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真的是一个人做吗(一个成年男人难以言明的痛楚)

泷田洋二郎导演的《入殓师》于2008年上映,斩获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亚洲电影)、日本电影学院奖(最佳影片)等奖项,影片中有日本著名音乐家久石让的配乐,经典的宫崎骏动画片《千与千寻》《哈尔的移动城堡》以及姜文导演的《让子弹飞》都有他的配乐。今天我们不是来讲音乐的,而是来感受影片《入殓师》中一个成年男人难以言明的痛楚。

一、理想幻灭、债台高筑

在一场演唱会后,乐团老板宣布解散,作为乐团大提琴手的小林大悟失业了。他前不久刚花高价购买了大提琴,180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90多万,是日本一个普通人工作4年才能得到的。可以看出大悟很喜欢他的工作,想在岗位上继续耕耘,不然也不会高价购买大提琴。可惜,干了不到四个月就失业了。

他回到家对着大提琴沉思,以自己的专业水平无法找到下一个乐团,买大提琴的高额债务,让他很痛苦。他想,或许自己一直笃信不移坚守的梦想,也许只是一种根本不存在的虚无缥缈的东西。妻子对他瞒着买琴的事情感到不开心,但也平静地到厨房做饭。他感到深深的内疚,看着桌子上的结婚照片,回想起当时求婚的誓言,“全世界的城镇都是我们的新居,一边演奏一边旅行一起走”,多么美好的誓言,然而现实却这么打脸。

入殓师真的是一个人做吗(一个成年男人难以言明的痛楚)(1)

入殓师真的是一个人做吗(一个成年男人难以言明的痛楚)(2)

二、难以启齿、不为亲友理解

大悟卖了琴还债,带着妻子一起回到乡下,住着妈妈留下的房子,应聘了一份自由又高薪的职业。但这份职业有点让人难以启齿。大悟刚得知工作内容时,也是一脸嫌弃的表情。奈何社长过于热情,又是心理安慰又是给当日薪水,一番操作让他难以拒绝。

这份工作每月5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2万多,在乡下是挺可观的一个收入。大悟第一次接触尸体是一具腐烂了两周的尸体,满地都是蛆,空气中充满了腐烂味,这个场景让他呕吐不止,他吓退了。心理上极度不适引发了身体的强烈反感。回家途中,车上的人对他身体散发出的味道指指点点,他赶紧下车来到一处澡堂前,这是他小时候就存在的澡堂,没想到现在还开着。澡堂太太都是熟人,他进去打招呼后就赶忙搓澡,使劲搓着身体的每一处,鼻子、口中也都不放过清洗,好像洗澡就能洗去今天一身的所见所感。

回到家他紧紧拥抱妻子,感受着活人的味道,也许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心里的不适。但显然不能,夜晚他起来静静地拉着小时候用的大提琴,回想起过往许多的事情。第二天,他对昨天吓退没有做到协助感到愧疚,社长安慰他没事,还说第一次见到腐尸都这样。他在观看社长操作过程中,感叹道:“让已经冰冷的让人重新焕发生机,给她永恒的美丽。这要有冷静、准确以及怀着温柔的情感。”他逐渐感到这份职业的神圣,开始与这份特殊的职业和解。

然而,他的妻子、朋友却不能理解,觉得丢脸、肮脏。他的妻子得知这件事后第二天乘火车回来娘家,朋友拒绝和他打招呼。他感到痛苦,并提出了辞职。但社长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人呢?社长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满意,觉得就是缘分。社长邀请他一起吃河豚,感受食物的美味,社长告诉他我们吃的是动物的尸体,既被允许吃动物的尸体,人也是动物,为何世人不能接受接触人尸体呢?隐含义就是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他们的问题,你没有错,不必辞职。

他继续从事入殓师一职,享受一个人的孤独,在忙碌的工作中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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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被父抛弃、母亲逝世

大悟父亲在他六岁的时候离他而去,因为父亲爱上了其他人,所以就抛弃了他和母亲。这份怨恨一直埋藏在大悟心中,成年后的他也无法原谅自己的父亲。澡堂太太对他妻子说,大悟从小被父亲抛弃,是个孤独的人,什么事情都自己抗,让她多体谅大悟一点。

父亲的死讯传来,他是不愿意去送的,但是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他带着妻子一同去了,当发现父亲手中紧紧握着的小石头时,他心中释然了,这是小时候送父亲的石头,原来父亲一直惦念着他,死的时候还紧紧握着。他与父亲的隔阂就这么消失了。

入殓师真的是一个人做吗(一个成年男人难以言明的痛楚)(5)

影片中主人公经历了成年人失业的痛苦、不为人理解的痛苦以及被父亲抛弃的痛苦,这些苦楚都在一系列事件后消散了,他重获了新生。但我们观察他重获新生的这一过程,高薪职业、一眼相中他的社长以及善解人意的妻子,这些要素缺一不可。

《入殓师》于我而言并没有感受太多生死,反而更多地是看到一个成年男人的不易,不仅会遭受失业、理想幻灭、高昂的负债等苦楚,还会被亲人朋友不理解。步入成年的我们,是否也可以像大悟一样重获新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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