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笔小新版哆啦a梦(童话白雪公主哆啦A梦蜡笔小新里的阶级)

破土编者按

白雪公主、机器猫、蜡笔小新……这些可爱的童话形象有木有陪伴着你童年的成长?你或许不知道,这后面可都是一个个写满了血与泪的阶级斗争的故事!

ABOUT

白雪公主

作者:梁庭嘉

随着工业化的进展,物质生产由私人家庭转移到公共劳动场所,大多数女人起初没有进入公共劳动场所,因此被认为是不事生产者,与赚工资、从事生产的男人形成对比……这些都是资本主义制度带来的结果,这是不争的事实。

几乎没有家庭主妇因干家务得到薪资,不论发薪者是丈夫还是政府。因此,不事生产的妇女没有收入,所以经济也不独立;因为经济不独立,没有自由可言。就像易卜生戏剧《玩偶之家》的娜拉虽然毅然出走,但又能上哪呢?鲁迅认为“娜拉或者也实在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维吉尼亚·伍尔夫所谓“自己的房间”,其实象征的是女性的空间、自由的空间。由于伍尔夫突然获得姑母遗产,每年有五百磅的固定收入,她再也不必为了讨生活帮人写信、撰写零星新闻、念书给老太太听、教小朋友学字母或是剪扎之花……从此大可为写作而写作,不必为生存而干活。当她对台下女听众说“女人如果打算写小说,她必须有钱,还要有一间自己的房间。”真是忠言逆耳。

蜡笔小新版哆啦a梦(童话白雪公主哆啦A梦蜡笔小新里的阶级)(1)

没钱、没有自己房间的白雪公主遭到皇后下令暗杀,幸亏猎人放她一马,但她在陌生阴黑、怪声四起大的森林中,身心受到极度惊吓,最后闯入七矮人的小木屋,她自动打扫屋子,并在七矮人回来后主动和他们谈条件,表示他会打扫、洗衣、煮汤、烤苹果派、做布丁……七个小矮人一听她会做饭高兴异常,就答应让她住下。于是出生于皇室的白雪公主成为七个单身男人的女佣,因为她知道离开城堡自己无法独立生活,这七个年老秃头的男侏儒能收留她,但是唯一可以作为报酬,或当做交换的就是做家事的劳动力。简单地说,白雪公主是靠男人才免于死在森林中的弱者。于是每天早上七个矮人上工去,她就待在家中打扫、洗衣、做饭,形成男主外、女主内的契约式生活。这点迪士尼和格林兄弟的观念一致,都认为家是好女孩该待的地方,俨然是七个男人对白雪公主的慈善,同时巧妙地布置了女性要尽的义务。不同的是,迪士尼的小矮人并非肮脏穷困的铁矿工人,而是勤劳的钻石采矿者,一颗颗比眼睛大的钻石藏在藏宝洞中,他们是七个隐居深山的超级富豪。七矮人就好比美国大萧条时期卑微的蓝领阶级,他们聚在一起共渡难关,每天努力工作,精神抖擞地唱着“下班了回家去”的歌,他们的观念是女人只要好好持家,男人就会做好份内事。然而七矮人每天挖钻石看成致富高手,白雪公主却是无心女仆,是标准的无产阶级,她必须依赖男性生存,需要博得其爱人的喜爱,因此每天早上送他们上工的方式是在七矮人的秃头上一一吻别,七矮人的飘飘欲仙是她得到的续住许可。同时,为了改变小矮人“爱生气”(Grumpy)对女人的反感,白雪公主特地做了一个写上Grumpy的蓝莓派要献给他们。

