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躲在厕所的小说(此时她站在女生宿舍一楼的小房间里)

宿管阿姨是本地人,姓牛,最讨厌被人叫做牛姨,冷了几次脸之后,大家都改叫她牛姐像大多数上学不多但追求时尚强调自己跟得上时代步伐的五十岁大妈一样,牛姐也酷爱广场舞,玩QQ,聊微信,刷微博,热门话题和网络用语信口拈来,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关于半夜躲在厕所的小说?我们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吧!

半夜躲在厕所的小说(此时她站在女生宿舍一楼的小房间里)

半夜躲在厕所的小说

宿管阿姨是本地人,姓牛,最讨厌被人叫做牛姨,冷了几次脸之后,大家都改叫她牛姐。像大多数上学不多但追求时尚强调自己跟得上时代步伐的五十岁大妈一样,牛姐也酷爱广场舞,玩QQ,聊微信,刷微博,热门话题和网络用语信口拈来。

此时她正站在女生宿舍一楼的小房间里,喝着水,忙了几个小时,现在才得以歇一会儿。

女生宿舍门前挂了快蓝底白字的牌子,上面写着:女生宿舍,男生止步,外来访客,请先登记。跟林小雨还好着的时候,苏宝杭一般能够自由输入女生宿舍,那是因为林小雨曾经牛姐说过,这人是她男人。得过林小雨不少好处而且跟她十分谈得来的牛姐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这个顺水人情。

可那是以前,自从上次林小雨哭着跟牛姐说他们分手了之后,牛姐就视苏宝杭为仇人,无论在哪遇着了,都要横眉冷对一番。以致后来苏宝杭看见牛姐比看见林小雨还害怕,大老远看见了就赶紧绕道而行,他是怕极了这个充满正义感的宿舍阿姨。

饶是如此,苏宝杭这天仍是硬着头皮提着打包好的两床被子来到了女生宿舍,因为今天是林小雨和傅以臻组织的生活用品捐赠活动的最后一天。

宿舍中央堆积了很多棉被,散乱在一起,靠墙的那一摞已经叠得整整齐齐,林小雨和傅以臻站在中间,合力整理着剩下的乱被子,有说有笑。为了方便干活,俩人都把头发扎得很高,在头顶上卷成了一个丸子。忙活了一阵,一些碎发就掉了下来,暖春的天气里,这些碎发被汗水黏在了细嫩的皮肤上。

“哎,说你呢,干什么的?”牛姐早就从窗户里看见了站在大门口徘徊了好一阵偷看了好一阵的苏宝杭,明知他是来送被子的,她偏要羞辱羞辱他。

牛姐的嗓门本来就大,加上此刻大厅里很安静,她这一句责问无疑是一声惊雷,震得傅以臻和林小雨都回过头来看。

多久没见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好像是很久了,应该是很久了,不然看起来怎么会那么陌生,原来他真的有那么高。头发,好像短了点,脸,也瘦了点,可是,人看起来比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要精神的多。

“我有可以捐的被子。”

“垃圾桶在那边。”牛姐很不客气地指着另一个方向。

苏宝杭憋了气,不理她,站那不动也不说话,只看着与他有几米之遥的林小雨。

僵持了一会儿,苏宝杭没有要走的意思,牛姐瞪了他一眼,看看林小雨,正义感又来了。

“杵在这做什么,走吧,你这脏被子还能给别人用啊?”

林小雨只抬了一次头,看见是他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当做是空气般,低头继续干活。她的视线像找不到焦点似的从他身上滑过,即便如此,它还是如离弦的箭一般,快速地射了过来,正中心脏,一口气喘不上来。

苏宝杭一松手,大袋子掉在地上,他弯下腰,拉开拉链,然后将包底朝天地翻过来,牵起带底,站直身子抖了抖,两床被子掉在了地上,上面的标签还没摘。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又急又快,花了不少力气,冰冷的感觉终于被压了下去。

看着这崭新的被子,牛姐也不好再找茬,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林小雨拉了拉傅以臻的胳膊,示意她去,苏宝杭不走,她就快去收了被子让他赶紧走。傅以臻不情不愿地走过来,递给他一张表。

“你登记一下吧。”她把被子抱过来,重新叠好,放到整理好的一起,转过身后去苏宝杭身边,拿回表格,“可以了。”

一个人整理有些费劲,林小雨蹲了下来,叠好这半边再去整另一边,一只手伸过来想帮忙,她啪地一下打掉了,回过头来怒视着他。

“苏宝杭!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脚踏两条船还是又要吃回头草!”

“我……我只是想帮你。”

“好,那你滚远点,让我永远都看不到你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谢谢。”

“小雨……”

“滚!”

心里预演过很多遍再遇见,她要表现得很大度。

“苏宝杭,我们好聚好散,你要是觉得愧疚,我结婚的时候你包个超级大的红包,咱俩就算扯平了,说好了,你结婚时不要通知我,最好在我结婚前不要结婚。”她要像以前那样来玩笑,然后哈哈大笑,丢下他,潇洒地走了。

或是在梦里,她哭得稀里哗啦。

“阿宝,我不明白,当年你为了我抛弃她,为什么现在又回过头去找她,我哪里比不上她?”

