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颅一张巨大的嘴在呐喊(4一瞬间我的瞳孔放到最大)

“啊,啊,宝贝,怎么样,厉害吧”一阵阵淫 荡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下面我们就来聊聊关于一个头颅一张巨大的嘴在呐喊?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一个头颅一张巨大的嘴在呐喊(4一瞬间我的瞳孔放到最大)

一个头颅一张巨大的嘴在呐喊

“啊,啊,宝贝,怎么样,厉害吧!”一阵阵淫 荡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擦,行不行了!尼玛,喊一晚上了,俩大男人玩得那么起劲干嘛!”狠狠骂了一句,随手将床头的烟灰缸砸向了对面的墙上。

真的,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从昨天晚上开始,隔壁就咿咿呀呀地总是传来一些****。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哪个哥们带着女朋友来开房呢。

结果细细一听,我擦!居然是两个男人,两个男人也就算了,你别他娘的一哼哼就是一晚上啊。发泄了自己的愤怒,人也变得精神了不少。

“得了,不睡了,起床吧。”嘀咕了一句,我起身穿上衣服。在外边睡,我有个习惯,就是总是就脱掉外衣就睡了,虽然这样可能睡得不舒服,但是一旦有突发事件,跑也不用找着急忙慌地穿衣服啊。

“啊!……”穿好衣服,狠狠伸了个懒腰,但是我伸出去的手却僵硬在了半空,因为在左边墙的墙角位置,似乎蹲着一个人!

早上没有拉开窗帘,屋里还是有些黑,看不清那到底是个人,还是其他的什么。

“喂,你是什么人,小偷?”试着问了一句,那个看似人形的东西没有说话,还是一动不动。看它不动,我撞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喂!”我再次喊了一声。

那人形物体还是一动不动,我又往前走了一步,离着大约几步远的距离,我看清了那个人形的东西,应该是人,因为我看到头部的地方有头发。

“你是小偷吗?我手里没钱啊,你赶紧走,要不,我可报警了啊。”象征性地喊了两声,但是那个人还是没有说话。

我下意识的,人就来到了我的枕头边上,手朝着枕头下面摸了进去,那里边没有别的,就是老爸给我的那把猎枪而已。干这行的,脑袋总是挂在裤腰上的。用老爸的话就是,出门在外,万事留神。有的时候小心点好,要不神仙都救不了你。

我抽出猎枪,将保险缓缓打开,平端着冲着那个人影。“你到底是谁,赶紧走,别逼我开枪。”

“咯吱,咯吱”这次那个人影出声了,只是发出的声音却好像动物一般咯吱咯吱的,那声音简直就是从空洞的喉咙里发出来的。猛的,那个人影忽然转身,刷的一下就把我扑倒在了地上。

零距离的接触,让我真正看清了眼前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一张十一二岁少年的脸,只是这个少年的脸似乎有些恐怖,只有白色的眼仁,没有鼻子,好像是被生生割下去的。

嘴的位置似乎被什么撕开了,一直撕到耳朵的位置,而后又被粗制的线缝制了起来,嘴里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显得格外可怖,而且冰冷的身体,我可以确定他不是一个活人。

“我擦!”狠狠骂了一句,我一脚就把趴在我身上的那个鬼东西踹了出去。端起猎枪,“砰”就搂了一发,只是似乎打偏了,一枪打在了那个鬼东西旁边的桌子上,而我也险些被这巨大的后坐力掀翻。

第一次玩这东西果真不顺手,颤抖着双手,我端着猎枪和那个鬼东西对持着,那个鬼东西似乎也怕我手上的猎枪,放弃了刚刚的举动。

“咣”一声,我的门被撞开了,斌子手里同样拎着一把猎枪冲了进来。进屋刚要问我怎么了,低头一看,整整看着那个鬼东西就站在他的旁边。

二话没说,斌子拎起猎枪,当场便搂了一枪,“砰”一声,那个鬼东西险险躲开了。“我擦!”骂了一句,斌子刚要举枪再给一下,门外,一个娇小的身影冲了进来,一下便挡在了那个鬼东西的面前。

“求求你,不要!”娇柔的声音响起,我连忙把冲过去把斌子的猎枪抬了起来。

斌子也是连忙收手,看着那个说话的人影,我一下便认出来了,正是昨天的那个女人。“你怎么来了?你后面的那个是什么?”冷静下来,我问道。

“他是我弟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过来了。”看着我和斌子都拿着猎枪,那个女人轻声道。

