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迷雾篇第三十六章(噬命的罂粟第三十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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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迷雾篇第三十六章(噬命的罂粟第三十四回)

秦川迷雾篇第三十六章

第 三十四 回

黑子回到公司之后,他立即将胶卷冲洗出来。胶卷一冲出来,他便急忙用放大镜仔细看着胶卷上内容。

胶卷上的内容让黑子兴奋,他脸上不时闪现出欣喜的神色。黑子看完之后,将胶卷挂在暗室里的铁丝上,然后用热风筒将它吹干。他要抓紧时间将这些胶片上的内容洗印出来。

天亮时分,黑子终于将胶片上的全部内容放大洗印出来。他将这些照片分成两套,分别装进两个纸袋里。一套他自己留下,另外一套送给李铁力。从获取珃的那份资料中,黑子基本上掌握了珃在东南亚和中亚地区的组织情况,但是里面的内容并不是详尽的,这份资料说白了只是份提纲挈领,很多实质性的东西并没有完全反映出来。然而就凭这提纲挈领式的东西,就已经足以摸到珃的脉向。但是黑子办事十分认真,他决定根据上面提供的线索进行调查,以求获得更加详细准确的信息。

当黑子从暗房里走出来时,已经是早晨七点钟了。郭卉已经买好了早点在等着他一起吃早餐。

黑子吃完早餐后,他对郭卉说:“阿卉,你一会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我有事情要你去办。”

郭卉边收拾碗筷边应道:“知道了,我收拾好了就去。”

在黑子的办公室里。

黑子将一个档案袋交给郭卉:“记住,这个档案袋必须亲自交到李铁力手里。”

郭卉:“嗯,我记住,你放心吧。”

“呵呵,我的阿卉办事,我一万个放心。你顺便告诉他,我去瑞丽见客人去了。”黑子继续交待郭卉:“我去瑞丽这两天时,家里事情你多管着点,让依波帮你跑跑外边的事。另外,王辉去缅甸快一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没有个音信。如果他回来了或者有电话来,你告诉他我在瑞丽办事,两三天就回来。他如果有急事,直接拨我这个手机号码。”

说着,黑子用笔写下了一个手机号码交给郭卉:“但是你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用这个手机号码,还是用咱们俩专用的那个号码。我说的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黑子哥,黑子大哥。”郭卉笑着说:“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也不是上幼儿园的小朋友。你放心好啦,我什么时候给你办事办砸过啊。”

黑子:“我这不是怕说得这么多,你一下记不住嘛。好啦,我得抓紧时间上路。晚了,到瑞丽就赶不上好饭了。”

郭卉:“走吧。你路上小心点,别开飞车。”

“放心吧,保证回来时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人。”黑子的话音没落地,人已经走出门外不见身影了。

瑞丽。

在酒店里,珃斜着身子懒懒散散地靠在床上,看着刚刚从书报亭里买来的书刊。

张强则坐在一旁的木沙发椅上,悠闲地品着手中的普洱茶:“珃,要不要和胡文彬联系一下,告诉他一声,我们已经到了。”

珃:“不着急,等货车上来之后再和他联系也不迟。”

张强:“好吧,那就等等再说。”

珃不时拿起手机看一眼,她在等后面那辆货柜车上人的电话。她按时间掐算,那辆货柜车应该跟上来了,但是现在还没有消息,这不能不让珃心里犯急。

就在珃心里开始着急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珃急忙拿起手机一看,正是在货柜车上的阿岩打来的。珃接通了电话:“怎么回事,阿岩。这么长时间才上来?”

阿岩:“过关时,老六的护照有些麻烦,边检把我们扣在那里查了半天才放人。”

珃:“车上的货怎么样?”

阿岩:“车上的货没有动。我看了一下封铅,好好的,没有被破坏。”

珃:“要是货出了问题,我决饶不了你们。”

阿岩:“放心吧,货保证没有出问题。”

珃:“你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阿岩:“我们现在在市区外面,车要开进去吗?”

珃:“不用。你们直接去老三的客栈等我电话。”

阿岩:“是。”

傍晚时分。

胡文彬的手机响了。他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喂,哪里?”

“胡老板,我是珃。今天晚上想约您出来吃顿便餐,您有时间吗?”

