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男主们的团宠(病娇夫妇的疯批日常...)

【来源:微博@平野pz】见雪在平静地等待死亡,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病娇男主们的团宠?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病娇男主们的团宠(病娇夫妇的疯批日常...)

病娇男主们的团宠

【来源:微博@平野pz】

见雪在平静地等待死亡。

毕竟,用这样拙劣的手法,杀死了三军主将公主殿下,他没想过能够活着离开。

他守在拂衣的尸体旁,目光虔诚而痴迷地看着面容依旧姣好的殿下。

是见雪不忠不义,有负殿下厚爱。

见雪有罪,情愿与您同行。

他轻轻吻了吻拂衣冰冷的唇,看向了剩下的清羹。

“你在干什么!”有人进来看见这一幕,尖叫出声。

见雪微微一笑:“杀了公主殿下而已。”

他们把他关押起来,收敛了公主殿下的遗体。

少年只是一言不发地顺从着,坐在牢房一角,等候审判。

牢房暗无天日,不知过了多久,门锁被人从外面打开。

气息萎靡的少年抬眼,只见门外数名狱卒谄媚地笑着。

一人身着火红的长裙,长裙上绣着名贵不知几何的金线银丝,镶嵌着数不清的珍珠玉石,极尽奢侈,极尽尊贵。

她长发披散下来,戴着纯银打造的精致面具,只露出一双威势逼人的眼睛来。

见雪不知道军中还有这等人物,只听见那些人称她为:王。

“王”抬步走进来,一举一动说不出的典雅高贵,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忽的俯下身来,伸出一只手,低哑粗噶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过来:“见雪公子,臣来接您出去。”

少年几乎是不可思议般问道:“为什么?”

“王”道:“谨遵公主殿下遗诏,从今日起,奉你为主,不得有误。”

见雪嗤笑一声,第一反应是觉得荒唐,而后心底竟然升起一丝恐慌:“怎么可能?”

“王”于是俯身更低,伸出臂膀将瘦弱的少年抱起来,沉声道:“既然如此,公子恕罪。”

“放开!”见雪猝不及防,连忙喝道,“我自己能走。”

女人于是将他放下,侧身做出请的姿态。

少年浑身无力,又渴又饿,但是他不容许自己露出软弱的姿态,脚底轻飘飘的,迈出了这座牢房。

没走两步,摇摇欲坠,一头倒进柔软的怀里,晕了过去。

面具女人叹了口气,道:“见雪啊……”

见雪在拂衣的床上醒来,一阵恍惚,似乎是觉得方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见雪没有下手,拂衣也没有死。

只是他偏头,就看见了一旁伏案处理事情的面具女人,浑身上下似乎是被泼了一层凉水一般,他开口,干涩地问:“你到底是谁?”

那人见他醒了,抬起头来,透过面具,见雪觉得她应该在笑:“见雪公子,他们都叫我,王。”

顿了顿,又道:“公主手下死士首领,代号为王。当然,更亲密的人称呼我,凤。“

见雪心底里升起一丝诡异,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哪有做下属的代号是“王”这么一个特殊的字?

“你不知道是我杀了公主殿下吗?”他道,“你应该杀了我。”

“如果公子是担心这个问题的话,大可不必。”凤偏了偏头,“继承公主意志,履行公主命令,是凤卫唯一的信条。”

见雪嘴唇颤了颤,带了点脆弱道:“可我怎么配?殿下她……”

凤起身,在离开之前留下一句话:“见雪公子,有些人生来就是要让一些人心甘情愿地献祭的,你之于公主殿下,便是如此。”

见雪莫名浑身战栗起来,想起拂衣死前目光灼灼的眼睛,和言之凿凿的话语。

“只要是你想要的,本殿全都双手捧上,包括本殿的命。”

面色苍白的少年忽然掩面哭泣。

不久以前,见雪还不叫见雪。

普通妃嫔所出的皇子乐清,他虽不是最尊贵的,也不是最得宠的,但好歹也是金尊玉贵般娇养着长大的。

他还记得拂衣,十岁那年,皇帝四十大寿,拂衣作为邻国代表前来祝贺。

就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夜,十六岁的少女唇红齿白,美艳烈如骄阳不可直视。

她身上覆着雪色披风,几乎与风雪融为一体,但是那双狼一般的眼睛却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见雪,忽地轻笑一声,隔着三五丈距离,漫不经心对侍女道:“好漂亮的小孩儿,本殿想把他带回宫里去,圈养起来。”

侍女就道:“殿下,那是一名皇子。”

雪色下,见雪清晰地看见了少女脸上的傲慢轻视:“呵……皇子又如何?”

