人’?”

苏乞儿道:“包大人,小的不知道他的名姓,他的模样也确实可怜!这七八个月来,小的就叫他‘可怜人’。”

包大人咀嚼着这三个字的称呼,说道:“‘可怜人’倒也贴切!马汉……”

马汉应声道:“卑职在!”

包大人吩咐道:“你设法为他延医诊治,等病愈之后,再细问根由。”

马汉道:“卑职遵命!”

可怜人泪水涟涟,他虽眼瞎口哑,但以耳代目已清楚的知道,包大人非但安排人为他延医治病而且受理了他的案情。

大恩不言谢,他也“无言以谢”

可怜人只能拼命磕头来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他额头碰地,砰然有声,只是他的头并不是对着包大人磕的。

苏乞儿拉着他身子道:“这边,这边,包大人在这边。”

包大人道:“不必叩头,你若真是被人所害,本府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说罢,包大人转身上了座轿,一行人也就打道回府,离破屋而去。

苏乞儿不曾想到的是包大人走后,不到一个时辰,马汉去而复返,这次陪马汉来的却只有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

因为马汉担心这“病”会要了可怜人的“命”,他没敢合眼连夜去请来了大夫。

开封城内,有一家著名的医馆,这家医馆之所以出名原因有两点:

一是坐堂的老先生仁心仁术,医道精湛。二是老先生以他俗不可耐的名字为医馆巧妙命名。

医馆悬挂的牌匾是:“瓦解病消”

这位老先生姓房,单字名瓦。就是老百姓常骂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房瓦”二字。

所以马汉首先就想到这位房老先生,连夜将老先生请至苏乞儿的破屋。

房瓦闭目凝神为可怜人把了把脉,走到马汉身前解说病情道:“外感风寒,内热不宣,所以发高热,再加上饮食失和,所以身体极虚。”

苏乞儿插口道:“不是饮食失和,是根本没得吃的。”

马汉有些许不满的横了苏乞儿一眼,问房瓦道:“病况有多严重?”

房瓦道:“外感内热不难,只要两三副药就可以痊愈。……”说到这儿,房瓦语声微顿,面色凝重,摇头叹息着道:“倒是外伤,恐怕复元无望。”

马汉忙道:“外伤是另外一回事,先治好病!包大人要问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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