胡文彬:“可以,当然可以喽。漂亮的珃小姐请客,再忙我也得去啊。说吧,在什么地方会合?”

珃:“您现在住在哪家酒店?我想选择一个离您近的地方。”

胡文彬:“我住在麓城大酒店。”

珃:“哦,我知道了,在南卯街。那么我就在南卯街那边找个地方吧,找好地方后我给您打电话。”

胡文彬:“好,好。那我们一会儿见。”

胡文彬放下电话之后,立即开始收拾打扮。

在凯通国际大酒店的凤凰阁里,只有珃、张强和胡文彬三个人。

胡文彬见珃在如此上档次的地方请自己吃饭,心里不免有些犯嘀咕,摸不清珃的意图。珃是何等精明,她立即从胡文彬的脸上捕捉到了他那狐疑的神色,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但仍旧没能逃脱珃的眼睛。

珃:“胡老板,您看这个地方如何?还算够档次吧?”

胡文彬:“太够档次了,真是让珃小姐破费了,这让胡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珃:“这算不上破费,只不过是请胡老板您吃顿便饭罢了,不必过意不去。”

胡文彬:“珃小姐,不知道我要的……”

珃:“咱们先不说这个,先吃饭。吃完饭之后我就带您去验收货。不过货款可要一次性付清,因为咱们是第一次做生意。”

胡文彬:“那是那是。”

同一时刻。

黑子来到了麓城大酒店。大堂服务台领班小姐一见到黑子,立即迎了上来。

黑子似乎与这个领班小姐混得非常熟悉,只见他和那个领班小姐非常亲热地打过招呼之后,那个领班小姐低声和黑子交谈了几句之后便和黑子一起向服务台走去。

这个领班小姐按照黑子的要求,在胡文彬房间隔壁为他开了间房。黑子进到房间里之后,立即从包里拿出一只盒子,盒子里面装有一套无线微型窃听设备。

黑子认真地检查了一遍设备工作情况之后,便来到胡文彬的房间里,迅速在隐蔽而又合适的位置安放好窃听器。

凯通国际大酒店。

珃和胡文彬吃完饭之后,珃对胡文彬说:“胡老板,你是不是去找一国内货柜车?一会咱们交了货,我的车就得放回那边去了。况且那边的车也不能继续往前走啊。”

胡文彬:“不用找,我自己有车,现在正在从昆明往这边来,估计现在差不多快到了。要不,我打个电话催一下他们?”

珃:“不用了,你先和我们去看一下货,明天再装货也可以。放货的地方是我们自己的,不会出什么问题。”

胡文彬:“好,好。那就一切按珃小姐的意思办吧,今天我先看货,明天再带车过来装货。”

凌晨二时,黑子放在枕边的耳机里传出说话声,他立即将耳机戴起。

“谁呀?”这是胡文彬的声音。

“是我们,老板。”这是从走廊里传来的回答声。

黑子立即来了精神。

“你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和我挤一挤,天亮之后我们就去提货。”胡文彬对那两个人说。

“老板,明天装货的地方在什么地方?”

“不远,他们在附近有个仓库,货都在那里,我已经去看过了。休息吧,天快亮了。”

天亮了,黑子早早地守在酒店外不远之处,他坐在车里目不转眼的盯着酒店门口。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胡文彬和他手下的人才晃晃悠悠地从酒店里走了出来。胡文彬站在酒店门口等手下人将拉货的车开过来后,这才随手丢掉手里的半截香烟上了汽车。

胡文彬他们的车出了瑞丽之后直朝边境方向开去,黑子远远地跟在后面。

不多时,胡文彬他们的车来到了一个位于寨子边上的竹楼前停了下来。黑子见状,没有继续靠前,他只能在远处坐在车里用望远镜观察这边的情况。

黑子从望远镜里看见珃从竹楼上走下来与胡文彬说了几句什么,便一起上了楼。胡文彬的车被楼下的几个看似马仔的人带到旁边的一座竹寮前。胡文彬的手下从车上下来,和那几个马仔一起走进竹寮里。过了一会,胡文彬和珃也从竹楼上下来走进竹寮,张强紧紧地跟在珃的边上。黑子打开地图,在图上迅速标记下了这里的具体位置。

