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

林满江所谓胜券在握、落棋无悔,其实不过是黔驴技穷、佯装镇定,但齐本安和石红杏联手也对付不了这个大师兄,一场摊牌的鸿门宴,林满江把自己的专横霸道、腹黑阴险、道貌岸然演绎得淋漓尽致。

摊牌箭在弦上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1)

石红杏复盘之后可以证明两矿交易不是京州中福自主进行的,而是林满江一手操纵。但齐本安很清楚,这个林董还是可以自圆其说,只要资金交易的决策程序没问题,就算高买低卖也不涉嫌违法违纪,他可以用市场逻辑解释甚至是狡辩。

林满江不是莽夫糊涂虫,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对于钱荣成爆出的账目上的十亿交易费,齐本安和石红杏理解不了,所以他们出于师兄妹之间的私人感情,找这位大领导谈一谈,请他解惑。

林满江也清楚,自己是在最后挣扎,这段饭是必须要吃的,有些话也是必须要说的。见面之前林满江很清楚这次是要摊牌的。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2)

林满江一直认为齐本安在跟自己作对,因为他一辈子活在自己的阴影下,打败自己也许是齐本安这一辈子最快乐的事情,齐本安承认自己佩服这个师兄,心思缜密、滴水不漏,心思深不可测,这是他无法学习和模仿的。

林满江摆出鸿门宴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3)

一顿鸿门宴吃出了三层情绪,第一层其乐融融。

三个人刚坐下时,还轻松地聊着家常,气氛轻松,彼此脸上还有一些笑容,敬酒、吃菜。

林满江先声夺人,率先展开话题:“你们现在是要反我的腐败了,是不是?”

齐本安也没有退让,今天你把家里的场清干净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什么话想跟我们说,我跟红杏也是再三考虑,也想跟您说点掏心窝子的话,但前提是说错了别计较。

开场白铺陈完毕,就进入了第二层情绪:剑拔弩张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4)

齐本安和石红杏都表达:我们都是好意,师父也怕你掉队,所以有些话不得不说。

齐本安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用公司历史开场,说起抗战时期前辈们变卖资产支持党组织的光荣历史。

林满江:你说现在的同志都怎么了?还有没有信仰了?还有没有忠诚了?

齐本安:林董,这个信仰和忠诚应该是对党的忠诚和信仰。

林满江:难道我说错了吗?我说的就是对党组织的信仰和忠诚啊!

齐本安并不苟同,进行了反驳:党和党组织还是有区别的,党的某一级组织有时候并不能真正代表党,尤其是被腐败侵蚀以后很容易变成帮派个人的势力。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5)

林满江有些吃惊,听出了话里的异味:本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要绕弯子,有话直说,难道中福集团这一级组织也变成了帮派个人势力了吗?也无所谓忠诚了吗?不要打哑谜,有些事情尽早提出来才不会产生过多的误会!本安,你现在好像是不相信我了。

对于齐本安和石红杏的怀疑,林满江表现得云淡风轻:不就是我们花47亿买了京丰京胜矿么?他拿出自己的一套理论:“议论就不做事了?众口一词不见得是好的决策,有议论的决策未必是坏决策!”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6)

齐本安直接讲出因为这笔交易,京州中福被一家企业要挟做担保贷款五亿,而林满江很镇定地说皆已知情,石红杏感慨“你啥都知道了”。

“钱荣成再三暗示,47亿交易额中有10亿的交易费,是长明集团的行贿费”,但就是这样说,也没让林满江紧张,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但他义正词严,说这是没有事实根据的讹诈。

林满江的奸诈!

齐本安提出重组方案的问题,多说了一句:我甚至准备到京州能源去兼任董事长。

这么一句话,就被林满江抓住了把柄:好!非常好!党员就应该这样,哪里有困难就应该出现在哪里,现在京州能源困难重重,你能够放弃年薪到京州能源拿每个月1000块钱的生活费,这对鼓舞京州能源干部群众是很有说服力的,我支持!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7)

石红杏在旁边听得清楚,也看出了这个大师兄的无耻;林董,本安并没有说要放弃京州中福的年薪。林满江又开始逼宫:啊?是吗?哦!齐本安挂名堂作秀啊!不会吧!

