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30年出轨8次(我约上闺蜜去跟梢)

同居30年出轨8次(我约上闺蜜去跟梢)(1)

只怪我太狠,否则我离不掉这婚。

01

我妈像逮到宝一样,悄无声息地说:“宝儿,想不想谈朋友?寂不寂寞?”

身为单位的中层管理者,我妈在家是无大小的。

母上没正形,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嬉笑道:“是呀,怎么办呀?好寂寞呀,谁救救我呀。”

我们母子疯闹了一阵。

我妈揪下我,说:“宝儿,妈有个意中人,你得见见,不错。”

母亲不是个好揽事的人,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为之。

我抱着她,说:“谁呀?这么入我妈的眼,得见,必须见。”

自初恋结束后,我没再谈恋爱。

那是一个伤疤,在胸口处凝结不动,永远地烙印在深处。

我妈拢拢我的发,拥进我,说:“想什么呢。过去的都过去了,别想了。”

知女莫若母。我的眼神逃不出她的凌厉。

她的温度隔着衣衫传递来,令我不禁对那个他充满了期待。

02

李若坚持在饶山见,那是座人烟稀少的小山,海拔在42.5米。

我绕道近路,一路哼着歌到达山顶。

说是山顶,但只高于路面些许。

他的车已到达,他拉着一只风筝,正奔跑着。

黄色皮卡丘,我不由地一愣。

那只黄色的风筝随着记忆日渐模糊,而今又拉扯了我回到过去。

轻点上车门,他停下步子,转头对我说:“来呀,我们一起放风筝,今天天气好,莫辜负它。”

上次恋情结束时,我将那只皮卡丘撕得稀碎,扔进垃圾桶。

我陷在情绪里,端端地发愣。

李若兴奋地喊,“严灵,看,飞得多高,多畅快。”

人生要是如这只风筝般多好,肆意妄为,纵情驰骋。

我和李若在这种欢乐中见了面。

秋日的饶山微风掠掠,我和他在空荡的山顶享受第一次的甜蜜。

03

爱情的甜蜜期好短,在李若的求婚中,我结束了沉醉,和他走向新生的婚姻生活。

婚后不久,我即怀孕了。

孩子真快,眼看是22周的时间了,李若进屋即进洗手间,半晌未出。

他的ipad就那样丢着,在沙发的角落时不时发出滴声。

这是做什么呢,我踹了踹它,想不过,又起身摸向它。

ipad里,多是我和他的合影,包括我们在饶山的甜蜜照。

我看得呵呵笑,怪不得李若常将它捧作宝贝,原来是独自欣赏自己的美颜呢。

我望眼洗手间,喊道:“李若,别臭美了,洗多久了,秃噜皮了。”

这李若,越来越洁癖,洗完澡定是洗衣服呢。

我继续玩耍ipad,手无形滑到icloud处。

咦,他忘关同步了。

我盯着ipad,渐渐失衡。

李岚,李若的同乡,他们......

在李若转瞬出来间,我笑盈盈地说:“老公,洗好了?辛苦你了,洗衣服了吧。”

李若神色间有不暇,他正声说:“不累。你怀孕了,我多担待些是应该的,谁让你是宝呢。”

他的言语间有对抗,眼色间有仓皇。

他瞟了眼ipad,做懒腰状,伸伸哈欠去了房间。

房间里油然间升起欺瞒,是他对新婚的我的隐藏。

04

李若一早即走了,但那只ipad不见了踪影。

如果ipad完好无觅,我不会找上赵初,我泪汪汪地拉上她,抱头就哭,“初,怎么办?他好像......”

女人对男人的出轨如福尔摩斯般灵敏。

如果你妄想躲过她的追踪,是自寻死路。

赵初陪我吃完冰淇淋,说:“是不是你过虑了?他分不清利益么?他是什么出身?会那样做?”

