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闰土和猹的较量(细读呐喊九)

大家好,我是神经蛙,我们继续来讲鲁迅先生的《呐喊》。

今天要讲的是《呐喊》中的第八篇小说《故乡》。想必大家对这篇小说都非常熟悉,因为其中的片段《少年闰土》是我们学生时代的必学文章。

说起这篇小说,所有人就立刻能在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个少年,月光下,项戴银圈,拿叉插猹!

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闰土和猹的较量(细读呐喊九)(1)

鲁迅先生也曾在《呐喊》的自序中交待,他当年离开故乡绍兴是“想走异路,逃异地,去寻求别样的人们”。

而时隔二十多年之后,鲁迅先生因为家里分家,以及要将母亲接到北京去住,于是又回到了故乡。

而《故乡》这篇小说当中的情节,就是由鲁迅先生这段回故乡的经历而改编的。

《故乡》的创作手法非常的柔美,仿佛在小说当中注入了诗情。一字一句乃至一笔一画中似乎都能透露出深邃的人生哲理。在言辞尖锐激烈的鲁迅先生的笔下,这篇小说可以说是最温柔的。大概先生也一直割舍不下,对故土浓厚的爱吧。

虽然这是一篇小说,但是里面的情节全部来自于鲁迅先生最真实的个人经历。而且讲述者又没有一个具体名称的指引,一直都是以“我”来代表。因此我在这里直接用“鲁迅先生”代替“我”,好让我们更直观地理解鲁迅先生的感受。

那我们现在就走进鲁迅先生的故乡吧!

我们先来阅读一下小说的开头:

我冒了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篷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阿!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

鲁迅先生离开自己的故乡已经二十多年了,自己工作的地方又是相隔千里之遥的北京。

一般我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分别,对故乡的记忆多少都会有些模糊。鲁迅先生又经历了当时离开故乡时“逃异地,走异路”的那种心境,再回来看待故乡,已经完全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心里感到非常悲凉。

这种极力描写故乡环境的萧索,也是在为下文的感慨做铺垫。

鲁迅先生觉得故乡已经不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子了,当他开始回忆故乡的美好,但他记忆已经模糊了,却也想不出到底哪里好了。于是仔细一想,大概故乡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大概是因为自己的心情改变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中国满清的乡村是一种非常闭塞保守的状态。虽然过去二十多年,其实不会有太多的改变。

先生对自己故乡的风景感到悲凉,无非是因为自己心境的改变了。这二十多年外出,先生的思想已经进步,早已不是那个接受封建礼教文化教育的少年。因此他再回来看这个一成不变的故乡,没有任何进步,所以会觉得非常悲凉。

其实当时那个时间点,中国的辛亥革命是已经成功了的。但是由于辛亥革命远远地脱离了中国底层社会,导致了先生的家乡并没有受到太多新思想的改变,还是那样的闭塞,也还是那样的萧索。故乡的人们还是生活在一个非常压抑、贫困的环境当中。我之前在讲鲁迅先生的其他作品的时候,也多次提到鲁迅先生对辛亥革命非常的失望。

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闰土和猹的较量(细读呐喊九)(2)

这一趟回家,鲁迅先生是为了家里的老屋而来。以前古代社会,中国人都是聚族而居,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现在他们家分家了,于是家里面的亲戚商量着把老屋卖了,好分成钱各自平分。这时候已经到了交房最后的期限,鲁迅先生别的亲戚也都已经搬走,先生要来看这个屋子,这也是最后的机会,并且他还要来将自己的母亲接到北京去。

据鲁迅日记的记录,当时鲁迅先生是已经在北京买好房子作为周宅,打算带着他的二弟周作人、三弟周建人一起去北京共同生活。然而买了些家具还是不太够用,于是需要卖掉一些老屋的东西来贴补家用。

鲁迅先生还没到家门口,他的母亲就已经迎了出来,还遇上了他的侄子——宏儿。这里的宏儿就是现实生活中,鲁迅先生的三弟周建人的儿子周丰二。

先生跟母亲多年没有见面,母亲也只是让他坐下喝茶。母亲也不跟他谈搬家的事,毕竟一家子人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突然分了家,母亲肯定非常的忧伤,也不愿意搬离。

可是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更改不了。在一个地方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人,突然要远走他乡,搬到千里之外的北京,换谁都有点怅惘。