竹寮里,珃搬过那箱装有毒品的咖啡,她打开箱子从中取出那袋伪装成速溶咖啡的毒品递给胡文彬:“胡老板,你看好了。这就是那几包东西,记住上面的暗记,不然回去弄混了可是你自己的事了。”

胡文彬接过来看了看袋子上的暗记点点头,然后又将袋子交给珃装回箱内。

俄罗斯。

文阳坐在桌前沉思着,手里的那只用王八骨头做的木制烟斗已经被他玩弄得黑红黑红的。他看了看桌子上那张纸,抬起头来喊了声:“娜达莎。”

“唉,来了。”娜达莎应声跑进屋里:“瓦夏,亲爱的,什么事情?”

文阳:“伊万诺夫说他什么时候过来?”

娜达莎:“今天晚饭前到吧。”

文阳:“他没有说为什么事?”

娜达莎:“没有,只是说事情很重要,电话里无法说清楚。”

文阳:“哦。好了,我晓得了,你去忙你的吧。对了,给我弄杯咖啡过来。”

“好的,马上就给你送过来。”娜达莎说罢便离开了书房。

这时,文阳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文阳抓过电话:“Алло, Здравтвуйте! С кем я говорю?(喂,您好!您是哪位?)”

文阳:“哦,是黑子。你现在哪里?”

文阳与黑子在电话里说了半个多小时才放下电话。

与黑子通过电话之后,文阳便走出了书房,他来到客厅里,正巧娜达莎刚刚将咖啡煮好。文阳端起娜达莎为他煮好的咖啡,并没有立即去喝,他闭着眼睛,将咖啡杯置于鼻子下方,嗅着咖啡杯里冒出的浓郁香味。

娜达莎看着文阳的举动,微微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她知道文阳此刻并非是在欣赏咖啡的香味,而是在思考问题。

文阳从黑子刚刚打来的电话得知胡文彬已经开始与珃进行交易,心里很不是滋味。胡文彬与珃的接触,使这条即将入网的鱼有可能因为改变游向而摆脱被网住的命运。但是作为撒网人文阳怎么可能甘心让胡文彬溜掉?他必须想办法让胡文彬这条鱼重新游回来,游进专门为他而结的网里。

伊万诺夫在晚饭前到了。

文阳见到伊万诺维奇非常高兴,他自打从在哈巴罗夫斯克那边搬到这里来,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伊万诺夫了。虽然伊万诺夫此次到来,不知道又要带给他什么样的消息,但他对伊万诺夫的到来很高兴。

文阳:“伊万诺维奇我亲爱的朋友,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我非常想你。”

伊万诺夫:“瓦夏我亲爱的,我也想念你们。搬到这里来住还习惯吗?”

文阳:“还可以,就是温度比哈巴罗夫斯克那边低了许多。不过空气倒是很新鲜。”

伊万诺夫:“我这次过来是有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你,这件事电话里不好谈。”

文阳:“哦?你的电话被窃听了?”

伊万诺夫:“不,不,不。没有被窃听,只是我感觉到这些事情必须当面和你谈,而且对于我们的对手还是提防着点好。”

文阳:“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伊万诺夫:“你是不是忘记了肖龙给我们带来的危险,亲爱的瓦夏?”

文阳:“没有,我是不会忘记的,伊万诺维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这次来是和这件事情有关,对吗?”

“是的,我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和你谈与此事有关的一些情况。”伊万诺夫表情严肃地说:“现在已经证实了,肖龙是在为肖洛霍夫工作。肖洛霍夫得手里的那份文件上有书生和豹子的名字,当然不是他们的真实名字,而是现在喊的绰号。幸亏肖龙已经死了,不然的话,你的名字迟早也会出现在肖洛霍夫的名单上。但是即便如此,也并不能说明你的处境是安全的。”

文阳:“那个邬国强到底是干什么的?”

