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怎么才能学聪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

傻女怎么才能学聪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1)

春寒料峭,长夜漫漫,最难熬莫过于曾经也耳鬓厮磨,如今相看两厌的两个人,还要坐在一起,相互推诿,互相折磨。

龚自强恨不能掐死袁如珍,袁如珍恨不能龚自强马上消失。

要说袁如珍和他在一起的二十多年,耀武扬威也就二三年,期盼五六年,伤心十几年,余生剩下的恐怕都是后悔和懊丧。

如今女儿这般状况,还背着案底,她本意是带着她躲得远远的,不再和龚自强有瓜葛,她在龚景画迷糊的那段时间里,从来连她的姓都没有叫过。

她期盼着景画醒过来,失去记忆,这样就可以重新开始了,两个人一起生活,她打工养活她们母女。

然而,龚自强却找到了她,强行把她们送出国,养在这里,语言不通,她连工作都找不到。

兜兜转转,倔强在现实面前一文不值,她还得靠着他的施舍过活。

他不娶她,他羞辱她,但是打上了龚自强的烙印,她还是他的女人。

袁如珍始终相信,如果她要是敢再找一个男人,绝对会惹怒这个阎王。

时隔这么久没见了,他也显老了啊!业障就是业障,年轻时候自顾风流,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亲人就是子女,一个个的各种问题,也够他喝一壶的。

袁如珍想到此处,突感好笑,这个一辈子自我的男人,老了老了,日子过成这样,也算是报应。

龚自强说:“我再强调一遍,不要让她再出去瞎逛,如果下次再惊动警察,你就给我滚回国,让她自己留下来,我会找人看着她的!”

袁如珍一下子从沙发上坐直身子说:“你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也看到了,她很正常,她年纪轻轻的,有行动能力,有正常人的思维,怎么可能整天待在家里?你让我陪着她,别找人来。”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等于真真正正的囚禁了景画。

龚自强说:“那就看你怎么做了,你什么都不用干,就看好她,八年很快就过去了,等到她刑期结束,我会把她接回家的,她是我的女儿,到时候找个好人家嫁了,好好过日子,你不是也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傻女怎么才能学聪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2)

袁如珍不说话了,是,她也想要这样的结果,没有哪个父母不愿意看到子女结婚生子,生活美满的,她只是没敢想。

如今连许曼都有孩子了,哎!想起许曼,那孩子终于如愿了,她如今跟景画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了。

就像当初她和许如锦,一个是莲花一个是狗尾巴花,龚自强在路边看到她被她吸引,终究是忘不掉池塘里的那一抹纯净。

新奇过后,她被扔掉,许如锦则成了永远的遗憾!

龚自强半夜离开袁如珍的别墅,回到酒店的时候,韩真真还没有休息,她坐在房间的贵妃榻上,怀里抱着一本杂志。

龚自强皱眉“你怎么还没睡?”

韩真真说:“我在等你,我有事儿跟你说。”

自从两个人经历了暮色的事之后,韩真真谨守本分,从来都是逆来顺受,没有再提过意见,也没有提过要求。

龚自强站在她面前脱衣服“说。”

韩真真说:“我觉得景鸿精神不太好,我想他能不能请几天假,跟我们一起出去玩玩。”

龚自强说:“这事儿你告诉他就行了,你安排吧,我让麦克安排一个司机给你们,我还有事儿要处理,你们自己去玩吧!”

说完,自顾自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儿传出了哗哗哗的流水声。

龚自强洗完澡出来,韩真真还坐着没动,他用大浴巾擦着头发说:“你不睡吗?”

韩真真说:“你能不能跟景鸿说?”

龚自强把浴巾扔在床尾凳上,一屁股坐在床上,奇怪地看着她问:“为啥?这点事儿要我亲自去办吗?”

韩真真垂下眼睑,停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来,走到龚自强的身边,一扭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龚自强咬了一下牙说:“下去!”

