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了楚晚宁(不就是想要代替晓柔嫁给我吗)

雨停之后,他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而那碗带着她爱意的馄饨,最终被倒进了垃圾桶。

沈榕忽然伸手拉住顾寂之的衣角,哑着嗓子笑了起来,“顾寂之,我想吃馄饨了,你再陪我去吃一次好不好?”

“沈榕,别摆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博同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顾寂之!”

沈榕尖叫出声,用力的拍打着顾寂之的后背。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怎么会觉得她来这里只是为了让他睡她?

但顾寂之完全不顾沈榕的挣扎,冷漠道,“沈榕,这次之后,滚出我的世界!”

沈榕咬着牙流泪,默默的在心里念道。

顾寂之,我祝你和季晓柔幸福!

爱上了楚晚宁(不就是想要代替晓柔嫁给我吗)(1)

那天之后,沈榕把自己关在家里整整三天。

原来放弃一个人,真的比死还痛苦。

她以为这是她和顾寂之的最后一次见面,但没想到的是,第三天晚上,顾寂之闯进了沈榕家里。

他一把推开房门,把角落里的沈榕拉出来一把推倒在地上。

沈榕满脸惊恐的看向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却俯身下来,一把捏住了沈榕的下巴,满脸阴狠,“沈榕,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沈榕还没回过神来,便看见他丢出一张报纸在她面前。

报纸上是她和顾寂之各种高清无码的床照。

顾寂之和季晓柔的婚礼在即,这个时候爆出这样的照片,无疑是致命的炸弹。

但她拼命的摇头,连忙和顾寂之解释,“这不是我发布出来的,不是我……”

她确实不想看他娶季晓柔,但这三天她精神恍惚的,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

更何况,她从来没拍过这种照片。

顾寂之却笑得越发冷,“不是你?”

他大力的掐着她的脖子,双目通红的盯着她,“除了你,谁还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

这些照片除了他和沈榕,根本没有第三个人会有。

他想不出除了沈榕还有谁有动机和能力公布出这样的照片。

沈榕被他掐着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她拼命的朝他摇头,一双眼倔强的盯着他。

她以为漫长的岁月已经让她的心结了厚重的冰,足够坚不可摧。

但当她亲眼看着他的诬陷时,她分明听到自己早已冰冻的心碎掉的声音,顺着血脉流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冻住每一丝意识。

她仰着头,将眼眶里的泪生生逼了回去,细碎的刘海却遮掩不住她额头狰狞的伤疤。

顾寂之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扯着沈榕的衣领来到了梳妆镜前,将她按在镜子前。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沈榕的脸贴在镜子上,她能看见她绝望忧伤的眼神和额头丑陋的伤疤,确实挺让人恶心的……

但更恶心的,是她自己,她发现即使如此,她对顾寂之居然还心存期待,这样的念头让她感觉可悲又屈辱。

泪水顺着沈榕睁大的眼睛流了出来,她死死的咬住下唇,终于忍不住了,“顾寂之,你凭什么不问青红皂白就诬陷我?我说了这些照片不是我公布的!不是我!你听不见吗?”

面对她的爆发,顾寂之愣了一下。

但下一秒,他冷笑出声,“沈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要代替晓柔嫁给我吗?好,我成全你。”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沈榕弄死。

但这些照片以最快的速度在网络上窜红,现在所有人都在议论他和沈榕的关系,如果他这时候娶了季晓柔,肯定会将他和季晓柔都推入万劫不复。

更何况,沈家那边也听到消息了。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想嫁给他,那他就娶了她。

然后再慢慢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

沈榕满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疯了吗?他居然要娶她?

她确实曾经无数次的幻想嫁给他,但她要他心甘情愿,而不是用这种报复的方式!