伊万诺夫:“邬国强的情况已经查实了,他的公开身份是商人。但是根据咱们的内部关系提供的情报,最近一个时期,肖洛霍夫和邬国强来往频繁,这个人很可能是中国公安部门的。”

文阳:“哦,如果是这样,那此人的危险性太大了,但是我们又不能动手去干掉他。否则,引来的危险就更大。”

伊万诺夫:“是的,如果我们动手除掉他,只会带来更大的危险。他们在俄罗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的主要目标是胡文彬,而不是我们。但是他们与肖洛霍夫之间的合作,却对我们产生直接威胁。所以对他们,我们必须要有对策。见过书生和豹子的人,主要是孙贵权和胡文彬。”

文阳:“胡文彬短时间可能不会再过来,现在经常过来的是那个孙贵权,我们必须控制住他的行踪,决不能让他与邬国强再有任何接触。”

伊万诺夫:“不让他和邬国强接触恐怕是很难办到,不行的话,想个办法除掉他。”

文阳:“伊万,邬国强交给肖洛霍夫的那份文件能不能想办法弄出来?”

伊万诺夫:“没有用的。上面的内容,肖洛霍夫已经看过并且做了摘要。另外肖洛霍夫现在虽然不知道书生和豹子他们的真实姓名,但是如果孙贵权不除,肖洛霍夫迟早会通过孙而知道谁是书生谁是豹子。这样一来,查出他们的真实姓名和在俄罗斯的活动就是不件难事了。”

文阳:“这个孙贵权对我们的威胁很大,但是他对胡文彬的威胁同样很大。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胡文彬和孙贵权之间的矛盾日益加深,孙的意要摆脱胡,想自立门户。目前他所以不敢公开拉出去,主要是畏惧胡文彬手中的一张牌。”

伊万诺夫:“什么牌?”

文阳:“胡文彬的原来的手下现在在邬国强那里,我的两个弟兄就是死在这个人的手里。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到俄罗斯来,而且还在公开场合里出现。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此人很有可能被中国警方用了,不然的话,咱们这边的内务部的警察不会不管的,因为中国警方曾经给这边发过协助通缉的信函。”

伊万诺夫:“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个叫李长河的人。不错,当年中国警方是向内务部发出过协助通缉此人的信函,但是后来撤销了。其实孙贵权没必要担心这个李长河会对他下手,因为他现在是邬国强的手下,是在配合中国警方工作,显然他的目标是胡文彬。不过这个孙贵权留着终究是个祸害,就是不立即除去他,也要严密控制,不能让他再有接近邬国强或者是肖洛霍夫的机会。”

文阳:“不过除掉孙贵权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在这边动手,很容易将警方视线吸引过来。”

伊万诺夫:“那就在中国境内动手。当然不是我们去亲自干,而是找人到那边去做。或者是利用他在那边的仇家、对手来做这件事。这用你们中国话来讲就是:借刀杀人。”

文阳:“这是个好办法,在那边找个合适的机会做掉他。不过在做掉他之前,我想利再用他一次。”

“你是想……”伊万诺夫会意地笑了笑。

在胡文彬去云南的第二天。

孙贵权:“老三,我是你孙哥。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老三:“孙哥,你放心,你交办的事咱当弟弟的哪能不上心去办呢?事基本上办妥了,现在正在想法往回弄。”

孙贵权:“小心点,别让人家点了炮。”

老三:“孙哥,你放心,敢点我炮的人还没有出生,除非他不想在这个世界上混了。”

孙贵权:“别大意,盯着的人挺多。最近我从那边弄了艘大船回来改装游艇,你去布拉戈维尔申斯克市找一个人,让他帮你把东西在船上找个地方放好,就别找别人弄了。”

老三:“行,那个人叫什么?”

孙贵权:“是个老毛子,叫谢廖沙,绰号叫母熊,经常在酒吧里晃。你到酒吧里打听,谁都认识他。”

老三:“好,事情办妥之后我立即给你信。”

孙贵权放下电话之后来到客厅里,刘颖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孙贵权坐在刘颖的对面边吃边看着面前这个从胡文彬手里挖过来的女人。

吃完早饭之后,孙贵权搂过刘颖亲了一下:“宝贝,今天晚上我有个安排,你和我一起去,打扮得漂亮些,知道吗?我中午不回来吃饭,晚上下班时我回来接你。”