“你弟弟?你不是说你弟弟有病了吗!这明明是个死人啊!”听到女孩这么说,我不由有些惊愕。

没有说话,女孩死死地将那个鬼东西护在身后。我知道,或许她有难言之隐吧。没有说话,我看着女孩莫名地有种心痛的感觉。

这孩子估计是被炼成了傀儡,才这样半活不活的。真是苦了这个女孩了。

“你走吧,看好你弟弟,别让别人看见,你自己也想好了,你弟弟这样真的快乐吗?”轻声说了一句,我便开始收拾东西去了。接连在这儿放了两枪,不走的话,一会儿就等着吃牢饭吧。

“谢谢你。”女孩轻声说了一句,便拉着他弟弟要走,可是他弟弟却死活不走,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直到后来被她姐姐硬拉着,那个鬼东西才走。

只是临走的时候,那东西冲着我一直“咿咿呀呀”的叫着,但是奇怪的是,我居然听得懂他说的话,意思是“别去那个地方!”。我有些诧异地看向门口,那个女孩已经带着她弟弟离开。

“呜呜呜”一阵警笛的声在楼下响起,估计是有人听到枪声,然后报警了。

“我擦!斌子,收拾东西,快跑!”二话没说,我背起背包,顺着二楼的窗户就跳了下去,斌子随后就也跟着下来了。

宾馆后面是一片林子,我俩跳下去以后,直接就进了林子。在林子里,七拐八拐地出来以后,我俩又来到了地摊子。总不能晃点了人家钱胖子吧。

果真,我俩刚到那里以后,钱胖子老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一见到我俩,颠颠地就跑了上来,身上的肥肉一晃一晃的滑稽极了。

“我说二位,你们也太能闹了,公安都弄来了!要不是哥哥上面有人,我差点被扣那里!”

“扣你干嘛!”斌子不解的问道。

“昨天,我送你们进去的。你们俩大庭广众的就搂响,你说扣我干啥!”白了斌子一眼,胖子转身看向我,以说道:“到底咋了啊?”

“没咋的,咱还去不?”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我就拆开了话题。

胖子见我不愿意多说也没多问,将我和斌子带上了一个面包车。在车上还有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男孩,身体那叫一个壮,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车上,胖子给我和斌子介绍了一下这个男的,叫“铁牛”,跟着胖子有几年了,也算是胖子的心腹,挖洞的老手了。

“哎,我说二位,东西都带了吗?用我给你们准备吗?”边开车,胖子边回头和我和斌子说。

“不用,别人的用不习惯!”冷冷的回了一句,我便不再开口了。装作生气的样子。

这胖子还是留个心眼啊,到现在还想试试我们俩到底是不是老手。一般老手的话,是不会用别人的东西的。

听我这么说,胖子连忙给我和斌子道歉,说什么犯了忌讳了,这次回来请我们喝酒什么的。我也就是哼哈答应了一声,完全没往心里去。此时的我心里一直在思考刚刚听到那句话的含义。

“到了!”胖子喊了一句,一脚刹车便把车停住了。险些把副驾驶坐的斌子甩下,怒骂了一句胖子,我们跟着下了车。

这是一片满荒凉的山,但是却隐隐有着雾气飘散。山成环状,远远看去好像有一滩溪水成圆形盘踞在环山之中,。“好一处养尸之地啊!”打量完四周,我不禁感慨地说了一句。

这地阶完完全全就是一处龙脉,水龙吞珠。山环水,水养山,生生不息,福泽子孙的宝地啊,想来在这里面埋着的肯定是个大人物。

听了我的话,胖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搓着手问我:“宇爷,听您这意思,这是个大买卖?”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看到我点头,胖子顿时来了精神,忙道:“那宇爷,咱找截点,开始落杆子啊!”

“不!”我轻轻摇了摇头,继续道:“这截点,得看时辰,现在不行,下午三点开始我找截点,万事咱们都小心点。这不是开玩笑的。”

听我这么说,胖子点了点头。干了这么多年了,对这些他还是懂的。“好,就三点,我先把车藏起来去!”说了一句,胖子便开着车去藏了。

而我,则是再次仔细打量这座山。看着飘渺的雾气,我的心里格外激动。

“我擦!这该死的鬼地方!”远处一声抱怨,我顺声望去,只见斌子正抱着肩膀哆嗦跳着。这也不怪他,也是这里的天气似乎一下子变得很糟糕。

刚刚来的时候,还是瓦蓝儿的晴天,现在居然隐隐飘起了乌云,配上这地方独有的浓雾,还真有些鬼气森森的感觉,着实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行了,斌子,别抱怨了,你看人家铁牛和胖子……”,冲着斌子喊了一句,斌子耸了耸肩也不再抱怨了。抬起手来,简单看了下表,十二点,本应该是个阳气十足的时候,却偏偏阴气缭绕,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那个女孩弟弟临走时在我脑海响起的那段话。

