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马逆坟的真实故事(大院孩子的小名)

大院孩子的小名与绰号,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侯马逆坟的真实故事?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侯马逆坟的真实故事(大院孩子的小名)

侯马逆坟的真实故事

大院孩子的小名与绰号

中国人历来看重名字,不仅要取名,还要有字,而且文人们还喜欢起号。名字有很多种,包括乳名、学名、艺名、笔名等,并且各自的用法不同。其中,乳名是一种特殊而有趣的用法,是一个人在孩童时期的名字,又叫小名或奶名。

大人们为何喜欢给孩子取一个“小名”呢?

有民俗学家是这样解释的:小名通常借用人们身边的金石、花鸟、鱼虫,甚至是禽兽之名,随口叫成,容易琅琅上口,好记好叫。

其二,缘于排行而命名或出于迷信特意取用的,像阿三、阿四、阿猫、阿狗、老五、老六、铁蛋柱子之类的,既有亲昵怜爱,又有卑贱、容易“养活”的意思。再就是讨个吉利口彩,如家宝、来福、喜儿等,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起名者的美好愿望。“小名”虽然一般只在家庭和亲朋好友之间使用,但却是我们“尊姓大名”的前身。

闲话少扯。

下面就聊聊当年咱们班同学,还有咱侯马家属院孩子的小名,说来有点意思。

比如这次同学回侯马聚会的发起人之一、总指挥苗江苏,其父母都是江苏徐州人,所以给他起个学名叫苗江苏。但是他还有个小名,叫毛毛,也叫毛孩儿。

毛孩儿小时候比较瘦,身板细长细长的。同学们都按他妈妈的徐州口音,叫他“毛害”,其中这个“害”字是用翘舌音发声的,听上去也有点像“嗨”,或者“骇”——反正不是普通话毛孩的读法,但是大家叫起来就有一种特别接地气,确实是真正的发小才会有的那种感觉。

可以与毛孩儿这个小名相提并论的,是咱班同学崔毅——小名大羔子,简称大羔。"羔",一般指小羊,望文生义,好像有一种弱弱的感觉,不免会让人产生怜爱。实际上,崔毅这个大羔子从小就壮的和牛犊子差不多,十来岁便长成一个棒小伙。他说话嗓门也大,在学校每年的田径运动会上独霸“三铁”冠军,还拿过临汾地区少年组比赛的名次。相比之下,他弟弟二羔就没那么厉害了,确实像个小羊羔,整天乖乖的,人也斯斯文文,大名叫做崔晋。

还有一位同学,大名邱光臣,小名叫“小碗儿”。其实他的小名原本叫“小歪”,他父母老家离毛孩老家不远,也是徐州的。用徐州话叫小歪,按普通话发音听起来有点像小碗儿,再加上大家都有北方人的习惯,说话卷舌音比较重,就一直管邱光臣叫小碗。小碗个子不高,老实本分,也心灵手巧,会修理各种家用电器,在任何地方都是那么谦虚低调,与世无争。

他一生最好的朋友是同班同学程广良。广良为人仗义,对小碗永远是肝胆相照,关爱有加。我家和小碗家在侯马市委院时就是邻居,也是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玩得发小,后来我在淮南三处宣传部工作,小碗家住在处机关旁边工程队的一户简易平房里,他那时从工地“轮岗”回家待业,我有空就买点酒菜去他家喝上一顿,两个人都有说不完的话。再后来,我离开铁路回到福建老家,然后又飘洋过海去了印尼,听说小碗也调到江苏无锡他原来公司分出去的一个单位工作,一晃20年,彼此都为养家糊口奔忙,就渐渐失去了联系。

这次同学聚会之前,我在印尼泗水正忙着写稿子。有一天王保良在北京打电话告诉我,他刚从江苏回来,听同学说,去年11月7日早晨,小碗在无锡骑电动自行车上班途中,不幸被一辆私家车撞倒——当场身亡。

小碗去世,程广良听说后即刻请假从合肥赶到无锡,送了好友最后一程。咱班另一位发小王艳增是小碗单位的经理,也为处理老同学的后事出了不少力。

接完保良的电话,我难过了一整天,啥事也没心思干。为什么自古以来“人不长命”的魔咒,又降临到我发小的头上?!我虽然相信天命,但是也不知道从宿命的角度应该怎样解释。我只怨天道之不公,我只想到今生今世再也没机会和小碗一起喝酒,痛痛快快说点什么了。