可是搬家的事情还是要说,所以鲁迅先生还是硬着头皮跟母亲说了起来,于是讲着讲着便提起了闰土。

闰土现实原型为章闰水,是先生儿时的同伴。

这时候先生便开始回忆起了自己跟闰土的故事,便有了我们学生时代学到的《少年闰土》。闰土与猹的故事在我们人每个人心中都已经是落下了深深的烙印,挥之不去。

先生刚认识闰土的时候是十几岁的时候,当时先生的父亲还活着,家道也很好。作为旧社会的宦官阶级,先生自然是少爷。

当时家里要举办一场大祭祀,因为忙不过来,于是去请了临时工来帮忙,于是闰土的父亲带着闰土便出现了。

先生小时候非常盼望新年,因为新年到了就能见到闰土。而闰土一来,总是会给先生讲述乡下很多稀奇古怪的故事。

包括捉各种各样的鸟雀,在海边捡各种各样的贝壳,而令先生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闰土手握钢叉,去西瓜地里插一种叫猹的动物。

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闰土和猹的较量(细读呐喊九)(3)

因为先生从小出生在官宦家庭,从未见过乡下的趣事。因此闰土说的事在他看来都是如此新鲜,所以两个人也非常要好,结下了深厚且纯真的友谊。

直到正月过去,闰土要被他的父亲带回乡下去。先生急得大哭,闰土也躲在厨房里哭。两人哭着不舍分离,可见当时还是孩童的二人友谊的坚定。

先生一回忆,这才终于见到了美丽的故乡!

前文有交代过,先生初到故乡的时候,总觉得这故乡萧索压抑,跟他印象中儿时的故乡完全不一样。当他一回忆起儿时的故乡,却记忆又开始模糊了,想不出儿时的故乡到底哪里好了。仔细一想大概也就是现在这样吧,也许是心情变了才觉得故乡也变了。

当他回忆起与闰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的时候,这时候故乡便开始美丽起来。因此先生眼中,美丽的故乡其实是跟闰土绑定在一起的,只要先生与闰土的友谊还在,故乡依旧是美丽的。

于是先生便问母亲闰土的近况,母亲告诉先生,闰土的境况也不如意。正要跟先生说开去,这时候家里又来了一帮人,母亲说这些人总是过来说要买木器,看着看着就顺走了一些木器。

看到这句话,我心中不禁想发笑,简直跟我乡下的邻里街坊一模一样。因为我以前也是农村户口,后来搬到了城市地区,家里的东西要卖掉就叫街坊邻居来看看,结果他们压根就不想买,看着看着就把东西都顺走了。

先生的这段经历简直跟我曾经的经历一模一样,如此想来这么一百年过去了。怎么说也经历了三代这种精神,倒还是随着基因流传下来了。

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闰土和猹的较量(细读呐喊九)(4)

母亲说要去看着点,鲁迅先生只好跟旁边的宏儿聊天,这时候一个尖利的声音打破了他们叔侄之间的这段美好时光,这个声音的来源就是杨二嫂。

杨二嫂没有现实中特定的原型,用鲁迅先生的话说,她的原型是旧社会乡村那些过着“辛苦恣睢的生活”的人们。恣睢,就是放纵,不受约束的意思。

她是大多数旧社会农村人的写照,因为辛苦,所以变得唯利是图,因为恣睢,所以这份辛苦把他们的道德压得粉碎!

他们对人没有真挚的感情,仿佛脸上永远带着伪善的面具。但他们又是一群值得同情、可怜的人,因为是旧社会黑暗的生活导致了他们这样。

他们不得不为自己的生计而付出了极大的劳动,但是依然无法达到最基本的生存需求,只有压碎道德才能稍微改善一下生活,这就是当时暗淡的社会背景。

杨二嫂跟先生一见面,就是我们众所周知的那句:“你不认识我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这句话真的是最容易套近乎,也是最虚伪的客套话。

这里,鲁迅先生非常形象地将杨二嫂形容成圆规,一是杨二嫂的站姿确实非常像一个圆规,二是圆规这种仪器它非常的尖利,来形容杨二嫂的刻薄非常合适,三是圆规是一种数学仪器,用来体现了这个人斤斤计较。

鲁迅先生用了大段的语言对话,来凸显杨二嫂这样的人物性格:

“忘了?这真是贵人眼高……”

“哪有这事……我……”我惶恐着,站起来说。

“那么,我对你说。迅哥儿,你阔了,搬动又笨重,你还要什么这些破烂木器,让我拿去罢。我们小户人家,用得着。”

“我并没有阔哩。我须卖了这些,再去……”

“阿呀呀,你放了道台了,还说不阔?你现在有三房姨太太;出门便是八抬的大轿,还说不阔?吓,什么都瞒不过我。”

我知道无话可说了,便闭了口,默默的站着。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圆规一面愤愤的回转身,一面絮絮的说,慢慢向外走,顺便将我母亲的一副手套塞在裤腰里,出去了。

