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对喜欢你的人爱答不理(喜欢你但对你的喜欢)

林亦可正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装死 因为要掩盖凸起的肚子,她身上盖了两层厚厚的被子,压得她十分的不舒服并且,每天躺在床上,躺的她四肢都要退化了 病房内很安静,只有医疗器械的声音接近黄昏,夕阳西斜,重症监护室的光线也变得昏暗了许多 林亦可偷偷的打了个哈欠,嵌开一点眼皮,刚睁开眼帘,就看到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 他带着口罩和框架眼镜,只露出两双黑色的眼睛 林亦可看到他,吓了一跳,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突然紧握住虽然,他裹得严实,但林亦可还是认出了他的一双眼睛……唐涛 他手里拿着注射器,正在往林亦可的输液瓶里注射一种药液注射完之后,下意识的看了眼病床 林亦可恰好嵌开眼帘,两个人的目光短暂的对视 林亦可强作镇定,动了动唇,声音低弱沙哑的说:“医生,我,我会死么?” “别多想,睡吧”唐涛压着声音说,似乎也担心林亦可认出他 林亦可虽然不知道他注射的是什么药,但八层是想弄死她的东西,所以,林亦可微弱的点了点头,听话的闭上眼睛,尽量的憋着气 唐涛站在床边,目光冰冷的看着她低哑声说:“先送你上路,别走得太快,用不了多久,你的男人和儿子就会去陪你了” 林亦可安静的闭着眼帘,心里把唐涛这个变态狠狠的骂了一遍,然后,悄悄的扯掉了夹在指尖上的脉搏仪 显示器上的心跳曲线随后变成一条直线,发出嘀嘀嘀的报警声,我来为大家讲解一下关于你就这样对喜欢你的人爱答不理?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

你就这样对喜欢你的人爱答不理(喜欢你但对你的喜欢)

你就这样对喜欢你的人爱答不理

林亦可正躺在重症监护室里面装死。 因为要掩盖凸起的肚子,她身上盖了两层厚厚的被子,压得她十分的不舒服。并且,每天躺在床上,躺的她四肢都要退化了。 病房内很安静,只有医疗器械的声音。接近黄昏,夕阳西斜,重症监护室的光线也变得昏暗了许多。 林亦可偷偷的打了个哈欠,嵌开一点眼皮,刚睁开眼帘,就看到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 他带着口罩和框架眼镜,只露出两双黑色的眼睛。 林亦可看到他,吓了一跳,藏在被子下面的手突然紧握住。虽然,他裹得严实,但林亦可还是认出了他的一双眼睛……唐涛。 他手里拿着注射器,正在往林亦可的输液瓶里注射一种药液。注射完之后,下意识的看了眼病床。 林亦可恰好嵌开眼帘,两个人的目光短暂的对视。 林亦可强作镇定,动了动唇,声音低弱沙哑的说:“医生,我,我会死么?” “别多想,睡吧。”唐涛压着声音说,似乎也担心林亦可认出他。 林亦可虽然不知道他注射的是什么药,但八层是想弄死她的东西,所以,林亦可微弱的点了点头,听话的闭上眼睛,尽量的憋着气。 唐涛站在床边,目光冰冷的看着她。低哑声说:“先送你上路,别走得太快,用不了多久,你的男人和儿子就会去陪你了。” 林亦可安静的闭着眼帘,心里把唐涛这个变态狠狠的骂了一遍,然后,悄悄的扯掉了夹在指尖上的脉搏仪。 显示器上的心跳曲线随后变成一条直线,发出嘀嘀嘀的报警声。

唐涛立即转身,快步的向监控室外走去。正常的情况下,报警器一响,医生和护士就会赶过来,重症监控室内会有短暂的混乱,而唐涛穿着白大褂,很轻易就能趁着混乱脱身。 他刚走到门口,监控室的门就开了,但进来的不是医护人员,而是穿着黑衣服的保镖。 唐涛的第一反应就是,中计了。 他转头看向身后,林亦可已经从病床上坐起来,输液瓶根本就没有插在她的身上。 一时间,十几名保镖同时从门口涌进来,唐涛的伸手再好,也不可能以一敌十。 唐涛的反应很快,立即后退,想要抓林亦可为人质。他伸出手臂,还没碰到林亦可的衣角,林亦可已经利落的从床上滚下去。 她虽然是孕妇,但毕竟练过,伸手和动作都不差。唐涛没有第一时间控制住她,便失去了最佳的机会,随后,他就被十几名黑衣人包围,很快被制伏。 再然后,警察赶过来,把唐涛押上了警车。 林亦可看着唐涛被带走,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来了。唐涛落网,似乎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了。 “小嫂子,你没事儿吧?”阮祺走到林亦可身边,担忧的询问。 刚刚,林亦可从病床上一跃而下,动作虽然利落,但她毕竟是孕妇,看得阮祺心惊胆战。 他们这次的行动,完全是他和林亦可自作主张,甚至没有征得顾景霆的同意。 虽然唐涛落网,但如果林亦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顾景霆那个护妻狂魔能饶了他才怪。 “没事儿,又不是纸糊的。”林亦可耸了耸肩,不以为意的说道。 “安全起见,我还是给你做个全面检查吧。”楚曦扶着她说。 “嗯。”林亦可点头,十分配合的向重症监护室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楚曦突然停下脚步,然后,弯下腰,摸了一下林亦可的裤子。 “怎么了?”林亦可微垂着头,不解的看着她。 楚曦两指紧捏了一下林亦可的裤子,然后,放在鼻端闻了闻,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紧张又严肃的说,“小可,你别乱动,羊水好像破了。” 林亦可听完,一张小脸瞬间白了。羊水破了,就意味着孩子要出生了,可她肚子里的小姑娘,还没足月。 “怎,怎么办?”林亦可手捂着肚子,声音发颤。 阮祺听不懂这些,只是,见她们脸色难看,知道肯定是出事了,急切的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儿了,大人有事,还是孩子有事?” “你闭嘴,离远点儿,别在这儿添乱。”楚曦沉着脸,伸手把阮祺推到一边。然后,对护士吩咐道:“把平车推过来,让手术室那边做准备。” 医护人员的动作很快,随后把林亦可挪到了平车上,快速的奔向手术室。 楚曦一直陪同着,她拉着林亦可的手,安慰道:“应该是动作幅度太大,造成的羊水破裂。不过,你别太担心,孩子胎心正常,虽然没有足月,但妊娠将近九个月,胎儿基本发育完全,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如果指定时间内胎儿生不下来,就要进行剖腹产,以免胎儿窒息,你可能要遭点罪了。” “我没关系,一定要保住孩子。”林亦可说道。 “嗯。”楚曦点头,跟着她一起进了手术室。 林亦可平躺在手术台上,头顶的无影灯有些刺眼,让她觉得十分的不舒服。 楚曦就站在她身边,已经换上了蓝色的无菌服,伸手替她戴上了氧气罩,并笑着说:“别有压力,你老公已经往这边赶了,你很快就能见到她。” “嗯。”