女人千万不要问“我哪里比不上她”这种话,男人喜欢的永远是千姿百态,选择一种只是形势所逼,想他们从一而终,那是痴心妄想。

这些话她都是说不出口的,也不是真心想说的话。

现实就是,她会恶语相向,图了一时口快。

傅以臻蹲下来,递给她纸巾:“他走了。”

“我知道。”林小雨胡乱擦了脸,又擤了鼻涕,“我上去洗脸。”匆匆而逃,傅以臻看不清她的脸。

还剩四五床被子,傅以臻很快就叠好了,把登记表收好,桌子搬回牛姐的房间,给公司运输部的人打了个电话,预约的车已经在路上,几分钟后就能到。那她就不能上去了,坐在大门口等。

有个小型货车从校园大道上拐了进来,停在宿舍楼门口,从车上跳下来两个人,陈启和江明旦。

“你们这是?”

江明旦双眉一挑,撇了一眼里面那些堆积如山的棉被:“做你的车夫,帮你运棉被,今天我俩都归你使。”

陈启已经走进去,打量了一番,又走回到傅以臻身边:“估计得十几趟。”

“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们公司有车,一趟就解决了。”

“什么意思?”江明旦看看陈启,“你让我翘班来的。”

陈启瞪了他一眼,随即推了他一把:“不需要就算了,咱们走!”江明旦被他推得踉跄了两步,他自顾自地上了小货车,关门的声音有点大。

“真怕跟你们俩在一起,每次都能突逢这种失控的场面,留我这么个局外人尴尬到死。”

“我比你还尴尬好吗?”

“那你接受他的好意不就好了。”

“我倒是想啊,你们这么小的车,得跑十几趟,你让我一趟解决不好吗,我今天真的快累死了。”

“真笨,你让他运一趟,剩下的给你们公司的车,不就行了?”

傅以臻白了他一眼,陈启的破脾气就是被这群人这么惯出来的。她从台阶上蹦跶下去,跑到车旁边,趴在窗户上跟他说。

“东西虽然有人送了,但帮忙的人还缺着呢,要不麻烦陈少一会儿跟我跑一趟?”

“我想吃火锅。”陈启趁机敲诈。

“行!”

“我想唱k。”

“行!”

“我想交个女朋友。”

“你可以滚了。”

“喂,开玩笑的!”陈启趴在窗户上对着跑开的傅以臻大喊。

公司的车很快就到了,司机是个年轻小伙,挺老实的,跟傅以臻碰了个头之后立马干活往车上搬东西,傅以臻也上去帮忙。陈启本来还袖手旁观,见傅以臻忙得脸上都出汗了,才晃悠悠地下了车,还拉上了坐在后面打游戏的江明旦。

瞅着车上的公司logo有点眼熟,陈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腾腾地凑到傅以臻身边,诧异地问道:“你不会在宋老三的公司上班吧?”

宋砺行说过他有两个哥哥,那他应该排行老三,他和高哥哥认识,那就很有可能跟陈启也认识。傅以臻突然觉得缘分这东西,真是太奇妙了。

“宋砺行?”她笑着反问。

陈启失笑:“kao!你跟我们这个圈子真是……孽缘呐!”

装好车之后,江明旦说他还得回公司一趟就先走了,陈启和傅以臻上了小货车,跟着大车的后面。

“哎,高寒知道你在宋老三的公司上班吗?”

“知道啊,高哥哥送我去面试的。”

“他都不怕羊入虎口的吗?”

“大哥,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啊,这现实世界里哪有那么多挖墙脚的呀。再说了,就我对高哥哥的坚贞程度,那是谁都可以挖的走的吗?你都不可以,更别说他了。”

陈启像是听到一个喜讯般,呵呵笑道:“这么说,我还是比宋老三有机会的。”

“前面一句才是重点,我只认高哥哥。”

“哦!”

“哦!”

“哦!”

陈启不满地连哦了三声。

傅以臻见他又不太高兴了,便想到了之前的问题:“宋砺行真的那么会挖墙角啊?”

“我敢保证,高寒肯定没告诉过你。”

“什么?”傅以臻十分八卦地凑过去,“快说呀。”

“严经纬是宋老三的女朋友啊,后来被高寒撬走了,宋老三可是对着他们家门前的那颗槐树发过誓的。”

“也要让高哥哥尝尝被抢女朋友的滋味?”傅以臻鄙视地接下来。

“你怎么知道?”

傅以臻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幼稚不幼稚啊你!鬼才信!”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高寒。”

傅以臻不搭理他,打开收音机,听他瞎编还不如听歌呢。听着挺着居然有点烦躁,也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刚好到了一个红灯路口,她把歌关掉。

“严经纬真的是高哥哥撬走的?别笑…….别笑!你快说!你到底说不说啊!”

“不是不是,是严经纬看上高寒后,就甩了宋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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