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龄的边塞诗大全100首(诗词-评王昌龄出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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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的边塞诗大全100首(诗词-评王昌龄出塞)

王昌龄的边塞诗大全100首

出塞

唐·王昌龄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

名家点评

《升庵诗话》:此诗可入神品。“秦时明月”四字,横空盘硬语也。人所难解。李中溪侍御尝问余,余曰:扬子云赋,欃枪为闉,明月为堠。此诗借用其字,而用意深矣。盖言秦时虽远征而未设关,但在明月之地,犹有行役不逾时之意;汉则设关而戍守之,征人无有还期矣,所赖飞将御边而已。虽然,亦异乎守在四夷之世矣。

《批点唐音》:惨淡可伤。音律虽柔。终是盛唐骨格。

《唐诗绝句类选》:“秦时明月”一首,用修、于鳞谓为唐绝第一,愚谓王之涣《凉州词》神骨声调当为伯仲,青莲“洞庭西望”气概相敌。第李诗作于沦落,其气沉郁;少伯代边帅自负语,其神气飘爽耳。

《唐诗直解》:惨淡可伤。结句出人意表,盛唐气骨。

王世贞《艺苑卮言》:于鳞言唐人绝句当以此压卷,余始不信,以少伯集中有极工妙才。既而思之:若落意解、当别有所取;若以有意无意、可解不可解间求之,不免此诗第一耳。

《艺圃撷余》:于鳞选唐七言绝句,取王龙标“秦时明月汉时关”为第一,以语人,多不服。于鳞意止击节“秦时明月”四字耳。必欲压卷,还当于王翰“葡萄美酒”、王之涣“黄河远上”二诗求之。

《诗薮》:“秦时明月”在少伯自为常调,用修以诸家不选,故《唐绝增奇》首录之。所谓前人遗珠,兹则掇拾。于鳞不察而和之,非定论也。

《唐音癸签》:王少伯七绝宫同闺怨,尽多诣极之作,若边同“秦时明月”一绝,发端句虽奇,而后劲尚属中驷,于鳞遽取压卷,尚须商榷。

《唐诗摘钞》:中晚唐绝句涉议论便不佳、此诗亦涉议论,而未尝不佳。此何以故?风度胜故,气味胜故。

《此木轩论诗汇编》:好在第二句,“秦时明月汉时关”不可通。“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令人起长城之叹。诗人之词凡百,皆不忍尽、不敢尽、只有此一节尤不尽者,此《春秋》继诗之旨也。如不信者、试遍觅唐人诗读之。

《说诗晬语》:“秦时明月”一章,前人推奖之而未言其妙,盖言师劳力竭而功不成,由将非其人之故,得飞将军备边,边烽自熄,即高常侍《燕歌行》归重“至今人说李将军”也,边防筑城,起于秦汉;明月属秦,关属汉,诗中互文。

《网师园唐诗笺》:悲壮浑成,应推绝唱。

《岘佣说诗》:“秦时明月”一首,“黄河远上”一首,“天山雪后”一首,皆边塞名作,意态雄健,音节高亮,情思悱恻,令人百读不厌也。

就诗文的写作,主旨的确立是至关重要的,就好像蛇无头不行。之后,还有一个关键所在,就是主题的立意问题。

因为,任何事物都有两个基本的方向,腐朽没落和发展壮大。它们共存于任一事物之中,只在于何者是主导的。如果衰落为主,那就如秋气肃杀、万木凋零,一派萧条凄凉、死样活气的景象。若是进展为主,则如春风繙㠾、万木吐绿,一片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状况。

立意,决定着作品的成败荣辱、高低上下。就好像,若意向是衰退的。那在行文中,内容还不每况愈下、一败如水,以至朽木不雕、粪墙不杇。只有是发展的,才可能芝麻开花节节高,不断达到新的高度和水平。

此诗是双平行的架构,没多少水平含量的构造方式。上阙表现的是唐朝军队对匈奴的抵御;下阙通过一定的事实和想像,体现了汉朝将军对匈奴的抗击。

虽然有个共同点,都针对的是匈奴。但两者不同朝代,还相去几百年,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就好像,唐代的部队无法穿越到汉代,而汉将军也没法跨越到唐朝。因而,两者基本是相对孤立的情形,自行其是的状况。所以,它们是分立、并列的两个平行式时空。

那么,这首诗最大的问题在哪呢?立意,是衰朽败落的。

作者把对匈奴的抗争,寄托于了汉将军。那么,李广是能回到唐代呢,还是能在唐朝重生?显然,这是异想天开,天方夜谭的。那作者的想望,明显就是海市蜃楼、梦幻泡影。

在前线战士浴血奋战、马革裹尸的时候,却抱希望于黄泉之下的人物、泛黄尘封的战绩。这种理念如果是发展性的,那人类恐怕早就入土为安了。若凭着这种想像和冀望来打仗,战事会怎样,还不大败亏输、败亡无地?

作者明显是傍人篱壁,倚人门户的心态。因为其根本依赖着飞将军,而不是穷思极虑、竭尽所能地去对付匈奴。即便将军早就与世长辞,还希望着天上掉馅饼的奇迹呢!意识简直到了枯鱼衔索、不可救药的地步。

要正视现实,从实际出发。不断地摸索、钻研、分析、概括相应的战略战术,并使之越发得合情、完善、精湛、高拔,如此才可能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甚至毕其功于一役。

人的水平和能力,都是锻炼而成的,不是养出来的。整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地养着,怎么可能秀出班行、成大就高?只有在各种各样的磨砺之中,不断地补偏救弊、革故鼎新;扬长避短、拔新领异,才会出类拔萃、高明远识。

李广天生就神机妙算、用兵如神,那肯定是胡编乱造、瞎说白道的。都是在一次次战事的磨练下,逐步积土成山、积水成渊般成长壮大的。

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是寄托于骨化形销的人物成算大呢,还是发掘现下人事物的潜力、以及发挥他们能力的胜算大?

其实,人生只有一条路,自我作古、自强不息。若非这种理念,怎么自树一帜、独有千秋;如何超今冠古、独步天下?无非就是拾人涕唾、随人步趋,或者想入非非、闭门造车之类的,终是怨天尤人、独坐愁城;哀天叹地、不能自拔之流的。说白了,就是思行被古人、前辈、及经典、大论等五花大绑了。从而思维和行为,就如笼中之鸟、槛中之兽。在这咫尺的天地,能折腾出什么?就算把自己折腾成碎肉烂骨,也不过一堆垃圾罢了。

从上述,可以明显地看出,作者意识的腐朽没落。否则,怎会把唐朝的战事,寄希望于汉代的将军?而这不过是倚门傍户,听人穿鼻的必然。若是独立自主、自成一家的,只会迎难而上、攻坚克难。

再者,从此诗的水平可见。如非自我作故、独有天地的,其的发展被大幅度地制约着。甚至都已走上了反方向,就是不断渣化、沙化之路,终成了如山的渣滓或成片的沙丘。像王昌龄,即便再练三百年,也不会有多大提高。乃至,只不过是沙漠化的进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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