恍惚间,一种不好的预感只上心头。“干!”狠狠骂了一句,我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怎么了,宇爷?”听到我狠狠骂了一句,胖子连忙问道。

“没啥,没啥,有点饿了而已。”轻声说了一句,我便把话题扯开了。

听见我说饿了,胖子一愣道:“也是,这大中午的,吃点吧。我这里还有啤酒和烧鸡呢!”

“啤酒!”一听酒,斌子顿时来了精神。这货是标准的一个酒仙,有酒的时候,连他亲爹叫啥估计都能忘了。

苦笑着摇了摇头,跟着斌子转身,我们一行四人寻了一处空荡的地方,盘膝坐下吃了起来。

“哎,小宇,你看出截点在哪里了吗?”嘴里叼着个鸡腿,斌子含含糊糊对我说,而胖子和铁牛也是一起看向我,显然和斌子的疑问是一样的。

把手里的鸡翅膀吃掉以后,我擦了擦手:“截点啊,还在找。有气候的大墓,必须会留下一两个截点的。但是大墓一旦聚灵,就会主动隐藏截点,所以要找到这个截点必须要三点。

哪个时候阳气微弱阴气不足,最适合寻找截点了。这截点是整个大墓的活口,如果不从截点下,贸然下去很可能一下去就碰上机关什么的,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东西还是小心点好。”

轻声解释了一下,我再次拿起一个鸡翅膀啃了起来。说来惭愧,这鸡,我只吃烧鸡,最爱吃的就是鸡翅膀了。

听了我的话,斌子和胖子他们集体“哦”了一声,然后继续吃着喝着。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只剩下一地的鸡骨头和啤酒瓶子了。

这人一喝多话也就多了,尤其是斌子和胖子,这俩货喝得有点高了以后,各自报着自己的糗事。听他们扯了一会儿,我突然来了兴趣,开口问道:“胖子,你下了这么多墓,碰到过粽子没有?”

听我这么问,胖子突然愣在了那里,铁牛也愣住了,然后狠狠将手里的啤酒灌了进去,起身便走向一边了。

看着走到一边的铁牛,在看着一脸错愕的胖子,我知道可能问错话了:“对不起啊!”

听我道歉,胖子连忙摆摆手道:“没事,碰到过粽子,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何况,咱们这是在水里走呢,铁牛他弟弟就是扔在上一个古墓里了,就是碰见粽子了。

其实啊,干这行的能有几个善终的。这几年二斗子越发猖獗,上面差的越来越急,咱们的日子不好过了啊。”(二斗子指一些什么都不懂完全民工式的盗墓贼,毫无规矩可言)苦笑了一下,胖子也不再说话了。自顾自的喝着啤酒,眼神很迷离。

确实啊,这些年盗墓这行确实不好干了。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天愈发的黑暗,一会儿时间仿佛傍晚了一样,抬手看了下表,两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差不多就可以了。抬起头来,我仔细再次打量了一下周围,隐隐的,我似乎发现这个龙脉居然动了。

“截点!”突然间,一个丝丝冒着冷气的地方,让我不由惊呼出声。我的眼睛一瞬间变成了立式瞳孔,只见在离我们不远的一个石头处,一个看似原点的地方正冒着丝丝白色的雾气。

“哥几个,我找到截点了。”我兴奋喊了一声,瞬间把身边的三人带起了精神。

“真的?!”胖子惊愕地问了我一句。

我轻轻点了点头,单手指向刚刚我看到的那个位置。

“铁牛,抄家伙!”没多做含糊,胖子当场便带着铁牛冲了过去。

“是这里不?”走到了我指着的地方,胖子回头问了我一句。

我点了点头:“挖吧,就是那里!”

