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如果负我我就与世界为敌(我不能和这世界握手言和)

文/邪手‬我知道,这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我们每个人都如同这个世界时间总会慢慢将我们改变,最后每每在不是那么恰到好处的时候抹杀掉我们存在的痕迹就像若干年前,我一直梦想未来我成为一个文学大师,要征服这个世界,当年拍的胸脯砰砰响对我的编辑说:“我以后一定要超越韩寒”,那些年我意气风发,壮志踌躇,恨不得睡一夜,第二天早上被尿憋醒的时候接到郭敬明的电话要认我做干爹三年后,每当站在镜子前梳理蓬松的头发,整理衣服,擦干净鞋子背起电脑风尘仆仆的挤公交车去上班的路上,经常会想起当年的梦想和那些故事想起来的时候便笑笑,看着公交车上每一个陌生沉默的脸孔,我觉得我再也征服不了这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正在把我征服,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世界如果负我我就与世界为敌?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世界如果负我我就与世界为敌(我不能和这世界握手言和)

世界如果负我我就与世界为敌

《他的国•一》

文/邪手‬


我知道,这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我们每个人都如同这个世界。时间总会慢慢将我们改变,最后每每在不是那么恰到好处的时候抹杀掉我们存在的痕迹。就像若干年前,我一直梦想未来我成为一个文学大师,要征服这个世界,当年拍的胸脯砰砰响对我的编辑说:“我以后一定要超越韩寒。”,那些年我意气风发,壮志踌躇,恨不得睡一夜,第二天早上被尿憋醒的时候接到郭敬明的电话要认我做干爹。三年后,每当站在镜子前梳理蓬松的头发,整理衣服,擦干净鞋子背起电脑风尘仆仆的挤公交车去上班的路上,经常会想起当年的梦想和那些故事。想起来的时候便笑笑,看着公交车上每一个陌生沉默的脸孔,我觉得我再也征服不了这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正在把我征服。


很多个夜里,我都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想,我的世界应当很大,可这房间太小,七步之内就能撞到墙壁。我尚且不能如曹植一般七步成诗,我只知道撞到墙壁时额头会很痛。三年来,我已经很少再对人提及往日的故事。也许我不应埋怨这时光,尽管它不但埋葬了我心爱了姑娘,还险些扼杀了我全部的梦想。我最应该埋怨的也许仅仅是我自己。我心里有一座城,装满了我所有不切实际的梦想和最单纯至善美好柔软的东西。城外始终风雨交集,而我蜷缩在城内,守着这座孤城,耗尽了三年的时光。会有太多朋友劝我走出来,挣断自闭和抑郁的枷锁。可我在我的城池内跌跌撞撞,慌不择路后,惶恐的发现,筑这座城的主人,没有留下城门。


于是我就突然失却了所有的梦境。城内房屋倒塌,天崩地裂,变成了一片荒芜的沙海。而我是枯萎在此的最后一颗树。北风飞沙走石的路过,对我说:你怎么还不离开,这里已经是一片沙漠,再不走你会死掉的。我对风说:我想走,可我是一颗树,我走不了,你可以把我吹走吗?于是北风劲劲,舞落了我所有的树叶。它摇摇头,临走前对我说:我还不行,我力量太弱了。不过我可以吹走你的叶子。一只沙蜥走过,对我说:你怎么还不离开,这里已经是一片沙漠,再不走你会死掉的。我对它说:我想走,可是只不过是一棵树,我走不了,你可以带我走吗?于是沙蜴爬到我身上,啃断了我所有的枝干,对我说:不行,我太弱了,带不走你,不过我可以带走你的枝干。最后一个樵夫走到我面前,他颠了颠手中的斧头对说我:你怎么还不离开,这里已经是一片沙漠了,再不走你会死掉的。你需要我带你走吗?


2:在我内心来说,一直有分裂的臆想。在某些时刻,我会郁郁的像个孩子,满怀憧憬,想回到我的旧时光里,如果有一天清晨,我睁开眼已在江南,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更多的时候,我在劝慰自己,应该踏实的工作,上班,朝九晚五,买套房子,娶个老婆,结婚,生子。可我惧怕,倒不是恐惧于现实的颓唐。而是惧怕在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当我翻出往日的照片与故事,看着那些泛黄的斑驳理想时,会抽泣的像个孩子。

我不愿意让我的一生留下遗憾。然而我又恐惧于江南柔软时光的未知性。在很久以前,我可不这么认为,然而,不知不觉的时候,我便丢失了自己的锋利。我仍然想再像从前那样大笑的时候,却总有一双无形的巨大手掌,轻易的扼住我的心脏,让我窒息。


