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到底想说什么(我看白鹿原的一点心得和疑问)

白鹿原到底想说什么(我看白鹿原的一点心得和疑问)(1)

这里说的《白鹿原》是陈忠实的原著小说,不是电视剧也不是电影。

当年《白鹿原》要拍电视剧的消息一出,我像很多读者一样翘首以盼,结果真是应了那句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对电视剧你啥看法?)电影就更不必说了,剪得稀碎啊!或许有天电影能全景展示也未可知啊!那倒是好事。

我第一次看《白鹿原》是在高中,说来惭愧,因为年纪问题,几次拿起书都没看全,却枉费了好多时间和精力。

后来书的某些情节慢慢熟了,刺激也就没了,终于能安下心来好好看了。一看才发现开篇引用的巴尔扎克的那句话——小说被认为是一个民族的秘史。由此看来,陈忠实是以著史之心写的这部小说,这是他的严肃和认真,同时他也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像历史一样传世,这是他的宏愿和野心,用他自己的话说自己也写一部垫棺作枕的作品。

《平凡的世界》先于《白鹿原》得茅盾文学奖,路遥年龄又小于陈忠实,同为陕西作家这事对陈忠实冲击不小。陈忠实下了要么成功,要么以后养鸡的决心,动笔《白鹿原》的写作。很多人爱拿两部作品做比较,这是人之常情,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己觉得好就行。我喜欢《平凡的世界》,但更喜欢《白鹿原》。为了体现主人公的顽强不屈,《平凡的世界》里有困难的描写,结果弄巧成拙反有点歌颂困难歌颂贫穷的嫌疑了。

假如你没看过《白鹿原》,看到这你可能得失望,因为在这我不想详细介绍这本书的情节,百度上更为详细。

《白鹿原》是不是天授?

我这么说不是否定陈忠实的著作权,我想说的是读这部小说时不像是在看书,而是在看自己的家乡或者是一个遥远的村屯曾经发生的事,闭上眼睛有种自己也是故事里人的感觉。陈忠实说他在写《白鹿原》时,很多人物和情节从脑海里往出涌。我猜想,祖先的故事,是不是通过基因传给了下一代,作家是表现出来的那些人。我听过在西藏说唱《格萨尔》的艺人被称为“唱诗人”。有这样一群唱诗人,他们学习和传承《格萨尔》的途径与其他传统说唱艺术师徒相授方式不同,他们是“受命于天”,在大病一场或者是做了个梦后,便醍醐灌顶般记住了格萨尔王的精彩传奇。他们又被称为“天授唱诗人”,或者“神授艺人”。也许陈忠实也是个“天授写作人”。

《白鹿原》开篇就很离奇,专业点叫“魔幻”,白嘉轩娶的六个女人相继而死,其状恐怖瘆人,可后来白嘉轩回忆这事时的心情却是“他引以为豪壮的事情”。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也好,说无情无义也罢,人不就是这样吗?

毫无疑问,鹿子霖是真小人,可白嘉轩是不是伪君子?说他是吧!他行得正坐得端,不拈花惹草,不欺男霸女,工作勤奋,生活节俭,他具备很多传统美德。说他不是吧!鹿三死后,他利用鹿三的儿子兔娃给孝义留后,让人又恶心又恨。有意思的是卑鄙的鹿子霖的两个儿子,个个成人成材,一个是抗日英雄,一个是坚定的战士,当然最后都很年轻的牺牲了。白嘉轩的三个儿子,两个平庸,一个阴险狠毒。既然说到白嘉轩的儿子,顺便就说下白孝文,小说结局他做了县长,一直会这样吗?雪地埋不了死人,建国后的历次运动,他躲不过去,也瞒不了,结局会很惨。

朱先生在这部书里出场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令人震撼。朱先生的原型是关中大儒牛兆濂,他是蓝田人,也是白鹿原人,那首“踏破白云千万重,仰天池上水溶溶。横空大气排山去,砥柱人间是此峰。”,就是他的大作。朱先生是白鹿精神的人格化。我最喜欢他吟诵《兵车行》孤身入壁垒,“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潇洒自如,举重若轻。

朱先生自幼负神童之名,退大军,毁罂粟,立乡约,投笔从戎,欲杀倭寇。可他却让儿子在家务农,他的儿子本身也平庸,这是为什么呢?

田小娥的死。田小娥是不得不死,从行文看陈忠实是同情怜悯她的,从她死看作者是惋惜的。有次看《大家》,陈忠实说写到田小娥被鹿三用梭镖戳死回头叫声“大”时,他眼前一黑几乎不能自持。好的小说,剧中人物的命运不是作者定的,是事情发展的必然。列夫托尔斯泰也不见得愿意安德烈死。

这有个疑点,田小娥的男人不少为啥没孩子?郭举人年龄到节制欲望也就罢了,黑娃正是生龙活虎的年龄,鹿子霖的干儿子哪都是,白孝文也没问题。

我的家乡在东北,这的家族观念没有陕西那年强。我想问有没有那的朋友,你了解的“族长”有哪些权力?现在不能用私行,族长还是很受尊重吗?

今天再温习温习《白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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