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意象艺术(影视的方向--虚视的建立--意象的失去--后现代哲学的本质)

被解释的诗集?《诗 最后的文本》

             (君山对话第二部04)

对话者:梁冲奇 贺君山

电影意象艺术(影视的方向--虚视的建立--意象的失去--后现代哲学的本质)(1)

贺君山:但是我觉得我们之所以认为宇宙是130亿光年,是捕捉到了这种光线,然后我们扑捉到这个光,他是130亿年以前发出来的,但是我们也不能肯定那个发出了光的那个恒星现在还存在,现在我们很清楚的,一般恒星的寿命它们是以亿年为单位计的,象太阳是50亿年,有的长的几百亿年,还有的就是几亿年,这是一个方面,从它那边过来,第二个我们到它那里去,我们也去不了,

梁:哎,当然也要去啦,我们肯定发现了这个宇宙我们是要去的,为什么我们要到火星去,要到月球上面去,我们肯定是要朝着我们看见的东西那里去的,那么这个距离,那么这个时间要好长时间呢?光都要走130亿年,你人走过去要好长时间啊?所以说如果我们相信这么这个东西,我们对人类的这个理性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状态了,我认为这个是,已经到了一种无法,也就是我们语音时代的,巫师所说的那种语音乱七八糟状态一样的,已经蒙糊到这种状态了,我们人类的理性到了无限放大到种程度上了,我们没有一个能够把它固定下来的一个东西,所以我说,第二次重建虚拟,也就是象形体系的第二次重建,我认为就是虚视,虚拟的世界,虚世,他是影视之上的,影视,所有平面里的东西都属于影视,现在影视有两个方向跑。我不是说了,那个文本的产生嘛,为什么会产生,我就写了楢山的咒语,楢山的咒语就是日本有一部电影叫《楢山节栲》,不知你看了还是没看,他是这么一个故事,日本有一个小山村,他里面有一个什么呢?人到了70岁,就必须被他的儿子背到山里面,就让他自然死去,被那个乌鸦老鹰啄食,如果不去的话,如果你不把你的父母亲背到山里去的话,你的后人就可能不好,发展不好,以后就倒霉,这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这个故事讲的是有一个老太婆,69岁了要70岁了,身体呢也蛮好,牙齿呢还整齐的,吃东西也吃的好,她想这个祖先传说对他们影响很大,她前面的那个媳妇呢了,然后她通过别人另外给儿子又找了一个,然后她告诉她怎么去捕鱼,这个捕鱼呢只有她晓得,在那个村里面,那个老太婆知道自己要到那个山里去,是活葬一样的,但是他儿子呢还是舍不得, 老太婆讲我还是要去,对后辈就好,坚决要去,因为她讲她的婆婆公公都是这样去的,这个故事描述的就是这样一个事件,最后把老太婆送到那个山里面冻死了,然后被乌鸦吃了,那个山里面到处是白骨皑皑,我就写了“楢山的咒语”我觉得这个传下来绝对不是文字传下来的,这个东西是语音传下来的,世世代代传下来的,叫着楢山的咒语,异化语音的魔咒,等于我要把语音,因为语音对人的控制是很大的,它的力量比文字对我们的控制更大,当时候。所以说这个集体表象,语音对原始人的这种意识对他们的控制,比我们文字对我们控制更严重,所以说她那个时候简直非常严重,列维不留尔在《原始思维》里讲的也就是这个东西。语音的控制是非常强的。异化语音的魔咒,影像才是文本真实的自我,我认为。因为我看这个片子以后,我们知道这个非常的落后,野蛮是吧!70岁以后要送到那个山里去死,这个好像是非常的野蛮、落后。异化语音的魔咒,西方,我就讲了,西方,四千年分形。西方世界,分形,把这个形象啊,分解啊,分形了四千年,西方第一个字母文字的产生,到今天可能有四千年的时间了。分形,音,我指的这个音是什么呢?音指的不是那个实实在在的音,指的是表达那些音的字母,那些表音文字。

贺:嗯

梁:这些被分解出来的字母它的家在哪个地方呢?我说,音,家在何方?等于西方的字母文字,它的家在哪个地方呢?它是从哪里来的?家在何方?一万年,文本与图画这对指示的囊生子。我认为什么呢?文本和图画都是从指示产生出来的,都是用手产生出来的,我们画画必须用手去画,我们写字也必须用手去写,所以我认为文字和图画是指示产生出来的。

贺:这样是这样,不过从你的思维里可能会产生误解,只通过指示这样的方式产生。

梁:其实我也想写一个剧本出来。

贺:剧本的话,看你用什么方式。

梁:因为这些思想体系来说,都在考虑这些东西。我其实想用影像的形式去表达这些思想。

贺:就是说这些哲学思想通过影像的方式来表达,是吧?