林亦可迟疑的弯起唇角,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护士给她注射了催产针,肚子开始一阵阵规律的阵痛。 林亦可不是第一次生孩子,还算有经验。只是,她忍受着疼痛,肚子里的小家伙却丝毫没有出来的意思。 这小妞估计是在里面还没呆够,说什么都不肯出去。 为了防止胎儿在子宫内过久而造成窒息,最终还是选择了剖腹产手术。 半麻醉状态下,林亦可的意识还算清晰,只有下半身麻木僵硬的没有知觉。 剖腹产只是小手术,整个手术的时间都不会很长。 然而,林亦可躺在手术台上,却感觉时间异常的漫长难捱,眼前发晕,意识一点点变得模糊。 随着孩子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她才清醒了一点。 哭声之中,还带着楚曦的打趣,“小丫头嗓门挺亮,脾气挺大的。” 孩子的哭声一直不曾间断,估计是很不想出来,还是被医生阿姨从妈妈的肚子里扯出来了,火气很大。 随后,孩子由儿科医生接手,抱去清洗和检查。 林亦可听不到孩子的声音,整颗心都悬着。 好在,并没有过多久,孩子就被抱回来了,在护士的怀里抱着,身上已经裹了小被子,闭着眼睛,嘟着小嘴,一副小委屈的模样 “女孩,五斤一两,很健康,恭喜你。”护士说完,把孩子抱到林亦可旁边,笑着说,“宝宝,和妈妈贴贴脸。” 林亦可看着刚出生的女儿,整个人都是温柔的。 随后,孩子被抱出去,楚曦给林亦可进行子宫缝合。 护士抱着孩子走出手术室,顾景霆已经赶过来了,与顾景兮和阮祺一起等在手术室门口,俊脸深沉,隐隐带着忧虑。 “林亦可家属。”护士喊了一声。 “我是。”顾景霆大步走过来,脸上明显带着紧张和不安。 “生了个女孩,你们可以先把孩子抱回病房了。”护士把孩子递给他。 顾景霆小心翼翼的把女儿接过来,匆匆的看了一眼,又问,“我太太呢?” “哦,产妇还在缝合子宫,要过一会儿才能出来,楚医生亲自主动,不会有问题的,你们不用太担心。”护士回道。 顾景霆点了点头,脸色缓和了一些。但林亦可还没有出来,他仍无法放心。 “孩子先给我吧,我先抱她回病房。”顾景兮说,伸手把小姑娘接了过去。她怀抱着孩子,轻声的哄着,“呦,咱们的小公主,长得这么漂亮啊。长得像妈妈。” 顾景兮把孩子抱回病房,没多久,手术室门顶的灯就灭了。医护人员推着林亦可出来,旁边,还跟着楚曦。 顾景霆急切的走到床边,伸手握住了林亦可的手,握的紧紧的。 “亦可。”他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颤抖而沙哑。

林亦可的意识还有些模模糊糊的,有些吃力的冲着他笑。她反握住他的手,感受着他掌心间的干燥炙热,那温度是那么的真实。他终于回来了,真好。 “顾景霆,我给你生了一个女儿。”她撑着力气说。 “嗯。”顾景霆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眼眸含着笑,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嗓音磁性,带着轻哄,“老婆大人真厉害。” 林亦可笑着,觉得眼皮有些发沉,意识开始模糊不清。顾景霆守在她身边,轻声的对她说,“乖,困了就睡一会儿。” 林亦可模模糊糊的,陷入了深眠。 伴随着唐涛被捕,唐家终于恢复了平静。而唐家的小公主又恰好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生,理所当然被当成了小福星。 虽然请了新的月嫂,顾景兮还是亲自到医院照顾林亦可,几乎事无巨细。 唐老夫人的身体不好,人没来,但送了重礼。之后,许多和唐家相熟的人家都陆陆续续的送了礼过来。 唐家的小公主一出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富婆。 江甜伊最近没接工作,闲的发慌,林亦可生了孩子,她几乎天天来蹭热闹。 “林亦可,你简直太过分了,我以为你真的出事了,害得我哭了好几天,眼睛差点儿哭坏了。”江甜伊一想到自己被愚弄了,就会忍不住抱怨几句。 “好,都是我的错,我赔礼道歉。”林亦可每次都笑着应承,态度良好。 “好啦,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江甜伊笑嘻嘻的说完,站起身,走到婴儿床旁,专心的逗弄刚出生的小宝宝。 孩子此时正醒着,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眸,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小丫头虽然刚出生,皮肤又红又皱,但比起同龄的孩子,已经算是很漂亮了。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散落进来,病房内只有江甜伊逗弄孩子的声音,和孩子偶尔发出的呀呀声,很是宁静。 而这份宁静,最终被几声咚咚的敲门声打破。 “又有客人来了。”月嫂对此习以为常,走过去开门。随后,傅辰东走进来,手里拎着一包玩具。 “小嫂子。”傅辰东和林亦可打了声招呼,顺手把玩具箱丢在墙角。 角落里,堆得都是傅辰东给小姑娘买的玩具,都能玩儿都七八岁了。 “又让你破费了。”林亦可出于礼貌的回了句。 “小嫂子太客气了。”傅辰东摇了摇手,又问,“孩子睡了么?” 他一边说,一边凑到了婴儿床旁,直接站在了江甜伊的身边。 江甜伊扭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嘀咕了句,“你怎么又来了,烦不烦啊!” “你能来,我凭什么不能来。”傅辰东挑了挑眉梢,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林亦可半靠在病床上,笑着,颇为无奈的摇头。眼前的一幕,几乎天天上演,只要江甜伊来看孩子,傅辰东随后就会凑过来,这两个人简直是一对欢喜冤家。 江甜伊手里拿着摇铃,逗弄着孩子,刚出生几天的小丫头还看不清东西,只是听着声音挥着手。 傅辰东没接触过这么小的小不点,好奇的伸出手,刚碰到孩子的一片衣角,小丫头突然扯着嗓子哭了起来,哭声十分的嘹亮。 傅辰东吓了一跳,一脸的无措。甚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长得有那么吓人么,竟然把小孩儿吓哭了。 “小孩子都这样说翻脸就翻脸么?”傅辰东一脸无辜的说。 江甜伊抬头狠瞪了他一眼,动手解开了包裹在孩子身上的包被。 此时,月嫂也走过来,伸手摸了一把,“小丫头是尿了。” 江甜伊和月嫂一起给孩子换了尿布,她最近几乎天天来医院,给孩子喂奶换尿布等工作已经做得轻车熟路,林亦可甚至打趣她,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换掉了湿漉漉的尿布,小丫头也不哭了,懒懒的打着哈欠。 “该睡觉了啊,小懒虫。”江甜伊伸出之前,戳了戳孩子的手,小丫头下意识的张开手掌,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指。 