韩真真听话的溜下去,扭身爬上了床,钻进被窝规矩的躺好。

傻女怎么才能学聪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3)

龚自强扭脸看着她,她闭上眼睛,他拿起电话给景鸿发了个信息“请几天假,陪你妈妈走走,他需要翻译。”

龚景鸿看着信息,把手机扔在床边,没有回复。

想了想,还是回了一个“好!”

这个夜晚,太多不眠的人!

这天半夜,许曼收到了一条信息“你爱我吗?”

许曼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走在一个两边都是悬崖的独木桥上,身前是看不到尽头的原始森林,身后飞飞问她:“妈妈,你爱我吗?”

她想要回去,却不能转身,稍微转身就要掉下深渊,她猛然坐起来,小吕拍亮床头灯问:“怎么了?”

许曼看了一眼他,两手捂住脸颊垂下头,她感到心脏怦怦直跳,那感觉太不舒服了,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不能呼吸。

她伸手摸手机,小吕跨过她身后,把手机递给她,她打开看,一条陌生短信进来“你爱我吗?”

许曼把手机递给小吕,小吕看着短信,他说:“这是虚拟号。”

许曼说:“是,结婚的时候收到一条,新闻发布会那天收到一条,这是第三条,我感觉是不是要出事?心里不踏实!”

小吕说:“不会有事儿的,再说,你我都不是怕事儿的人,没关系,你别有太大的压力。”

许曼起身下了床,她推开飞飞的房门,吴姐折起身子说:“已经睡安稳好一会儿了!”

许曼走过去,趴在小床上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飞飞睡梦中动了一下,小嘴一裹一裹地拥紧了怀里的被子。

许曼帮她盖好,拉住她的小手,这个孩子就是她的心肝,她的软肋,什么都可以,都可以冲着她来,不管是谁,敢伤害飞飞,她都不会手软,谁也不行。

许曼站起来回房,她坐在床上对小吕说:“爸爸带着赵秘书和韩真真出国了,他们能去的地方就是美国,赵秘书的太太和景鸿都在那儿,别人我信不过,你去看看那边到底有什么事,我总觉得爸爸有事瞒着我,这么久了,你一直再找龚景画,都没有她的消息,两个人不可能凭空消失,我要知道,她是不是也在美国。”

小吕说:“龚景画还在刑期,保外就医是不允许出国的。”

傻女怎么才能学聪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4)

许曼看着他问:“爸爸是你的老板,弄出去一个人,对他来说很难吗?”

小吕说:“我知道了,我明天把酒店的事安排一下就走。”

许曼说:“不,你现在就订机票,最早的一班过去,谁也别让知道。”

小吕说:“我知道该怎么做,睡吧,别担心!”

夜再漫长也会过去,他于许曼来说,除了是爱人,还是守护者,他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伤害,除非她自己愿意。

小吕最擅长的就是隐匿,隐匿在背后,隐匿在夜色里,隐匿在常人看不见的地方。

许曼每天都很忙碌,她在用最快的速度了解公司的每个环节和项目,大面上的,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的,每一个点,她都要揪出来才行。

晚上许曼站在露台上,她在等小吕的电话,好几天过去了,没有一点音讯。

许曼给赵秘书发信息,他跟自己的老婆孩子在度假,他说:“你爸爸想孩子了,好不容易卸下重担,他也想好好放松一下,没什么事儿。”

许曼说:“嗯,你最了解爸爸了!”