梁:对,用影像表达,诗也是一个方面。但是要用影像的形式去表达,现在影像,我刚才不是跟你讲了那个楢山的咒语,文本与图画是指示的囊生子,然后是古拙的岩画,将向何处去?其实一万年前也是一样的,碰到的问题是什么呢?那个岩石上的那些画,它要往哪个方向跑呢?其实就有两个方向,语音与实象撕扯,也就是语音和实实在在的影像,这个两个在撕扯岩石上的这个画,等于你要跟着语音跑,我说个东西,你就给我画个东西出来,我说个太阳,你就给我画个太阳出来。但是还有一点,这个跟着语音跑的话呢,它就会简化,因为语音对实象的东西它不重视,它要纪录我的语音,就可以了,它就会简化。第二个方向它就是跟着实象跑,你要给我画得和实在的象一样的,这就是跟着实象去跑。所以这样就产生了两个不同的东西,文字和图画。

贺:嗯

梁:这样就产生两个东西,所以我说,跟着语音跑的那个岩画,就产生了文字,跟着实象跑的那个就产生了图画。图画最终产生了什么呢?产生了照片,产生了影像体系。而跟着语音的产生了什么呢?文字,文字又产生了什么呢?意象,想象的东西。

贺:嗯,对。

梁:等于一个实在的东西和那些想象的那些东西,两个东西分出来了。但是现在我们影像体系的下一个体系,所谓的虚视。虚视它的一个特点是什么呢?它不是根据文本去跑的,就是我们现在所拍的所有的电影,不是虚视体系的方向。等于好莱坞的那些很大的电影啊,好大的那种想象,象那个什么啊?阿凡达啊,那些东西啊,这个方向不是虚视的方向,虚视的方向那是一种什么方向呢?虚拟现实,象我们摄像头,象我们的整个网络体系,包括整个的,要虚拟现实的才是虚视发展的方向。这个就是什么呢?电影的方向是朝着意象的方向发展,等于是岩画朝着文本语音的方向发展一样的,它会朝着这个方向跑,而图画,岩画朝着实实在在的实在影像跑的话,它就产生了图画和后来的照片。我认为虚视体系,它不会朝着文本意象的方向跑,它会朝着实实在在的东西跑,只有朝着实实在在的东西跑,才能够建立虚视。等于下一步影像,它会发生两个方向的变化,第一个方向是朝着文本意象的方向跑,一个是朝着实实在在的东西跑。这是我们下一步影像体系发展的两个方向,朝着实实在在的东西跑,会产生虚视,朝着文本意向的方向跑,我们现在还看不到,不知道它要跑到哪个地方去。这个我们还看不到,要到我们下一步工作。我们更重要的是对实在的影像虚拟,这一个方向的发展会逐步建立我们的整个人类的虚视体系,等于我说的,就是一个距离的真实的虚拟,例如北京的房间在这里实实在在的出现,等于虚视和影视最大的一个区别在哪个地方呢?虚视必须是空间影像,它不是平面影像,空间影像的话,有一个很重大的一个理论体系,我现在有一个想法,我认为每一个实在物质的东西它肯定含有整个的(全息的)影像体系。物质在分解的时候它产生空间影像,等于我们现在在空间还没有虚拟的,空间影像还没有突破这一点,你上次讲的那个电脑的那种虚拟空间,那个戴着眼镜的,那个还没有突破平面影像,那个3D还只是平面3D,是在平面基础上面产生的一个3D,它不是真实的3D,它不是真实的空间影像,所以我现在在这里考虑虚视体系。虚视体系以后,还有一个体系,虚视是虚拟存在的一个空间,下一个体系就是实世,实实在在的的一个体系,那就是真实的东西,真实的体系了,我认为那个体系,比虚视更高级。

贺:但是你这个的话,实际看到就行了,其实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一个实在的体系。还用影像去表现出来吗?