唉!这伤感的话题在此不说也罢。

接着再讲那个年代同学及我们家属院其他孩子的各种小名。

咱们班李听明,小名叫长娃,他妈妈的四川口音一叫他,用普通话听起来就变成了“长袜”。小时候有一次班里同学在菜地劳动,李听明和王保良闹着玩,拿小土坷垃丢来丢去,可能是保良被李听明扔的土坷垃打中哪里砸疼了,用手指着听明大叫:“哎哟长娃——你打着我啦!我操!你丫子真是一双红色娘子军的长袜子……”

红色娘子军的长袜?同学们开始没反应过来,董宪章一下子明白了,发出一阵嘎嘎怪笑——原来王保良刚看过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电影,那些海南岛的娘子军都穿深蓝色短裤,膝盖下面打着深蓝的绑腿。他这是故意把女战士的绑腿说成长袜,用来将李听明的小名混淆为女人的长袜子。哈!保良这家伙,小小年纪就知道玩这种隔山打牛、指桑骂槐的冷幽默。

那时候,因为家属院大人们各自方言口音的不同,导致孩子的小名被同学们按普通话的意思理曲解,而变得匪夷所思。

比如王艳增他们那排邻居有位柱双拐的大娘杨妈妈,是河南人。她家小儿子小名豆蛋,有点个乡土味,这很正常。但是让杨妈妈的河南话一叫,再按普通话理解,就不大文雅了——变成了“兜蛋”,不免让人产生联想,比如男人的小裤衩之类的物品。可是艳增、加俊他们,乃至全家属院的小孩,天天都是兜蛋、兜蛋的叫着,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雅。还有咱班的陈光晋和李清辉,两人的小名,一个叫卫卫,一个叫文生,他们的父母都是四川人。光晋的母亲(大人们都尊称她为老党员)陈妈妈用四川话拖着长腔叫儿子:小——卫。咱们用普通话一听就成了“sāo—wei”,小时候就这样称呼光晋一直到初中。李清辉小名文生,他妈用四川话一叫,就变成了“瘟神”,同学们也就瘟神长瘟神短的,如此这般叫了许多年。

相比之下,咱们班女同学有小名的似乎不多。我只记得赵淑娟的小名叫丫头,百度解释说:旧时女孩常梳丫形发髻,因此用丫头以代称女孩。丫头还有另外两种含义:一是指丫鬟,就是还没结婚的女佣人;再就是长辈对小辈女子的爱称。

赵淑娟这个小丫头,可不是那种旧社会的丫鬟,她其实是他们老赵家的大小姐,也是咱们家属院的公主。丫头她老爸赵福锁赵伯伯当年是三处侯马办事处主任,乃家属院和学校最高领导,工作能力强,威信相当高,把侯马基地管理的井井有条。赵伯伯高大魁梧,鼻直口方,言谈风度沉稳有力。他留着那个年代革命干部的标准发形大背头,形象与老一辈艺术家李炎——在电影《打击侵略者》中饰演志愿军李军长极为相似。

赵淑娟是他们家老小,上面有三个哥哥,大哥二哥早早参加工作了,她和三哥赵保田在家属院上学。这位赵丫头打小长得漂亮,性格也爽朗,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儿,自然成为父母的掌上明珠,全家人对她都百般呵护。

这次同学回侯马聚会,丫头提议大家一起去曲沃县城喝羊汤。王保良是个羊肉迷,一听喝羊汤比谁让都来劲。不过他有点疑惑:“曲沃有羊汤吗?我小时候怎么没听说呢!”赵淑娟肯定地回答:“当然有,我小时候就喝过”。 保良于是感叹:“看来咱小时候和赵淑娟家真不能比!那时候咱们能吃饱饭就不错了,人家丫头已经让老爸带着到曲沃喝过羊汤了。”

咱班还有一位女同学史素琴也有小名,叫“门楼”。 史素琴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但是也有大姐姐的风范,知道照顾人。她为什么叫门楼,是不是这两个字,那谁知道呢?反正她小时候,她妈妈就是这么叫她的。