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哪会有这一年的垂帘听政?她有时候觉得特别了解龚自强,有时候又觉得也不甚了解。

之前他三番五次地要她回来接班,她没有结婚前就这么说,她一直采用的就是欲擒故纵的法子,对景鸿集团没有一点肖想。

没有物欲,渐渐融化的亲情,然而到最后,还是不放心吗?呵!他是什么人?哪那么容易放下戒心。

她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漫长的等待和部署,每一步都走的艰难,往后不能再出一点差错。

看龚自强的大半生,身边有赵秘书,也有胡文涛,赵秘书和胡文涛又不搭界,早些年有小吕还有像小吕一样的其他年轻人,他们都是各自干各自的活儿,活动在各自的领域,彼此熟悉又陌生,谁也不知道替老板做的什么工作。

这就是龚自强,他身边的每个人,分开都很重要,放在一起似乎又一样,但在他们心中,他们又觉得自己才是老板最器重的那个人,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

一个没有很高文化的男人,却把用人之道用得透彻,许曼小的时候,他曾经教过许曼。

人性的坏,是人无法想象的,作为一个领导者,用人之道是一生都需要学习的,要驾驭人,就得了解人性,所有的圈子都要有规矩,有了规矩就得按规矩办事,而这个规矩是强者制定的,只要你站在那个位置,你说的话就是规矩,对下属,惩罚要雷霆之力,奖励要一点一滴,如果你一次性给予太多,就会激起人的贪欲,贪欲起,祸患生!

傻女怎么才能学聪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5)

对于小吕来说,许曼的事之于他来说,就要全力以赴!

半夜的街道上,路灯昏暗迷离,他像个流浪汉一样穿着牛仔外套,两手插兜在街道上晃荡。

他已经来了几天了,韩真真和龚景鸿每天出去玩,购物,却不见龚自强。

他晚上都不回酒店,到底去哪儿了呢?

麦克也在正常上班,公司附近也没有蹲到龚自强,小吕没有办法联系许曼,他不能联系她。

出来之前他把他的手机留给了他的一个人,每天带着他的手机走动。

有些事情就真的很邪门儿,他以前只是负责许曼的安全,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管,自从结婚后,很多事,就得留个心眼,多思多虑。

结婚前两天送龚景鸿出国,赵秘书说找他有事,赵秘书说:“这是婚前协议,龚总让签的,你知道他这个人心思缜密,很多事考虑的周全,是你我没办法理解的。”

小吕说:“什么都别说了,我也不想听,我就想知道,这份协议许曼知不知道?”

赵秘书说:“不知道,应该除了我们俩,只有老板知道了。”

小吕什么都没说,伸手要笔,赵秘书说:“你不看看内容吗?”

小吕说:“我来去一身轻,什么都无所谓,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要伤害许曼,我不允许,别让她知道。”

赵秘书说:“小吕,我看着你和许曼长起来的,奉劝你一句话,不要跟老板作对。”

小吕笑了,他说:“你是老板的心腹,也能跟老板说上心里话,我就一句话,不要利用许曼,我不允许!”

赵秘书看着小吕龙飞凤舞的签字,叹了一口气,世事多变,老板的心,谁又能琢磨得透呢?

龚自强消失了五天,在第六天的晚上,出现在小吕的视线里。

韩真真先上的车,龚自强和龚景鸿在后面说着什么,两个人在车边又说了一会儿话,一起上了车。

小吕在后面跟着,他们一家三口去了唐人街一家餐馆吃饭,吃完饭逛了一圈,又返回了酒店。

小吕等在酒店的外面,十一点多的时候,龚自强又上了车离开。

小吕依旧跟着他,车子开出闹市区,路上的车子越来越少的时候,小吕不敢跟得太紧,他落在了后面,等他再跟上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

他顺着马路往前开,尽头是一片别墅区,白色的欧式建筑,大片的绿化,干净的街道,温暖的路灯。

龚自强的车子从他车边往回开了过去,他凭感觉又往前开了一段,把车子停在路边,静静地等在车里。

这么晚了,他到这里做什么?看这样子,应该是住宅区,难道他在这里个家吗?