尽管白雪公主穿着保守、没显露身材、发型单调、天真无邪、温柔善良又爱护小动物,迪士尼的白雪公主决非格林兄弟笔下的七岁女童,而是懂得利用女性气质讨好男人的青少女。

ABOUT

哆啦A梦

作者:马伯庸

《机器猫》是由日本的藤子·F·不二雄与藤子不二雄A合著的一本伟大的、具有深刻时代意义的巨著。作者通过书中主人公大雄悲惨的遭遇,将那个残酷的阶级斗争景象生动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该巨著的情节很简单,大雄是一名处于社会底层的穷苦少年,经常受到胖虎、小夫等所谓的贵族的剥削欺压,虽然对贵族少女静香抱有恋情,但却因为森严的社会等级束缚而无法实现。正当他穷困潦倒之际,出现了一位从未来过来的机器猫,利用各种道具来帮助大雄来反击社会的一切不公平待遇,最后如愿以偿地与静香结婚。

蜡笔小新版哆啦a梦(童话白雪公主哆啦A梦蜡笔小新里的阶级)(2)

分析一部著作,要从它里面的人物着手。“人物是一篇小说的灵魂,作者的思想与理念都是通过人物来进行表达的。”只有仔细分析书中各个人物的性格特点与阶级地位,才能更好地理解《机器猫》的社会与哲学意义,进而准确地把握本书的中心思想。

首先是主人公大雄,这个人是作者塑造的劳动人民的典型,处于社会的最底层,经常受到地主阶级的盘剥与压榨,终日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大雄这个人的人物特点是,既有勇于反抗胖虎的进步性,表现出了劳动人民要求解放的朴素愿望,也有将希望寄托在一个来自未来的虚幻人物身上的迷信思想,这是他的局限性。当阶级矛盾还未激化到无可容忍的地步时,他一直对残酷的压迫隐忍不发(书中很多地方都表现了这一点,比如帮胖虎拎书包);当矛盾激化的时候,又因为没有先进的思想进行指导而无法从根本上动摇剥削阶级的统治。(经常挨打)在他身上充分体现出了广大最底层劳动人民的两面性:对剥削阶级的斗争性与妥协性。而且这种斗争性因为缺乏先进思想的指导而往往为统治阶层利用,用来进行剥削阶级内部的权力斗争(强夫就经常和野比联合起来对付大胖)。机器猫赠给他很多强大的宝物,而他的最终目的不是推翻剥削阶级,而是想要与贵族少女静香结合的庸俗目的,还对剥削阶级抱有幻想。这就是他的历史局限性。总之这是一个矛盾的悲剧式人物。

其次是书中的两个反面角色,胖虎与小夫。小夫和胖虎可以看成封建统治阶级内部的两个基本集团:掌握政权的士大夫阶层和掌握军权的武将阶层。他们是互相利用的,后者需要前者的富裕的经济力来支撑自己的庞大开销,前者需要后者强大的武力来镇压被统治阶级(大雄)的反抗。又是相互斗争的,经常会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发生军人推翻文官统治的情况(小夫也挨打),甚至有的时候小夫还会联合大雄等劳动人民进行反抗。但是在对付人民(大雄)的基本方针上,这两者又是始终一致的。所以我们看书的时候不要被小夫与大雄的暂时联合假象蒙蔽了眼睛,以为阶级斗争是可以避免的,其实小夫与大雄的连手反抗胖虎不过是统治阶级的内部权力斗争而已,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决定一次由胖虎和小夫中的谁来压迫人民,剥削阶级的反动本质是不会改变的。任何抱持阶级斗争调和论观点都是极端错误的,势必要被历史所淘汰,胖虎和小夫的倒逆施行只会加速剥削阶级走向没落的步伐,以野比为代表的劳动人民必将站在历史的舞台,以主人翁的姿态出现。

静香是书中主人公所崇敬的偶像。从源这个姓氏我们推断出她也是日本贵族阶层中的一分子。这个人有女性的善良、美丽,对受压迫阶层的人民具有同情心,但又始终局限于本阶级立场。一个被封建礼教毒害了的少女,始终无法冲破阶级身份的藩篱,去追求真正的爱情。当大雄闯进她的浴室,以大无畏的精神去向她表白,要求她一起与腐朽的统治阶级做斗争时,她心里固有的阶级意识却促使她露出了统治阶级的本来面目,以泼水的方式表明了自己与劳动人民敌对的立场。静香虽然同情大雄,但她毕竟属于剥削阶级,不可能从更高的角度观察事物,不可能具备超越阶级的觉悟,也就不可能对野比产生真正意义上的爱情,所谓的“爱情”只是小资产阶级情调庸俗爱情观的表现。从这一点,也可以充分地体现出野比这个人物的悲剧色彩,说明在封建社会里,在森严的吃人等级制度下,不可能指望剥削阶级有更高的觉悟,为了自由与幸福,劳动人民唯有自己努力。