梁:虚视它其实只是超越了空间,但是它还有一个点就是它还是虚的,它不是真真实实的东西,而进入下一个体系后,它就可以实实在在的存在。

贺:嗯,这个方向的确现在我们还看不到。

梁:我们是看不到了,但是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达到虚视,达到虚视以后,可能就可以看到那个体系了,它是一个真实的体系,我认为那个体系才真正的进入了一种超越,实世也可以叫做创世,它是重新创造了一个世界了,一个真实的世界了。我们现在下一步,最重要的,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建立虚视体系。这个体系,现在影像体系,所以我从这个地方说,古时候的那个岩画的发展,它朝着两个方向发展。

贺:这个里面的话,实际象这种虚视的话是人类发明了影像技术,以后实现了,它实际已经出现了。但是我们发现这个影像技术发展方向最早的话是默片的,就是没有声音也没有文字的,但是后来的话,我们通过文字语音来介入我们对影像的理解,这个过程的话我们现实也是这样演进的。一个图像,如果脱离了语言和文本,我们看到的这个东西,我们看到的这个东西并不等于我们所要表达的意义,这存在一个问题。看到这个东西并不是我们所要表达这个东西的意义,我们就不好理解了,这存在一个问题,我们两个同样看同一个东西,可能我们两个所得到的意义都不同,这个东西你考虑到没有?这个瓶颈你怎么样去解开呢?

梁:你是说

贺:我们看到的那个东西

梁:无法理解

贺:但是每一个人看到的都有他自己的意义的理解。一万个人看到同一匹马,但是我们每个人的解释都是不同的。有人说这马是条纹马,有的看到前腿长后腿短,它每个人看到都是不同的。

你不借助语音和文字你怎么去建立一种统一的理解呢?这个问题其实是影像需要解决的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啊。就是共同看到一个共同的东西不一定意味着共同的理解,也并不意味着一种共同的意义的表达。我们看到同样的小狗,写50篇文章,50个人都会不同,同一只狗,你从影像上看是同一的,你怎么能让人家来产生相同的理解呢?因为影像的交流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啊,如果不解决的话你那个影视,从那个虚视到实象这个过程的话,它还是存在问题,因为语音也好,文字也好,它最基本的功能还是交流。交流的最基本的原则就是达成共识,这我一直在想的话,我想要理解的话就是我们为什么要石头就指向石头呢?我们语音为什么不能随便说?就是因为有交流,有共识的需求,这种限制了我们随意的表达,不建立统一的理解,大家就会交流不会下去了,最终大家明白了,我们要统一,统一产生了字典,字典不仅包括语音文字,符号也包括发音的统一,也包括它指向那个事物的确定性的统一。这统一就缘自于交流,并不等于说你说石头指的是石头,我说电脑指的是石头,并没有限制,随意的,并没有妨碍,随意的,但是如果交流的话就要统一。它实际是含有一种交流的功能,你一定要理解这个功能。你在从虚视走向实世,这个过程里面,从文本来超越,从影像来超越这个过程里面要解决这个难题呢?你怎么去解决呢?

梁:你这些问题都属于另一个范畴上的问题。例如同样是一场开国大典,我们用影像的形式表达和用文字来纪录哪个更接近于统一的真实呢?同样的文字一万个人绝对有一万个人心中不同的想象。我们读描写西施怎么美的文字,我们如论如何也不可能比得上大家看到真实西施的影像那样清楚。

文本体系最终的归宿,我认为它是一种机器语言。我们以后的文本体系由机器去执行,我们人会从这种文本体系中脱离出来,等于机器能够吸收整个文本体系的东西。现在什么东西呢?现在我们文本的指示成为了我们的机器语言。电脑它是一个什么东西呢?电脑它其实就是一种对文本体系的一种,例如我们CPU的芯片,然后我们看到的这个屏幕,它其实这个屏幕里面的显示它映照一个什么东西呢,它映照我们CPU(GPU)里面一个对应的一个物理空间,因为我们每一个电脑屏幕上的每一个符号,在我们电脑的CPU(GPU),或者我们芯片的物理结构上有那么一个东西是对应的,所以说我们看到这个屏幕,其实这是一个宏观的,电脑屏幕上我们看到的东西是宏观的,其实机器还有一个微观的东西。