小吕笑了笑,真是荒唐的想法。

他走下车,把牛仔外套的衣领竖起来,缩着脖子往里走,一幢幢别墅带着大院子,草坪都修剪得很平整。

夜已经深了,恐怕连狗都睡了,每个房子里都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栋别墅一楼的灯亮着。

小吕站在树影里,看着亮灯的别墅,49号。

他走回去,开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有他的方法,出去办事儿,从来就是走阴暗的角落,开中档的车,二流子穿着,怎么低调怎么来。

再繁华的都市都有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能看见。

出门在外的小吕跟和许曼在一起时是两个人,整个人散发出来的生人勿近的冷冽,尽管是亚洲面孔,也没人找晦气,这是一个腹有麟甲的人。

他了解龚自强的作息,他不上班的时候,九点前是不会起床的,在居民区,不会是办公事的地方。

窄小的床上,黑暗里闪着忽明忽暗的光,他合衣躺在被子上,他心尖上的女人啊,一定在担心着他,再等等。

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小吕从床上起来,窗外已经天光大亮,他去逼仄的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脱下外套抖了抖,重新穿上。

巷子里污水横流,他在街角买了一个三明治,一瓶水,步行过了一条街,开车往49号而去。

他把车子停好,看着49号的院子,大片的阳光照在房子上,客厅的窗帘已经收了起来,但是却看不到屋里,树的光影打在玻璃上,一片斑驳。

他双手抱着肩膀,靠在驾驶坐上,十点半的时候,龚景画挽着龚自强的胳膊出了门,袁如珍在门口说了一句什么,龚景画笑着把头靠在了龚自强的胳膊上。

几乎是一瞬间,小吕的血液充上脑门,这个女人好好的,不但好好的,龚自强还在这里跟她过上日子了。

许曼要是知道心里该怎么想?怪不得他的人翻遍了云南各地,就是不见两个人的踪影,没想到在这里活的好好的呢!

两个人可能是去散步了,四月的天气还不热,温度适宜,十一点多的时候,两个人又手挽手的回来了。

傻女怎么才能学聪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6)

小吕连续跟了三天,龚自强跟韩真真吃过一次晚饭,跟麦克和另外两个男子吃过一次饭,其它时间都和龚景画在别墅里。

但是,龚景画没有离开过小区,袁如珍开车出去采购过一次食物,这点让小吕十分费解。

第四天的上午,袁如珍开车,龚自强带着龚景画一起上了车,小吕一路跟随,他们去了医院。

小吕站在走廊里,手机翻译软件上显示着:神经病学与神经外科,这是精神科。

龚景画抑郁症还没有好吗?

他在走廊尽头看着他们三口人离开,小吕整了整衣服,走进了诊室。

他用同声译软件告诉医生,龚景画是他妻子,他刚从中国来,想要了解一下她的病情。

原来龚景画真的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她有轻微的精神分裂症,平时还好,偶尔会出现幻觉和认知障碍,会让她的精神出现短暂的分裂。

医生哗啦啦翻着病例说:“患者妈妈家族有病史,不排除隔代遗传的可能性,当然后天因素也是有关系的,家属要给予更多的爱和陪伴!”

小吕谢过医生,出了医院,他不关心龚景画的病情,他担心的是龚景画的去留问题。

几乎是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小吕考虑的问题是,如果她得了精神病,那剩下的刑期就会取消,只要她去鉴定。

现在龚自强也知道了,既然需要陪伴,他会不会把龚景画带回家,如果是那样,许曼将再次暴露在危险中。

不,他不能让这种事情有发生的可能,这个疯婆子,她敢刺许曼一次,就敢刺她第二次,他不允许。

小吕躺在旅馆的床上,窗外的阳光明媚刺眼,他微闭着眼睛,猛然坐了起来,如果,龚景画敢再次伤害许曼,他一定手刃了她。

小吕回国了,一切事情已经明朗,留在这里已是徒劳,他能做的,始终还是要站在许曼的身后,有必要的时候,他会站到她身前!

他前半生活的单纯,认定一条道走到黑,许曼就是他的光,他不允许有东西遮住这光芒,不管是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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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怎么才能学聪明(知道自己要啥的女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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