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红颜多薄命的五个女人(166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

自古红颜多薄命的五个女人(166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1)

微风轻拂地面,撩起落地的白沙帘,来回晃动的纱帘就像一个身姿曼妙的少妇,欲说还休,想放开又放不开。

院子里的花圃仍然热烈,尽管已经到了秋天,万物凋敝,可是那两蔟月季依然在开放。

耀眼的红,她一直都不是很喜欢,住进来就想把那两棵月季花移除,徐建文说:“留着吧,老桩子了,一年四季开花,多喜庆!”

他话说的没错,这两棵月季次第开放,下雪天还有花骨朵,甚是顽强,老话说花无百日红,植物通过特殊的开放节奏,一日不绝,也是有趣。

从下午坐到傍晚,站起来打了一杯果汁,以前都是徐建文给她打,“这机器就是傻瓜模式,我有事儿的时候你自己打,多喝果汁对皮肤好,维生素含量丰富也不容易感冒。”

苏雅丽每次喝着果汁站在厨房门口看他清洗机器,“太麻烦了,还得把零件一个个拆开,还是你弄吧,我嫌麻烦。”

想想后来,赵依晨在家的时候,打果汁也会有她的一杯。

徐建文卧床四十天,她每天啃半个苹果,也觉得挺好。

现在想想,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自己去好好生活,总觉得有徐建文,要是他缺席了,凑合也能过啊!

她凑合过着日子,从没想过要学着去照顾一个人,就连她爸爸住院都是徐建文在照顾。

到了这个年纪,到了如今的境地,有勤劳能干的赵依晨做比较,她原来是个废物啊。

低知低能的废物!

一个橙子一切为四份,一份份放进榨汁机,机器转动,一边出汁,一边出渣。

原来所有的东西都是有规律,有定数的,喝一口,真酸啊!

苏雅丽的心情格外平静,之前的焦虑似乎一下子被治愈了一样。

费了好大劲儿才把机器拆开,她拿手机录了视频,以防止一会儿装不回去。

用小刷子一点点的把滤网刷干净,一个个零件再装回去,真的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原来带上脑子,用心动手就可以了。

电话在餐桌上响了起来,苏雅丽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是徐建文打过来的,“喂,你晚上回来不回来?”

苏雅丽说:“事儿还没办完,不确定回不回,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也不用留,你跟迦珊妈妈说一声。”

徐建文说:“你干啥嘞?这又不远,天瑞还没下班,你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的时候绕道接住你,你不回来我不踏实。”

自古红颜多薄命的五个女人(166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2)

他似乎忘记了昨晚还跟苏雅丽闹别扭,分居而卧了!

苏雅丽说:“你别管了,我要是回去就打车,让一个上一天班的人来回跑干啥,就这啊,挂了吧!”

徐建文说:“哎你别挂啊,要不我跟他说吧。”

苏雅丽说:“还没完了,我们俩又不是没有分开过,干嘛非让我回去,我还有事儿呢!”

挂断电话,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

有时候觉得时间眨眼而过,有时候又觉得时光如此漫长。

不管是哪一种,其实,结局都是一样的,该发生的事儿,一件儿也不会落下。

赵依晨一开门就看见苏雅丽坐在餐桌边,屋子里没开灯,只有餐桌灯开着,照亮周围的一块儿。

“阿姨,你在家啊?还以为你走了,叔叔回来了吗?下午也没看见他。”

苏雅丽说:“没回来!”

她淡定的喝着一杯水,看着赵依晨换鞋,然后她走进来,走到餐桌边说:“这么晚了,你咋不睡觉呢?在等我吗?”

苏雅丽说:“你坐,我有事儿跟你说!”

赵依晨说:“好,我洗一下手!”

再回来她脱了外搭,穿着白色短袖,两只白白的胳膊放在餐桌上。

年轻真好啊,至少皮肤还是紧致的,至少无惧无畏,至少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苏雅丽说:“你的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超市的工资,我会让出纳结给你,家里的工资,我现在转给你,按照一个月五千的工资给你结算,就算是我家里请了阿姨了!”

赵依晨的脸瞬间就红到了耳朵根儿,“阿姨,你这是干啥呀?我不要你的钱,我又不是保姆。”

苏雅丽笑了一下,看着她说:“那你要谁的钱?你叔叔的?这个家里我当家,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上班的那个超市是我的,你叔叔没给你说过?”

赵依晨说:“我就是个打工的,你们谁的超市,我也就是上班呀,跟我也没啥关系,你这这么突然,让我去哪儿啊?”