江甜伊任由着孩子抓着她的手,笑容很甜,另一只手轻轻的晃着婴儿车,口中轻声的哼唱着摇篮曲。 “小宝贝,快快睡……” 江甜伊温柔如水的目光凝视着婴儿床里熟睡的小婴儿,唇角弯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让她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温暖的光。 傅辰东站在一旁看着她,微眯的眼眸里,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一个宜室宜家的女人,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温淡与温暖,让他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江甜伊哄睡了孩子,放放轻动作离开婴儿床边。她已经陪了孩子一整个上午,也该回去了。 下午的时候,林亦可和小丫头基本都在睡觉,她也不方便打扰。 一直以来,江甜伊都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又体贴得体的女孩。 “小可,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江甜伊和林亦可告辞,语气很轻柔,生怕吵醒了孩子。 林亦可笑着点头,亲昵的拉了一下江甜伊的手。 “小嫂子,我也回了。”傅辰东也说道。 “你去忙吧,下次再来,别买东西了,病房都要放不下了。”林亦可笑着说。 傅辰东跟着江甜伊一起走出病房,一起走进电梯。傅辰东站在左边,江甜伊站在右边的角落,刻意的和他保持着距离。 傅辰东挺拔的脊背半倚着冰凉的电梯壁,幽黑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江甜伊的身上。她今天穿着米白色的大衣,不施粉黛,显得尤为清秀可人。她的头发略有些散乱,估计是和小丫头玩儿的时候被抓乱的。 江甜伊似乎毫不在意,她的目光总是那么澄澈温柔,她似乎……很喜欢小孩子。 傅辰东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思绪有些飘散。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她一定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不会像他母亲那样。 江甜伊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抬起小脸,愤愤的瞪了他一眼,随着她的动作,一缕发丝不经意的垂落下来。 傅辰东一直笑凝着她,此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臂,想要帮她把发丝理顺。而江甜伊却下意识的躲闪,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傅辰东抬起的手臂扑了个空,但他十分的执拗,随即靠近,把她整个人困在了电梯角,固执的把江甜伊垂落的一缕发丝抿在她而后。 江甜伊气的跳脚,用力的伸手去推,他却像铜墙铁壁似的,纹丝不动。 “傅辰东,你离我远点儿,信不信我告你性烧扰!江甜伊气鼓鼓的说。 “信啊。”傅辰东挑眉,邪魅而眉宇飞扬。“要不要我帮你拨报警电话?” “你,你……”江甜伊真是要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 “碰一下头发而已,你想告我,肯定证据不足。”傅辰东一副玩世不恭的语调,长指勾起她的下巴,快速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懒散散的说,“现在应该算骚扰了。” “傅辰东,你这个无赖!”江甜伊一张脸羞的通红,漂亮的眼眸瞪得圆圆的。 傅辰东却笑得越发的邪魅,手臂已经缠上了她纤腰,“你喊我无赖,喊得这么顺口,我是不是应该继续无赖给你看,嗯?”

随即,两扇电梯门缓缓的打开。 电梯外围着许多人,看到这一幕,都是一脸的错愕。

江甜伊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她用力推开傅辰东,捂着脸,从电梯里跑出去,很快跑出了医院。 傅辰东的心情倒是极好,一只手插着兜,另一只手轻触着唇片,感觉唇上的味道都是甜的。 他在众人的注视中走出电梯,姿态懒散,语调轻慢,“都不着急看病?还是,看着我就能把病看好了?” 他说完,才迈开长腿向医院的正门口走去。

傅辰东走下台阶,恰好看到江甜伊的车尾消失在医院正门口。他忍不住失笑,这丫头逃的倒是快。但他如果真想要,她又怎么可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傅辰东慢悠悠的向车子停靠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号码,“查查江甜伊最近的行程,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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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甜伊近期仍没有接工作。虽然,傅辰东强势的压下了所有关于她的负面新闻,但无故离组事件的热度尚未消退,江甜伊仍需要低调做人。 没有工作,江甜伊的日子过得很悠闲,除了去医院探望林亦可和孩子,她偶尔还会约几个朋友,去美容,去shopping,去游泳,或者去酒吧。 江甜伊有一个闺蜜刚刚从国外回来,约了她去酒吧小聚。 傍晚的时候,江甜伊换了漂亮的衣服,化了精致的妆出门。 她开车赶到约定的酒吧,才发现闺蜜约的不仅仅是她一个,大包房里,男男女女十几个,很是热闹。 “甜甜,你来啦。”闺蜜伸手拉过江甜伊,上下打量,“几年不见,比小时候漂亮多了。” “你也是。”江甜伊笑着回道。 她们是高中同学,读书的时候一直要好。后来,闺蜜读高三的时候出国,两人也经常用电子邮件联系。 “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都是我在国外认识的。”闺蜜拉着她,逐一的介绍屋子里的人。 江甜伊对这些人都不熟,礼貌的打过招呼。 闺蜜最后介绍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说是国外某企业大亨的公子,闺蜜的男友就是那家企业的高层管理人员。 “这是李少,我男友的上司,对你仰慕已久,特意请求我介绍你们认识。”闺蜜挽着江甜伊的手臂,笑着说道。 江甜伊是艺人,对于类似的情形已经见惯不惯,不失礼貌的和对方打招呼。“李少,幸会。” 这位李少看起来至少四十出头的年纪,样子略有些显老,但一身的名牌,腕间还带着一只几百万的名表,的确非富即贵。 不过,江甜伊家境富裕,对这些人有钱人也并不巴结。 