门楼她家和丫头她家住一排房子,两家都是河北人,她们俩从小在一起玩,一起长大。尽管多少年过去,同学们一提起丫头赵淑娟,就会马上想起门楼史素琴。

这次老同学侯马聚会,相互间问来问去,才知道史素琴和澳洲回来的男同学周明还有另一个巧合之缘——他们俩不仅是同年同月出生的,居然还同步到同日同时,你说怎么这么巧啊!于是就有女同学大呼小叫地起哄,并且用一条丝巾把史素琴和周明的脖子围起来,在酒店大厅给他俩拍了一大堆“孪生同学”照。

我家兄妹三个也有小名,我叫乃辉,两个妹妹分别叫乃金、乃银。

这个“乃”字,其实是我父亲福建老家丁姓的一个辈份,但是北方人就不容易理解。我妈老家是安徽萧县农村的,我们兄妹小时候被送回姥姥家住过几年。我姥姥一开口喊我小名,邻居一个半大小子马上兴冲冲地跑回家告诉他娘:“我知道二奶奶她外孙子叫什么了!——叫暖壶,就是盛开水的保温瓶。”

在侯马家属院上小学的时候,同学们识字有限,不明白我这个乃辉的“乃”,系古人所言——“是”以及“于是”的意思,比方说,此人乃大丈夫也!或者“因山势高峻,乃在山腰休息片刻”。结果被发小们纷纷理解为奶奶的奶,把我叫成了“奶灰”,直到这次回侯马聚会,还有人这样叫我。

小学时期的班长刘波于是找机会认真地问了我一次:“你父母为什么会给你起这么个小名?”听我如此解释了一番,方才恍然大悟。

除了上述妙趣横生的小名之外,咱们同学和家属院很多孩子的绰号更是千奇百怪,有的相当“雷人”。

赵淑娟家那排房子还有个比咱们低一届的男孩儿,姓史,小名叫“喝老五”,也许是叫“黑老五”或者叫“何老五”。但是他家姓史,怎么会叫何老五呢?或许赵淑娟同学知道底细,可以解开这个谜底。

我是家里的老大,可能比较早熟吧,从小就喜欢看大部头的长篇小说,也喜欢和大孩子套近乎,因为可以从他们那里借到书看。

上小学之前,我家在老市委家属院住,和小碗、还有徐莲英她家是邻居。咱班同学王树芬家住在另外一栋房子,她父母王伯伯和王妈妈对我家很照顾,听说我妈带着我和大妹妹,从中条山刚搬到侯马市委院时,就在王妈妈家住了一段日子,不过我当时太小,完全记不得了。

打我记事起,王树芬的哥哥王树恒已在临汾钢铁厂上班。恒子哥每次回来,都带着我到处玩,冬天的时候,他会用土在家门口垒一个浅浅的池子,十几平方米大小,夜里泼上水,翌日清早就冻成一块冰面。恒子哥用木板做一个雪橇式的小冰划子,他坐在上面,手拿两根短木棍向后轻轻一撑,冰划子便在冰面上滑来滑去。我和王树芬站在旁边,还轮流趴在恒子哥的背上,享受这大孩子的游戏。

那时在市委院,还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孩子王占全(小名叫小路),他有一副铁环,天天推着挺神气。我央求小路哥把他的铁环借给我玩玩,他说什么也不肯借。我急得又哭又叫也没用。我妈只好把家里蒸馒头用的铁箅子拿出来,又让小碗他哥大蛋儿用铁丝做了一个铁钩子,给我当铁环推着到处乱跑。

先不说这些儿时的琐事,再接着说咱们院那些大孩子的小名和绰号。现在想想,有的实在是令人叫绝.

陈光晋他家那排邻居有一位彭妈妈,山东人,她家当时有两个男孩在大院上学,大的一个叫小五妮,明明是个男孩,为什么起个女孩子的名字小五妮呢?可能是彭妈妈家儿子多,她想要个女孩,所以就给这个儿子起了这么个小名。没想到小五妮下面又是个男孩,彭家就管最小的儿子叫六疙瘩。

小五妮的大名我记不得了,因为当时在学校没人喊他大名,大部分高年级同学都叫他的绰号——彭破烂。我当时就挺纳闷,小五妮长得白白净净,面如满月,挺漂亮一个小伙子,他们怎么会管他叫破烂呢?咱班同学陈光晋他哥陈光锐,也有一个奇怪的绰号,叫钢盔。

