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心父亲(净心的养母)

一一天,微信里的朋友净心问我,小说是怎么写出来的?我告诉她,是胡编乱造,问她有什么好的素材讲与我听,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净心父亲?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净心父亲(净心的养母)

净心父亲

一天,微信里的朋友净心问我,小说是怎么写出来的?我告诉她,是胡编乱造,问她有什么好的素材讲与我听。

她说我很聪明,知道她有事相求。人都爱听好话,丑人爱听说其漂亮,笨人自然爱听说其聪明。我便有了兴致,她说想让我写写她的养母,说她的养母人善命苦,她好想把养母的事情写出来,想让我帮忙。

话语间感觉到这是一个知道感恩的养女,这年头,有感恩心的人愈发少了,索取不到还会心生仇恨。我准备着十足的耐心听这位养女讲着她养母的故事:

我的家在江西都昌县,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山村,灵谷村。灵谷村山黛水清,长年山顶薄雾缭绕,美若仙境。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的家乡山泉水很甜,养出来的女人眉目清秀,心地善良。用山泉水酿的谷酒醇香辣口,男人喝了养生壮阳,床上床下干起活来使不完的力气。

“嘿嘿!”净心有些不好意思地停顿,说完这句话,她感觉有些不自然,因为我们还不熟悉。

我在手机屏幕前咧嘴一笑,“这么美的家乡,我敢肯定你很漂亮。”

“我还是接着说吧”净心没理睬我的恭维。

以上净心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臆想出来的。但净心相求是真的,与她的熟识度为“陌生”,如何成为微信好友的呢?还是留些空间让大家去想象。这样,大家可能更想往下看。

我一时口软答应给净心写她养母的事,其实很不好写,只开了个头,便断了思路。净心不能提供详细的她养母悲惨人生事例。现在讲故事想让人有兴趣看,不过是灰姑娘变白天鹅,或是悲惨之极能让十恶不赦之人也能泛起怜悯之心。

这事拖了很久,净心开头几天还问我写好了吗?后来是不曾问过,也许认为我会食言。是的,我写不了也不想写,因为花精力写那么长,没人愿意花时间阅读。

当然净心会看的,其实她很通情达理,知道没提供什么有用的素材,说实在不好写,一篇随笔也行,还说写好了请我吃茶。我不爱茶,自然不会为一壶茶一盘花生瓜子而去花精力,何况更不敢去见她,否则,咸妈知道会生气的。

我要写文字,是因为不能丢掉诚信,做人要有原则,答应了便是赴汤蹈火也得写。今冬的寒冷来得比以往早些,浔城的脾气就是这样,下雪跟女人难产似的,迟迟不来,透明雪子倒是时不时敲打着窗户,听到响声就像开小差的孩子,让我丢掉手机惊喜地跑向窗户。

冷得手指尖疼,食指还是在手机屏幕上像鸡啄米似的点击。净心要感恩的养母其实就是她的亲姑姑。净心出生时,上头还有两个姐姐,在那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净心的爷爷奶奶和父母是不生男孩不罢休。家已穷剩四壁,还要生,只好思量往外送孩子,正好净心姑姑嫁人多年未有生育,在净心一岁四个月时她姑姑悄悄地把净心抱走。抱走了净心,她母亲总算如愿生下个儿子。在净心四岁时,她母亲死了。

净心只告诉我这么多,她母亲的死我是构思好了的。她母亲因三次都没有生出男孩,遭到婆家歧视和冷落,长年累月便患上抑郁症。在生下儿子满月后的一个日月同辉的早晨,提着一桶脏衣服去塘里洗,直到晌午家人还不见归,去寻,女人头在水里,身子在泥里。

这是小说虚构的,我早已跟净心说过,她不介意我怎么写,只要把她养母写进去就行,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她养母的不容易,一个没有生育的女人在那个年代那个落后的乡村生存是多么的不容易。

净心的养母,我只知道她没有生育,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没有生育的人,我周边熟识的人有几个,在如今的年代算不了啥事。在《非诚勿扰》节目里常有女人说要丁克,否则不嫁。

年代不一样,要感同身受去理解很难。上世纪八十年代,男人睡几个女人就是流氓罪,要枪毙。而现在,官员玩的女人用火车皮装。以此推论,那年代不能生育的农村女人活着想象是有多难。

净心的养母是好母亲,从子看父,从女看母,可以一窥。

陌生的净心能做得一手好厨艺,有好厨艺的女人多半很聪敏。净心手巧,还会女工,能绣鞋垫,很漂亮。在微信里有卖,还去路边摆地摊卖。曾极力向我推销,说很便宜,像是十元三双,被我拒绝了,我说我讨厌微商,这句话伤到她了,感觉她很生气,她再三解释不是靠这赚钱。我最终还是没买,我做人有原则,不在微信群里买东西,也不给微信群里朋友投票。“君子之交淡如水”是我做人的准则,朋友间不要有金钱来往,微信投票也是我讨厌的,作假。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买回来不好向咸妈交差,我又是一个不善于撒谎的人。

没买鞋垫,我以为净心会删掉我。很多天后,她还为我文字点赞,便知道净心是个宽宏大量的女人。这一切肯定跟她养母的言传身教有关,这是我一惯的观点,有其父母便有其子女。

净心的养母悲惨故事我也是有设计,她不能生育并不是她的错,她为了解决自己家里的困难,遵照父母的愿望,让她的哥哥用她的聘礼钱去娶媳妇成家续香火,她十八岁便早早嫁给同学的哥哥。