见雪生平没见过这样大胆的女子,微微蹙眉,离开了。

可总觉得如芒在背,见雪没走几步,回头看了一眼。

女子神情专注地盯着他,见他回头,挑了挑眉。

见雪没来由觉得心慌,急急离开。

第二次见到那女子,她已然是红装换戎马,马尾高高束起,兵临城下。

见雪在城墙上看了她一眼,听到了女人轻浮的口哨声。

他还记得那个眼神,一如多年前的雪夜,肆意又霸道。

他退下城楼,猝不及防接到消息:皇帝跑了。

弃了满城百姓,仓皇逃窜,只带了几个核心官员,宠爱的妃子和皇后,还有太子。

余下的被当作了累赘,留在了这座岌岌可危的都城里。

城破之时,堪称人间绝色的小皇子被当作战利品,送到了公主殿下的床上。

骁勇善战的公主殿下吹灭了红烛,将他掌控,被探索的一瞬间,见雪不由得流出泪来。

换来女人满足的笑意:“小孩儿……你是本殿的了……”

成为战俘的那些日子里,拂衣除了房事上的说一不二,其余事情几乎是对他百依百顺,极尽宠爱,见雪几乎要沦陷在这样的温柔蜜糖之下,可前方传来的消息几乎是给了他当头棒喝。

出逃的皇帝一行人,被一把火烧得面目全非。

拂衣命人把七十多具焦尸摆到见雪眼前时,他控制不住的干呕。

拂衣偏还兴奋地帮他辨认:“这是皇帝,那边是皇后……”

见雪耳边已经产生轰鸣,听不见任何声音,只能看见拂衣开开合合的嘴巴和满目尸体。

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时拂衣在守着他,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道:“是本殿欠缺考虑了,见雪这样玲珑剔透的仙人,怎么能看见那些腌臜东西?”

见雪浑身颤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始终是没能问出一句:“你为何要杀他们?”

见雪是个蠢蛋,既然拂衣是侵略者,杀死敌国君主又有什么不可理喻的?

是拂衣给的优待让他时时忘记,自己不过是个俘虏罢了。

一个给公主暖床的下贱玩意儿,哪天被腻了,就是死期了。

他颤抖着,露出讨好的笑,道:“殿下,是见雪坏了殿下兴致。”

拂衣闻言,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在他耳边低语:“他们抛弃了你,本殿替你报仇了,见雪,你高兴么?”

高兴?高兴什么?

是该高兴父母惨死,还是高兴彻底灭国?

还是高兴那些兄弟姊妹全都化为了灰烬?

见雪扯起一抹笑:“高兴。”

拂衣便笑了,轻咬着见雪的耳垂,道:“本殿也高兴……”

她的小孩儿那么好,他们怎么敢丢了他?怎么敢不要他?

从今往后,见雪在这世上,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真好。

漂亮的少女眉眼弯弯,推倒了眼中带泪,脆弱精致的少年。

在少年细碎的呻吟中,尊贵的公主殿下发誓:“见雪,这世上但凡是对你不好的,但凡是伤害到你的,本殿都会为你一一斩除;这世上但凡是你想要的,但凡是你渴慕的,本殿都会为你双手捧上。”

战栗的少年只是笑笑。

并没有当真。

后来,他看着少女将还未收入囊中的土地一一打下,入主帝京却不肯称帝。

她问:“见雪,你想当皇帝吗?”

