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与蚩尤之战名称(黄帝大战蚩尤一)

黄帝在山西南部盘桓了一段,又越过太行山,带着自己的人向东迁徙到河北省中部涿鹿一带他对这片一望无际的原野十分满意,便在这里定居下来,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黄帝与蚩尤之战名称?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黄帝与蚩尤之战名称(黄帝大战蚩尤一)

黄帝与蚩尤之战名称

黄帝在山西南部盘桓了一段,又越过太行山,带着自己的人向东迁徙到河北省中部涿鹿一带。他对这片一望无际的原野十分满意,便在这里定居下来。

黄帝很牛,有很多特异功能,还长着一副龙颜,很快就成为当地一些部族的联合盟主。靠着自身的勤奋努力和部族朋友无私帮助,他把打猎的武器改良成能够打人,一有时间就演习干戈,实力迅速激增。黄帝还发明了足球,球里边装的鸡毛,据说是让军队操练用的。不过当时没有专门军队,只是些蛮汉罢了。

这时候,他听说,西部神农氏的后代共工氏,跟东方的蚩尤打起来了。

东夷人崇拜凤鸟,他们生息繁衍于山东省,有许多部族,以蚩尤为众部族联盟的首领。蚩尤有弟兄八十一人,可以理解成他这个部族联盟有八十一个加盟部族,他们役龙使豹,呼风唤雨,个个都很酷的。高兴的时候他们还唱歌:“断木、续竹、飞土、逐肉”,歌词大意是——

“嗜血森林醒来的早晨

任何侵略都成为可能

我用古老的咒语重温

吟唱灵魂序曲寻根

面对魔界的邪吻 不被污染的转身

我们半兽人的灵魂翻滚

我们半兽人的眼神单纯

并非贪婪着永恒,只对暴力忠诚”

对不起,翻译错了,这是周杰伦的歌(不过跟蚩尤也差不多,都听不太懂)。蚩尤唱的“断木、续竹”,意思不外乎是怎么砍竹子,竹子怎么做成东夷弓,然后把古代愤怒的子弹,射到进犯者的肚子里去。

这些“半兽人”啊,一边唱还一边吹哨子,这是最古老的乐器,就跟现在裁判员吹的哨子差不多,是陶制的。如果在这个哨子上面多加几个孔,就进化成了埙。当时已经有埙了,吹起来呜呜咽咽。还有人吹骨笛,有人吹陶制的牛角号,也有人摇着内有陶粒的陶球(相当于现代乐器中的响球,三个响球还可以上下抛接,嘎嘎鸣响)。蚩尤的哥们儿弹着用弓弦之琴,击打着原始的石磬,敲着空心木头,咚咚咚的,是鼓的爷爷。有人持着羽毛飘带,展翅欲飞的样子,跳起了鸟舞,屁股上还栓着牛尾巴。为了增加喧嚣热闹气氛,有人还拿石矛去扎肥猪,肥猪一嗓子一嗓子地嚎叫,听上去非常过瘾,是古代的男高音。

蚩尤站在人群中,听大伙狂欢胡闹。他长得雄伟猛悍,从名字判断就很野兽派,脑顶就是一个东夷人的小矮髻,髻上插着玉笄。额角多余的头发不像西北人那样编成细小的辫子,而是断发披散着,用一条皮质发带(练额)箍住——发带从前额缠过耳际,绕扎至脑后,这使他很像一个大侠。他额前的碎发截成弧线形,前垂齐眉,后披齐肩,左右只盖耳,长长的时候,就用石刀裁去。

蚩尤的耳挡是玉石的小片,有鱼、鸟、龟、猪好几个样子(而西部黄帝的则是几何形状)。双手腕、双脚腕套着石环、串珠,右臂玉环多达八九枚,右手拿着玉杖,威风凛凛不可侵犯。他的骨指上,指环镶嵌着绿松石。颈下挂着一串獾、狐、鹿、狸、虎的犬齿或门齿组成的链子(表示链子主人曾经战胜过这些牙齿的主人)。所有这些装饰品都是根据考古的发现。而且当时已经有较多玉佩,是权力人物的神性象征。玉佩上边往往还刻着细过毫发的神人鸟兽。黄帝的玉佩像龙,蚩尤的玉佩像凤。

这时候中国没有形成国家,所以各地人的发型随心适意,互有不同,但都有一发髻。往北去流行高髻,往南方则矮髻。有的人甚至挽两个发髻,髻一前一后摆是北方人习惯,西北人则额前一左一右摆。

