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现实主义作家(同为现实主义作家)

莫言说,文学作品是用来揭露和批判的,不是用来赞美的,可是他自己却说一套做一套,他的作品《北海道的人》对日本人赞美有加,对中国人物却恶意丑化,集所有缺点以一体,写得一无是处,有些作品对日本侵略者的侵略行径避而不谈,却巧妙美化他们彬彬有礼,富有人情味。比如,莫言在书里这样描写日本侵略者:

“姑姑说她与大奶奶老奶奶在平度城里住了三个月,有吃有喝,没受罪。姑姑说那杉谷司令是个白脸青年,戴一副白边眼镜,留着小八字胡,文质彬彬,讲一口流利中文。他称老奶奶为伯母,称大奶奶为嫂夫人,称姑姑为贤侄。姑姑说她对杉谷没有坏印象。当然这是姑姑私下里对我们自家人说的,对外她不这样说。对外她说,她与大奶奶老奶奶受尽了日本人的严刑拷打,威逼利诱,但坚决不动摇 ”。

他把侵略者描写的如此和蔼可亲,却把国人写得面目可憎,需要借“友好”的侵略者的“伪恶行”打掩护,来骗过“凶狠”的国人对他们的惩罚。

莫言的前辈,同为山东的故事大王的蒲松林,他的作品同样也是对社会现实的批判,《聊斋》批判封建黑暗统治欺压和鱼肉底层人民,但它同时也歌颂,歌颂爱情,歌颂友情,歌颂人间真情,歌颂底层人民反抗压迫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但是在莫言笔下,底层人民愚昧无知,麻木不仁,心灵丑陋,没有温情,没有未来,以至于破罐子破摔。蒲松林的批判,是对未来的寄托,处处充满了人文关怀,而莫言作品里,同样是批判,我看不到作者对人物命运的终极关怀以及对未来的寄以希望,看到的是残酷,冷漠无情和无尽的黑暗。

有人拿莫言和鲁迅对比,甚至认为莫言就是当代鲁迅,咱们这里不谈文学成就,就谈两个人的人格和家国情怀。无论是散文还是小说,鲁迅的作品也是批判当时社腐朽落后的社会残暴统治以及黑暗和不公,但文章的字里行间总会流露出某种温情和希望,鲁迅的文字是有温度的,是催人奋进的,并不是像某些作家那些一味地批判,像苦大仇深的复仇者发泄私愤一样。鲁迅在《纪念刘和珍君》里说道:“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鲁迅痛恨黑暗残暴的统治者对进步青年的戕害。同时也对青年人寄于无限希望,鲁迅就像一盏灯,燃烧自己,照亮年轻人前进的道路。而莫言的文章,虽然也有对社会黑暗和不公的批判,但字里行间处处给人以压郁,冷漠和绝望感,甚至使人瘆得慌,文字是清一色的冷色调。比如在《颤香刑》里,行刑人员将一根粗木棍削成尖,然后从人体屁股眼强制打进去,而行刑人员竟然是亲家公,还当着女儿女婿以及全村父老乡亲的面执行。这种文字一看立马就会起鸡皮疙瘩,而更荒诞的是,受刑的犯人受刑前不但没有痛苦,绝望,羞愧的表情和贪生怕死的欲望,甚至还欣欣然接受这种极不人道的刑罚。这样的描写是明显有违人性的,这是我们中国人的性格吗?这不是明显丑化国人的人格形象吗?年轻人看了没有不恶心和沮丧的。

莫言只有在日本旅游写的《北海道的人》才有人间温情和烟火味,并且充满了无限向往。都是批判现实的著名作家,我们来分别看看莫言和鲁迅说过的话,鲁迅曾说过:“横眉冷对千夫子,俯首甘为孺子牛”,莫言却说:“ 我只对生我的人和我生的人负责 ”。同为批判型作家,其格局和境界两相对比,高下立判,一个是思想深邃的关爱民族和人类命运的思考者,一个是★★★★★★★者。

最后,用蒲松林一句著名的对联以大家共勉:“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万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远离那种令人窒息,沉闷,冷漠,作呕,沮丧和绝望的文字。人生苦短,活着不易,多看一些积极正能量东西,少看负能量的东西。对自己,对家人都有益处。

同为现实主义作家(同为现实主义作家)(1)

同为现实主义作家(同为现实主义作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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