同学的哥哥,她的丈夫,高考失败便中了邪,有些像范进中举后的范进,神神叨叨,任其父亲如何的扇巴掌都是枉然,不过他们不知道这是要老丈人扇巴掌才有用。女人是头顶红盖头进了男人的家门,可男人口口声声说女人脏,不肯与女人同房。女人也是心地极其善良,被嫁鸡随鸡的传统思想洗过脑,咬碎牙齿往肚里吞。女人打定主意,一切闲言碎语她一人担着,她要好好伺候这个皮肤白皙文弱的读书人,她的丈夫。

养母家里还有一个十二岁的小叔子,读初一,上面有两个身体不好的老人,又抱来一个女儿,一家子的生活全靠养母一人支撑着。油盐酱醋、三病两痛、穿衣戴帽、人情南北都是要钱的。

小说的骨架有了,血肉筋骨最难写,写故事中这一块是最苦的,费脑子。我们瑞昌作家阿乙一本书花了五年时间,闭门写文字,写出一身病。我没那样的文笔,也不敢冒那样的风险,小说没写成反而把身体搞垮了。正是这样不努力的惰性,致使我一事无成,浑浑噩噩地混日子。

当时答应净心写她的养母,是被净心夸奖两句,就找不到北了。我又是个老实人,男人吐口唾沫就成钉,脑子一空闲下来就想她养母的苦难生活这事,倒像欠人债似的心不得安宁。

净心的养母命苦,精神上背负了沉重的枷锁,不能生育的罪。肉体上也不能让她轻松,长年下地劳作瘦得皮包骨。纵使这样,家里还是入不敷出,捉襟见肘,养母还得另辟蹊径想法弄钱,供小叔子读大学。养母就是头牛,吃的是草,使的是牛的力气。

我还不能这样放过养母,养母为了把舍不得吃的鸡蛋换更多的钱,要凌晨起床爬两个小时的山路去赶集,半路遭到刚生育幼崽的母野猪袭击,摔断了一条腿,落下坡脚的后遗症。

如此这般地步,养母还不够惨,为了存下更多的钱,她跟村里的男人去市里卖血,每次几百元卖血的钱一半被血头抽走,可是卖血的钱来得快,她学会了卖血前喝水的伎俩,每个礼拜都去。好景不长,她染上了肝炎,赖以赚钱的门路断了,还搭上不少治病的钱。

小说的骨架和筋肉都有了,那就要蒙皮化妆,当下更是看颜值的社会。没有华丽的词语和风花雪月的诗意,吸引不了忙碌的眼睛。

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组合的水都知道如此道理。水说,我是雨滴时你们厌烦,我是雪花时你们痴狂。是啊,同样是水,只是换了一身着装,人们就翘首盼望,欢呼雀跃,想博得人们的喜欢,颜值还是很重要。

我不得不绞尽脑汁,堆砌华丽词藻,可惜我不会。不过我也不喜欢那样的博人眼球,哗众取宠的词语。

净心的母亲在儿子满月后的一个日月同辉的早晨,她在堂屋的角落里提起堆满一家人脏衣服的白铁皮桶,把门边装肥皂的塑料盒放在衣服上,用剩的像狗屎黄的肥皂硬硬得似一层纸壳。她又随手拿起靠在墙根开裂的蛮捶,蛮捶上有一只长脚蜘蛛,她没有去弄死它,轻轻地用蛮捶敲打地面,蜘蛛被震醒迅速跑远。铁桶有些沉重,为了平衡,身子向拿蛮捶一边倾斜。

刚生孩子不久,营养跟不上,体能不似以往,走路有些蹒跚。她胡乱束起来的头发就像路边稻田里秸秆,在微风里飞扬。有太阳的日子,泥巴路坑坑洼洼,露出的石头尖尖咯着脚板生疼,她的脚看上去是穿了双解放鞋,其实鞋底薄得似纸。

一路上,泪水莫名地流淌,她感到很累很累,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冰冷,让她觉得恐惧,她对生活绝望极了。

水塘离家不远,出了道场转个小山头便到了,水塘不大,塘边码放了一些条石,是村里妇人洗衣服的地方,地下有泉眼,水是长年温热的。

净心的母亲还没洗几件衣服,就看到水里有一张八仙桌,桌上有自己爱吃的粉蒸肉和清蒸小鲫鱼,还有爸爸妈妈笑呵呵地在一旁招手。

净心的母亲开心地笑了,一头扎到水里。。。。。。

还有,还得添点味精。在空气中弥漫着苞谷酒香的深夜,走在乡间小道,耳朵里不时会传来路边屋里的女主人嗷嗷地叫声。。。。。。

骨架、筋肉、皮肤都有了,还需用丝线串起来,如此这样,小说算是能立起来,齐活。

说这么多,该可以向净心交卷了。不管她领不领情,我是把她养母的故事讲了些皮毛。

我没食言,在简书里,按先前发表的文字阅读量推算,大概有一两千人看到,在微信朋友圈里,约有一百人看到。抱歉,净心,我的影响力就只这么大。

在当下,更珍贵的是净心有颗感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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