住着我家的婚房,开着由我分担还款的Q7,他享尽了人前尊贵。

初的话,也不是无道理。

她和我怎么都不可料及,李若是有贼胆的人。

赵初劝我,“不过嘛,胆是没有,未必心没有。我们还是留心点,盯着那李岚。不怕贼偷,怕贼惦记啊。”

她的意思是必须有证据,对凤凰男得做万全的准备。

他们不会放弃翻身的机会,但也不会给对方喘息的缝隙。

赵初叮咛着,我们耳畔厮磨,定下一盘大计。

05

李岚的工作场合是高级商场。

这座商场主打豪奢品,不大会儿,我和赵初双双出现在某品前。

门口的男孩问,“女士,想买什么?今天店里有活动,有折扣哟。”

我和金光闪闪的赵初目不斜视地走进店内,四下打量。

角落里,一个瘦削的女人在帮人试鞋。

她蹲在地上,讨好地对富胖的女人说:“您的脚太好看了,这双鞋很合适您,很漂亮。”

女人勉强塞进的脚,将鞋面撑得鼓起。

女营业员不放弃地说:“太好看了,不买可惜呀。”

为了业绩,什么话都敢说。

什么低下的动作也敢做吧。

我想到李若,想到那些聊天记录,它们如针戳般,扎人眼球。

赵初捅捅我,示意找到了目标。

“是她,肯定是她,”兴奋的赵初努努嘴,对跟随的男生说。

男生不明就以,以为是指那双鞋,朝撇嘴的女同事,说:“李岚,拿鞋子来,来顾客了,快。”

看不出来嘛,才二十出头的男孩是店长了。

要不然不敢这么没大没小的,对长他几岁的同事,丝毫不客气地说。

李岚扭头,抱着鞋来,轻巧地放地上,对我们说:“女士,您多大码?我这双是38码的,合适您吗?”

看来还带着怨气,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呢。

机敏的赵初接话说:“怎么的?不让试?那这鞋是摆饰,还是你不想干了?”

此话戳中了李岚的软肋,服务人员当场跟顾客呛,这是大忌。

没有钱,但不能没了工作。

否则这个城市何以为继,和李若的恋情如何昭示。

李岚恍然大悟,转脸说:“哪是?您是38码的,我看码极准,您快试试。”

06

李岚低头取鞋子,我不经意地打量起这位“美人”。

瘦弱的她,勉强撑起工服。

身材属于干瘪型的,可那张脸生得楚楚可人。

巴掌大的脸顶在干枯的身躯上,显得有些比例不称。

她的口音不是当地的,尽是普通话,也难掩家乡的口音。

我关心地问,“你们工作好辛苦哦,我自己来吧,你歇着。”

面对我的忽然致意,她起身捶捶腰,转身去倒水。

我和赵初不说话,用眼神交流势态。

眸子里均流露出失落。

这是位情商不太高的女人,对别人的虚与委蛇当作真实。

她是怎么混的?

李若怎么喜欢这样个人。

修整完的李岚珊珊而来,杵在那儿,问:“您感觉怎样?很合适您嘛,优雅,高级。”

她是在提醒我此地是高级场所吗。

如同刚才伺候那富贵女人般,她话里话外,都透着非买不可的劲。

我笑呵呵地说:“你们提供送货上门吗?今晚在酒店有活动,你们要是能送到那里就好了。”

我透着失意,拉上赵初准备出门。

我和赵初头也不回地迈步,却是那男生反应快,示意李岚截住我们,她说:“女士,当然可以。您活动是哪家酒店,我送过去。”

为了业绩,他们会提供额外服务的。何况这双鞋的提成不少,她不会跟钱过不去的。

我刷完卡,李岚记下了酒店的名字,堆笑地送我们下楼。

赵初见她不见影了,说:“她会去吗?看样子不乐意啊。

对李岚,赵初说不上来的膈应。

尽是钱付了,说不定她也会毁约。

这个女人,不言行一致,是她的常态。

我们都有此觉察。

07

她不会不来的。我无意中说了句,“那是李若主持的,听说那个网红主持。”

她定是打扮漂漂亮亮地出现,为了见李若一面,在公开场合秀秀和他的亲密关系,她势必不丢场。

李岚到时,那场活动已结束。

我和赵初远远地看着,她若有所失地盯着舞台发呆。

活动是七点开始,而我透露的时间是八点半。

故意将时间弄混,是为了下一步的精彩递呈。

虽是错过了当众的示彩,但803的李若在那里苦苦等着,等着我跟他兑现许诺。

他不满足闲时的主持商机,巴望在工作上能上一级,而这一切,有仗于岳父,我的父亲。

李岚失落地往803走,在她去向那条走廊时,我闭眼道:“李若,别怪我,你的错,该结束了。”

一场扫场行动破坏了803的浓情蜜意,慌乱的李若和李岚被拉上警车带走。

在鸣笛声中,我们有高兴也有忿恨。

倚墙的赵初讪讪地说:“他们真上当了,真上当了啊。”