反倒是这位李少,格外的热络,眼珠子都要黏在江甜伊身上了,“我对江小姐仰慕已久,你的歌和海报我都有收藏,江小姐本人比电视上还要漂亮。” “李少谬赞了。”江甜伊的态度不温不火,简单的寒暄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而这位李少随后就凑了上来,手里还举着酒杯。“江小姐,能够见到你本人,真是三生有幸,我敬你一杯。” 江甜伊一般不喜欢在这种场合喝酒。这是她父亲教导的,女孩子喝醉了不仅容易事态,还容易出现危险。 可对方已经把酒杯递了过来,她不喝就显得太失礼了。江甜伊端起自己的酒杯,和他轻碰了一下杯,礼貌的微笑,把杯底的酒喝掉了。 江甜伊刚放下酒杯,李少就拿起酒瓶,倒了半杯酒在她的杯子里。“江小姐,我再敬你一杯。” 江甜伊闻言,脸色微变。她看在闺蜜的份上,已经给足了这位李少面子。对于刚见面不久的女士,灌酒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这位李少显然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抱歉,李少,我想去一趟洗手间。您稍等。”江甜伊伸手挡开他的酒杯,从位置上站起身。 江甜伊走出包房,没打算回去。 她在娱乐圈混了这些年,也不是一个傻白甜。那个李少,只怕对她不怀好意。 江甜伊站在包房外的走廊上,拿着手机给闺蜜发信息,她为了摆脱李少,她刚出来的急,手提包忘在包房里了。 江甜伊个人站在包房门口,等着闺蜜帮她把包送出来。她没等太久,就见包房的门打来了,然而,出来的人不是闺蜜,而是那位李少,手里正拎着她的手提包。 “江小姐刚来,怎么就要回去了?”李少笑呵呵的说,目光仍黏在她的身上。 江甜伊很少穿着暴露,此时穿着十分保守的高领衬衫,裹得严严实实,但还是被对方的目光看得很不舒服。 “临时有事,就回去。”江甜伊敷衍的回答,伸手想要拿回自己的包,李少却把她的包拿到了身后。 “我送江小姐回去。” “不麻烦您了,我开车过来的。”江甜伊直接拒绝。 李少却充耳不闻,见她脚步未动,直接伸手去扯她的手腕。 江甜伊被对方抓着手腕,异常的恼火,但男女之间有天生的悬殊,她无法摆脱对方,便恼火道:“李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我怎么不尊重了。你装什么装,你们这些女明星,不是给钱就能陪睡的么。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一百万一晚,足够了吧。” 李少露出了本来面目,狰狞的笑,拖着江甜伊就要向外走。 刚走了两步,就被迎面过来的几个人挡住了。

“呦,这法治社会,光天化日的强抢民女,小爷还真是头一次见。”为首的男人哼笑一声,看着他们的目光,有些居高临下的。 李少被打扰到好事,异常的不满,语气也不太客气,“你们让开,少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不客气?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怎么不客气。”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笑开了。他漆黑的眼眸落在李少紧抓着江甜伊的那只手上,很有一种想把他那只手剁掉的冲动。 而江甜伊看到傅辰东,又羞愤又委屈,眼巴巴的看着他,泪水在眼眸里不停的打转。 “你,把手拿开。”傅辰东伸手指了指姓李的,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了。 傅少在圈子里也算横着走,除了他老大顾景霆,他还真没惧过谁。 而这位李少也是个混不吝,刚从国外回来,还不太了解国内的形势,仗着自己有钱,以为就能横着走了。 “我就碰她怎么了,我还要睡她呢,老子有的是钱,什么样的女人睡不到!”李少硬气的仰着脖子,得寸进尺的伸手去抓江甜伊的胸口。 江甜伊又羞又恼,一时间挣脱不开,恼凶成怒的扬手扇了他一巴掌。 江甜伊从小被父母捧在掌心里长大的,虽然性格温婉开朗,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大小姐脾气,被欺负成这样,也是会还手的。 而李少显然是被打蒙了,顿时火冒三丈,冲着江甜伊扑过去,“臭婊子,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啊……” 李少一句话没吼完,就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傅辰东可不是个好脾气的,有人当着他的面,大言不惭的嚷着要办了他女人,真当他是死的啊。 傅辰东在李少扑向江甜伊的时候,突然抬起腿,一脚狠狠的踢在了李少的垮下,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的提这么一下,李少顿时跌倒在地上,双手捂着垮下,疼的蜷缩成一团。 “你说你要办谁?有胆子再说一遍试试?”傅辰东指着他问。 而江甜伊已经被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的躲到了傅辰东的身后。 李少半倒在地上,气的脸色铁青。他看到江甜伊依偎在傅辰东身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冷笑着,不怕死的开口,“我说哪儿冒出来一个多管闲事的,原来是老相好啊。哥们儿,有事儿好商量,要不,这妞今儿先让你玩儿,等你玩儿够了,再给我。反正,大家都是一样出得起钱。” 原本,傅辰东没打算和李少计较,一个外来的暴发户而已,和他计较还真有点儿丢份儿,但李少此刻口无遮拦的话,算是彻底的激怒了傅辰东。 他傅辰东的女人,他当成心肝宝贝一样惯着的女人,竟然被一个人渣这么侮辱,如果傅辰东能惹得下这口气,他还算什么男人。 “出得起钱?你信不信,小爷今儿把你打残了,也出得起钱平事儿。”傅辰东话音未落,一脚已经踢了过去。 而这个李少侧身一闪,竟然轻易的躲开了。然后,反手一拳,向傅辰东打了过去。 傅辰东没料到对方是个练过的,一时躲闪不及,被打了一拳。 难怪这个李少有肆无恐的,敢情也有两下子。 “傅辰东!”江甜伊吓坏了,紧抱着他,满眼担忧的看着他发青的嘴角。 傅辰东冷然的一笑,不以为意的伸手摸了一下嘴角的血,然后,把江甜伊推到阮祺他们那边。 傅辰东虽然没在部队呆过,但从小跟着老师练到大,伸手不差,刚刚是一时不查,现在动起真格的,直接把李少当成了人肉沙包,一顿的拳打脚踢,李少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他瘫倒在地上,惨叫声在空荡的走廊里来回的回荡着,最后,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干脆进气少出气多。 此时,江甜伊也吓坏了,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江甜伊被父母保护的太好了,她的世界很简单和单纯,长这么大也没见过男人打架。