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语言触摸冷酷的呼吸(风吹过的路依然远)

苍白的语言触摸冷酷的呼吸(风吹过的路依然远)(1)

苍白的语言触摸冷酷的呼吸(风吹过的路依然远)(2)

平凡之路

浙江卫视领跑2017爱在一起演唱会

朴树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田禳苴,我齐国危矣。晋国和燕国来犯,我军节节败退.....”

"相国,起风了。"

田禳苴,打断了国相晏婴的话。

晏婴一顿,颇有些莫名其妙。

今晚是个难得的清爽天,白昼里的大风卷走了所有阴霾,满天星斗终于得以露出真容。

这么好的天让晏婴的心情也不自觉放松了一些。

虽然很久之前就已经与禳苴相识了,但是晏婴还是第一次来他的家。

这座院子其实并不算小,一般农户殷实人家也就这样了。

但是,与前面那座影影憧憧的庞然大物相比就小了很多了。

晏婴下了车驾,嘱咐车夫先去休息就进了院子。一位年轻的妇人将晏婴迎进了屋里,并无多少仆从。

禳苴正站在一副泛黄的地图前面,地图上是齐国周围的地形,上面两道红,一道白,那是此时齐国的形势。

旁边的桌子上散落着好多竹简,有些都已经散了,显然人时常翻阅才能造成这样。晏婴进去的时候,穰苴这个在地图上比划着什么,听到脚步声才转过身来。

“禳苴——”

“我们能赢。”

“当真?!”

“我甚至可以跟你保证,即使不战也能让晋燕退兵,解齐国之危。”

“说说,快说说”晏婴真终于看到了希望,还是那么大的一个保证。

“当真,只是你须与我答应我几件事。”

“答应,答应,几件事都答应。”都快亡国灭种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

“这第一件事便是如果大王让你做监军,你不能答应。”

晏婴略一思忖边想明白了,穰苴身为一庶出草芥,底下全是贵族皇亲国戚的将军们,领兵势必难以服众,另外,举国之兵尽负一人,万一居心叵测,就不用别家来打了,自己玩完。

君王无论如何都会派监军督军。

君王身边找有本事的不好找,找讨君王欢心的一箩筐,君王有他自己信得过的,这无所谓。

“禳苴,我不做监军也容易,但是我去,还能帮你处理那些劳什子的将军们,此次,你临危受命,我信得过,他们未必信的过,万一派些弄臣过去,反倒束缚了你的手脚。你有主张最好,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大丈夫不拘小节,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之辈,你别和他们一般见识就是”

“这第二件事便是,若大王要杀我,你无论如何要保我一次。”穰苴说。

“大王怎会杀你?除了你,现在谁能解齐国之忧!定然不会的,你不要有顾虑,这些年王上确实慢待了你,但此时你临危受命,君上感激尚且来不及。”晏婴对这个要求却有点不解。

“你只管答应就好。”穰苴还是淡淡的说道。

“好,若真到了那时,我便是舍了这项上人头也保你无恙。你的计划是什么,需要帮你做什么,你尽管说,这可不是小事,你切不可儿戏”

“此两件事说定了就好,这些年我虽不在朝堂,事情还是知道的,其余我自有计较,国相放心就是“

晏婴还待要说什么。

穰苴转头看向那副泛了黄的地图,那是齐国的江山,顺势就指指点点的对晏婴解说,晏婴一字一句的认真听着,不断点头。

苍白的语言触摸冷酷的呼吸(风吹过的路依然远)(3)

“那边情况如何?”

“禀大王,田将军已经到军营整备。”

庄严的大殿,文武分列而站,齐景公坐在正中的王位上倒还沉静,毕竟各国相争的事也多了,大王还是要有大王的样子,这帮臣子他有数,有忠心没什么本事,他稍一抬眼便能将大臣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在这些人面前,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王,殿外的事那是晏婴和禳苴的事。

“庄贾呢?”

“禀大王,庄…庄大人估计也是到了”

“什么估计,也是,到了没有,派人去看看”齐景公下令道。

“报!!!”一个传令兵突然冲进大殿,“启禀大王,田将军,他……他要将庄大人斩了,庄大人派人来向大王求救!”

