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华迷离夜最后一个故事（徘徊在灵与欲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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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点如潮水逆流 唯独心声不息

文 | Jason

李碧华，常常被在野读者誉为：接过张爱玲衣钵的最后一名鬼才女作家。毒舌、犀利、直透人性的语言风格，得到了不少读者的喜爱，她的名作很多，而且特别擅长制造画面和冲突感。其中不少的作品都被排成电影，如大家都耳熟能详的《霸王别姬》《胭脂扣》《秦俑》《青蛇》都被拍成了电影，其中的故事内容正如她自己个人名言一样：过上等人生活，付中等人的劳力，享下等人的情欲。

今天要谈的是她的一部作品，叫《诱僧》，其中有很多方面值得探究，我打算用对话的形式，把其中关于对这部作品的思考记录下来，以下就是“李X杜”针对这部作品的探讨模式。

杜：书的名字就起得很好：僧人代表禁欲，诱僧就是引诱禁欲的东西。

杜：当时我看，想起了阿难和摩登伽女的故事。就是那个阿难说对不起女子，愿意500年化身为桥，风吹日晒只等女子撑伞走过那个经典故事。

李：我看完《诱僧》了，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当时看到红萼的片段，我脑子里在播杨千嬅的《勇》。真的，真的太喜欢这种经得起时间和困难考验的，坚定的选择啦！

李：忽然好像也知道为什么你会喜欢这本啦，书中几个纬度所表达的东西真的很灵魂拷问。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想要看看你的想法，如果说“无”是最好的状态， 那回归到真实生活裡 人是否需要有“信仰”呢 ？这个信仰是否又算是某种程度的“欲望”呢？

杜：欲望，是生存的基石。如果欲望都消失了，生存就没有意义了。书里面的红萼公主和青绶夫人，都是一模一样的美丽，但一红一青，一明一暗，就是用来影射我们一个人的明面和暗面。

李：那公主的这段关系里的“欲望” 和 “无”，你觉得会不会有冲突呢？

杜：不冲突的，都是她身上有的东西。《诱僧》表面是写灵与欲纠缠，其实更多是探讨我们现实和信仰之间，是否完全能取代另一方或者与另一方完全没关系。

李：我的第一反应也是“信仰”和“现实”，但是在思考的时候，好像会陷入一种怪圈。现实总会有很多考验，信仰就会有两面：好的一面是会找到自己，往前走；坏的一面就会是欲望膨胀，堕入黑暗。所以，我可以把这个理解为公主和夫人，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截然相反的对比吗？

杜：是的，公主和夫人就是代表我们命运都会同时出现的两面，故事里面的男主角石彦生的选择，其实就是代表了我们的选择。我们经常会碍于一些名利或者身份，总是纠结于能不能接受,对不对？而根本没考虑命运本身。

李：啊！我好像想清楚了！“无”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并不是抛开所有的无牵无挂，

而是可以坦诚接受命运和世界？平静和自己内心对话后的选择，类似于一种“平衡”的概念？

李：我之前一直觉得“脱俗”是远离世俗纷扰。看完以后忽然觉得活在现实里的人很难“逃离” ，而只能是往大隐隐于世的方向去努力。一如“心无挂碍 无挂碍故 无有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 究竟涅槃”。

杜：我很喜欢这篇故事的原因，是我在读这篇故事之前，看过俞飞鸿拍的那一部《爱有来生》，也是他自己拍的唯一一部电影在面呢，她饰演的阿九跟段奕宏的那一段感情，也是类似这样的。

杜：那部电影很长，节奏也很慢，但是有机会我觉得你可以沉下心来看一看。那部电影很长，节奏也很慢，但是有机会我觉得你可以沉下心来看一看。那部电影很长，节奏也很慢，但是有机会我觉得你可以沉下心来看一看，就俗世欲望和信仰之间，普通人怎么选？

杜：其实这个故事最后都是讲普通人应该面对欲望跟那个信仰的时候应该两个都是要选都选就是普通人，注定了一生都夹杂在这两个极端中间。所以我们才叫“俗人”，是那一句：我们都要贪财好色，又保持一直善良！

李：你会更相信哪个呢，欲望还是信仰？

杜：信仰，信仰比欲望层次高。欲望人人都有，但欲望不一定对，大家都有，是因为它比较好选。我相信就如电影《银翼杀手2049》里的一句台词：“大家轻视信仰，是因为未曾看见过神迹的诞生”。

李：生命的意义，就是去真实的感受生命，而不是去为了一个名词苦苦追寻。

杜：没错，就如文章的结尾。

看，火那么壮大，水却熄灭它。

水那么壮大，土却掩藏它。

土那么壮大，风却吹散它。

风那么壮大，山却阻挡它。

山那么壮大，人却铲移它。

人那么壮大，权位、生死、爱恨、名利……却动摇它。

权位、生死、爱恨、名利……那么壮大，时间却消磨它。

――时间最壮大么？

不，是“心”。

当心空无一物，它便无边无涯。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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