齐本安是真傻,他明知道是陷阱和圈套也要跳进去:不会,牛俊杰拿了两年半做出了很大的牺牲,我更应该做出表率。

本安是个好同志,好,既然你主动把自己挂在火上烤,我也不能不支持,原则上我同意你们的重组方案,但是京丰京胜拿回到京州中福,三十亿的资产减值损失谁来负责?集团规定要追责,主体责任是靳支援和石红杏的,但是你能安心吗?

这就是林满江的道,你们的方案我同意,但是资产减值就要追责,这其实就是以退为进,对规则的制度的熟悉让林满江可以拿捏住自己的“对手”,他甚至开始教育齐本安:不要意气用事,不要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能够展翅高飞。

林满江对于两矿交易的狡辩

改革开放都三十年了,怎么还没有学会用市场的眼光看待问题,你们对京丰京胜矿交易有怀疑,但是我可以解释,法国有一家化妆品公司曾经以25亿法郎对价让给一家日本公司,五年后日本公司经营不下去,又以一亿卖回去了,这一点不荒唐,这是市场行为!

这就是林满江对于集团战略委员会要将两矿以15亿的价格卖回给长明集团的合理解释,齐本安也讲了金士顿的案例表示确实有这样的市场行为,“但是林董,这两笔交易也存在秘密高额的交易费用吗?他们应该没有吧?”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8)

一句话把林满江问住了,有些语塞,但他选择顾左右而言他,从另一个角度打击齐本安:

你就是有主意有想法,你不是石红杏,也不是皮丹,你是一贯地有主张。齐本安,钱荣成所说的交易费用你没有搞清楚,你继续搞清楚,绝不能放过这个受贿高达十亿的坏人,不管他涉及到石红杏、还是林满江、还是程端阳!

林满江为什么要扯师父?这其实也是一个伏笔。

紧跟着林满江就把饭局推向了第三层情绪:打出最后的感情牌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9)

你们是我的师弟师妹,你们不相信我?有一个作家说过,没有一种感情背后不是千疮百孔,真的让他说对了。就着这个情绪,林满江哭了,这一哭石红杏有点心软了,齐本安直接看傻了,说工作呢,哭什么?演什么呢?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10)

齐本安和石红杏在这个过程中是没有利益的,确实只是想搞清楚弄明白,他们是出于担心而来,而不是奔着搞腐败而来。

齐本安有两点坚持:

1、作为京州中福的董事长,我不应该把历史问题调查清楚吗?

2、二级公司领导人离任后审计是集团公司实施的制度,我不应该坚持吗?

不落实审计交接,前任的问题就由后人承担,我难道不应该坚持吗?在你嘴里怎么就成了没有担当?我要承担的是党纪国法允许内的责任,而不是任何小团体的无限责任,更不是对违法乱纪者的包庇纵容,我有错吗?

每一句话都说得掷地有声,既然这样你就回来吧,回集团来吧,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满江也拿出了最后一张牌,摆明了告诉齐本安如果不履行集团战略委员会的决策,就会被拿下!

集团战略委员会的决策是将京丰京胜两矿以15亿的价格转给长明集团,这是齐本安不能接受的,他认为这样造成的损失是无法挽回的,他的方案是京州中福原价回购。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11)

但林满江有自己的逻辑,那就是市场逻辑:

京州能源是上市公司,当年转让京丰京胜是市场行为,现在转让也是市场行为,市场行为、市场波动造成的损失无法追究责任,但是京州中福回购评估价格15亿的两矿,就是资产减值,要追究责任。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就是林满江的算盘。一句他们能把我们怎么样,看着是如此可耻可恶。

石红杏劝林满江注意齐本安(林满江痛哭狡辩)(12)

这场鸿门宴也不是没有价值的,就像师弟师妹说的,你举着市场行为的大旗,也说不清楚,所以林满江最后做了妥协,他知道有齐本安和石红杏堵着,纪检委张继英一直盯着,他不可能办妥这次的转让,他也让皮丹通知傅长明,15亿转让的事情再从长计议吧。

三个人认识了几十年,从工厂学徒走到企业高管,也走上了分道扬镳,本质上就是价值观不同,石红杏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为了大师兄好,为什么就被大师兄抛弃做了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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