苏雅丽说:“去哪儿是你的自由,你拿了钱,外面旅馆酒店随你挑。”

她放缓了声音说:“依晨,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装糊涂,我就把话挑明了,我这个家里容不下你,我们还有情分在,好聚好散,你走吧!”

赵依晨继续无辜,“阿姨,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跟我妈妈是好朋友,你多担待一些,我也是不容易,斌斌过完年就该上幼儿园了,我都快着急死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的五个女人(166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3)

苏雅丽说:“所以要走捷径吗?”

赵依晨说:“走啥捷径,我已经很卖力的工作了,你说我没文凭没学历的,养活自己还行,主要是孩子,孩子马上要上学,我急的不行,阿姨,你别撵我走,看在我妈的面子上,我一定好好干。”

苏雅丽看着装无辜的赵依晨,从小就不齿自己妈妈的过去,现在把妈搬出来看面子了?

苏雅丽说:“依晨,我知道你妈带你来那次之后,你一直给我老公发信息来着,你什么目的我也不想去揣度,你是聪明人,这么晚了,咱俩也别废话,你走吧!”

赵依晨低着头说:“我给叔叔发信息也不行?只是问候信息,阿姨你不会有别的想法吧?”

苏雅丽看着装无辜的她说:“对,我就是有想法了,至于你有没有想法,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你走吧!”

苏雅丽不想跟她周旋,一个小辈,她都觉得寒颤,这点玩意儿,都不够她看的。

一直低着头的赵依晨抬起头说:“是,我是喜欢叔叔,他就像爸爸一样关心我,我乐意伺候他,阿姨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你根本不会照顾人,叔叔还得照顾你,你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觉得你配不上他的好吗?”

苏雅丽眯起了眼睛,对了,就是这气势,摊开了来说多好。

“你乐意!我不乐意,他照顾我他愿意,我要不要脸也轮不到你来评判,怎么?把儿子丢下不闻不问,来这儿认爹来了?你来错地方了,不过我还是替我老公感谢你这份孝心,我还是那句话,好聚好散,结钱滚蛋!”

赵依晨邪气的说:“你撵我走,叔叔知道吗?”

苏雅丽说:“他不需要知道!”

赵依晨说:“叔叔不会让我走的!”

苏雅丽笑了,这个丫头哪里来的自信,难道中间还有她不知道的事儿吗?

在她和赵依晨之间,她还就不信了,她拿徐建文二十多年的感情赌一赌。

“你打电话,现在打,看看他舍不舍得让你走!”

赵依晨打开电话,按开徐建文的号码,她犹豫了,又把电话关上。

她把手机扣在桌子上,抬头笑看着苏雅丽说:“我现在不打,你也不用激我,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也就是嫁了一个好人,现在拽起来了,当初我妈妈就不该跟你认识,切,我早该知道,你们这样的女人都是没有心的,无情无义的婊子。”

这个称呼,已经好多年不听了,自从徐建文跟大彪打过架以后,再没有人这样说过她。

现在,这个她从小时候就资助的女孩子长大了,可以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无情无义的婊子了。

在她的人生里,她从不后悔认识花漾,也不后悔对她的帮助。

自古红颜多薄命的五个女人(166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4)

更不后悔自己的付出,一腔热血只为知己心安,被狗咬不代表自己不好。

她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了,这两天她反省了自己的后半生,从结婚那天开始重生,告别了过去的所有,唯一留下了花漾,如今报应来了。

她不怪她如此三观,因为家庭环境使然,怪只怪她一直心软和纵容,要不是她大意,怎么会让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

说不恼是假的,但她面对着花漾的女儿,她能做什么呢?此时此刻,她还想着和花漾的情分。

“赵依晨,你是花漾的闺女,没遗传她一点好的,倒是跟你那个无耻的爸爸一个样,你是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啊,既然说到这儿了,还有什么你亮出来看看吧!”

赵依晨说:“你可以想像一下,要是我把你以前的事儿告诉叔叔,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还会这么跟我说话吗?他还会要你吗,我妈就是你的榜样,是血淋淋的例子。”

苏雅丽看着这个无知又愚蠢的女人说:“我好怕呀,你千万不要跟我老公说,你说你也三十有了吧,还一副天真的样子,你想干什么呀?你想登堂入室?在我家里住几个月,就不想走了是吧?我这里可是学区,想把儿子接过来?好笑,你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了吗?”

赵依晨依旧狡辩:“我没有!”

