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十二时辰是甜剧吗(长安十二时辰中)

长安十二时辰是甜剧吗(长安十二时辰中)(1)

网剧《长安十二时辰》中,下属对上司的应答“喏”被读作(rě),但在其它的一些古装剧中,却多读作(nuò) ,那究竟谁对谁错呢?

在字典中,“喏”有两个读音,一是读(nuò) ,同“诺”;一是读(rě),表示敬意的呼喊。

所以,“喏”是读作(rě)还是读作(nuò) ,是“喏(rě)”与“诺”字意的区别。

“诺”字只有一个读音(nuò) ,有答应、顺从、允诺的意思,早在春秋时期便有使用。

《老子》中记载:

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

《吕氏春秋》也有记载:

剂貌辨答日:敬诺。

所以,在古中国的早期,读“诺(nuò) ”是正确的。“诺”与“唯”是用在一起的,与今天的“是”字一个意思。

长安十二时辰是甜剧吗(长安十二时辰中)(2)

《韩非子·八奸》中记载:

此人主未命而唯唯,未使而诺诺,先意承旨,观貌察色以先主心者也。

这也是成语“唯唯诺诺”的由来。至于“唯”和“诺”二字的用法,《礼记》记载:

父召无"诺",先生召无"诺","唯"而起。

清代的文学家朱骏声认为,“唯”多用于下级对上级,“诺”多用于上级对下级或平辈之间。但在影视剧中,并没有“唯”字的出现和使用。

所以,在古中国早期,“诺(nuò) ”的出现和使用要早于“喏(r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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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长安十二时辰》中,“喏(rě)”字的出现,据说是兴于东晋士族子弟之间,而后流传开来,盛于两宋。

陆游在《老学庵笔记》中记载:

君,贵,尊,三者具而谓喏也。

可见,“喏(rě)”是下对上、幼对长的称呼。

《长安十二时辰》是以唐代为历史背景,晚于东晋时期,所以读“喏(rě)”是正确的。

如果是以东晋以前为历史背景的影视剧,像讲述秦汉历史时期的影视剧,则当用“诺(nuò) ”。

即,东晋之前读“诺(nuò) ”,东晋之后读“喏(r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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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rě)”字指“唱喏”,指古人相见时,双手作揖,口念颂词。所以,“喏(rě)”很可能是一种打招呼或慰问的方式,不只是单单的一个“喏(rě)”字了事,会有几句吉祥话或问候语,不然显得太单调。

而且既称“唱喏”,其中应该也有语气、语调的丰富变化,所以也有小喏、长喏、肥喏之分,只是如今难以再考究详情。

当然,这是一种比较广泛的说法,像宫玉海就在一篇博文“喏和诺不可混淆”中,发表过独到见解,认为至始至终都应是读“喏(rě)”,而非“诺(nu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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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读者或观众的角度来讲,是读“喏(rě)”还是读“诺(nuò) ”,并不影响对内容的理解。真要辨出个黑白,分出个对错,这是语言学家的工作。

不过,细细思量一下,汉语拼音的发明不过是近现代的事情,普通话的规范化也仅有几十年的时间。俗话说: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语。单独拿出一个字来考教千百年前的读音变化,这该是如何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更何况,即使是同一个读音,放在不同的区域,依着不同的方言,便有了多种的读法,又以哪一区域的读法为标准呢?难不成,也像普通话一样,以北京地区的读音为标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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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当朝的首都方言为标准,那秦汉时期,是不是就得以陕西西安方言的“诺(nuò) ”的读法做标准?

“喏(rě)”的读法,是不是需要以东晋当时的都城建康,即今天的南京方言为首创标准?何况唐宋时期,都城多有变迁,西安、洛阳、开封、杭州等地均有建都历史,“喏(rě)”的读法是不是能一直保持不变?

在时间能倒流或人能穿越之前,历史中的一些问题大概是考教不清楚的。即使哪天人真的能像电影复联4当中一样穿越回去,对于“喏(rě)”还是“诺(nuò) ”的问题,大概也因为方言的存在,而不会有一个统一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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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影视剧的创作讲究一个准确,历史剧的准确,即是时代背景的准确还原,这更是一种创作态度的体现。

“喏”应该读(rě)还是读(nuò) ?不会造成观众的理解障碍,但会体现出制作方的一个态度问题。有句话讲“魔鬼在细节”,所谓的“良心剧”,不可不在细节上做文章,而“水剧”多“水”在细节。

由“喏”应该读(rě)还是读(nuò)这个问题来看,《长安十二时辰》的成功还是有其必然性的。“良心剧”首要对的起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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