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暖心的十部电影(这群冷冰冰的导演和演员)
今天,在介绍片子之前,E君想先提一位导演——来自芬兰的阿基·考里斯马基。
这位在21世纪仅出品了三部影片的导演,却几乎做到了从影生涯中部部作品都为上乘之作。
不仅如此,他也是欧洲各大电影节的常客。从1996年至今的岁月,就持续多次的获得戛纳电影节的各项提名。
但在今年,这位在“大奖提名”中浸泡已久的金子导演,终于凭借新作一举获得67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银熊奖的最佳导演。
咱们今天,就借他的新作,来聊聊这位风格奇特的导演阿基。这部2017年的作品就是——
《希望的另一面》
Toivon tuolla puolen
E君看本片的前三十分钟,就感受到了阿基的风格点之一——极简模式下的复古舞台剧调调。
极简体现在两点:人物表演时对肢体和面部的克制;台词上能少则少的精炼。
而带有复古情调的舞台剧感,则来自于将摇滚民俗乐作为背景插曲配合饱和度低下的色调,让人物多活动在狭窄却以丰富的道具填充的场地中。
我们先以第一场戏为例子,体会一下E君说的几点。
芬兰本地的衬衣兜售商沃尔德玛准备离家,他一言不发的将钥匙和戒指还给妻子。
我们从这场零对话,小场景的两分钟戏里,看到的信息量却是巨大的。
桌上的仙人掌作为抽象元素,向我们暗示着这段带刺的关系无法缓和。
而妻子手中的烟和桌上的酒瓶,是不是让你猜到两人婚姻破裂的原因之一?
另一位主角哈立德出场时,导演对这位叙利亚难民来到异国他乡的塑造也十分有趣。
当他脏兮兮的从煤炭堆里爬出时,我们所听到的背景音乐,很快从画外被导演切至了画内一位被他问路的流浪歌手的演奏。
那么一个是落魄的难民,一个是性情淡漠的本地人,两个人究竟是如何被扯上关系的呢?
在说这个之前,E君先让你看看下面两张表情图。
这样肩膀以上的镜头几乎占了全片的一半,其中最长的在片中将近二十秒,我们面对的都是演员淡漠冰冷的表情。
但正是在演员们对面部表情的管理下,这些不丰富的表情反而成了特色之一。
真正让演员有戏的,永远是眼睛。
难民哈立德和芬兰人沃尔德玛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前者出逃,后者离家时的马路。
此后的进行至影片一半的情节里,两者都作为独立线发展着。
哈立德去了警察局申请芬兰的庇护权,其后被安排在难民收容所。
当他在移民局进行第一次关系去留的重大谈话时,我们知道了他的悲惨的经历。
作为机修工的他,在下班后发现家中被炸毁,仅有妹妹幸存。
而妹妹也在和他逃难的过程中,在希腊的边防军界困于两边。
他为了寻找妹妹,两个月跑了德国等四个国家,最后不得不暂停在芬兰。
但哈立德在芬兰的寻妹日子并不好过。
枯燥无味时去个酒吧,却碰上种族歧视的混混们。
语言不通,在当地无法很好的交流。
所幸,另一位伊拉克的难民对他帮助不少,甚至主动帮他打听妹妹线索。
但通过和这位难民的接触,却让哈立德彻底对未来不再抱有幻想。
曾经作为护工的难民朋友,在芬兰只能找到地铁清洁工的工作。
找不到生存意义的同时,又要装作快乐洒脱,因为消极的人会被遣返。
残酷的社会生存法则,即使在难民收容这样人性化的产物下,也不曾消失。
难民中也有“优胜劣汰”如此默认的规矩。
而沃尔德玛的经历则好多了。
衬衣零售业难以发展下去的他,毅然决定转行做兴趣所在的餐饮业。
所需的资金,都被他在赌场孤注一掷的赌博中靠计谋顺利获取。
从他离家至盘下有三名员工的餐厅,沃尔德玛都以精明冷漠的商人形象出现。
可其中,总被导演阿基偷偷夹杂些感人幽默的小细节。
面对由于前老板拖欠工资的老员工,沃尔德玛私下给他预支了工资养家,却再三叮嘱不能被另外两人知道。
但他也有自己苦恼——餐厅人手不足,菜品单一难以更进一步。
与此同时,在收容所的哈立德,也在二次谈话后被要求返回。
讽刺的是,在哈立德以城市阿勒颇已经安全为由被强制遣返时,电视上播报了阿勒颇的儿童医院被叙利亚政府军炸毁的消息,袭击仍在继续。
哈立德和沃尔德玛的命运终于被联系到一起。
剩下的部分,E君就不再剧透了。
难民问题,一直在人道主义与安全实际问题之间徘徊。
而这回,阿基导演给了我们他的答案——跟随人性,由内心来做出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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