个别懒蛋也是有的,他就不挽髻,但也不至于披散头发,而是像现代女孩那样,弄出一个马尾巴来,用玉环把马尾巴根儿束起来,叫做束发。但马尾巴根儿不在脑后,而是正头顶,高挑着,像日本浪人那样。马尾巴根上再插一个玉针,针尖朝前,马尾巴披散脑后,用骨梳略加约束,非常性感。有的女孩不挽髻也不做马尾巴,而是编一个粗粗的大辫子,盘于头顶,像阿Q那样。

而阿Q的故乡,南方吴越地区的人,这时候最懒不过,不弄发髻也不弄马尾巴。纯粹把头发断掉一截,直接披散着,如现代长发之妹妹。

中国文明从起源上看,应该分成东西两脉。西部神农氏是华夏族,在陕西的黄土高原上有仰韶文化,以渭水为母亲河,崇拜龙。东部山东省有东夷族的大汶口文化,也是在七千年前就开始了的,以济水为母亲河,崇拜凤。它们在各自本土上获得大发展之后,就带着自己地域风格的陶器和文明出发,从东西两极向中原地区(今河南省)挺进,并且五千年前的石器时代末期,它们在中原地区发生正面冲突,形成龙与凤的较量,就是黄帝与蚩尤之战。

导火索是从共工身上开始点燃的。当时的中原地区饱受黄河泛滥之苦。西部高原峡谷里的黄河,进入中原平野以后,就变的非常颓废,失去了前进的目标,在大平原上不知道下一站该去哪里。它忽上忽下,靠上的时候,就去了河北省,从天津入海,靠下的时候,又跑去了江苏入海。河南辉县,就是黄河上扬下拐的转折点,像手腕的关节,所以辉县这里就特别爱发大水,共工就住在这儿整水。

共工,是华夏族的水利专家,神农氏的后裔,他长着红头发,水蛇腰,被后代尊为水神。他整水的办法就是使劲堵,堕高山,取土石(从高山取石土),填堵低洼之处。这一招后来被大禹的爹学去了,没堵好,把自己给搞死了。那时候还没有国家整体意识,水利专家共工喜欢以邻为壑,即把洪水都泄到邻居门坎里去,类似向海外倾倒垃圾。当时都是小部族,没有大集体意识。

住共工隔壁的正是从山东移民过来的东夷人。共工把水堵得乱七八糟,突然堵不住了,大水一决口,滔滔振振,冲天荡漾,直奔东夷人的移民区扑过来了。东夷人吓得窜出家门,抱着老婆孩子上了树。

东夷族领袖蚩尤得到报告,一看自已的老乡们都退化到树顶上去了,大怒,恨坏了陕西来的这帮共工氏移民。兼以为了争夺中原肥美的土壤水源和人口,两家积累了大量宿怨。蚩尤决定教训一下共工,准确地说,干脆把共工势力彻底驱逐。蚩尤整顿部族勇士,拿起石斧弓箭,与共工一方展开交战。

共工发大水还行,打仗就缺乏勇敢了,被勇暴的蚩尤揍得头破血流,败退西走。蚩尤乘胜追击,尽占“九隅”之地。

共工不肯服气,带着男女老少撤到中原西侧某个地方,想找人拉援兵。作为神农氏的后裔,共工有很多高知名度的亲戚,其中最嫡系、最根红苗正的就是“榆罔”先生(念鱼网),是神农氏嫡系真传第七代玄孙,一说是第十七代玄孙,总之是华夏族的正宗掌门人。如今他也离开了老家的西部黄土高原,来到中原发展。

榆罔这个人,和很多古代出身高贵的人一样,很有艺术细胞。他最爱干的事就是端着竹筒、蚌壳、人头壳,每个里边盛着不用颜色研磨好的矿物颜料,加水调稀,一个壳里一色。端起来,拿着鸡毛笔,蘸取之,然后他就像现代画家那样在陶器上作起画来。榆罔画得绚烂多彩,最喜欢的是临摹古代彩陶:一只肥润丰满的鹳鸟,瞪着吃惊的眼睛,嘴叼着一尾大鱼,站在石斧旁边,面对面看着石斧,样子非常生动幽默,是古代陶画的珍品。榆罔就经常临摹它,画好了,在罐子上,就叫人放进陶窑里去烧。烧出来,一看又不好,就毁掉再画。

这一天,他正在高高兴兴地构思艺术,怒气冲冲的共工冲进来了:“大哥,大哥!我被人欺负了!你看看这。”

榆罔慌忙放下鸡毛笔,问:“久违啦,共工贤弟,谁欺负你啦。”

共工脑袋上都是紫包,眼珠血红,恨得鼓鼓的,说:“有一帮来路不明的妖精,打得我腰眼中箭。”说完,把做手术取出的箭头给榆罔看。

榆罔一看,是精美的三棱石箭头,就惊讶地问道:“他们的箭头都是石制的吗?”

