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好看吗(请回答我是谁)

我是谁好看吗(请回答我是谁)(1)

来源:正心正举公众号

文/南鸢

内观己心,外察世界

哲学中有三大灵魂性的拷问:

1、我是谁?

2、我从哪里来?

3、将往何处去?

对于第一个问题,按物种划分,答案可以是——我是人。但这也不是一个终极的答案,因为你还会继续追问——何为人?

如果回答人是动物,对不对呢?

按人类中心主义的思想来看,人当然是高于动物的。人是灵长动物,人是万物中最灵,是这个世界的价值核心。价值,永远是对人而言的。

但我们又往往搞不清楚真正的人该为如何?我们会骂一个人衣冠禽兽,甚至禽兽不如。

因为人是欲望的动物,会追名逐利,会利欲熏心,还会残害同类。

所以,仅仅是有别于动物并不能准确回答“何为人”这个问题。

我是谁好看吗(请回答我是谁)(2)

启迪多元思维

孟子有道:“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意思是,人与动物的差异能有多远?

进化生物学有研究显示,人与黑猩猩的各种蛋白质的氨基酸顺序至少有99% 以上是相同的,也就是说,人与黑猩猩的基因基本相同,差异可能仅仅是少数几个调控基因。

显然,按生物性来区分动物与人,差异是极少的。

所以,很多人用“食、色,性也”的基本生物性来将自己更多的欲望合理化,这一观点也并不可取。

因为你不能在享受人类中心主义带来的优越感的同时,又将最基本的欲望扩大化,掩盖了人之价值的应有体现。

正心正举

那么,人之有别于动物的价值在哪里?这个问题也是千百年来思想家的重大课题。

亚里士多德关于人的本质有两个广为流传的命题——人是理性的动物和人是政治的动物;卢梭认为“人是语言的动物”;恩格斯认为人的本质在于人能制造工具并使用工具进行劳动;卡西尔说“人是符号的动物”。而为我们所熟知的是马克思对人的本质的定义为:“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仿佛就“何为人”这个问题画了一个圈一样——在现阶段的人类社会中,人逃脱不了社会,人是群居的,一个人的身上有千丝万缕的其他社会关系的牵引。

现在我们再回归到“我是谁”的问题上,因为人处在社会关系之中,所以必然要扮演各种的社会角色。从出生到终老,人的社会角色会是儿女、朋友、同学、兄弟姊妹、丈夫、妻子、父母、员工、雇主等等。

这一系列的角色转换可以在现阶段的人类社会中回答“在社会关系中何为人”这个问题,但还是不足以说明“我是谁”的问题。

思想家们帮我们回答了人的本质问题,但每一个人都要靠自己解决“我为何人”的问题。

无论说人是符号化的还是理性化的,一旦我们真的只相信了这些,我们就真的“被符号化”和“被理性化”了。

我们会看到街边很多人在聊天在讨论,他们看话剧,他们听戏喝茶,他们做生意、喂孩子,都在践行一个理念,他们在聊天与做事中寻找自己的存在感,人们称之为生活或者工作。

但是称作什么并不重要,人们不过是在寻找自己。

人们会在是非评论中不自觉地占据道德高地,人们会在自己的取舍中标榜了自己的眼光和价值观,人们在待人处事中流露了内心中对角色身份的定位。

我是谁好看吗(请回答我是谁)(3)

这犹如孟子所说的,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

一个人一说话一做事便如武侠小说中的出招一般——讲话有偏颇就可知道他的片面局限在何处,遮遮掩掩的话语就知道要隐藏什么,说得过多的时候就知道他要彰显的是什么,太偏离的话也就知道他离正道有多远……

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所指的应该是一个人先要从社会关系中去寻找自己是谁。许多角色的扮演就像天之阴晴一般,在某种程度上是必须的、自然的事情,人们要在通过与他人的互动中去摸索自己的内心世界和对事物的分寸掌握。

关于人要忠实于自己的言论,在当代没有比克里希那穆提说得更多的人。他说的忠于自己,是指不要倚赖任何的权威机构、言论、主义、组织,而只是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

拨迷见智

《论语》中所说的吾日三省吾身之一的——为人谋而不忠乎,意指与人忠又要与己忠。

儒学中的许多警句不仅仅只是箴言,更是哲学思想。

开启自在之门

一个人一旦忠于己,“我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就会渐渐显露出来。这种显露不仅仅是闲居独处时的扪心自问,而是在所有的行为、处事中的一以贯之的呈现。

有些海外研究者将中国的魏晋时期的文化盛况称为中国古代的“文艺复兴”。我们先肯定它的积极一面,因为这个时候的名士有强烈的自我意识,与文艺复兴时期人们重新发现人的价值有异曲同工之处。

我是谁好看吗(请回答我是谁)(4)

《世说新语》中有对魏晋名士言行的记录:

桓公少与殷侯齐名,常有竞心。桓问殷:“卿何如我?”殷云:“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桓公年轻的时候和殷侯齐名,他常常有跟殷浩一较高下的心思,桓公问殷浩:“你和我比起来,怎么样?”殷浩说:“我跟我自己比较已经很久了,(现在)宁愿做回自己(就足够了)。”

如此,过了上千年,我们即便无法求证桓公与殷浩在当时的功过之高与低,却可以从殷浩的“我与我周旋久”的话中看出殷浩比桓公活得更通透。因为对于哲学问题的回答才是永恒的——我才不与人争高低,我这一生只与自己周旋就够忙的了。或许对于“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中的“几希”的回答不必上升到物种差别、基因排列的问题,而可以是——“人之所以异于昨日之己几希?”

对于“我是谁”这个问题的回答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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