光晋他哥和刘晋他哥刘杰是同班同学,刘杰长得不乏男子汉味道,但是却有一个绰号叫——刘妹妹。

还有比咱们低一班的孙嘎民他哥孙保安,是咱班卢义他哥卢世伟他们班的,也挺精神的一个小伙儿,可是大家都叫他“孙老婆”。

你看高年级同学这外号起的!哪是哪呀?不伦不类,但是全都叫的十分响亮,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也就感觉比较亲切而贴切了。

在咱们学校高年级那批男同学中,还有三个大小伙子的外号比较特别,听起来跟农村老妇女似的,分别是大娘们儿、二娘们、三娘们儿。大娘们好像是王跃丽她哥王跃家,二娘们应该是廖小芹她哥廖保忠,而三娘们——则是咱班赵淑娟的三哥赵保田。其中,三娘们的绰号流传最广,咱班同学周明,14岁离开侯马家属院去国他乡到了澳洲,整整40年后才回来聚会。可是那天大家在一起回忆往事,周明突然微笑着对赵淑娟说:“噢,对,对,我想起来了!你有个哥哥叫三娘们,他现在好吗?”

这三个娘们儿,噢——错了,是三位小伙子,他们当年的举止言谈其实不乏阳刚气,一点也不“娘”,只是性格相对文静,说话有些腼腆而已,那帮操蛋的家伙就给人家起了这么个绰号,真是文不对题。

赵淑娟他三哥赵保田后来参军去部队当了卫生员,复员之后,在石家庄的一所医院搞行政管理。今年4月,王保良去石家庄开会,刚好赵淑娟也从海南到他哥家小住,再加上石家庄还有一位女同学李俊英也联系上了,于是几个人就在那里小聚了一番。保良说,赵保田老兄也参加了聚会,他非常英俊挺拔,快60的人了,还和小伙子一样精神,帅得不行。

哩哩啦啦,说那么多当年大院孩子的小名和绰号,有意义吗?我觉得还是有一点历史意义的,起码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当时的社会形态。那个年代,老百姓生活条件都不太好,但是人们单纯朴实、乐观向上,大人们不矫情,小孩子也不娇气,远比八0后、九0后的下一代人皮实,经摔打。大家的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但是热闹,充满了热情,并且制造出不少民间幽默和愉悦感。

你看后来,物质虽然极大丰富,可是越来越显不出当年红火的氛围了。这一点,从给孩子起名字或乳名的感觉中也能体现出来。咱们那代人的乳名,很少有起叠音字的,咱们班前前后后四五十个同学,只有程广良(后来改为程广权)一个人小名叫良良。你看后来的孩子,因为都是独生子女,起小名完全倒过来了,很少不是叠音字的,叫起来就显得十分宝贝。比如:龙龙、刚刚、豆豆、笑笑,这是男孩子,静静,玲玲、萌萌之类的是小女孩。

咱班同学的孩子也不例外,乳名绝大部分都是叠音字。比如我知道的,王德明、刘秀萍同学的儿子小名叫新新;王保良他儿子大名王子风,小名叫乐乐;刘晋他女儿大名刘雨晴,小名桥桥。

这里有必要顺便说几句,这次咱们同学回侯马聚会,刘晋特意带他女儿桥桥一同参加。小姑娘陪他老爸跟着咱们一起活动,又是拍照又是帮忙拎包,是下一代中唯一见证了父辈们发小情怀的孩子。刘晋这个女儿聪明懂事,人又漂亮,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大叔大妈喜欢的不得了。

我希望能有更多孩子了解我们这代人的生活经历与心路历程。

好,接着再说有关咱们下一代小名的话题。

程广良刚刚告诉我,他儿子叫凯凯;李玉良说他女儿叫喃喃,谭淑琴的女儿也叫南南;赵淑娟的小儿子叫多多;刘凤霞的儿子叫磊磊;刘琦茹的女儿叫宁宁;壮汉崔毅有两个宝贝儿子,也挺壮实,老大嘉嘉 老二毛毛,小名起的一点都不粗糙。

我女儿丁雪韬在天津上大学时,我问她同一个宿舍的同学都有小名吗?她说,有,一个叫莎莎,一个叫卉卉,还有一个叫倩倩。雪韬问我,你们那些“老帮菜”的小名是什么啊?我随口说了几个,又稍加解释了一下,女儿被逗得乐不可支。末了,雪韬心服口服地感叹道:“哎,老爸,你们同学的小名,真心比我们同学的小名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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