机器猫则是作者理想化了的一个人物。它来自未来,又有无数神奇的道具。这个人物其实是劳动人民渴望求解放的心愿的人格化产物。在先进的革命思想出现之前,劳动人民往往把解脱与翻身寄托在神化了的神仙佛祖身上,希望能通过超自然的力量谋求幸福。古代的种种神化比如刑天舞戚,精卫填海都是这种朴素思想的体现,这里作者不过是又塑造了一个无所不能的机器猫,通过机器猫对大雄的帮助,让大雄得以与胖虎和小夫对抗,进而达到彻底解放。

因为作者也是身处那个时代,所以他的思想也有局限性,对于使用暴力是阶级斗争的唯一手段没有很好的理解和系统化的阐发,他所提出的解决社会矛盾的办法就是创造类似机器猫的神化人物,这其实也是一种统治阶级用来麻醉劳动人民的手段,其中有些荒诞不经的道具更是属于封建糟粕(比如假如电话亭、天气控制机)。而且作者也没有表现出劳动人民的革命精神,他描写的野比,不仅有时候会和小夫和交好(参看若干长篇的机器猫故事),而且在本书里也不断暗示野比最后的结果是与静子成功地结婚,结果让本书成为了类似《续红楼梦》《红楼圆梦》的庸俗大团圆结局,泄露了作者妥协的思想。无疑这削弱了本书的悲剧色彩与批判精神。

瑕不掩玉,虽然这本书留存有大量的封建糟粕和阶级斗争调和思想,读者阅读时要牢记“批判着接受”的原则,但毕竟较为客观地反映了出了那个时代的时代本质与阶级斗争实景,是我们学习封建社会反动本质不可多得的一本活教材。

ABOUT

蜡笔小新

作者:佚名

在当代日本东京春我部双叶幼稚园的葵花小班,生活着蜡笔小新--野原新之助和他的好朋友-妮妮,阿呆,正男,风间。以小新为代表的五个幼稚园小朋友及其家庭代表了当代日本的阶级现状,本文对其中体现的当代日本各阶级做一个简单的剖析。

蜡笔小新版哆啦a梦(童话白雪公主哆啦A梦蜡笔小新里的阶级)(3)

首先是主人公野原新之助。

野原新之助代表的是日本典型的工薪阶层,即所谓的中产阶级。其父是日本一家公司的组长,行政级别是科长。他早出晚归,每周五天的标准工作时间,有双休日和节假日的福利。他一个人的收入要承担整个家庭的开支,"爸爸的房屋贷款还有三十二年没有还呢”是小新经常挂在嘴边的话,要随时担心失业的危险;而另一方面,良好的信贷制度和社会保障制度,又让他们能够在贷款的压力下,依然享受独门独院的住房、新款轿车、周末去赏樱花等等各种消费。他的母亲则是一个传统的家庭主妇,一日三餐,相夫教子是她的专职工作,反映出日本男主外女主外的传统。美伢唯一一次就业的尝试---去图书店打工,也被他的不肖儿子给砸锅了,表明了日本现实社会对妇女就业歧视根深蒂固。

小新这类家庭应该占日本社会的一半以上,人数众多,收入属于中等,有较好的生活,享受社会福利保障,任劳任怨,但心理压力大,需要各种宣泄的途径(小新他爸老是醉酒而归和梦到美女职员向他献殷勤),这个阶层是日本的中流砥柱。