她想要的,是一段美满的婚姻,而不是一个困住她的牢笼。

但顾寂之根本顾不上这些。

爱上了楚晚宁(不就是想要代替晓柔嫁给我吗)(2)

他冷笑着将婚纱丢在沈榕的身上,冷哼一声道,“明天婚礼会照常举行,不过沈榕,恭喜你,你成功代替了季晓柔。”

说着,他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阴狠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不过是代替品,我就会让你知道做代替品的滋味。”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榕紧紧的抱着那件不属于她的婚纱,压抑又憋屈的哭了起来。

穿上婚纱做他的新娘,是她三年来的愿望。

如今她终于实现了,她却心痛不已。

她知道婚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但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

更何况,沈家那边也打来电话,说沈家丢不起这个脸,像丢垃圾似的将她丢给了顾寂之。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必须嫁给顾寂之。

次日一早,她换上那件不合身的婚纱,麻木的跟着司机上了车,来到了婚礼现场。

婚礼现场所有的摆设和搭配,都是季晓柔喜欢的风格。

看着紫色的纱和蝴蝶结,沈榕苦涩的笑了起来,明明她最讨厌紫色。

“沈榕,你这个贱人!”就在这时,季晓柔突然冲了出来,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沈榕的脸上。

沈榕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整个人狼狈的倒在地上。

季晓柔还不解气,冲上去一脚踢在她的额头上,尖尖的鞋跟磕破了她的额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她疼得眼泪直冒,季晓柔却揪着她不停的踢打,嘴里骂着淫秽的脏话。

书名:《焦凌南之孤独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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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含笑绞尽脑汁,始终无法琢磨出心中所忧虑之事,直到月色当空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就仿若是恍惚间,多年的习惯使然,她已然睁开眼

待莲翘服侍她起床后,与衡哥儿一同用了早膳,这才去往翡翠园。

不管她是否喜欢顾老夫人,但是该有的礼节她也不会忘记,免得落人口舌。

不过很显然,她的一片孝心毫无价值。刚到翡翠园门口,就被老夫人房中的翠红给拦住了。

翠红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是老夫人房中四个一等丫鬟之一,身份自然与众不同。往日里哪怕是大房林氏与这四个丫鬟说话,也是带着几分客气的。

一看到翠红,顾含笑就隐约猜到了些什么。

果然,翠红脸上笑意盈盈,却并未有太多的敬意,欠身行礼道:“四小姐请留步!”

顾含笑依言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翠红:“有事?”

翠红略微有些惊讶,似乎没有想到以往看到她都会低下头不吱声的四小姐,居然会这么冷淡的看着她。不过想起老夫人的吩咐,她眼底不免多了几分幸灾乐祸:“四小姐,老夫人吩咐奴婢前来转达一声。老夫人说她受不起四小姐您来请安,四小姐您请回吧!”说着,翠红细细的观察顾含笑的神情,试图在她脸上看出些许端倪来。

顾含笑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平静的问道:“祖母还说什么了?只是这几日不用请安,还是往后都不用请安了?”

翠红诧异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含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这几日还是往后都不用请安?四小姐这是何意?莫不是当真不明白老夫人这是在刁难?

随即又想起老夫人的叮嘱,翠红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自然是都不用请安了!老夫人还说,若是哪一日四小姐能够明白老夫人的一片苦……四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翠红愣愣的看着顾含笑不待她把话说完,竟是转身就走,张口结舌的追问道。

顾含笑回头皱眉:“不是祖母吩咐不需要来请安吗?既然祖母一片苦心,我自然不能辜负了!怎么?你还有话要说?”

翠红下意识的摇头:“没有了!可是四小姐……”

爱上了楚晚宁(不就是想要代替晓柔嫁给我吗)(3)

“既然祖母没有其他吩咐了,那劳烦翠红你回禀祖母一声,就说祖母的心意我领了

!日后我就算不来请安,也会日日祈祷祖母身体安康,长命百岁的!”

说罢,顾含笑也不管翠红如何作答,径自牵着衡哥儿回转。

翠红呆呆的看着顾含笑姐弟俩远离,最后愤愤的啐了一口:“摆什么谱?还真以为老夫人治不了你了!你等着!”