打败我的不仅仅是时光。然而我如此的无可奈何。


如今发现,我可能再也写不出当年黄药师、路秋和寒行、神木那样的故事,多年中,我的雄心壮志被这所有的一切蹂躏的像一块肮脏的抹布,徒劳的覆盖在我行尸走肉的躯壳上,灵魂上。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我靠在窗边,透过铁锈斑斑牢笼一般的防盗窗,还是看到隐约的月光,那些往事,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脱手而出,远成了星。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另外的一个人,如同我一般,歇斯底里的守护着内心最后一丝的纯粹。在这条怪石嶙峋的山路上,跌撞的遍体鳞伤。我们都如同这世界这时光,再也回不到过去,而我们如此渴望,那遥远的旧时光里,那一支温柔的手臂,那一颗闪烁的星芒。


那些年里,也许就有一个善良姣好的姑娘无数次的路过我的窗。而我在多年之后,多么想再冲她伸出手,嘿!果儿,陪我一起唱歌好吗?和我一起唱这首好听的《梵高先生》: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单。


3:黄药师死后的第七年。我继承了他的名字。我曾经很绝望的时候,有想过要将他彻底埋葬,埋葬在《你住在远远的远远的那座城》的故事中。然后后来我总是会不住的想念他,那座城池已经彻底荒凉,而我不忍心他如此孤单。我活在大理,活在江南,活在这条孤马狼烟的路上,而我始终背负着那把“绝”。我想,终有一日,我们仍然会相见,我要把“绝”还给他。我要假装释怀,假装大笑的对他说:“你是错的,你看,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人要你的绝,我没有给它找到下一任主人。”我想那时那刻的黄药师一定很悲伤。像我们从前一起唱《Time is running out》时那样。我们所珍视的一切,在这世界鄙视,嘲弄,被这丑陋的世界逼迫到墙角,我们无路可走,无路可退。


可我们仍旧不愿意去伤害这世界,去残害每一个逼迫我们的人。因为也许他们是对的。没人愿意伤害手捧鲜花冲你微笑的天使,尽管我们都是恶魔,尽管我们想要的不是鲜花与盛果。然而现在这些话,我该对谁诉说。然而我仍旧怀念黄药师抱着吉他街头卖唱的时光,我们快乐,友好。不像这个世界。


我死亡在大理,死在江南,死在这条兵荒马乱的路上,但我仍旧不愿丢弃黄药师的遗志。我想,也许我们没有再见的机会,我还在孤军奋战的时刻,他就葬在那遥远的高山上,坟墓前长满了他最爱的山花和野草。而我懦弱的像个孩子,脆弱的像个姑娘,因为再没有一个人可以在我身后为我冲响冲锋的号角。世界最终会踩在我的脸上,用沾满鲜血和脑浆的长靴。黄药师,如果你能够听到我的祈祷,告诉我该如何是好?


我是不是依旧可以像当年一样抬起满是血污的头,对这世界大笑: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招降。然后看着他冲我挥起屠刀,四周的人眼神冷漠,嘴角带着嘲弄,看着我的鲜血染红你的墓碑,我的灵魂。4:可我不能和这世界握手言和。我俯身下对自己说。这已经不是年少时候的叛逆足够代表的,这是战争。属于我与这个世界。我知道这话说出来很是荒谬,其实我也并不觉得我有多么的与众不同,我只是不愿意苟同。曾经有太多的人主动站在我的身旁,加入我们的队伍。可是这世界太过强大,总是轻易残杀了我挚爱的战友。这其中,当然也有现实的叛徒。然而我不会埋怨他们。我只是不愿意苟同。这世界上似乎太多人都在用金钱丈量着生活,用贪婪麻痹自我。用自以为是的生活来欺骗自己,他们看不透这世界的面纱。他们在对我诉说着妥协、顺从和无可奈何。


而我拖着破旧的甲胄,在谣言四起中疲于奔命。

昨天的我必然会痛恨如今的我,怎会如此狼狈,怎会对自己的信仰产生怀疑。我想对他叹一口气,说说我内心久不曾提起的故事。可我不愿和昨天握手言和。我想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我会走下去的。请让我先坐下来喘口气。我回过头,看着还有无数个我前赴后继的时候。我只能对自己说:对不起,我不能和这世界握手言和。因为他残杀了我太多的同胞、我的族人。于是我坐下来,深呼吸。隔夜的酒精已经渐渐散去。它显然没有醉生梦死的功能,无法让我忘记过去。因而那过去仍然清晰的在我骨头上留下无可磨灭的过去。他们当然无法理解,认为我是一个邪恶的巫师,应当被吊死在十字架上,用沾满火油的焰火烧裂我的骨头。我一次次的侥幸逃脱。


当最后一个樵夫走到我面前,他颠了颠手中的斧头对说我:你怎么还不离开,这里已经是一片沙漠了,再不走你会死掉的。你需要我带你走吗?我打起精神,裂开了被晒干的嘴唇,我对他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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