平时,傅辰东也是温雅有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怒火中烧,把人往死里揍的样子。 “阮少,求你让他们别打了,万一闹出人命怎么办!”江甜伊急的都要哭了,只能求助阮祺。 身边的这堆男人里,她也只认得阮祺。傅辰东带着她和阮祺夫妇一起吃过饭,她知道阮祺和傅辰东的关系很要好。 阮祺却漫不经心的吸着烟,看着傅辰东打人,像看热闹似的。对于江甜伊的哀求,他也只是呵呵一笑,说:“我兄弟脾气爆,我哪儿劝得住。万一他火气上来,连我一起揍,我得多冤枉。要不,你去劝劝吧,他最听女人的话。” 江甜伊含着泪看着他,愣了半响,才确定阮祺是真的没打算管这事儿。 但另一边,傅辰东已经打红了眼睛,李少瘫在地上,已经没声了。 江甜伊心里着急,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冲到傅辰东的身边,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傅辰东,住手,你别打了,别再打了!” 傅辰东也是真的恼火了,搬开缠在腰间的手臂,推开她,冷眼瞪着她,讽刺道:“你还关心他了?” “我是关心你!”江甜伊哭着吼了回去,一双漂亮的眼眸哭的通红,还夹杂着委屈。“傅辰东,你知不知道好歹。我是担心你,为了这种人,惹上事情不值得。” 江甜伊委委屈屈的说了一句‘我是关心你’,傅辰东的心顿时就软了。 他终于住了手,轻叹一声后,伸手抱住江甜伊,有些粗糙的手掌,不算很温柔的擦掉她脸颊上的泪痕,“行了,哭什么哭,哭丧似的,烦透了,回去吧。” 傅辰东的语气里带着不耐烦的样子,牵着她的手,一路向酒吧外面走去。 阮祺和几个人还杵在那里,今天这顿酒肯定是喝不成了。 “重色轻友,简直重色轻友啊。”阮祺摇头晃脑的说。 而此时,李少喘着粗气,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仍不服气的说:“我要告你们,我要……” “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阮祺呵笑着,走到李少的面前,屈尊降贵的蹲下身,很‘好心’的提醒道:“我帮你叫救护车,先去医院验伤,然后,再找个好律师。律师一定要请最好的,告诉你的律师,打你的人叫傅辰东。如果律师被吓跑了,你也别害怕,再多找几个,反正,你有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我帮你叫救护车,先去医院验伤,然后,再找个好律师。律师一定要请最好的,告诉你的律师,打你的人叫傅辰东。如果律师被吓跑了,你也别害怕,再多找几个,反正,你有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阮祺说完,还真拿手机拨了120.他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心善的人,比傅辰东那个重色轻友的东西强多了。 ……

而此时,重色轻友的傅辰东已经拉着心上人江甜伊小姐走出了酒吧大门。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下得不小,雨水顺着房檐落到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傅辰东看着外面的雨,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你等着。”他说完,转身走回酒吧,没多久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把湛蓝色的大伞。 傅辰东展开伞,撑在了江甜伊的头顶,“走吧,我车子停在那边了。” 江甜伊下意识的仰起头,看着撑在头顶的伞,有些微的恍惚。小的时候,她最喜欢和父亲一起站在伞下,听着雨水敲打在伞面上的声音,那种感觉,好像父亲替她撑起了整个天空。 后来,她长大了,一直想要找一个和爸爸一样,能给她撑起天空的男人。 而她和傅辰东的交往,从头到尾都在冬季,后来春暖花开了,他们也分手了。 这是,他第一次为她撑伞。 江甜伊的神情有些恍恍惚惚的,傅辰东见她没动,就又有些不耐烦了。 “想看雨回去再看,天怪冷的。”傅辰东说完,伸手搂过她,把她整个人半搂在怀里,他手中的雨伞一直倾向她这边,两个人横穿过马路,坐进车子内,江甜伊一滴雨都没有淋到,而傅辰东一边的肩膀都淋湿了。 他很随意的扒了扒头发,然后,发动了车子的引擎。 因为下雨,路况不是太好,但好在路上的车子不多。傅辰东的车子疾速行驶着,最终在公寓楼下停住。 江甜伊被动的,被他塞进电梯,又带进了公寓。 他们曾在这里同居过一段时间,但分手之后,她没再回来过。 江甜伊站在门口发愣,四周的一切,让她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她有些懊恼,懊恼自己怎么会晕晕乎乎的跟着他回家了呢。 “换鞋。”傅辰东弯下腰,把一双女士拖鞋递给她。 这双鞋是江甜伊穿过的,虽然,她离开之前搬走了很多东西,但总有些被遗忘的。 江甜伊有些拘谨的站在原地,并没有换鞋的意思,而是紧抿着唇角,垂着头说,“我就不进去了,我该回家了。” 她说完,也不敢看傅辰东,转身就要走,只是,门还没推开,就被傅辰东扯住了。 “江甜伊,你长不长点心啊,我为了你打架,脸还伤着呢,你就算想走,也要替我先把药擦了吧。” 傅辰东的理由简直正当又充分,江甜伊连拒绝的话都想不出来。 于是,她只能乖乖的换了鞋子,跟着他进屋。 傅辰东家里的医药箱放在厨房下面的柜子里,江甜伊是知道的。于是,她从厨房拎了医药箱出来,从箱子里找出消毒棉签,沾了点儿消毒酒精,擦拭傅辰东的嘴角,然后,又喷了点儿药。 江甜伊的动作很小心翼翼,傅辰东任由她给自己擦药,没吭声,但眉心却蹙了两次。 “是不是很疼?”江甜伊见他蹙眉,担忧,又关切的问。 “嗯。”傅辰东点头,“小爷长这么大,头一次挨打。” 傅辰东家境很好,虽然,傅家遭遇过一次很大的危机,他妈也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但他那时候年纪小,这场危机并没有波及到他太多。 傅父很快东山再起,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大,后来,跟在顾景霆身边,也是呼风唤雨的过日子,还真是第一次挨打。 傅辰东皱着眉,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江甜伊觉得更愧疚了,耷拉着脑袋,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没关系,以后少招惹这种人。长点脑子,那种地方不是你该去的。”傅辰东冷着脸,又提醒了一句。如果,今天不是他有意的跟着她,江甜伊即便不被那个姓李的男人占到便宜,也并不容易脱身。 “我是被朋友邀请去的,没想到会遇见这种无赖。”江甜伊小声的解释。 “你的那个朋友,以后也别来往了。”傅辰东又说。 江甜伊乖乖的点头,把消毒酒精和棉签放回医药箱里,又把医药箱放回厨房。 她从厨房出来,就准备告辞了。“不早了,我该走……” 只是,江甜伊话没说完,就被傅辰东打断了。 “我饿了,帮我弄点儿吃的吧。”傅辰东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理直气壮的吩咐道。他根本不给江甜伊开口的机会,自顾的嘀咕着,“哎,打人也是力气活啊。” 江甜伊:“……” 她还能说什么,面对这么一个携恩以报的人,她只能耷拉着脸,重新回到厨房。 江甜伊搬出去后,傅辰东几乎很少在家里开火了,冰箱里只有点儿干楞楞的青菜,和一盒鸡蛋。 江甜伊简单的煮了一碗青菜面,还顺手煮了红糖姜汤水,他淋了雨,喝点儿姜糖水免得感冒。 傅辰东已经很久没尝过她的手艺了,一碗清淡的面条,傅辰东吃的大快朵颐。 吃饱了饭,傅辰东又喝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姜糖水,姜有些辣,但糖水很甜,好像一直甜到心里去了。 傅辰东放下汤盅,看着坐在对面的小女人,文文静静的,不多话,很乖巧的模样。 自从他离开之后,这个家就变得清冷了许多。哦,也可以说,只有她在这里的时候,这家空荡荡的公寓才像是一个家。 傅辰东微敛着目光,深凝着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手掌抚摸上江甜伊的脸颊。 江甜伊坐在他对面,等着他喝完了收拾汤盅,没想到他会突然伸手摸她的脸,显然吓了一跳。 “傅辰东。”她惊得后退了一下,险些撞到身后的饰物。 傅辰东手疾眼快的伸手揽住她的腰,眉宇都是邪魅,挑眉笑道:“干什么吓成这样,我还能吃了你啊。” 江甜伊抿唇看着他,不说话,心想:他现在的样子,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啊。 傅辰东的指腹磨蹭着她的脸颊,深凝着她,然后,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忘情而放纵的吻她,她不停的挣扎。 但男人和女人之间天生的力量悬殊,她无论怎么打他替她都没用,还被占尽了便宜。 江甜伊气的眼睛通红,发狠的咬他,把他唇舌都咬破了,他一声没坑,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傅辰东把她压在沙发上,刚扯开她领口的两颗纽扣,一道手机铃声就突兀的响了起来。 “我手机响了。”江甜伊的手推着他胸口,吃力的想去拿包里的手机。 “别管。”傅辰东一脸的不耐烦,亲热的时候被打扰,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不耐烦吧。 江甜伊的手已经够到了手提包,结果,突然被傅辰东抓住了手腕,包包随即倾斜,从茶几上掉下来,包里面的东西散落在地板上。 手机砰地一声掉在地上,意外的被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江太太温和的声音,“甜甜,你什么时候回来?别再外面玩儿的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太晚回来,我和你爸爸不放心。” 江甜伊的家教一直很严,除非有工作,否则是有门禁的。 江甜伊听到母亲的声音,吓得不轻,立即伸手捂住傅辰东的嘴,生怕他发出声音,让江太太知道他们在一起。 “你,你别说话,行不行?”江甜伊压低了声音,嘤嘤的求道。一双漂亮的眼眸水汪汪,怯生生的,像一只无辜又可爱的小白兔。 傅辰东挑眉,邪魅的点了下头稍稍的放开她一些。 江甜伊如获大赦般,手忙脚乱的从沙发上爬下来,捡起地上的手机,接听电话。 “妈妈,我和朋友在一起,一会儿就回去了,你和爸爸别担心……不用,我开车过来的,不用司机接……呃……” 江甜伊正在讲电话,傅辰东突然从身后缠上来,手掌轻车熟路的钻进她领口。 他的手掌带着凉意,江甜伊不受控制的惊了一声。 “怎么了?”江太太问。 “没,没怎么。不小心把酒杯碰倒了。”江甜伊随口回答。她压抑着声音,一只手微颤的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无力的抵挡着傅辰东的胡作非为。 “妈妈,我衣服滴到酒了,先不和你说了。”江甜伊说完,匆匆的挂断电话,然后,用力的推了傅辰东一下。 “傅辰东,你别太过分了。” 江甜伊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眸,气汹汹的瞪着他。傅辰东却挑眉一笑,回道:“我没说话。” 他的确没说话,但手也没老实。江甜伊更恼了,“傅辰东,你知不知道这是性骚扰。” “知道,你可以告我。”傅辰东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江甜伊气红了眼睛,懒得和他浪费口舌。她蹲下身,胡乱的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塞进包包里,套上外套,匆匆的向门口跑去。 她蹲在门口的玄关穿鞋,傅辰东走过来,不紧不慢的从背后抱住她。 这一次,他倒是规矩,手臂缠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静静的依偎着,没有过分的举动。 “江甜伊,我忘不了你。”傅辰东的下巴轻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低哑,带着一种深沉的忧伤。 忧伤,这个词真不适合傅辰东。江甜伊想。 “傅辰东,你别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江甜伊有些窘迫的挣扎了一下,转身推开他。 “离婚了还能复婚,分手了怎么就不能复合。”傅辰东看着她,固执的说道。他黑色的眸子里,光泽晦黯。 江甜伊微抿着唇角,气鼓鼓的小脸变得很平静,甚至带着一点固执的疼痛,默默的摇头,“我不想和你复合。” “为什么?”傅辰东皱着眉,声音微冷了几分。 傅少成年后就在女人堆里混着,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拒绝。这种感觉,还真TMD很不爽,有点心堵。 “因为我不想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江甜伊语气很淡,唇角带着一抹嘲笑。 “我不知道你身边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一个前女友或者红颜知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是应该和你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即便闻到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也不吭一声。 