苏雅丽说:“你一个晚辈,我好心收留你还真是看了你妈的面子,不然我认识你是谁呀,你自己想一想,从小到大,花过我多少钱,吃我多少零食,穿我多少衣服?现在你还没有返醒过来就咬我一口,滚,现在就滚出去!”

赵依晨说:“我恶心,你以为你给我寄文具,寄衣服我会感激你吗?每次收到你的东西,我爸就打我妈,我恨死你了!”

苏雅丽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她从来就没有听花漾提起过,这两者能混为一谈吗?

“你爸打你妈那是她们的事情,是人品问题,给你寄东西是你妈妈在我这儿哭诉的结果,你现在是来报复我了吗?因为我给你寄了衣服?”

苏雅丽觉得她跟赵依晨再纠缠下去,势必要被她激怒。

两个人的谈话已经触及了太多东西,也偏离中心太远了。“你走吧,我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给你,我们俩从此桥归桥,路过路,就当没有认识过吧。”

这本是一桩恶缘,是生命中不该出现的部分。

人的一生,身边有太多的过客,匆匆而来,默默离去。

就是有这种恶的缘分,即便出现的时间很短,也足以造成严重的杀伤力。

赵依晨不甘心的站起来说:“我本来没有你说的那意思,我只是想在他身边待着,那样我觉得安全,觉得自己不是空心的,你偏要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希望你不要后悔。”

苏雅丽说:“你想干什么呀?你不要以为给我老公接几回尿,端几回屎,你就真是他的什么人了,那些活儿,花钱请保姆,一样做的很好,希望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了!”

赵依晨走了,在凌晨一点钟!

苏雅丽已经跟她磨了太长的时间。

这时候,连隔壁邻居家的狗都在睡觉吧!

客厅里没有开灯,苏雅丽站在玻璃窗前,看着路灯下赵依晨的身影消失在绿化带的尽头,她突然一阵无力。

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瘫在沙发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件事儿对她来说是意外,是惊醒,是回过神儿之后无限懊悔的疲倦。

要说是赵依晨的错,不如说是她的错,从开始就不该找麻烦,给她机会不是吗?

纵容也是一种犯罪!

完全信任的伴侣如今也有了变化,这变化足以改变苏雅丽这二十多年来的生活习惯!

她出门前已经跟路露打过招呼了,她说:“我晚上不回来,今晚不要让迦珊爷爷出门,明天我就回来了!”

路露笑着说:“为啥呀?你瞒着爸干大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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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丽说:“打狼去!”

路露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我就喜欢你这干脆得劲儿,这一点遗传给你儿子了!”

苏雅丽咬着后槽牙说:“他哪点像我?捡来的!”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多少个夜里,不分时间接到花漾的哭诉电话,不是老公不争气,就是闺女太气人,不是死了猪崽子,就是母猪配种不顺利。

她总是半梦半醒的边听边睡觉,偶尔惊醒,安慰几句。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感同身受,她最多的感触是两个人的生活真的不一样了。

听过千万遍猪的成长和配种,她仍然不了解,不是不懂,是根本就没有用心听,哪怕是一次都没有。

现在,此时此刻,凌晨两点钟,她想要给花漾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花漾迷糊又小心的声音传来,“喂,小丽,怎么这时候打电话呀呀!差点吓着孩子。”

她在怪她,苏雅丽第一反应就是花漾在埋怨她。

“花漾,我刚把依晨撵出去了!”

电话那边的花漾没有说话,悉悉索索和鞋子的踢踏声,关门声。

“小丽,咋啦?依晨气你了?”

苏雅丽说:“花漾,依晨来我这里上班你知道对不对?可你一次也没给我说过,不管是她来之前还是来之后。”

花漾说:“是,我主要是张不开嘴,不知道咋跟你说,自己闺女,说也不听,管也管不住,我想着你比我厉害,既然你接纳她了,也是好事儿!”

苏雅丽叹了一口气说:“我为啥接纳她你不知道吗?但她想要破坏我的家庭,这事儿你知道吗?”

花漾着急的说:“咋可能?小丽,是不是有啥误会,依晨再气人,这事儿她肯定不会做,你们俩是不是闹别扭了?我就跟她说了,住在你家里不方便,这个我懂,但是小丽,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她还是个孩子!她知道你对她好,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儿的,一定是误会!”

这一句话说到了苏雅丽的逆点上,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花漾把孩子教育成这样的原因所在了。

都已经是一个三岁孩子妈妈,离过婚的女人了,还是个孩子?