贺:对,这个是的。

梁:这个微观的东西和这个宏观的是一一对应的,只有一一对应才能够产生屏幕上的这个文字等,我们才能够看到它、掌握它,其实机器在逐步的取代。其实电脑的宏观和微观包括它的声音系统,包括它的画面系统,它其实是一一对应的,对应链接的线索是什么呢?就是我们的机器语言,而机器语言是用文本建立起来的。

贺:机器语言应该不是文字的是由物理力量结合起来的,比方说电脑的这个东西实际上是由物理结构决定的,很多很多横线和竖线,是一个一个的点,然后这个点亮,那个点不亮,然后我们物理视线看到这一排点亮起来。

梁:也可以说是我们人与机器之间的一种语言,输入的时候。

贺:对输入的时候是这样。

梁:但是这种语言再转化为机器的语言,我们人与人之间的语言和机器的语言它会衍生出来,机器与机器里面很多微观世界进行连接的,等于是文本在这个中间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作用,如果没有文本的话,我们的电脑是没法产生的

贺:这个地方文本的意义是很大的,怎么应用到机器里面?

梁:我跟你讲,现在我们的电脑体系,宏观和微观是一种联系,然后机器和我们人是一种联系。

贺:嗯对。

梁:等于这种联系是通过这种文本体系建立起来的,文本符号建立起来的,机器语言,C(C )语言程序设计,然后Windows这些都是人与机器之间的语言在起作用,包括页面的html,都是用文字符号体系建立起来的,如果离开这些符号体系,那么机器绝对是运行不下去的,和我们人之间的联系断裂,当然宏观和微观之间也会断裂,所以说,现在机器在很大程度上在处理我们的文本问题。但是机器在处理这些文本的时候,就是说有逻辑,这些机器语言在这里,这样的话,我们知道最少我们可以看到这么一个东西,机器在处理我们的文本,现在我们要考虑机器在这里,到底我们的文本除了我们机器这种作用以后,是否还有更大的作用不会被机器所吸收,斐多篇里面,不是我在那个诗里面看到,那个耶鲁大学的哲学系教授不是在讲那个斐多篇嘛?

贺:嗯,对。

梁:他在说机器里面是不是存在灵魂?电脑是不是存在灵魂?它说那个深蓝在和象棋世界大师在下棋的时候,它会不会思考?我们可以看到深蓝打败了那个象棋世界大师。

贺:机器能够打败人的思考。

梁:这一点的话,这个是什么呢?机器语言它是一个什么样的语言呢?指令。它是指令语言,指令语言是什么东西呢?它所谓的文本是不存在标注了,它只是一种指向,指向什么呢?从宏观指向微观,等于这些符号,这些文字,变成了一种指示性的东西,它指示的是几个东西,人与机器之间的指示,和机器与机器电脑屏和微观的CPU(GPU)里面的指示,电脑之间的指示,它变成了这样一种指示性关系。

贺:嗯,指示。

梁:所以说我们文本,我们可以更明确地看到什么呢?文本是变成了一种指示性的东西。指令,等于它本身已经不表达它的标注上的意思了,一个机器语言程序语言,在这种语言里面我们想不出意象,不但我们现在去看,想不到,就是编程员他也想不到。

贺:编程员应该是可以想得的。

梁:编程员想的东西和这个文本自然表达的意境是不同的,他是知道我要做到这个符号出来是一种指示性的这么一种表示。

贺:哎,对。

梁:但是那个符号表达什么自然意境的东西,他没有去考虑的。

贺:符号表达就是人的知识,这一点的话我是觉得它应该基于人类的知识的表达。而不是一个电脑的机器表达,等于我们一个电脑机器表达的这样一个图像,它电脑怎么实现呢?也许这个图像的这个发光的电脑的点,这个点对人类产生光线刺激,我们产生这个图像,这个图像的意义对人来说我们知道,这个视频的标记。

梁:编程员他无法去具体去理解表达后面的第二层自然感觉。他不会去想的。可能也有一点,最少他没有那么强烈。因为它之间已经隔了一层膜,是不。他不能想我们现在一样,看到自然语言的文本后想象意境的东西,这和编程员看那个机器语言后想到的东西,这肯定不同的,肯定有他们的不同点,所以说这样好像文本是从一种标注状态,我认为如果没有通过机器语言,没有被破坏的这种自然语言,这种文字是标注的文字,标注的文字它有一个什么特点呢?它是一一对应的。