傅辰东,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但我对你的喜欢,不足以让我放下自尊。所以,别再纠缠了,没意义。” 江甜伊说完,转身,推门离开。 她一路跑进电梯,手指不停的按着数字键。 电梯的门合起,一路下行,抵达一楼后,又打开。 江甜伊一路小跑着,走出楼宇门,然后,才发现外面下着雨。 夜晚的冷风夹杂着冰冷的雨滴,不时的吹落在脸颊上。 江甜伊下意识的身后去摸,摸到一片冰凉和潮湿。她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也分不清脸上的是雨还是泪。 她被困在了雨夜里,夜很黑,雨水很冰,她突然找不到方向了。 那把撑在头顶的大伞不见了,被她亲手推开了。 她维持了一个女孩子的自尊,却丢掉了爱情。江甜伊的手掌捂着心口,感觉心脏很疼很疼。 他们明明分手了,她一直努力让自己忘记,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她呢。 江甜伊蹲在地上,突然很伤心的哭起来。 傅辰东拿着伞从楼宇门走出来,看到的一幕就是她蹲在台阶上哭,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 傅辰东轻叹着,走到她身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江甜伊没动,依旧蹲在那里。 傅辰东有些心疼的伸出手臂,本想把她抱起来,江甜伊却突然失控一般的推开他。 “别碰我,傅辰东,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身份尊贵,就可以对任何人呼来唤去么!你不想在一起,我就要像一块用过的抹布一样被你丢掉。你想起我了,我就要脱了衣服陪你睡么!” 傅辰东被她一通吼完,只是平静的,深深的看着她,轻声说道:“我只是想送你回去。” “多谢你的好意,我不需要。”江甜伊说完,不顾一切的冲进了雨里。 “甜甜!”傅辰东跟随她的脚步,很快抓住她,反手把她扯进怀里困住。 “别闹了行不行。”傅辰东紧抱着她,两个人一起站在雨里。他的唇贴着她耳畔,“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是真的忘不掉你。是不是,我说愿意为你改,你也不会相信了。” 江甜伊被动的被他反锁在怀里,紧咬着唇不说话,身体颤抖的很厉害。 短暂的沉默后,傅辰东说,“江甜伊,我们结婚吧。”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轻叹和似然,但又十分的郑重。下这样的决心,对傅辰东来说是异常艰难的。 江甜伊突然抬起头,错愕而震惊的看着他,但随即,漂亮的眼眸里浮起一丝冷嘲,“傅辰东,玩笑开够了么?可以放开我了吗!” 傅辰东沉默而专注的凝视着她,眸中是无法掩盖的自嘲和伤痛。 傅少第一次向女人求婚,对方却以为他在开玩笑。 傅辰东忍不住苦笑,他荒唐了这些年,果然应了那句自作自受。 “好了,别闹了,我带你回去换身衣服,你这样回家,江伯父和伯母肯定会担心,再刨根问底,知道我们在一起,你大概又要挨骂了。” 傅辰东没再禁锢着她,而是稍微放开了手臂。 江甜伊已经胡乱的发了一通脾气,现在也有些冷静下来了。 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狼狈,这个样子回去,的确对父母没办法交代。 “能送我去酒店么?”江甜伊问,她不想和他回去。 “酒店又没有你的衣服,这么晚了,买也买不到了。”傅辰东说。 江甜伊垂着头,内心有些挣扎。 “你担心什么?”傅辰东又问,“你不愿意,我总不会强你吧。我还没那么没品。” 江甜伊原本还在挣扎的心,慢慢的倾斜了。女人对喜欢的男人,向来都是缺少戒备的。 傅辰东见她不说话,就牵着她,向楼宇门内走去。 江甜伊被动的,被他带回公寓。他的公寓里,还有几件她没拿走的衣服。 傅辰东在衣帽间里翻出一件,递给她。“先去洗澡,把衣服换了,别着凉。” “哦。”江甜伊点头应了声,进浴室之前,从柜子里翻出备用钥匙,一起带了进去。 他们毕竟一起生活过,对于这个家里的东西,江甜伊简直是比他还熟悉。 而对于她的行为,傅辰东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防他防的,像防洪一样。 江甜伊快速的洗了澡,换了衣服。走出浴室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傅辰东站在落地窗前,正拿着酒杯喝酒。 他显然也洗过澡了,头发还是湿的,穿着干爽的衬衫和长裤,微眯着眼眸,姿态有些慵懒。 “受伤了还喝酒。”江甜伊盯着他手中的酒杯,皱眉说话。 傅辰东听完,邪气的勾了勾唇。一只手握着酒杯,另一只手摸了摸唇角,伤的地方遇到酒精,的确是挺疼的。 “闲着无聊,随便喝一点而已。”傅辰东笑着说道。 “闲着无聊就早点去睡吧。”江甜伊说。她虽然觉得不该管他的闲事了,但傅辰东是为了她受伤的,他先管了她的闲事,礼尚往来,她也不能对他糟践自己的身体视而不见。 “一个人睡不着。”傅辰东看着她说,眼神温热。 江甜伊又有些不太自在了,不温不火的怼了他一句,“傅少的莺莺燕燕那么多,难道还愁没有给你暖床的女人么。” “很久不联系了。”傅辰东轻描淡写的回了句,迈开长腿走到她身边,“甜甜,我想和你结婚,是认真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么?我知道,你还爱我。”

傅辰东紧抿着薄唇,似有所思的看着她,似乎想看穿她的心思一样。 而江甜伊是个很简单的人,她不喜欢彼此猜来猜去,所以直截了当的说:“傅辰东,你想和我结婚,是想换一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生活么?可我不想当你插在房头上的红旗。我想要找到一个像我爸爸那样的好男人。” 江甜伊从小到大,见到的就是父母如何的恩爱,她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里长大,向往的也是父母那样的生活。 她爱傅辰东,很爱很爱的那种。所以,她明明知道傅辰东可能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男人,还是愿意赌一次。 但结果,她输了。也愿赌服输。 傅辰东端着酒杯,听着她的话,颇有几分懊恼。是不是每个女儿都这么崇拜自己的父亲。 “甜甜,你是不是很少看你爸以前的新闻?”傅辰东轻笑着问道。 江甜伊一脸的茫然。“我爸以前怎么了?他以前很红的。” “他在遇见你妈妈以前,也挺风流的。”傅辰东抿着酒说。 “傅辰东,你少胡说八道。你再诋毁我爸爸,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江甜伊瞪着圆圆的眼眸,气汹汹的说。 傅辰东轻耸肩,没打算和她继续争辩这个问题。他毫不怀疑,如果他和她父亲产生分歧,江甜伊一定坚定不移的站在她爸爸那边。 