见雪没有回答,手里攥着别人给他的药。

那是皇帝旧部传给他的,只要入了拂衣的口,便是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她。

一面是灭国之仇,一面是恩宠有加。

见雪整夜整夜地失眠。

最后,他还是提心吊胆着,把药加进了食物里。

拂衣丝毫没有察觉,调戏般一口一口地吃。

见雪又梦见拂衣了,他惊坐起来,红烛就被人点亮,露出凤略显阴森的面具。

她问:“公子,你做恶梦了么?”

“你怎么在这儿?”见雪失声问道。

凤道:“公子,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在你身边,我无处不在。”

见雪瞪大了眼睛,道:“并不需要!我不希望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

凤闻言,轻笑了一声,拨弄了一下灯芯,懒洋洋道:“公子,你应该习惯的。自从你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就在了。”

她站起身来,逼近脸色大变的见雪,带着薄茧的手捏住见雪的下巴,低哑的声音很是玩味:“换句话说,我与你同在,每一分,每一秒,哭泣与颤抖,欢爱与温存。”

看着见雪逐渐瘫软的身体,她意犹未尽道:“见雪公子实乃妙人。”

“你怎么敢?”他往后退了退,缩在床角,可怜兮兮的,羞耻又愤怒,“这不可能!公主殿下不会允许的!”

“公子不信?”她步步紧逼,强势地把少年扯到怀里,伸手探了出去,语气却十分正经,“从这里开始……”

“放肆!”少年碰一碰就软成一滩水,咬牙道,“我信了!快放开我!”

凤便老实放开她,微微一笑:“公子下次做噩梦可以叫我,我随时都在。”

“好……”见雪脸上还残留着屈辱,“你先下去。”

凤吹灭了蜡烛,隐入黑暗。

在她良好的夜视下,少年绝望又无神地放空目光,修长而曼妙的身段诱人地呈现在她眼前。

此情此景,凤几乎要迈出一步,喉咙上下滚动,终究是忍住了。

再等等……

等一切尘埃落定,再动手也不迟。

见雪是在一个平常的傍晚见到那群人的。

每一个都活生生地站在他眼前,露出欣慰又满足的笑意,怜爱的眼神放在见雪身上,冷得他直打哆嗦。

“都活着啊……”他低语。

传闻中被烧成焦尸的人们得意地笑了:“假死脱身,那黄毛丫头终究是太嫩了,辛苦一生,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罢又讨好的对见雪笑笑:“还是清儿厉害,那么简单就弄死了那个女人。听说过几日他们就要立你为皇帝了。”

“清儿,如今父皇回来了,这重任就用不着你担着了,父皇保证,以后立你为太子,如何?”见雪看见他的父皇这样笑着说。

那是怎样的笑啊,和蔼可亲、温柔绵软,是他从没见过的帝王。

“父皇!”见雪还未开口,太子先焦急地出了声,被皇后拧了一把。

“父皇,她被我杀了。”见雪露出温柔的笑,“我是因为你们才杀了她的。”

皇帝觉得见雪怪怪的,又把这当成邀功的话语,并没有多想,赞赏地笑:“清儿辛苦了,父皇回到皇宫以后,会给你封赏的。”

见雪露出古怪的笑,把这一屋子的人全都看了一遍,每个人的样貌牢牢记在心里,往后退了一步,拱了拱手,道:“既如此,儿臣便先回去准备着,登基大典那日,父皇尽管带人前来就好。”

皇帝眼里露出喜色:“好!那就看清儿的了。”

见雪笑着离开。

走到大街上时,忍不住笑了。

嘴角缓缓勾起,低沉的笑从喉咙里挤出来。

慢慢地,变成了病态而狂热的大笑,引来不少人回头看他。

真好啊……

殿下死了,他亲手杀掉的。

该死的人居然全都活着,这不公平……

皇帝带着人出现在曦华宫广场上时,空气都凝滞了一瞬。

身着龙袍的少年缓缓抬手,指着他们,露出残忍的笑来:“前朝余孽,按律当诛。”

