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踏破黑暗此生有人可栖甜宠文(入骨相思知不知)

愿你踏破黑暗此生有人可栖甜宠文(入骨相思知不知)(1)

书名:《入骨相思知不知》

作者:福禄丸子

内容标签:破镜重圆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文案:

“你回来干什么?”

“……”

贺维庭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几乎令她窒息,眼中满是狠戾,“我问你回来干什么?!”

乔叶轻轻闭上眼,就像熄灭了整个星河里所有的灯。

聘用一个曾经狠狠背叛自己的女人做私人医生,他大概是疯了。

没错,他一定是疯了。

时梦时醒,时酒时病。

五年前遇见乔叶,对贺维庭来说,竟似一场绵延入骨,

不死不休的顽疾,赶也赶不走,避也避不开。

然而多疼痛多疯癫,你都看不见。

你问埃博拉有多可怕,你问哪里寻来勇气面对人类的伤疤;

我也想说Good night and goodbye,可其实我们都明白,

生命何其短暂,相逢何其稀罕,

过去那段情分明是一段谎话,却谁都不肯先放下。

愿你踏破黑暗此生有人可栖甜宠文(入骨相思知不知)(2)

摘录:

贺维庭坐靠在病床上,宽大的病号服显得他更瘦更苍白,生病的时候一点点不如意就大发雷霆,就算头发剪短了一些也掩饰不了那种孩子气的任性。

大概是说话说得太急太用力,他有些咳嗽,手抵在唇边拼命压抑,肩膀都在微微颤动。

病床面前的搁板桌上堆满文件,咳嗽不止的他无端烦躁,一扬手就全都抹到地上。白色的纸张落了满地,周遭的人往后退了半步,更加噤若寒蝉。

这时候不论是谁进去,都只能承受他的怒火却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尤其是乔叶,如果她这时出现在他面前,他大概拆了这家医院的心思都有。

“我晚一点再来看他。”她已经从刚才的失态表现中缓过劲来,转头跟容昭有商有量,就像只是在谈论一位再普通不过的病人。

容昭什么都不多问,她也就不必要多做解释。

“护士很快会派药,他就快睡觉休息了,等他睡着了再说。你先去写你的手术记录吧,护士站和值班医生办公室都还有办公桌。”

“好,我就在S区等,不会走开的。”

她知道容昭这时候担心什么,也许有的事情是注定的,逃避也没有用。她已经逃离过一次,现在既然回来了,就没打算再走。

愿你踏破黑暗此生有人可栖甜宠文(入骨相思知不知)(3)

贺维庭看起来睡得很熟,侧身面向房门,薄棉素色的病号服穿在身上,衬得整个人没了锋芒棱角,恰好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在他背后洒下一大片银白。

乔叶背靠在门上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才轻轻走到窗前将窗帘放下。

他的睡眠其实很浅,入睡不易,一点点光线就足以打断他有限的睡眠时间。

病床旁边有沙发和椅子,她没有坐,只是站在床头离他最近的位置,低头就可以看清他眉间的褶痕。

如果可以,她愿意在他身边静坐一夜,就这么守着他,陪着他。可又总觉得太奢侈了,上天不会让她有这样的好运。

隔了那么多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甚至都没敢奢望还可以这样近距离地看他一眼。

广告里的那些说辞都是骗人的吧,时光怎么可能不在一个人身上留下印记?他明明更成熟了,眼角有了细细的纹路,面部的线条添多几分男人特有的沧桑感,只是仍旧好看得过分,是女人都无法拒绝的那种魅力。

帅气多金,远不足以形容。

这些年,她东奔西走,遇见的慈善家、社会精英、商界巨子都有千般面孔,却又或许只是同一个人。

只有贺维庭,无人能够替代,连他睡着的姿态、一个蹙眉的动作对她都有特殊的涵义。

他没再像刚才那样剧烈的咳嗽,但呼吸有些急促,乔叶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发烧,本能地想要伸手摸一摸他的额头。

他真的离她很近,伸手就能触碰的距离,她只要稍稍俯低身体,两人的呼吸就会纠缠在一起。

可她的手还是在离他只有两寸的地方停住,手指慢慢蜷起来。

他不喜欢外人碰他,除非必要的正式场合,他连与人握手都是能免就免。以前她总是转个身就能碰到他的指尖,冬天她手脚冰凉,他就大方地张开手掌裹住她的手,连夜里也是与她十指紧扣。

他说因为你不是别人,你是乔叶。

我的乔叶。

然而世上有两样东西始终是不应触碰的,一样是不属于你的东西,一样是并非你真心想要的。

贪念一起,总要遭受惩罚。

她终究也成了外人,或者只是一个连外人都算不上的普通外科医生,日历翻过这一页去,不会在他心间再留下任何印象。

愿你踏破黑暗此生有人可栖甜宠文(入骨相思知不知)(4)

“我跟你说过,离我远一点,永远别再用你的手碰我,我嫌恶心。”

一字一句从他口中说出来,撞击着乔叶的鼓膜。她没有收回手,也没有说话,手腕的疼痛怎么都比不上心口撕扯的那种痛感,但她只是紧咬着下唇,黑暗中看起来就像在望着他微笑。

他们就这样无声对峙,过了很久,乔叶才开口道:“你现在是病人,我只想确定你是不是在发烧。”

贺维庭冷笑,“不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这种把戏你三年前就已经用过了。”

信用已经透支,乔叶无话可说。

“那我去请其他医生过来看你,请你先放手。”

被他攥握的地方一定印下一圈红痕,明天大概会又青又肿,疼上个三两天握不了笔也拿不稳手术刀。

正好她可以告假,如果贺维庭这么不愿意见到她,她还是申请回避比较好。

一切都以病患为先,这是隆廷的医院反复强调的准则。她不知道容昭怎么会想到找她来解决这个“37号床”的难题,但这个特殊的任务安排,也许她根本胜任不了。

贺维庭像没有听到她的话,攥着她的手不放,另一只手已经摁亮了床头的壁灯。

医院里似乎所有东西都是冷冷的色调,包括冷色的灯光,没有什么温度,清冷的光线毫不留情地照亮阔别三年的彼此。

他声音似冰雪,“你回来干什么?”

乔叶不吭声,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注定?谁知道呢,反正无论怎样,她都没有办法在他面前解释。

贺维庭终于掼开她的手,乔叶微微向后退了一小步。背后就是房门,只要不看他的眼睛,她就这么顺势转身走了,他也不会拦她。

可她的双腿根本迈不开步伐,像被无形的藤蔓绞缠,后来想一想,大概那就是真正可称为思念和不舍的情绪。

“我在问你话,听不到吗?”他已经下床走过来,没有穿鞋,光脚走在水磨石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应该是刺骨的冰凉,却偏偏逼得她无路可退。

她下意识地垂眸,想要提醒他还是个病人,他已经猛地伸手掐住她的咽喉,眼中满是狠戾,“我问你回来干什么?!说啊!”

她几乎窒息,但终于可以抬头把他重新看清楚。他比以前更瘦了一些,下颚棱角分明,脸色在灯光下有病态的酡红,可是眼中的锐利又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像一个病人。

这样也好,她想。有时爱不足以支撑起一个人的意志,恨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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