先往上说,位于小新家中产阶级、上班族之上的阶层应该是妮妮家。

妮妮代表的应该是日本自主创业,有较强经济实力的私营企业主,中国俗话的有钱人或者个体私营企业主,他们人数应该占日本的10%左右,是日本经济高速发展的先行者和获益者。妮妮的父母经常和妮妮一起出游,并且经常不经意间和小新家邂逅,由于社会地位相近,只是存在着经济差距,因此妮妮父亲及妮妮都很热情地邀请小新家一起就餐或者赏樱花野餐。从野餐所带的食谱也可以透析出两家在经济上的差异。而妮妮的母亲所表现出来的是典型暴发户的太太,他们社会地位不高,但是属于先富起来的一代,经济地位的提高并没有提升他们的社会地位,而要保持住现有的社会经济地位,他们又不得不忙碌的赚钱,从影片中妮妮的父亲出场次数可以推断出来。妮妮母亲更多的是做一个有钱的孤独的太太,心态难免突然失衡,因此在不得不容忍与小新家聚餐或者活动的时候,妮妮的母亲总会在事后表现的歇斯底里或者当场爆发。

妮妮家正是社会转型期,日本社会金钱的增长与社会地位不平等的现实冲突。

如果说妮妮是有钱人家,那么风间彻所代表的就是日本有钱有势阶级了。

风间彻这个小鬼外表俊朗,举止儒雅,见多识广,并且他认为与小新这样一个品味低劣、不知廉耻的家伙为伍简直是一种羞耻……。他爱憎分明、敢于承担责任,却又爱好面子,举手投足间无不是日本传统文化的深厚积淀和熏陶,他的主上不是丰臣秀吉就是西右卫门,哈哈,名门之后哦。

有钱未必有权,如妮妮家,有权必有钱,从风间家可见一斑:住别墅、定期到海外旅游晒日光浴,权力与金钱永远是一对好朋友。

一句话:风间家是日本的上流社会,掌权者,所谓的资本家了。

接着是小新以下的阶层,代表人物分别是:正南和阿呆。

生活水平和社会地位低于小新家的是正南家。

正男家是日本普通的城市劳动者,主要在城市中从事体力劳动,他们的户籍在城市,但是他们的经济收入和社会地位又和城市不太相称,这从正南身上体现的尤为突出。正南胆小,不敢向自己喜欢的女生表白;懦弱,经常给社会上的小混混欺负,收保护费;遇到问题解决的方法更多的是哭泣;他向最接近自己的阶层的小新求助,但是小新又总是无意中欺负他。从正南母亲淳朴的打扮和对小新亲切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他们的社会经济地位低于中产阶级,并且为生活而忙碌着,正南的父亲一直没露面,一定是在某地某个工地上忙碌着。

正南家所代表的是日本辛勤劳动在城市之中的小市民他们从事脏、累、差的活。他们的现状在子女的身上体现出来:胆小、懦弱、勤劳、知足。

阿呆是最不幸的,因为他是弱智。

脸上永远挂着鼻涕虫,据我所看,台词从没有超过一个字,而且都是简单的“啊”“哦”单音节,木讷的眼神透露的是无辜的表情。阿呆应该是生活在日本社会的最底层:父母是从事打短工、拾荒等工作的进城务工人员。恶劣的生活环境和先天不足使阿呆成功地成为了一个弱智儿童。

阿呆是最幸运的,因为他大智若愚。

呆,不是笨,风间自以为聪明绝顶,但总是被小新无赖的戏耍,小新以为自己滑头,但总对阿呆的无为无可奈何。一伸手就抓住蜻蜓的是阿呆,在一团糟中把小鸡赶进鸡舍的也是阿呆。大智若愚是他最真实的写照。我想这是作者对最底层劳动人民深深的同情吧,现实中他们可没这么好运。

综上所述,幼稚园五个小朋友代表了日本不同的五个阶层。各个阶层之间有的泾渭分明老死不相往来,如风间从不与阿呆单独往来;有的阶层有联合的可能,如小新、阿呆、正南一起去抓蜻蜓。由于小新家所代表的中产阶层、正南家所代表的劳动阶层占了日本社会的绝大多数,因此日本社会处于一个稳定的社会状态中,如果这个平衡被打破,社会变革或者就会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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