“是啊。”共工说。

“哦,好可怕啊。我们部族的人,一般常用的都是兽骨箭头。兽骨做的箭头,用石头砸砸就出来了。而他们磨制了这么多石箭头,说明他们有人、有财又有闲啊。我们可舍不得把辛辛苦苦磨制出来的大把箭头,乱射出去,那得浪费多少人工和时间啊。”榆罔说着。

兽骨做的箭头,杀伤力小,形制一般像拇指(短粗),射上去创面小。而石箭头则是立体的三棱体或四棱体,创面大,放血多,箭头尾巴还长出了倒钩,射上去,再拔下来,带出好大一块瘦肉。

榆罔一再为武器不如人而担忧,共工则认为管不了这么多啦,不论敌人是用石箭头、骨箭头还是核箭头,我们都已经没有选择了。“我们若是完蛋了,灾祸接下来就轮到你们啦。你不能见死不救哇!” 共工说。

于是榆罔扔下画笔,硬着头皮,硬着头皮与山东来的蚩尤东夷部族,正面交锋。

山东人和陕西人打起来了。

其实二者都是外来户,是跑到中原谋生活,争地盘的。山东东夷和陕西华夏在中原的这场战斗,属于移民和移民之间打,类似北京地区城乡接合部,浙江村儿的民工跟新疆村儿的民工,为了某些什么利益,发生大规模团体械斗。

打起来的时候,蚩尤的部族人浑身都披着牯牛皮,揉制后的皮子比活牛的还结实,使得榆罔、共工的骨箭头都没有了用武之地。榆罔被打得吱哇乱叫,鼠蹿狼奔。刚猛彪悍的蚩尤,殴打起具有艺术家气质的榆罔来,如“面的”司机对付大学老师。画家榆罔与共工,接连战败,向西逃遁。蚩尤成为中原地区无人抗衡的强者。这就是《史记》上记载的“蚩尤最为暴,莫能伐”。

其实蚩尤不暴,他为了管理好山东来的移民,制作了五刑,也就是说,他拟定了中国最早的口头法律,对打砸抢份子分别给予割鼻子、砍臭脚、脸上刻东西等优厚的待遇。有了“法”,代表着文明的进步,但这在后代儒家学者眼中却成了蚩尤“暴”的罪证。蚩尤作五刑,是中国法律的雏形。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太可骄傲的,这时候的西方,两河流域和埃及,早就有了完备的成文法,用楔形文字和象形文字书写的,而我国还连文字都没有。

神农氏的嫡系后裔榆罔,陪着共工在中原挨打,地盘潦缩,实在没办法,就冒着引狼入室的危险,派人北上找黄帝来帮忙,因为黄帝毕竟也是他们的同宗,神农氏的一支。

黄帝与蚩尤互相闻名,未曾谋面,就像网友一样,互相充满了好奇。黄帝很想过去打上一架,认识一下蚩尤,就带着部族战士南下出发了。

黄帝离开他所定居的河北省涿鹿地区“桑干河”南岸(这条河现在有官厅水库,东去北京两百公里),向南往中原河南进发了。

西风晚凉,衰草瑟瑟。伴着黄帝一路行军,我们谈谈他的装备。虽然两河流域此时早已流行使用青铜武器,但据说我们的老祖先黄帝依旧还是“剥木为兵”——拿木棒子当兵器,纯天然,高环保。此外,据考古发现,石斧也是黄帝时代的主战武器。石斧巨大的重量保证了即使不够锋利,击中对手后一样能取其性命,但使用者需要有把子蛮力气,历史上使斧出名的多是些大老粗,如李逵、程咬金之流。斧头与斧柄的衔接牢固性至关重要,从前的石斧是把木棍顶上楔个缝,把斧头夹进去,外用绳子缚紧,打仗一兴奋,斧头没准被抡掉了。黄帝时代做了改革,斧头上钻了孔,可以把绳子穿孔过去再束缚于柄上,就稳当多了。

石斧后来进化成戈,未来商周最流行起来的青铜武器就是戈,善于劈啄。

黄帝也有远射武器,出土文物中有陶弹丸,是弹弓子发射用的,打鸟可以,打人打不死。黄帝用的是古代手榴弹,就是把木棒、竹竿上端劈为裂缝,夹以石块,甩臂投掷,可投五十余米,不算远。