“什么!”齐景公忽的站起来,庄贾这小子可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心有灵犀似的,特别会讨他欢心,百无聊赖时,全靠这小子找乐子给他安排。

“庄大人因为宴会饮酒过时,去军营报到晚了时辰,田将军要以延误军机之罪将庄大人斩了!”

“大胆!谁给他的胆子!来人,着令使携本王旨意去军营,定要救下庄大人来。还反了天了。”齐景公大声命令道。

使者出去很久了,尚没有回来,一干大臣们见大王发怒,纷纷不敢出声。

“报!!”终于,传旨得使者回来了。

只是狼狈的很,一身官袍凌乱的很,像是逃跑回来的。

“启禀大王,田将军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还是斩了庄大人,而且因为臣下在军营纵马,杀了一个车夫,马也砍了一匹,小人也差点做了刀下鬼”使者伏地大哭。

“大胆!”齐景公将手中的酒杯一下摔在了地上,“传我旨意,田穰苴无视王命,给我拿下斩了!”

晏婴一直没出声,现在他终于明白禳苴那两个条件的意思了,心中赞许,步子也迈了出去。

“启禀大王——”

苍白的语言触摸冷酷的呼吸(风吹过的路依然远)(4)

齐军士气如虹,斩了君王宠臣庄贾,连代表君王权利的使者都碰了一鼻子灰,差点没人头落地,军中令行禁止,无人敢不从,那些贵族大人屁都不敢放一个。

此时晋军大营里主将正听着探马的回报,燕国军队的营帐里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晋国和燕国的军队不战而退,齐军追击燕国军队,恢复失地。

晋国国君。

“大王,这等良机竟然错过,主将当斩!”

“放屁,你们懂什么,此战主将有功,赏,进爵三级。”

国君的命令止住了所有意图借机参本的声音。

“齐国军队本就善战,只不过疏于防备纪律涣散,战斗力大打折扣。加上晋国和燕国两面夹击之势,首尾难顾,极易顾此失彼。那田禳苴,合全国之兵,立威严纪,留下一座齐国空都城,他把自己的难题扔给了我们。

他的兵力可以单独吃掉晋燕的任何一方,他不出兵,晋燕军却离着越来越近,都到了就一箭双雕,分别到了就各自击破。

难题扔给了晋国和燕国的主帅,看起来好像田禳苴只能主动出击一个方向,但是谁又愿意先死那?

好在,主帅明白的早,提前三日后撤二百里,燕国也撤就是慢了点,劳师远征的事没人愿意干,所以燕国军队被追着猛揍。”

“我得挑个懂事的女娃子往齐国送了,田穰苴,希望你早些死,不然孤这几年的觉就不踏实了”

苍白的语言触摸冷酷的呼吸(风吹过的路依然远)(5)

依然是那座城,晏婴站在上面,令他庆幸的是他不必站在最前边,那里现在是属于齐景公的位置。晏婴不是没想过田穰苴会成功,但他没想到会赢得这么容易,不但危机解除,竟然还收复了所有失地。

视线尽头渐渐有军士出现,终于,声势浩大的军队露出了全貌。这还是以前那个军心涣散的齐国军队么?

难以置信!

一将之别,天地之别。

“呵呵,这田爱卿本事果然是大,本王的军队才交给他几天就变了个模样,本王真想知道时间久了这军队会变成什么样子。”齐景公说道,声音淡淡的,并没多少情绪。

但晏婴分明看到齐景公袖子里的手使劲捏了捏。

他又转头看已到近前的军队,最前方骑在战马上的穰苴威风凛凛,不怒自威,意气风发。

穰苴略一抬手,军队立刻就停下了,整齐划一,令行禁止。

“真听话啊——”

起风了,晏婴经此一役,忽然觉得气力大不如前。

这话随风灌进衣襟,他竟然不寒而栗。

苍白的语言触摸冷酷的呼吸(风吹过的路依然远)(6)

《史记•司马穰苴列传》读后杜撰,如有雷同,那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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