贺:对。

梁:我标注那个东西我实实在在就对应那个东西,你不能够拿着另外一个东西又去表达,这样就会乱了。等于我现在用一个月亮代表日你是不行的,这个东西不能乱。但是指示它就可以乱啊,无所谓啊,我就指向就可以了,实实在在什么东西,我只约定就无所谓啊,没关系。所以说文本,好像以前我们觉得这个东西隔我们狠远,文本从一种标注状态转变到指示状态,好像很遥远的一样,其实并不遥远,其实我们计算机的机器语言就是这个方向,等于文本从一种标注状态在实实在在的转变为是一种指示状态。所以说,我就在这里讲了一句话,当文本从一种标注状态转变为指示状态的时候,我们唯一的出路是走出意象。你还不走出意象的话,马上就会进入什么呢?我认为这是文明的殉葬。我们这个人类的思想体系就会跟着这种文本体系的标注体系的丧失一样埋入坟墓里面去了。因为文本它从一种标注状态变成了一种指示状态的时候你还停留在那种意境状态,等于是什么呢?这种进入机器状态的时候,象后现代一样,其实是来自于机器语言的一种承认机器文本,它是这么来的,其实程序员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机器语言是指令语言,指令语言不是给人看的,是给机器用的

贺:是的。

梁:你用这种语法来给人来看,那是绝对不适合的,所以我们现在中国好多学着外国人的后现代,他其实没有看到这一点,其实这些后现代的语法不是给人看的是给机器看的,但是我们会学着这种样子也来给人来看,写诗。其实这种语言它就会成为很混乱的语言,后现代不是出了一个什么故事吗?所以很多中国的后现代学习者,在向西方学习的话他没有抓到这个根本。

贺:停留在皮毛上。

梁:皮毛上,其实我们根本就不要去写这些东西,我们就写我们能够表达意象的那些东西就行了,不要去学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是给机器看的不是给人看的,所以现在又出现了,文本形成了两个体系,一个是给机器用的文本,一个是给人看的文本。而西方来说,我们整个的电脑体系C(C )语音程序设计所用的很大部分都是西方的字母文字体系,所以说西方人在这一点他陷得很深,相对来说比中国人的还要深一点,因为中国所用的机器语言还没有象形文本进入我们的机器编程语言里面去,相对来说,当然也有些进入了,但是还没有那么严重。西方人已经很严重了。因为他们的机器文本和他们的自然语言人的文本。

贺:我们是用他们的语言文本来编程的。

梁:所以是的,他们的文本来看这个东西更严重。但是我们中国后面的很多思想者,写诗的,他们不知道这一点,也学着他的样子去,所以我说机器语言是给机器看的,但是今后我认为文本的归宿也是逐步走向机器文本,机器能够完成这些文本所要完成的东西了。因为文本已经车解,机器语言怎么呢?已经破坏了我们整个文本体系的标注,它不可能对人完成没有影响,不可能的。我们就可以看到文本已经进入了一种什么状态呢?标注状态已经滑下来了,它进入一种指令状态了,在这种状态下,你要从这个文本里面考虑什么意象啊,什么想象啊,这个想象的空间就突然没得了,没得想象了,因为机器语言是个指令语言,你就想不到了,没有意义了。

贺:这个我还是没有理解你说的。

梁:例如我们的理性与好,我们的文本体系也好,它是有一个约定俗成的,例如主谓宾语,然后这个词和这个词的搭配,所表达的意思,这些东西其实我们虽然我们头脑有想象,我看一个文本,你看一个文本,你看一个文本是那样想的,我看一个文本是这样想的,但是文本的基本规律还是在那个地方。

贺:对。

梁:用法我们大家都赞成,约定俗成的。但是机器语言就把这个打破了。它就不按照我们原来的那个语言规律来了,它是按机器的程序在跑,而机器语言的话它就把原来的那种约定俗成的那种文本体系就破坏掉了。

贺:这个机器语言是这样,然后机器语言表达以后它翻译还是人类语言的一种延续,但是我们现在机器语言我们现在人类是不能读出这种机器语言的表达,只有专业的人才能懂得。但是他表达出来以后还是我们文本语言的一种延续。对不对。只是我们借助机器这个工具来表达,这有差别吗?这我实际还是没有想明白这个事,你的思维的这种逻辑的路径上面。