“好的。”刘颖说完吻了一下孙贵权的脸颊。

孙贵权走出家门,开着桑塔那轿车向公司驶去。

在公司大门口孙贵权与张健相遇:“张健,今天来的挺早啊。”

张健:“你不也是一样早嘛。老孙,你今天有什么事没有,我想请你帮个小忙。”

孙贵权:“什么事,你说吧。哥哥只要能办到,保证给你办。”

张健:“那可就太谢谢了。走,到我办公室里去谈。”

孙贵权:“走吧。正好我也有事想和你好好唠一下。”

公司大楼十层,张健办公室。

张健打开办公门,将孙贵权让进房间。孙贵权站在沙发前并没有立即坐下,他仔细地打量着张健的办公室,发现张健的办公室与公司里的其他办公室风格完全不同。一张普通的写字台临窗而放,在写字台前的椅子是一把普通的木椅,靠墙壁竖立着一排简易书架。室内没有豪华的办公设备,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简朴。

孙贵权看完之后,笑着说:“张健,没想到你这个老板的大红人,办公室却这么简单,东西也太简陋了吧。”

张健:“嗨,我在这里的时间不多,弄那些豪华的家俱也用不上。”

孙贵权:“怎么样,在咱们公司比你原来当教练舒服多了吧?我看得出,老板特别欣赏你。”

张健:“舒服是舒服,但是没什么事情可做,闲得出油了。没劲。”

孙贵权:“哦?你这个可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啊。我说老弟,你可别得了便宜卖乖。”

张健:“我说的是真的。我这个人闲不得,一闲着就难受,就像要闹病似的。对了,我找你就是要说这事,你能不能给兄弟找点事干,我可听说你在搞第二职业。”

孙贵权:“你可别瞎说,老板可是最相信你的话,话从你嘴里出来,没有也当有了。”

张健:“你紧张什么,这屋里就咱俩,老板在云南,你不说,我不说,他上哪知道去?我和你说的可是真话,你要能帮忙就帮帮兄弟,帮不了也别勉强,就算我没说过,咱哪到哪了。”

孙贵权:“你真的想找个事干?”

张健:“当然。现在待遇再好不也还是个给人家忙活吗?咱一个大老爷们,总不能总给人家当一辈子家丁吧。”

孙贵权:“你这话说得倒是个理,这么着,我想想看再说。你这一下了挺突然的,我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事适合你做。”

张健:“行,这事不急。我可是全拜托你了,你可得给我当个事办。”

孙贵权:“放心,不就这事吗?我保证最迟明天一早给你答复。”

张健:“那兄弟可就先谢谢哥哥了。”

“这点小事,别说谢,说谢就外道了。”孙贵权边说边接过张健递过来的茶杯。

张健看着孙贵权笑了笑:“孙兄,兄弟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孙贵权:“说,但说无妨。”

张健:“我觉得你在咱公司里干有些太屈材了。”

孙贵权:“这话怎么说?老板对我不薄,我挺满足的。”

张健:“不会吧。像孙哥你这么聪明能干的人,就甘心位居人下,就不想自己干出一番事业来?否则你还搞第二职业干什么?其实依照你的实力,完全可以自己单独拉出去干了。”

孙贵权:“这件事我没想过,搞第二职业不过是想多捞些钱罢了。”

张健:“就这么简单?”

孙贵权:“就这么简单。”

张健:“那你可让兄弟有些失望了。本来兄弟想你孙哥如果能单独立个门户的话,我也好跟你一起去闯天下,你既然这么说,那兄弟也不好说什么。你还是没把兄弟当自家兄弟看,防着兄弟啊。”

孙贵权:“哪的话,你看看,这是怎么扯的,这不把嗑唠散了吗?兄弟你别介意,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咱们到时再详细唠,那时哥哥一定给你吐真底。在公司里谈这些不方便,不方便。”孙贵权说到这里,抬手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大家都该上班来了。我先去工作,回头晚上咱们再接着唠,成不?兄弟。”

张健:“成,那就晚上接着唠。不过你可得说话算话,别晚上放我的鸽子。”

孙贵权:“不会的,晚上咱们一起走。”说完,孙贵权起身告辞,离开了张强的办公室。

张健望着孙贵权离去的背影,脸上流露出不宜为人所察觉的轻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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