傅辰东没说话,杯子里的酒喝完,又拿起酒瓶倒酒。一边喝,一边咳。 江甜伊皱眉看着他,眉头越蹙越深,最后,气汹汹的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受伤还喝酒,你想进医院躺着啊。” 傅辰东背倚着墙壁,目光慵懒的看了她一眼,笑道:“我们都分手了,你不用管我死活。如果你继续管我,我只能默认为,你是愿意嫁给我了。” “傅辰东,你怎么这样厚颜无耻。”江甜伊气的跺脚。 傅辰东看着她一副恼凶成怒的模样,脸颊气的红红的,感觉很是可爱。 他懒懒散散的笑,仰头又喝了一杯酒,喝完之后咳了一阵。 傅辰东咳过之后,目光散漫的看向窗外,天色黑尽,已经没有了雨声。“雨停了,你走吧。” 江甜伊站在那里,沉默着,一时间并没有挪动脚步。 傅辰东笑着指了指茶几的方向,“要是在桌面上,你开我的车回去吧。明天我让司机去取车。” 江甜伊仍不说话。 傅辰东伸出手臂,手掌摊开在她面前,“酒给我吧。” “酒给你,你还想继续喝?你干脆喝死算了!”江甜伊有些恼。并且,人一旦恼火的时候,就会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 江甜伊拿着酒瓶,仰起头,把瓶子里的酒咕嘟咕嘟都灌了下去。 她喝的有些快,傅辰东想阻止都没来得及。他夺下她手中的酒瓶时,瓶子里已经空了。 “酒没了,你别喝了。”江甜伊仰着下巴,看着他说。 傅辰东:“……” 他真不知该说她天真呢,还是该说她傻。他的酒柜里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瓶酒,他的藏酒,足够喝几天的。 “我走了。”江甜伊抓起茶几上的钥匙,转身就要走,不知道是不是转身的太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摔倒了。 还好,傅辰东手疾眼快的扶住她。 江甜伊半靠在他身上,感觉脑子有些晕晕沉沉的,心想,这瓶酒发作的也真够快的。 “不能喝酒还逞能,你知道这瓶酒多少度么。”傅辰东扶着她,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坐下,“醉成这样还敢开车,不要命了。坐这儿醒醒酒,一会儿让司机送你回去。” 江甜伊有些晕晕的,难得乖了一回,没有乱动。 傅辰东坐在她身边,两个人原本在说话。 她头晕,所以,基本都是他说着,她听着。 江甜伊原本是想休息一会儿,听他说一会儿话,等酒醒了就回家。可她也没想到这酒劲儿这么大,脑子越来越晕,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傅辰东的声音一直在耳畔萦绕着,磁性低沉,也很温和,好像带着有种有人的魔力一样。 江甜伊认真的听着,很努力的想要听清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她不受控制的慢慢的向他靠近,然后,感觉唇上一片温热。 再然后,她好像被抱了起来,身体晕乎乎,轻飘飘的感觉,好像飘到了云端,然后,又重重的跌下来,不停的起起伏伏…… 江甜伊觉得很累很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她微蜷缩起身体,下意识的靠近一片温热的源头,之后,就再也没有意识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如果不是窗外的阳光晃了人眼,如果不是唧唧咋咋的鸟鸣声太吵人,她根本不会醒。 “好吵!”江甜伊皱着漂亮的眉心,慢慢的睁开眼帘。 她平躺着,第一眼看到的是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和花朵形状的吊灯。这间卧室她是十分熟悉的,于是,又合起眼帘,懒懒的翻了个身。 她重新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花朵形状的吊灯,是傅辰东卧室才有的。 她惊了一下,再次睁开眼睛,这一次,映入眼眸的是傅辰东放大的俊脸。 他已经醒了,黑色的眼眸凝着一点笑意,平静的凝视着她。 “你醒啦?饿不饿?早上想吃什么,我让人去买……” 傅辰东话未说完,江甜伊突然一声惊叫,手忙脚乱的从床上坐起来。 她坐起身,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又慌张失措的用被子裹住自己。“傅辰东,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你欺负我……” 面对她的指控,傅辰东懒懒的从床上坐起来,动作优雅的套上衬衫,一边扣着胸前的纽扣,一边懒散的回道:“江小姐,昨晚明明是你扑上来的好不好,我才是受害者。” “我喝醉了,你趁人之危!”江甜伊一张俏脸,一阵白一阵红的,显然气得不轻。 傅辰东穿好了衬衫,又套上了长裤,突然倾身靠近,他的俊脸在她面前一寸的地方停住,彼此间距离很近,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他勾着唇角,还是那副邪魅的模样,“昨晚我也喝了酒,并且,是我先喝醉的。你明知道我喝醉了,还灌自己酒,江小姐,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想对我酒后乱性。” “傅辰东,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江甜伊气汹汹的伸手推开他。 傅辰东顺着她的力道,坐在了床沿,笑着问,“你想现在起来,还是继续睡一会儿?” 江甜伊咬着唇不说话,酒后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头疼的厉害,并且,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样。她挣扎着想爬下床,但有些使不上力气。 于是,傅辰东把她重新按倒在床上,“好了,再睡一会儿吧。反正,我们昨晚睡都睡过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江甜伊很生气,但实际上傅辰东说的也没什么错。 昨晚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她现在急着逃离也显得矫情。并且,她实在头疼的厉害。 “傅辰东,你离我远一点,不许再碰我!”她指着他,警告道。 “哦。”傅辰东笑着应了声,很不以为意的调调。 江甜伊实在是头疼,也疲惫,头一歪,直接跌在了枕头上。 “我头疼,再睡一会儿,我们醒了再说。”江甜伊皱着眉,嘀咕了句。 傅辰东没说话,而是轻声下床,进厨房烧水,冲了一碗醒酒茶给她,亲自端到床边,哄着她喝完再睡。 江甜伊喝完醒酒茶,只觉得更疲惫了,一觉睡得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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