梁:一个这一点,我们说一个文本体系的变化,一个文本体系在进步的时候,它肯定是由很多种东西引起来的,一个综合的东西,例如我看机器在取代文本的这种标注性,其实我们的语音,我们去看语音,没有文本之前的语音,它是标注的,我不是讲了,没有文字的语音,也就是没有用文字确定这个语音的时候,没有用文字确定的时候,语音是比较丰富的,它的变化量比较大,每一个人可能都不同

贺:是。

梁:所以说它语音,流动性非常的大,但是它这个大的话,它不适合于人类的组织化发展,你是这么发,他也是那样发,我今天这么发,我明天又不记得去了,我又发另一个音,我又指向另一个东西,所以说语音当时候,但是语音的标注作用,标注的时候实实在在的的这个音指的是那么一个东西,语音最先是标注的,但是语音以后,文本出现了以后,语音标注就破掉了,就象日一样,sun,日是表示个日,我们发日这个音日表示太阳,但是西方人英国人说sun表示个日。

贺:对。

梁:这两个一来,有两个音同时表达同一个东西。

贺:对。

梁:那么这个音的唯一标注作用就去掉了。你讲是不,我以前是日标注这个东西,但是现在我不是日标注这个东西了,我用sun,甚至是其他的音,hui来标注了。

贺:这个可以理解为不同的语音体系啊。在同一个语言体系它是统一的。文字也是这样。比如sun是太阳,但是我们中国是太阳表示啊。

梁:是,语音的标注的丧失,其实也是不同语音体系的人的一种融合互相发展产生出来的。并不是在一个体系里面产生出来的,它是综合了外面的体系产生出来的。

贺:是。

梁:这样,最终,不管它是一个民族也好,二个民族也好,三个民族也好,他们这个音也发生改变,他们所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呢?音不是唯一标注的,音是可以变化标注的。

贺:其实从拉丁语,欧洲各个国家的独立语音的演变,其实就你说的,有不同的指称。

梁:是的,语音扩大以后语音的标注作用是逐步丧失了,如果这个表示这个,那个表示这个,而是这个融合体系的外面一个体系去看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就会分析出来,音已经丧失了唯一标注的作用

贺:是。

梁:所以说语音就会逐步从这种标注状态转变成一种什么呢?指示状态。也就是文字产生了。

贺:不过梁兄现在我差不多大概理解了你的意思了。就是说当文字产生以后,能够使音的这种标注的统一化的一种渠道。但是中国方言的分歧是很严重的,中国一直没有得到一种统一方言的一种方法,但是英语也好,拉丁语也好,他们语音的统一其实是发音规则的完成,比如说来了多少个字母,有元音字母,辅音字母,因为人类可以发出无数的声音,然后它的发音规则完成以后以一个拼音的形式,这样它就完成语音的统一。但是你汉语就没有这样,我们汉语你象长沙话,我们娄底话,上海话,北京话,全部都不同,但是我们是同一种语言,是同样的,但是发音标注的根本上就没有统一啊。这个的话,这种差异,拼音文字之所以能够统一,它其实是发音规则完成了。象这一点的话,我想你要考虑一下,你怎么去解释呢?我们汉语有这样的情况。它没有完成那种统一的语音。它没有完成这种统一的话它不是因为语音可以随意,而是因为我在向你传递的时候你不会存在失真,我说好,你发个好的音的话,我发个好的音的话,不一定完成相同,你传给他的话。

梁:我是说,这样一种变化,使人就产生了一种什么呢,语音地位的一种改变。等于文字的出现,对语音地位发生了改变,知道吗?这种改变,为什么文字的重要性会逐步的往上面跑?原因就在于语音发生了改变,语音地位发生了改变,我是突出了什么呢?没有文字之前的语音,和有文字之后的语音,这两种语音是有区别的

贺:对,这个是。

梁:等于没有文字之前的语音它是一种权重权威性的唯一标注的状态,但是到文字以后了,音已经不重要了,你发个A音还是B音,无所谓,你发个什么音都无所谓,但是你只指代这个东西就可以了,指代这个文字就可以了,只要你有一个音指向这个文字就可以了,至如你发个什么音不重要,但是在语音时代,没有文字的时候音是非常重要的,因为你如果不唯一指向的话,我就搞不清了,但是有文字的时候,无所谓,反正这个指向的东西在这个地方。

贺:这个是的还是值得考虑。

梁:所以说我提出来,等于说有文字时候,建立文字以后语音它变成了什么呢?变成了文字内部一种指向性的一种东西了,它不是原来没有文字的时候那种标注性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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