鲁迅先生仅仅使用几句对话和一个动作描写,便让一个尖酸刻薄、唯利是图的农村妇女形象跃然纸上。这里不得不感叹,鲁迅先生文学功底之强大。

后来几日,鲁迅忙着应酬和迎来送往。

有一天很冷的午后,先生吃过午饭,正在喝茶。这时候,他心心念念的好伙伴,闰土终于来了。

这里用了一段非常充足的描写:

虽然我一见便知道是闰土,但又不是我这记忆上的闰土了。他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皱纹;眼睛也像他父亲一样,周围都肿得通红,这我知道,在海边种地的人,终日吹着海风,大抵是这样的。他头上是一顶破毡帽,身上只一件极薄的棉衣,浑身瑟索着;手里提着一个纸包和一支长烟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记得的红活圆实的手,却又粗又笨而且开裂,像是松树皮了。

多年的农民生涯和辛苦的生活,早已令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年变成了一个麻木颓靡的中年人。闰土满身都是这么多年辛苦劳动留下来的印记,辛劳的生活不断地在他身上留下伤痕。这也体现了旧社会朴素的劳动人民生活之艰难,生活之贫苦。

先生见到多年未见的儿时好友,肯定是非常兴奋,非常欣喜。但两个人之间仿佛隔了一层不能名状的隔膜,原文如此描写这种隔膜:

我这时很兴奋,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说:

“阿!闰土哥,——你来了?……”

我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脸上现出欢喜和凄凉的神情;动着嘴唇,却没有作声。他的态度终于恭敬起来了,分明的叫道:

“老爷!……”

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闰土和猹的较量(细读呐喊九)(5)

这是多么的悲哀与尖锐的讽刺!

其实闰土与鲁迅两个人从小就是属于不同的阶级,但是孩童时期的天真烂漫,可以让他们俩无话不谈。

少年闰土从来没有叫过先生“少爷”,他们俩就像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一般亲密。可是当多年未见,儿时的亲密伙伴再次出现的时候,闰土的脸上出现了欢喜与凄凉交织在一起的神情。

我们可以想象闰土当时的心理活动,他即回忆起了跟鲁迅先生儿时无话不谈的状态,又因为两人无法逾越的那层阶级而感到悲伤。

于是,阶级的压力战胜了儿时的回忆,便说出了那个令鲁迅先生都觉得可怕的称呼“老爷”。

其实,那时候已经是辛亥革命之后了,清政府已经被推翻了。按理说民国应该是国民平等的,然而因为民国依旧掌控在军阀、土地主以及国外殖民势力的手中,中国旧社会的本质并没有改变。因此,也没有影响到绍兴当地的乡下人,闰土还是依照着老一套的封建礼教,遵守着二人不可逾越的阶级,叫了鲁迅先生“老爷”。

先生也没有强行去扭转他的观念,因为他知道,这个饱经风霜,被生活折磨了三十多年的中年人,根本没有能够接受那些新思想的能力。

这是闰土的悲哀,也是整个社会的悲哀!

这时候,闰土的第五个孩子水生和先生的侄子宏儿却如当年先生遇上闰土那般天真烂漫地成为了朋友。鲁迅先生在这里用两个孩子来代表中国的未来,中国的未来还是单纯的。他们并没有受到残酷生活的折磨,也没有受到封建礼教的荼毒,他们是充满未来的、充满希望的一代。

然后,鲁迅先生便跟闰土攀谈起。他跟闰土的对话,字里行间都充满了悲伤。这让我想到了现在社会上广大的劳动人民,他们也是同样被社会磨平了棱角,同样为了生活饱经风霜,满身伤痕。

我们这里引用一下原文:

我问问他的景况。他只是摇头。

“非常难。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什么地方都要钱,没有定规……收成又坏。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掉……”

他只是摇头;脸上虽然刻着许多皱纹,却全然不动,仿佛石像一般。他大约只是觉得苦,却又形容不出,沉默了片时,便拿起烟管来默默的吸烟了。

其实这一段,我们在学生时代也学习过。但我却毫无印象,因为我们只记得西瓜地里面叉猹的那个闰土。对于后面如此深刻的描写,当时还是作为学生的我们,不曾感同身受,因为我们也像少年闰土那样天真烂漫,并未像中年闰土那样饱经风霜。

如今时隔这么多年,再来回忆这一篇文章,才知背后深意。当年老师所教给我们的,其实就是我们现在所感同身受的,只不过当年的我们还很傻很天真。

先生和他的母亲如此感慨:

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都苦得他像一个木偶人了

因为先生他们要搬家,正好闰土来了,先生让他们家里的东西随便拿:

他拣好了几件东西:两条长桌,四个椅子,一副香炉和烛台,一杆抬秤。他又要所有的草灰(我们这里煮饭是烧稻草的,那灰,可以做沙地的肥料)

其实从闰土拿的东西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多么淳朴的农民,但也是一个多么麻木的农民。

文中并没有交代闰土到底生了几个孩子,只是说第六个孩子也能帮忙了,也许还有更多。要了两条长凳和四个椅子,说明他们家吃饭的时候估计连位置都不够。

而一杆台秤和草灰,则说明了闰土的单纯和淳朴,他所要拿的东西只不过就是能帮助他种地和卖菜的东西。

他没有拿可以直接卖了换钱的东西,他依然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劳动来赚钱。

看到这里,我不禁感动。

即使在那样艰难困苦的环境下,凄惨心酸的生活下,伤痕累累的身体下,他依然选择辛勤地劳作来养家,还没有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多么伟大的一个男人!

而一副香炉和台烛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闰土思想是僵化的,他并没有新思想,也没有接受新思想的能力。但是他还拥有信仰,他渴望通过辛勤的劳作来改变生活,他想向上天祈求来年的收成好一点。

他要的仅仅只是这么一点而已,但是现实非常骨感。

1934年大旱,章闰水的农田颗粒无收,债主上门逼债,地主讨要粮捐,一贫如洗的他只好把地卖给地主再租过来给地主打工。贫困和饥劳下,他身染重病,无钱医治,最终亡故。

我们接着讲回故事,第二日闰土便开着船过来来拿东西。由于搬家非常的忙碌,也顾不上跟他说几句话。这时候鲁迅又用了一种特别幽默的讽刺来形容那些唯利是图的乡下人们。

来客也不少,有送行的,有拿东西的,有送行兼拿东西的。待到傍晚我们上船的时候,这老屋里的所有破旧大小粗细东西,已经一扫而空了。

鲁迅先生搬个家,对于那些乡下的亲戚邻居们来说,就仿佛是银行开了金库一样。趁着你们搬家很乱,借着送行之名来拿东西,甚至有些人连送行这种名义都懒得打,直接来拿东西。不管巨细破旧,没一个不是他们不想要的。

这里故乡邻里街坊的唯利是图,也是在告诉我们,巨大的经济压力正在重重地压迫着当时的中国旧社会的底层老百姓,他们就连这种东西都想要,可见当时生活是多么艰难,他们早就被艰难的生活压碎了道德。

随着船舶逐渐远离故乡,宏儿突然问了一句话:

“大伯!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你怎么还没有走就想回来了。”

“可是,水生约我到他家玩去咧……”他睁着大的黑眼睛,痴痴的想。

此时宏儿离开水生,跟当年先生离开闰土是多么的像。这令我们不禁害怕,怕当宏儿再次回到家乡的时候,水生也变成了闰土的模样。

后来在船上,先生的母亲又跟先生提起,昨天杨二嫂来家中翻开那草灰,翻出了十几个碗碟,便一口咬定是闰土藏在草堆里的,想搬草灰的时候,偷偷顺走这十几个碗碟,然后边说着边又顺走了家里面的一个用品。

这是多么的可笑,一边做着小偷的事情,却又在诽谤着别人是小偷。

当时先生都跟闰土说的很明白,家里东西随便拿,以闰土跟先生的关系还需要这样藏十几个碗碟吗?

我们要知道杨二嫂是卖豆腐的,用来种地的草灰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她却来到先生家中,直接去扒开了草灰,只为栽赃闰土。这是为什么,因为根据前文,先生家中的家具要么是卖的,要么就是被人顺走的,他们从来就没有公开送别人东西过,除了闰土。

闰土这样的待遇让杨二嫂非常的眼红,于是她要侮辱闰土的人格,以让自己显得顺手牵羊正当一点。这同样是中国旧社会民族中的劣根性导致的,就到现在依然有这样的人。自己做着偷鸡摸狗的事,却还在诽谤别人,对别人指指点点。

终于,鲁迅先生还是带着家属们离开了自己曾经的故乡。随着离故乡越行越远,当年少年闰土英雄的模样也消失在他脑海当中。因为现在麻木的如木头一般的闰土,令他难以与脑海中那个英雄天真的少年闰土结合在一起,于是那个天真少年的样子就模糊了。

他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宏儿,也想到了水生。孩子代表未来,他看着中国的未来,如此说:

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这是鲁迅先生对中国的未来最美好的期许,而如今我们也知道他的期许实现了!现在的中国富强了!人民的生活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期望!

我想现在先生在天有灵,应该也能满意地笑了。

这份对未来的希望先生从未放弃过。

因为他在小说的结尾处如此说道:

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谢谢大家的阅读,我是神经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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