她也是妈妈,可自从天瑞从国外回来,接手路家的那一天,她就深刻的感受到,她的儿子长大了,不是孩子了!

一个家庭,首先妈妈长大,孩子才会长大!

苏雅丽觉得更加疲惫了,她说:“没别的事儿,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她离开我家了,估计明天就回去了!”

花漾说:“小丽,我们也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依晨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不管咋样,你咋能大半夜把孩子撵出去呢!你……我不跟你说了,我打电话问问她在哪儿,先这样吧!”

苏雅丽听着电话里滴滴滴的忙音,更加无力了!

花漾终究是妈妈啊!

不知道几点睡着了,苏雅丽是被冻醒的,看着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拿起过手机一看,她总共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头晕晕的,鼻孔也塞了一边,难受的很。

徐建文在凌晨四点四十五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并没有信息,她睡着了没听见。

苏雅丽把电话放在茶几上,去了卫生间,再出来,已经是很精神了。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她去院子里浇花,最近都没有在家了,开败的月季需要修剪,山楂树下落了很多果子,错过了收获的季节,大多都落了,树上的也被小鸟啄了不少。

她也无心采摘,也不想吃,拿了剪刀修剪了植物,蹲在地上看蚂蚁在果子上爬进爬出。

电话在客厅里响了起来,她站起身,一只脚已经麻了。

她坐在沙发上接电话,是路露打来的,“妈,俺爸说今天要回去啊,你什么时候回来?”

苏雅丽说:“让他在家待着,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路露笑嘻嘻的问:“你们俩是不是有事儿,吵架了?”

苏雅丽说:“别八卦,把孩子教坏了,我和你爸呀,啥事儿都没有。”

路露说:“哎,真羡慕你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自古红颜多薄命的五个女人(166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6)

吃早饭的时候,徐建文有点心不在焉,迦珊勺子掉地上他都没有发现。

天瑞放下手机说:“爸,我妈呢?”

徐建文口气有点冲的说:“你妈昨天就走了,你现在才问?”

天瑞有点莫名其妙,“我昨晚回来的晚,我回来的时候你不是也睡了吗?”

徐建文说:“就你忙,你比总统都忙!”

天瑞莫名其妙,“这大早上的,谁惹你了?”

徐建文不说话,弯腰捡起地上的勺子喊,“小美,把迦珊的勺子洗一下。”

美美从厨房出来,接了勺子走了,徐建文气哼哼的端起桌子上的豆浆,咕咚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咣的一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迦珊他也不管了,站起来就走了,拿了烟和打火机,到院子里去了。

天瑞问路露,“咋啦这是?”

路露说:“跟妈生气了,你没看妈都离家出走了!”

天瑞定定的看着路露的脸,良久才反应过来,“吵架了,跟我妈?不可能,我妈吵我爸还可能,你说他俩吵架了,除非我爸不想过了。”

路露说:“这事儿真不好说,妈说她今天回来,到时候我帮你打探一下。”

天瑞宠溺的笑着说:“是不是在家无聊啊!真无聊了,约瑜伽老师过来上上课。”

路露说:“天啊,你是不知道我在家有多少事儿,一天到晚,吃喝拉撒,我都要操心的,家庭主妇你觉得很轻松啊!”

天瑞皱着眉头说:“是吗,不如你看看请个管家吧,帮你分担一些。”

路露说:“算了,家来人越来越多,我都不大习惯了,回头再说吧!今天约了月嫂面试。”

苏雅丽上午就回来了,美美带着迦珊出去玩了,徐建文在院子里处理草坪。

苏雅丽回来的时候,路露在沙发上坐着弄她的指甲,一个个假的甲片贴上去,再画上漂亮的图案,刷上透明的指甲油。

苏雅丽说:“祖宗,你咋涂上指甲油了?都是化学物品,对孩子不好的。”

路露笑着说:“你回来了,别,你别做那种老土的婆婆啊,不然不跟你玩了。”

苏雅丽说:“这跟老土有啥关系?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那个老头呢?”

路露故意问:“哪个老头?”

苏雅丽说:“家里几个老头?”

路露就笑,“公公风华正茂,这是你不懂,年龄只是数字,魅力不分年纪!”

苏雅丽坐在沙发上,“哎呀,累死了,你爸怎么样?有没有闹着要走?”

路露说:“走是要走,但是没有闹,脾气有点大啊!”