“拖下去!祭天!”他从龙椅上走下来,一字一句道。

欣赏着他们的惊恐,聆听着他们的咒骂。

“逆子”“畜生”“罔顾人伦天理不容”等词不绝于耳。

他似乎是听见了,似乎是没听见,嘴角始终噙着笑,看着他们血流成河人头落地,感受着空气中浓郁得令人窒息的血腥味,仰天大笑。

公平了啊……

全都去死好了……

他脚下一个趔趄,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道:“其实你可以不必如此。“

声音清亮而熟悉。

见雪浑身一颤,道:“殿下……是你吗?“

凤摘下了面具,露出拂衣的脸来。

“见雪。”她抱他入怀,”你能做到这样,本殿很开心。“

心底里隐秘的欢喜和庆幸刚刚升起,见雪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空气中的血腥味和拂衣的女儿香两两冲击着见雪的脑子。

是梦吧?

见雪想。

拂衣拉着他的手走上龙椅,放开了他,微微一笑:“这是给你的礼物,开心吗?”

见雪看着拂衣温柔的眉眼,神情恍惚。

身体晃荡,一下子从上面栽了下去。

……

拂衣是在十六岁那年见到皇子乐清的。

大雪纷飞的夜,黑发鹤氅的小孩儿抱着汤婆子,呆愣愣的看着她。

那是如何漂亮的小孩儿啊,容貌精致得不像话,像个白玉团子捏出来的一样,一双眼睛大而润,一眼望进了拂衣的心里。

天机拂衣,生来伶俐,文韬武略,却心思淡泊。

可是在邻国的皇宫里,她第一次生出了野望。

有朝一日,她的铁骑会踏破这座都城,驱赶小孩儿身边的一切,将他放在尊贵的龙椅上供养起来。

他会是最尊贵的帝王,也会是伏在她身下呻吟的幼兽,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她,求她爱他。

后来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南离尊贵的大公主向不愿意把皇位传给她的皇帝道:“给我一万兵马,从此离开这个国家,此生再也不会踏步于此。”

皇帝允诺了。

拂衣只用了一万兵马,就敲开了曦华宫的大门。

在那里,她渴慕了那么久的少年被送到她的床上,她也如愿得到了他。

“从今往后,你便叫见雪吧。”她微微一笑。

见于雪。

拂衣却见雪,原是凛冬来。

只是她并不满意——她要的是全身心的忠诚与心爱、仰慕与依赖,不是颤抖的羔羊,不是被迫献身的俘虏。

于是她开始给他吃药,摧残他的意志,折磨他的心神。

看见那些焦尸时,她几乎要笑出声来:那群老畜牲真是把她当做傻子来糊弄。

笑过了之后,她心里千转百回,决定将计就计。

假死一场,让那群人自己跳出来。

见雪拿到的药,当然只是假死药罢了。

她可爱的见雪,亲自为她演绎了这场大戏。

他亲手杀死了父兄母妹,在拂衣的调教下,他彻底成为了她想要的模样啊……

拂衣温柔地为见雪擦拭身子,看着少年苍白的脸,紧闭的双眸,嘴角始终挂着微笑。

快点醒过来吧……我的……陛下啊……

北凉的新帝是个傻子。

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

他于龙椅上跌落下来,从此记忆全失心智全无,像一个出生不久的婴儿,懵懂天真,不谙世事。

偏偏大权在握的帝后替他牢牢守住江山,不许任何人染指。

没有人知道,在富丽堂皇的曦华宫里,在珠帘纱帐层层叠叠的太极殿里,心智不全的皇帝陛下将最艳丽的一面完完全全展露在帝后眼前。

雌伏人下。

记忆全失的见雪,最空白的见雪,也是拂衣最喜欢的见雪,任由拂衣给他染上欲的见雪。

拂衣看着温软的幼兽,心道:“都忘了又怎样呢?我沉溺的,只是这副绝世倾城的皮囊啊……”

她不知道的是,两人交颈而拥时,见雪平静的眸里忽的涌出暗芒来。

无尽的深渊,无尽的漩涡,无尽的痛苦。

少年垂眸,微微一笑。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我曾手染鲜血,不记得我曾有悖人伦,也不记得我满身罪孽。

我只知道,我是这天下的帝王。

夜已深,露也重。

巍峨的曦华宫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完」

作者:梨子

文/公众号书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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