明是揶揄,竟羞涩地说。

也只有赵初是这般的表达方式。

我抚着微隆的肚子说:“初,明儿还是哪天,咱上趟医院,下步把它干了。”

赵初想劝我来着,欲张的嘴合了上,搭着我的肩,说:“咱上刀山下火海,又不是没干过。走,整它。”

女人间的友谊是如此坚定。

我拢在她怀里,别提有多暖和。

08

我和赵初行动很快,在爸妈赶到医院时,一切终成定局。

那边是李若的事,炒得沸沸洋洋,这边是女儿娇纵,瞒着所有人,拿掉了孩子。

我虚弱地扶着栏杆,任我妈骂,“严灵,刚给李若走好路子,就出了这档子事。是你安排的吧?你要脸吗?”

母亲极其懊恼,亲挑的发婿被单位的人,指着脊梁骨戳。

哪受过这门子难。

我爸保护一贯的沉默,说:“你给我通个气也好呀,路子搭好了,现在又得得托人,把他撵走。”

父亲的一席话,令我喷涌激荡。

爸爸用他的沉默护着我这个三十了,还任性欲为的女儿。

赵初是“从犯”,讨好地跟我爸妈解释。

但怎么解释也是徒增借口。

那孩子没了是事实。

父亲母亲心疼我的身体,心疼女儿在婚姻里的被骗。

09

李若没那么好糊弄。

喜提14天后,他气冲冲地进屋,“严灵,你们一家是狼吗?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这样不放过我。”

没给李若留颜面的原单位,一纸处分命他离开。

这个污点会跟随李若一辈子,在他后来的求职、考级中。

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跟他撕扯,我平静地说:“你要报警报好了,如果你想赔偿我的损失,我乐意。”

他叫嚣着那孩子是被我们“杀死”的,说我们是杀人凶手。

他是孩子的父亲,我们触犯了法律。

我倒是笑了,说:“你是法盲啊?好啊,我等着啊。”

10

他灰败地离开了,但此事绝不止于此。

我关上门,扎头即睡。

我要好好地养身体,忘掉他的处心积虑,忘掉饶山的种种。

皮卡丘啊,你走吧。

你是梦魇,我要彻底将你粉碎。

爸妈开着车来接我,在寒冬腊月里,我裹紧了衣领,沉着地跳了上去。

我们在登记处久等,迟迟不见李若的影子。

我拨过去电话,他吱吱呜呜地说:“严灵,我是爱你的,爱饶山的第一次相见的......”

提到饶山,就来气。

他左右打听,搜到了我的初恋情形。

于是对症下药,对准了我家完成了攀附。

另一辆车里是赵初,她正拍着车门,“严灵,他不来么?胆小鬼。”

这边电话里的李若哀求道:“严灵,我在对面的咖啡馆,你来嘛,我们谈谈,好嘛?”

赵初一把打开门,夺取电话说:“李若,你给我听好了,十点不到的话,我们掉头去法院,你看着办。”

赵初一番话令李若现了身,他哆哆嗦嗦地蹒跚而来,在冬日下,做可怜状。

再演戏,无疑是加剧我们的呕吐。

我们压着他,迈进登记处,踱向二楼。

离婚证拿到手,李若不肯放,我冷笑说:“证都扯了,还想破镜重圆?”

他的眼神灰暗无光,一个人目送着我们消失殆尽。

11

别以为这样,大家会放过他,尽管我已放下过去, 那道阴影。

李若新办了家教培机构,可恰逢改革,他投进的几十万打了水漂。

那是他求爹爹告奶奶筹来的钱,本指着它打一场翻身仗,可是天算准了他,他关张大吉。

江湖已没了他,但他的传闻不绝于耳。

“人面兽心的,枉为人师,还教人呢,禽兽。”

“幸亏没报名啊,不然送羊入虎口啊。”

朋友圈里是风声水起。

他的教培机构怪不得干垮了呢。

原来时运是一方面,他原先的劣点一直在作祟啊。

定是赵初干的,她好背后搞小动作,对李若这样的人,她说过的,你放了,但天不放啊。

12

李若再也没出现于我的视野里,他定是怪我的,恨我的。

恨我绝情,果敢。

可试问,当李岚非唯一的存在时,谁能不决绝。

善恶终有报,你且抬头看吧。

人间有所寄,唯爱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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