想起早上在餐桌上火大的呛天瑞,路露就想笑,“要不要涂指甲?你放心,我这环保材料。”

苏雅丽伸出枯树枝一样的双手,那上面的指甲干净干瘪,涂着透明的指甲油。

这还是说要来看迦珊,她特意去美甲店洗了美甲,做的干净指甲。

路露看她疲惫的样子说:“又失眠了?看看你熬的,腿黑素接着吃啊,吃完了再买。”

苏雅丽说:“睡不好,就这两天没吃。”

路露突然灵光乍现:“忘了问你,你狼打完了?”

苏雅丽悠悠的说:“打完了!”

路露看着她的样子说:“我上次就跟你说过吧?太拙略的表演,一眼就能看穿,偏偏你还热心的鼓掌,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吵架了?”

苏雅丽说:“吵啥啊,一个丫头片子,不够格,跟她吵我都觉得浪费时间。”

路露说:“那你咋一副落魄的样子?伤心欲绝啊!那点事儿算啥?”

苏雅丽说:“你不懂,多年的朋友恐怕要反目了,二三十年了,心里不好受。”

路露笑着说:“能失去的从来就不是你的,即使拥有也是短暂的,你要握住的是你能掌控和能驾驭的。”

苏雅丽扭头看她,“你这一套套的跟谁学的。”

路露把涂好指甲油的手放进烘干机,笑看着她说:“我爸教我的,他其实很有才华,他教会我很多东西,可惜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心,风流又滥情。”

苏雅丽说:“你妈妈一定很辛苦!”

路露说:“这可能是男人的通病吧,要是天瑞在外面乱来,我才能体会我妈的心情吧!”

苏雅丽说:“你这话认真的吗?那小子应该不会,你别乱想。”

路露笑的欢快,“我就是那么一说!”

苏雅丽站起来说:“我去看看他干啥呢?迦珊回来了你喊我一声啊!”

徐建文在房间里看电视,永远不变的抗战剧,看见她进来,抬手关上电视,急迫的问:“你把小赵撵走了?”

苏雅丽打开衣柜拿家居服:“嗯,她给你打电话了?昨晚让她走的。”

徐建文说:“人家照顾我那么久,我这刚好了,你就撵人不太好吧?”

苏雅丽定定的看着他,这个全身心扑在她身上的男人,这个说要做她一辈子司机的男人,这个为她拼过命的男人,同床共枕,从不说一句质疑和嫌弃的男人。

现在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在质疑,在试探。

“没啥好不好的,等回去了,在家政公司再找个阿姨就行了,老公,有些事儿,点到为止,一念之间,结果就会大不相同,我从来就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除了对赵依晨,就当这个人没有出现过吧!”

徐建文说:“你是不是还是为了信息的事儿生气呢,我都说了我们俩没什么,你咋不相信呢!”

苏雅丽说:“不要说你们俩,听着别扭,我没有在生气,思想偶尔抛锚,我可以理解,一直抛锚的话,想想可能带来的后果吧!”

她换好家居服说:“我会慢慢从店里把重心转移回来,以后就不忙了,从今天开始,我跟小吴学做家务,等路露生了,我们俩出去旅行去,就当我们俩的退休旅行,以后我照顾你。”

徐建文看着她,忽然又有了刚结婚时候的感觉,那种抓不住的紧迫感。

但他心里忽上忽下的失落感在撕扯他,赵依晨和苏雅丽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女人,他为她心跳了。

赵依晨昨晚上在电话里哭的他心烦意乱,一夜未眠等着苏雅丽,想要质问她,想要挽留她。

但是,真面对苏雅丽的时候,他发现他什么都做不了。

哪怕苏雅丽跟他吵一架,或者责怪他,他也有理由跟她谈条件,但现在,他张不开嘴了!

苏雅丽说:“别想了,能简单别复杂,你是真不嫌麻烦啊!”

她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走了出去。

苏雅丽身经百战,她知道这种时候,男人的心里在想什么,以前她听过太多男人的抱怨。

怀里搂着夜总会的小姐,手里端着酒杯,嘴里控诉着女人的不懂事,他们要的从来就是女人的理解。

不管他们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出轨,劈腿,嫖娼,都有其理由,一句压力大,就希望在家里洗手作羹汤的老婆可以理解他们的不易。

他们甚至都不需要被原谅,因为他们从来就不觉得女人的问题是什么大事儿。

苏雅丽从中领悟到的是,确实不是男人的错,在这种关系里,女人一点也不无辜。

这次是她活该,或许她当初换掉电话号码的时候,就不该留下花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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