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大光明电影院排行(与上海大光明电影院有关的往事)

——溪流 以张贤亮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灵与肉》里有这样一个情节:上海知青何琳,对本是文化人的许灵钧渐生情愫,共同语言使她由好感、敬佩、到爱慕,有事没事地往一块儿凑,谈书文、谈感想,谈天说地生产队会计“老白干”对许灵钧心存芥蒂,本就没事找事过多的接近正好给了“老白干”抹黑许灵钧的机会“老白干”利用一心追求何琳、视许灵钧为情敌的、同是上海知青钱有为蓄意设计,准备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用大家最敏感、最热衷、最关注的男女作风问题,把许灵钧搞臭,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上海大光明电影院排行?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上海大光明电影院排行(与上海大光明电影院有关的往事)

上海大光明电影院排行

——溪流

以张贤亮小说改编的电视连续剧《灵与肉》里有这样一个情节:上海知青何琳,对本是文化人的许灵钧渐生情愫,共同语言使她由好感、敬佩、到爱慕,有事没事地往一块儿凑,谈书文、谈感想,谈天说地。生产队会计“老白干”对许灵钧心存芥蒂,本就没事找事。过多的接近正好给了“老白干”抹黑许灵钧的机会。“老白干”利用一心追求何琳、视许灵钧为情敌的、同是上海知青钱有为蓄意设计,准备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用大家最敏感、最热衷、最关注的男女作风问题,把许灵钧搞臭。

  一天傍晚,何琳拿着自己的“玻璃画”向许灵钧请教。咉着灯光,《西厢记》、《红楼梦》、《白蛇传》、《梁祝》里的人物相依相爱、栩栩如生的在眼前展现。她说许灵钧肯定知道这些爱情故事。问他自己画得怎么样?许灵钧自然知道她“示爱”的意思,况且以前已经向她表示自己是有家室的人,他和何琳不可能有结果。就婉转的说,画得挺好,形态逼真。但是你更应该画大上海、南京路,画大光明电影院才有意义。何琳说,这些爱情故事凄婉动人。无论过去或者现在,追求爱情就应该不顾一切。俩人的这次接触,正好着了“老白干”、钱有为的“道儿”,被“逮”了个正着。一时间,许灵钧“乱搞男女关系、祸害女知青”的事在军马场七队沸沸扬扬,掀起了天大的风波。许灵钧、何琳瓜田李下,任凭再三解释,就连与许灵钧关系最铁的好哥们孙见利、狗来、姜文明以及郭谝子都不信他。随即被民兵押送场部,决定对其“劳动教育一个月”,七队令其捡马粪,以示惩戒。其中许灵钧台词里的“大光明电影院”,让我想起八十年代初期和大光明电影院有关的一件事。

  八十年代初,我在银川铁路分局党委组织部工作。那时候部里订了好几份报纸,其中有上海《文汇报》。当时文化大革命已结束几年,这个时段可以说是中国老百姓的思想活跃期,虽然不再提什么“大鸣、大放、大字报,”但是依然充满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氛围。上海的报纸刊物,在许多有争议的问题上更是敢领天下先,国家也没有什么“扣帽子”、“打棍子”,禁刊禁言之说。正是这种宽松的社会环境,使不少有争议的问题可以公开讨论,发表不同意见。一天,《文汇报》〈百家争鸣〉版面刊登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大光明并不“光明”》。

  这是一名老师转发他的学生写的一篇作文,大意是星期天学生全家去大光明电影院看电影,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南京路上竟然有乞丐,而且堂而皇之的在大光明电影院门前行乞。这与上海最繁华、最热闹的市面是那么的格格不入,那么的不雅。他认为,解放这么多年社会进步了,人民生活富足了,不应该有穷人,更不应该有乞丐。只有社会不公,才产生了这样的贫富不均。毫无疑问,一个乳臭未干、涉事不深的半大孩子,才能有如此肤浅、幼稚的看法。由于这篇文章出自于一个中学生,又触碰到政治层面的敏感问题,犹如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一下子水珠飞溅,涟漪四起。那几天的《文汇报》〈争鸣〉版面热闹非常,对所谓“乞丐”的话题,不同的看法、不同的声音一涌而出。有支持的,有反对的,有肯定的,有否定的。有的人甚至提出这个中学生近乎反动,中国教育出了大问题。记得有文章说,安徽这个地方自古出乞丐。这里不少地方鸟不拉屎,许多老百姓不得不以乞讨为生,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凤阳。大明皇帝朱元璋也是出自凤阳,出身乞丐。安徽与上海相邻,可谓咫尺之遥,上海又是富庶之地,自然是他们出门的首选,抬脚就到上海,上海的乞丐之多就不足为奇了。你若问这些乞丐的家在哪里?至少有一半是凤阳的。当时报纸上最具争议的话题有两个:一个是安徽的“乞丐文化”,一个是“安徽的乞丐河南的贼”之说。有人说安徽的乞讨已经成为习俗,形成“乞丐文化”。不管年景好与不好、家境好与不好,每年秋收一完,家家户户都有人出去乞讨,家里既节省了口粮,多少还能有些进项。在这些地方,乞讨不是丢人的事,反而以为讨得多才叫“真本事”。列举了种种乞讨手法以及靠乞讨发家致富的事例。这是“乞丐文化”的一种表现;支持这种观点的人说,社会上有一句俗语说“安徽的乞丐河南的贼”,就是最好的佐证。反对“乞丐文化”的人说,乞讨的人一定是饥寒所迫,日子过不下去的。没有人吃饱喝足,甘愿忍饥挨饿、受尽欺辱地出去讨饭,世界上没有天生的“贱人”。对于所谓“安徽的乞丐河南的贼”,一竹竿打翻两省人,更是招来一片骂声。不仅触犯了安徽人和河南人的众怒,几乎遭到所有人的口诛笔伐,认为这是对我们整个中国人的侮辱,典型的以偏概全,指鹿为马。

  当年发生在上海南京路大光明电影院门前行乞的事,之所以能让上海《文汇报》争鸣不断、众说纷纭,产生社会影响,以我之见,正是这个《大光明并不“光明”》的标题吸引了人们的眼球,才进而关注这件事。不仅当时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而且时隔多年,仍让我记忆犹新,恰恰是这个标题的作用。每当我听到或者看到“大光明电影院”几个字,就会情不由己地想起当年被炒得沸沸扬扬的“乞丐”事件。

  时光,已经让铅字陈旧,让年华老去。许多人、许多事已经深深地留在记忆里。偶尔间不经意的一句话、甚至几个字,或许会让你想起尘封已久的往事,重温那段难忘的岁月。

  过去了,记忆中的八十年代。再见了,大光明电影院!

   - 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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