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为谁而鸣读后总结(丧钟为谁而鸣写作与成都无关)

丧钟为谁而鸣读后总结(丧钟为谁而鸣写作与成都无关)(1)

初版,海明威著《丧钟为谁而鸣》1940年纽约出版,24开精装

丧钟为谁而鸣读后总结(丧钟为谁而鸣写作与成都无关)(2)

玛莎 ·盖尔霍恩与海明威,玛莎是海明威的第三任妻子,《国际纵队》、《丧钟为谁而鸣》的女主角的原型

蒋蓝

我的《海明威的巴蜀之行》一文前不久在《华西都市报》《成都日报》发表后,引起很多读者朋友的关心,我还收到美国华文作家协会秘书、德州作协主席刘俊民先生转发来的问及《丧钟为谁而鸣》具体写作地点的邮件。这里,我将自己多次考证后了解到的相关文史资料做一个介绍。

丧钟为谁而鸣读后总结(丧钟为谁而鸣写作与成都无关)(3)

美国发行了一套纪念玛莎·盖尔霍恩的邮票和首日封

在太阳谷的海明威

1939年,海明威以西班牙内战为背景创作了著名的长篇小说《丧钟为谁而鸣》,这是一部承前启后的重要作品。它写了国际纵队的志愿人员罗伯特·乔丹为配合一支游击队的一次炸桥行动而牺牲的感人故事。这部作品是海明威中期创作中思想性最强的作品之一,在相当程度上克服和摆脱了孤独、迷惘与悲泣的情绪,把个人融入到社会中,表现出为正义事业而献身的崇高精神。

海明威1939年第一次来到爱达荷州的太阳谷,随后的人生便与太阳谷紧密相连。就在太阳谷饭店的206房间,海明威完成了名著《丧钟为谁而鸣》的写作。由于此地风光绝佳而且安静,1958年海明威就定居于太阳谷的凯彻姆。1961年7月2日,不满62岁的海明威在凯彻姆家中自尽,葬于凯彻姆公墓。

“任何人的死亡使我有所缺损,因为我与人类难分难解;所以不必去打听丧钟为谁而鸣;丧钟为你而鸣。” 海明威就是那种天生的讲故事的超级高手,短短3天的炸桥行动,他硬是给写成了580多页的长篇巨制,也是他小说中篇幅最长、从头到尾一气呵成并伴随死亡与血腥的特异之作。

海明威在太阳谷处理过大量作品发表、出版、改编电影等事宜,这有很多书信为证。比如,这封“致麦克斯威尔·帕金斯。1940年8月26日。观景庄”的长信,此信藏普林斯顿大学图书馆,就涉及到这部小说的修订过程:“……《丧钟为谁而鸣》清样修订备忘录。这些修订内容因为这套校样上没有空白处,不能写在校样上。这些修订形式统一,每个词和用法都该在看全部校样时核对……此书献给玛萨·盖尔荷恩。从Donne起的那段请仔细核对我的修订。清样上有许多错,我根据原稿修改了。”

针对英格丽·褒曼出演小说改编的电影《战地钟声》,海明威很欣赏,但他对电影脚本和演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在“致麦克斯威尔·帕金斯1942年8月27日,观景庄”的书信里说:“英格丽·褒曼要出演那部片子(《丧钟为谁而鸣》)里的玛丽亚,太好了。我通读了达德利·尼科尔斯的脚本,多有建议改动之处;绝对有必要修改、增删。结果他还是重写一过,加进了我建议的所有东西。他们还是想让佐丽娜这个可爱的舞蹈演员上镜,可她的脸像只宠物狗,除非你不拍她的脸,看她身体的其余。电影是视觉媒介,如此,在电影上不可能起好效果。她在头几个镜头里太匆忙,在西耶拉斯拍的那几个镜头。在那里拍着拍着,他们终于把她剔掉了,让褒曼姑娘上镜。”英格丽·褒曼顺利出演,电影大获成功。由此可见海明威的预见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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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太阳谷的海明威墓地

成都的“励志社”

海明威的长篇小说《丧钟为谁而鸣》写于成都“励志社”的证据何在呢?海明威在成都来去匆匆,写得出长篇吗?!

1941年4月6日,海明威夫妇到达重庆访问,8天后夫妇俩前往成都,下榻“励志社”。

民国时期的成都商业街,为四川省商业专科学校所在地,后来学校旧址上改建为“励志社”,成为当时成都最高级别的民国四川省政府招待所。抗战时期此处又改为“美国援华人员招待所”,国民党在成都训练地勤人员的空军机械学校和通讯学校均驻设于此。至1947年春,派到成都空军单位的美军顾问团已达十余人。顾问团团部设在励志社,负责人是美军中校白礼门。海明威夫妇来成都,没有下榻于东胜街的沙利文饭店而是居住于此,可见礼遇较高。

几天后他们一行从成都飞回了重庆。1941年4月16日的《大公报》以《海明威昨飞腊戍转飞新加坡》为题,结束了对海氏中国之行的跟踪报道。腊戍是缅甸北部重镇,说明海氏是从云南出境的。

《丧钟为谁而鸣》于1940年即由纽约斯克里布纳尔出版社(亦翻译为查尔斯·斯克里布耐尔兄弟出版社Charles·Scribner's·Sons,,New·York)出版了精装本,为24开本,此为初版。创建于1846年的斯克里布纳尔出版社历史悠久,与之合作过的著名作家有约翰·高尔斯华绥、亨利·詹姆斯、伊迪斯·沃顿等人,海明威后来的多本著作均由其出版。

海明威夫妇于1941年4月16日离开重庆飞往昆明,然后从昆明乘汽车沿著名的滇缅公路南下到达缅甸仰光。海明威在缅甸生活的短暂时间里,他给斯克里布纳尔出版社的皮克斯发了一通电报,抱怨说:他的“幻想破灭了。”因为出版社的编辑没有很好地和他联系,促进他书籍的市场销量。斯克里布纳尔出版社的编辑们其实已经尽心尽力,他们多次在媒体上为海明威发布各种书评以及促销资讯,但这些消息显然没有被传达给远在东方的海明威。皮克斯在4月上旬给海明威发电报说,书的销量已经达到了491000册。查尔斯·斯克里布纳尔在重庆也给海明威写信,信中报告了同样的消息。在海明威飞回香港之前,他总算知道了自己书籍销量的信息(见白鸥《1941 年:海明威夫妇的滇缅之旅》,刊广西始发大学出版社2013年2月版《温故》第二十四)。

这一描述里提到的新书,显然指的是新近出版的《丧钟为谁而鸣》。

从这个时间节点来分析,海明威如何可能在1941年写作已经在1940年出版的《丧钟为谁而鸣》呢?实事求是地说,《丧钟为谁而鸣》不但与成都无关,也与海明威的东方之行无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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