“好嘞,下家伙!”应了一声,胖子和铁牛抡起洛阳铲便挖了起来,而我和斌子则走上前去在一边看着。

“不愧是专业的!”看到忙碌的二人,斌子把头靠了过来,轻声对我说道。

“嗯……”,我也是暗自点头。

这才怎么一会儿的时间,已经挖下去半人多深了,而且盗口挖得平整有光滑,这点不是老人儿还真不行啊。

挖了一会儿,胖子上来了,留下铁牛一个人在那里继续挖。我们也没问原因,因为很简单,这盗洞口越小越好,开始俩人挖大点还可以,但是继续往下就得挖小点了。

“呸呸,那个,宇爷,斌子,一会儿铁牛挖累了,咱们就分着下去挖去,争取早点挖通他咋样!”吐了两口,胖子抬头说道。

“行”我和斌子应了一声,各自拿出自己的洛阳铲蓄势以待.

见到我俩的洛阳铲以后,胖子跟疯子一样,突然“啊”了一声,然后眼睛直直便朝着我俩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斌子的铲子抢了过去。

“我擦,你要干啥!”看到抢自己的铲子,斌子顿时就急了。

“别误会,我只是看看你这个铲子,这么好的东西,你那里搞得啊!知不知道,这玩意儿至少得一两百年的历史了。”说完,胖子还抚摸了一下铲子,那样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擦!出来混的,哪能没有个好装备啊!”斌子装B的自夸了一句,然后得意地看着一脸痴迷的胖子。

我也懒得揭穿斌子,自顾自的再次打量这周围的变化。说实话,这次总是有些不踏实,或多或少的心里总是犯嘀咕,可能是第一次下墓吧,或许有些紧张。

“钱哥,你看,这咋办?”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顺势望去,只见铁牛正露出半身,手里平伸着洛阳铲,铲子上有着一些黏黏的泥土,还有一丝仿佛血迹一样的东西。

一瞬间,我的瞳孔放到最大,嘴里不禁喃喃道:“血墓!”

血墓,这是多大的概率啊。当年,爷爷都差点折里的东西,居然第一次就让我碰到了,我真不知道这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转头看向胖子,只见胖子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铁牛铲子上那带着红色的泥土,我知道他也在踌躇。

“咋办啊,胖子!”轻声问了一句,我不再说话,直直看着胖子。

胖子的眉头也是紧紧皱起,显然也是在犯愁这件事。“血墓,不死就发财,这是老话儿了。没想到,咱哥几个还真碰上了,点子真够正的。

这血墓里肯定有粽子,但是,这底下一定是个大墓,不是大墓还真变不成血墓。我觉得,我想试试。”踌躇了一会儿,胖子轻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而后又将目光扫向了我们。

“无所谓,怎么都行!”斌子第一个发言,这孙子一直都是有事不怕大的主,他倒是爽快。

“我也没意见!”我举了举手,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便不再说话了。

说实话,对于血墓,我还真充满了好奇。很好奇,爷爷那只言片语所说的惊险血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将目光转向铁牛,想看他什么意思的时候,却发现铁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而洞里则时不时传出挖土的声音,显然钱胖子的意思就是铁牛的意思。

“富贵险中求!”狠狠念叨了一句,钱胖子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包烟,撕开,点上狠狠的抽了一口。一阵烟雾缭绕,胖子脸上的紧张似乎减轻了不少。

“给我来一根!”伸出手,斌子冲着胖子要了一根烟也点燃抽了起来,而我则是继续打量着周围。

仔细看去,整个墓地的格局似乎变得有些奇怪。“到底怪在哪里呢?”喃喃嘀咕了一句,我继续寻找着这墓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一切似乎总是那么诡异。

猛然间,我似乎看到了有些不一样的地方,这个大墓似乎在变着截点。

“快停下,钱胖子,快让铁牛停下!”连忙喊住胖子,我迅速从手里拿出爷爷留下的那个罗盘。

果然,罗盘在一瞬间变得紊乱了起来。

“居然回流了!好霸气,这是要锁住整个龙脉的龙气啊!”惊讶地感叹了一句,我对这个大墓的兴趣越发浓重了。

“怎么啦,怎么啦?”屁颠屁颠拿着铲子,胖子和铁牛二人跑到我身边急切的问。

“没怎么,继续挖吧。挖到大约四米的时候,盗洞口向西偏五十公分,然后再继续垂直打。”轻声说了一句,我继续拿着罗盘观察着整个大墓。

周围的雾气愈发浓厚,这弄得灵气似乎有些变味了。我下意识开启鬼眼,朝着山上的四处看去。这下我不由大惊失色,只见此时山上四处顶端隐隐有着很多的黑影,而那些黑影我敢肯定绝对不是人,密密麻麻地看起来很是瘆人。

四个方位均有一颗壮硕的槐树,看那粗壮的树干至少也有着几百年的历史了。再看那树下密密麻麻和影子,估计这就是鬼槐了。鬼槐一般多是建在死人坑上的,吸收死人的养分长大。如此怨气冲天的鬼槐,估计是将活人打晕,然后活埋进去的。

