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嫁总裁(她怀了总裁孩子要打掉)

她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嫁总裁(她怀了总裁孩子要打掉)(1)

我还是把房间还给他了,住到客房去。

客房就在他的房间隔壁,也很宽大舒服。

做饭的阿姨叫欢姐,她的手艺炸裂,我晚上吃了三碗饭,看的小莎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桑旗一边给我夹菜一边还毒舌:“你不怕把自己撑死?”

因为发烧,我好几天都没怎么吃了,后面几天吃的都是清汤寡水的。

我把空碗再一次递给欢姐:“盛满,盛满。”

他们家的米都特别好吃,等到我走了,我要跟她们讨一点米回去。

吃完饭,小莎切完饭后水果放在沙发的茶几上,然后就和欢姐回避了。

我不知道桑旗有没有带过女人回来住,反正她们蛮识趣的。

电视上放着脑残综艺,我看的哈哈大笑。

桑旗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低头看手机,时不时看我一眼,再看看电视屏幕,一脸的嫌弃。

他嫌我恶趣味,我知道。

这种梗我也笑的开怀。

我不笑怎么办,难道伤心饮泣。

这么烂的综艺,我居然看完了,而他也没回房间睡觉,忍受着我的笑声。

笑完了,吃饱了,该谈正经事了。

我不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现在的日子是好过,但是不是我想要的。

我收起笑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面目英挺的男人。

“喂。”我说。

他抬头看我:“看完了?”

“嗯,跟你聊点正事。”

“你还有正事聊?”他笑的很不屑。

“跟你说下我的决定。”

“什么决定?”

“这个孩子和我,对你来说都是个意外,也许你喝多了被何聪摆了一道。”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想爬上桑旗的床的女人太多了,他没必要花大价钱睡我。

“然后呢?”他放下手里的手机,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的手肘看着我。

“孩子我不想要,我想做掉。”要不是他忽然出现了,我早就做完手术了,现在还得受二次苦。

灯光下,他的脸很清晰,甚至连细密的毛孔和鬓角边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但是,我却看不清他的情绪。

仿佛隐藏在厚厚的屏障后面,但是却有种山雨欲来的危险。

我当做看不懂,继续往下说:“你不需要付我一毛钱,我不卖身也不卖孩子,既然你是在未知的情况下睡了我,那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未知的情况下?”他忽然开口,声音冷沉,似乎不太爽:“也许,我和你的渣男老公勾结,然后睡了你。”

“我是天仙?”我反问他。

他冷笑:“你想多了。”

“那就是了,既然你不觉得我是天仙,又有那么多女人想睡你,你没必要这么折腾。”

几天的相处,虽然我不能说特别了解桑旗,但是好歹了解了一些。

他虽说不是君子,但是绝对不是个坏人。

至少,他没何聪这么卑鄙。

“你一个姑娘,就这么白白被睡了,你不觉得亏?”

“怎么才不亏?问你勒索一大笔钱?”我快要笑死了,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不要钱。

“用我的身体和孩子换的钱,你让我后半辈子花那个?”我就是穷死也不会花那个钱。

他深深地望着我,他此刻的眼神仿若冰川,遇到暖阳忽然融化了,然后丝丝缕缕地流进我的心里。

差点就让我慌不择路。

“一般来说,如果有女人有了我的孩子,现在已经在放鞭炮庆祝了。”

“庆祝什么,有了你的私生子?”我嗤笑。

他忽然用一个很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过了一会,眼中居然盛满笑意:“你想要名分?那就直说,别跟我拐弯抹角的。”

呃?他是不是会错意了?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我正低着头想措辞,他已经坐到我身边来了,抬手摸了摸我的短发,语气慵懒:“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表现的够出色,也哄的我比较开心,我会考虑收了你。”

“收了我什么,我是鬼啊,还是你是法师?”

他忽然抱起我站起来,往电梯里走,我怕我摔下去了只好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是啊,我是法师,我要把你困在我的净瓶里。”他声音是听不出什么波澜的。

我有点心慌,别过脸不和他的眼睛对上:“净瓶是观音菩萨用的,你少没文化了。”

“我在哈佛读的金融,你说我没文化?”他走进电梯,我伸手按了楼层。

“金融是金融,也不代表有文化。”

“你的嘴真硬,做记者的嘴巴不讨人喜欢,很难混得出去。”

“我是做记者,又不是做妓女,为什么要讨人喜欢?”我跑新闻,要的是实事求是和爆点,不需要别人喜欢我。

他抱着我走进他的房间,我用手撑住门不肯进去:“你走错房了,我住隔壁。”

“你不是想要嫁给我?我不试试婚,怎么知道你好用不好用?”

“我没想过要嫁给你。”我从他的怀里跳下来,扶着门站稳:“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我要打了孩子,回到我正常的生活轨迹中去。”

房间还没来得及开灯,只是借着外面走廊的灯光,他的脸显得阴晴难辨。

“你的正常的生活轨迹指的是什么?回去继续和那个卖掉你的老公过日子?”

何聪?我肯定要甩了他, 我这么嫉恶如仇的性格,不可能和何聪再有什么瓜葛。

我打算等我流产后调养好身体再找他。

“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那么多。”

“既然要打掉孩子,干嘛处心积虑接近我,干嘛想要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还是看到是我之后很失望?”

“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我就是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然后打断他的腿。”

他一步一步靠近我,幽冷的气场令我打了个寒颤:“那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了,你可以打断我的腿了。”

“你也是受害人,不知情的,所以算了。”我靠着门,手指紧紧地扣住墙壁。

我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很紧张。

因为我感觉到他发怒了,所以我更紧张。

他为什么生气?

因为我要打断他的腿,还是我要打掉孩子?

我低头想要溜走:“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我会再联系医生安排手术。”

他捉住我的手,扣住我的手腕:“孩子是我的,如果我不同意,医生敢给你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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