当下回去添油加醋的在老夫人跟前说了一番,顾老夫人当时就摔碎了手中的茶盏。

“反了天了!这小贱蹄子竟然敢如此无礼!翠红,翠绿,你们两个去把那小贱蹄子给我拖回来!快去!”顾老夫人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怒声喝骂道。

在房中伺候着的苏氏完全呆住了。老夫人的刁难她也知道,也就是想给顾含笑一个下马威罢了。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含笑竟然敢如此回应!

但是看翠红和翠绿气势汹汹的样子,苏氏猛然回神,扑到顾老夫人跟前,连声哀求道:“老夫人,笑姐儿年幼尚不懂事,求老夫人放过笑姐儿!”

顾老夫人一脚踹开苏氏,冷笑连连:“她不懂事?哼,她懂事的很!小小年纪就敢出去勾引男人,把我们顾家的脸都丢尽了!翅膀还没长硬她就想飞?哼,狼心狗肺的东西,连给祖母请安都敢不来,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

苏氏猝不及防被踢翻在地,也顾不得腹中一阵莫名抽痛,连忙又支撑着跪在老夫人跟前苦苦哀求:“老夫人,都是儿媳不好!是儿媳没有教育好笑姐儿,这不是笑姐儿的错!若是老夫人非要责罚,那就责罚儿媳就是!老夫人,求求您了!笑姐儿大病初愈,又受了惊吓,这几日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求老夫人千万不要再责罚笑姐儿了!”

顾老夫人心中怒火难消,狠狠的一脚又把苏氏给踹了开去,冷笑道:“责罚?她都不把我这老婆子放在眼中,我还敢责罚她?我这是想要把她请过来,让大家都好好的看一看,顾家四小姐究竟是何等出挑的人物,也好让大家见识见识!”

苏氏只觉腹中疼痛更烈,但是顾老夫人的言辞让她更是难安,也顾不上其他,勉强支撑起来又想跪下,却听一旁的冷氏蓦然尖叫一声

“四弟妹,你,你流血了!”

众人的目光齐齐的看向苏氏,当看清她白色罗裙上的点点红色之时,皆是倒抽一口凉气!

林氏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难掩惊恐:“四弟妹,你,你莫不是有了身孕?”看这模样,绝对是要小产了呀!

苏氏这才察觉自己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就好似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顾老夫人心中打了个突,顿生惊恐,呼天抢地的哭骂起来:“有了身孕你还敢这般折腾,你这居心不良的贼妇,你这想要害我呀你!”

林氏连忙劝说道:“老夫人,先将四弟妹送回去,请了大夫再说!不然耽搁了下去,老太爷知晓了,可不得了啊!”

顾老夫人心中又是一惊,老大家的说的对!连忙指挥着翠红翠绿几人,七手八脚的把苏氏抬了起来,着软轿送了回去。林氏也不敢耽搁,立马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等顾含笑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

她没敢带着衡哥儿,独自急匆匆的赶到四房居住的风裳院。她赶到的时候,林氏她们早就离开,只有风裳院的婆子和丫鬟在外忙碌着。刚想问一问顾乘风何在,正好看到大夫和稳婆叹着气走出门来。

心头陡然一闷,她连忙上前两步,拦着大夫和稳婆,沉声问道:“我母亲现在情况如何?孩子可保住了?”这大夫和稳婆都是相识的,只不过一时间顾含笑也想不起他们姓甚名谁。

大夫和稳婆对视一眼,齐齐摇头。稳婆更是叹气,道:“四小姐,四夫人身子骨本就偏弱,这些时日又劳累过度。这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这稳婆犹豫了一番,又压低声音说道:“四夫人这次滑了胎,这身子就算是养好,以后怕也是生养不了了!”

顾含笑的心倏然一阵刺痛!她狠狠一握拳,深吸一口气后才恢复了平静,再次问道:“可有法子保住这孩子?或者,可否治好我母亲的身子?”

稳婆摇了摇头,无声的叹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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