“啧啧,居然用怨气生生截停整个龙脉的运气,而且不惜用活人养槐,这是多大的仇恨啊!龙脉运气无法散出,这是祸及子孙的事啊!”感叹了一声。虽未龙脉就是要生生不息的才是活龙,这般困住龙气时间一长,龙气必然会变质的,再加上这周围强大的怨气,啧啧,这龙脉变阴脉了,我停止了鬼眼

因为我看到那山上的怨气愈发浓郁了。快到晚上了,还是关了鬼眼吧,看到些奇怪的东西就不好了。虽然不是那么怕了,但是多少我还是会有些抵触。

“宇爷,洞打到四米了,接下来怎么弄啊!”铁牛拎着铲子冲着我吼道。

“哦,知道了,接下来的,我来吧。”把罗盘放回包里,我拿着铲子来到了盗洞口。

我向下一看,啧啧感叹了一下,这洞口打得光滑平整,一丝棱角都没有,就跟水泥抹得一样。

“擦,真他娘的专业!”还未等我说话,斌子大大咧咧的先开口了。

“嘿嘿,干一行精一行嘛。咋说,咱们这也是个技术工种啊!”讪讪笑了两声,铁牛搓了搓手说。

“我擦,早没想到你小子也会开玩笑啊!”听了铁牛的话,斌子顿时一惊。

这家伙从我俩刚刚来的时候就开始一脸木头像,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笑,现在居然会开玩笑了。

“嘿嘿,我那不是制造紧张气氛嘛!”挠了挠头,铁牛笑着说。

“擦,扯JB蛋!”笑骂了一句,斌子率先跳了下去。

看着斌子跳了下去,我也跟着跳了下去。

底部的盗洞不算宽,两个人勉强够站。这还亏得是我瘦,这要是钱胖子,我估计他一个人不卡在这里都是万幸了。

拿着铲子,我四处敲了敲,然后冲着斌子:“这边,斌子。挖着里!”

“好嘞!”应了一声,斌子抡圆了膀子就来了一铲子。这一铲子下去,一大块土顺着顶上就掉了下来,正正砸在我的头上。

“我擦,你悠着点,这他娘的不是挖菜窖。”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讪讪道了个歉,斌子开始小心翼翼挖起来。

一会儿功夫,四十公分就被挖通了。只不过这盗洞似乎有点糙,圆形的正方体洞口,怎么看都有种诡异的感觉。

“当”一声,我的铲子似乎挖到了什么硬的东西。打开手电一看,正是一块青灰色的石砖,顺势用铲子在周围挖了一下,一大块青砖墙映入了我的眼帘。

“擦,挖到了。斌子,扩空间,叫胖子和铁牛下了!”听到我大喊,斌子顿时来了精神,来到我旁边,抡圆膀子开挖。

一眨眼的功夫,就挖出了一块足够四个人站的地方,但是后来考虑到钱胖子的体积,斌子又扩了一下。斌子扩完以后,钱胖子和铁牛就下来了。

在看到我俩挖得洞的时候,铁牛尴尬笑了笑说:“这洞挖得真随心所欲啊!”

“嘿嘿”尴尬笑了声,我和斌子都未多做言语。

“行了,二位哥哥,我来吧,二位先上去吧!”冲着我俩笑了笑,铁牛接过了我俩的活,便把我俩轰上去了。

跟着胖子上去以后,胖子问我刚刚是怎么啦,被我含含糊糊盖过去了。要下墓了,就别再弄得紧张兮兮了。

“好了,下来吧!”洞里传出铁牛的大喊声。

我们背起背包,胖子在盗洞口点燃了一根香。这是做这行的规矩,下墓的时候,要在洞口点燃一根香,在香燃尽的时候,下墓的人必须上来,否则就会出危险。

可是,可是,胖子这货真的是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擦!胖子,你他娘的就是个牲口啊,哪有你这么找漏洞的啊!”看着胖子手里拿着大约手腕粗细的香,斌子简直是目瞪口呆。

“嘿嘿,规矩只说烧一根香,又没有说烧什么样的,也没规定烧多粗的啊!”边点香,胖子边嘟囔着说。

“擦,不管咋样,反正你是够牲口的!”撇了撇嘴,斌子跳了下去,我也跟着跳了下去,胖子在放好香后,也跟着下去了。

我的第一次盗墓之旅,似乎真的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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