想轰击得更远一点就用石球。人们挥舞绳子,把绳子末端皮套上的石球抛掷出去,成为流星石。如今的南美洲人打群架,还用这个呢。出土文物中常有这种石球,像体育课上的小铅球似的。石球虽好,一次却携带不了几枚,难以持续有效地轰击,战斗激烈程度有限,打得不热闹,一会就没子弹了。所以石球只用于扼守要塞,或者用于野战开展初期。而且抡绳子的方向性差,砸着砸不着敌人都没准儿,所以只当作一番火力铺垫,用于开战初期。

近身肉搏才是黄帝时代的主打方式,使战斗能够持续有效地进行下去,激烈程度及残酷性可想而知,用石斧把人砍得翻出白花花的肉和红殷殷的血。而且一下两下还不死,要反复劈砍。

还有一些武器我们没有把握是否在黄帝行伍中使用,比如骨矛或石矛,考古中发现的不多,和我们的想象不一样。

按照传说,黄帝还发明了战鼓。(然而不是世界第一。埃及地区出土了比黄帝更早一千年的兽皮鼓,而黄帝时代没有鼓类出土物作证)。据说,黄帝捕杀到了一只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夔(念魁),这个动物的珍奇之处在于它只有一个脚(即鲁迅《三味书屋》中讲的一个脚的牛,用纸蒙着去画的)。鲁迅当时小,不懂,以为那是牛,其实那是夔。夔长得像牛,苍身而无角,只有一个脚,出入水则必刮风下雨,其光如日月,其声如雷。黄帝剥了它的皮,蒙在一个细高的陶罐子(直腹平底,半米多高)的口上当鼓面,做成陶鼓。样子大约像个瘦一点的汽油桶吧,叫做夔鼓。

黄帝又抓了另外一个珍稀动物“雷兽”,拿雷兽的大腿骨,做了鼓捶,在夔鼓上一敲,声闻五百里。(后来夔绝种了,但形状常被刻在青铜礼器上,叫夔纹。夔鼓也从军用转为民用,成为后来宫廷乐器,乐官名字也就叫夔,他们的生活,跟现在摇滚乐架子鼓手,差不多吧。)

虽然有鼓,但打起仗来还是各自为战,看谁胳膊腿粗力气大,互相揪打,不讲究队列阵势和长短武器协作。敲鼓只是为了助兴,不是出于指挥。到了两千五百年后的春秋战国,旗鼓指挥下的作战才变得成熟。战国兵书《尉缭子》记载:击鼓一鼓前进、再鼓攻击;一步一鼓,慢进;十步一鼓,快进;鼓声不绝,跑步前进。鼓调也不一样,分宫、商、角、徵、羽。发出商音的是将军的鼓,发出角音的是师、旅将官的鼓,百人长的鼓音调最低,听谁指挥不要听错了。打仗像是搞一场开幕式表演,也需要提前操练的。

马也是从西方传来的,这时候中国还没有驯服的马,牛又不适合拉战车,所以黄帝时代还没有战车。不过黄帝倒是弄出来了一个指南车。

是这样的:小机器人站在车上,平伸一只胳膊,不管车子怎么拐弯,他一直指着南方。这在理论上不是不可能。我们知道,车辆转弯时,外轮行程大于内轮行程,这一微小差异被一套差动齿轮记录下来,经过一系列齿轮传动,拧动小机器人的胳膊,矫正由于车子转向给胳膊带来的指向变化。于是,不管车怎么转,胳膊总是指着最初启动前的方位,被英国李约瑟博士激动地宣布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自控机器”。但我们知道,如果两个车轮不是绝对的同等大小,在转弯的时候就会(与内外车轮行程差的计算值)发生误差,齿轮把这些误差一再放大,多转几次弯再一积累,指南车就不知道指到哪儿去了。所以,首先要把两个车轮做成绝对等大、等圆,这对黄帝时代就是一个巨大挑战。而且当时没有金属,总不能作陶齿轮吧,作出来也不能精确啊。所以,五千年前黄帝时代是绝对没有指南车的,史料上这么说是不实记载。如果黄帝真能搞出指南车,那他一定也能作出自动定速巡航系统的牛车。

不过,指南车的设想,一直激励着张衡、祖冲之等老一辈科学家,他们都尝试着造出那么一个来,却不知所终。如今,很多中学生,在家长和老师的辅导下,也信誓旦旦地要发明出它呢。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